慕容墨點了點頭,卻沒有解釋一個字,為什麽出去,出去幹什麽?


    "帶上來。"赤炎雷說了一聲,隨後幾名侍衛抬著單價走了過來,解開屍體上的白布,趙正的麵容展現在大家的麵前,隻見趙正的嘴角流著血,臉色已經沒有了血色。


    "怎麽死的?"赤炎雷問著仵作。


    隻見一位中年男子對著赤炎雷行了禮,開始說,"啟稟皇上,下官察看一下,趙大人渾身身上沒有一絲傷口。"


    "那是怎麽死的?"赤炎雷問道。


    "趙大人的死因是因為身體的中樞被人掐斷,也就是第七根脊骨被人捏碎,急促死亡。所有渾身上下沒有一絲的傷痕,不過,雖然沒有傷口,可是趙大人死前卻吐出了大量的血。"仵作又說。


    聽了仵作的話,大家又把目光投向了慕容墨,可是慕容墨依舊沒有慌張。明蕊看著慕容墨裙子上的血,又看著身旁的赤炎殤心裏已經樂開了花。


    赤炎殤聽了仵作的話以後,修眉皺了一下,看著地上的屍體,還有嘴角的早已經幹涸的血跡,嘴角揚起一抹懾人的冷笑。


    慕容墨像是早就已經知道答案一般,靜靜的站著。


    "墨兒,你不說話,不提自己辯解?"赤炎雷又說了,心裏對慕容墨很擔憂。


    "墨兒,你怎麽不說話。"慕容錫已經急了,他跪在地上,對著赤炎雷說,"皇上,微臣可以擔保,肯定不是王妃所為。"


    "皇上,下官也可以擔保。"慕容延也跪了下來。


    "你自己的親人,當然會替自己人包庇了,你怎麽知道人不是王妃殺的呢?"蘇曠說話,"以微臣隻見,王妃應該交由廷尉府查辦,如果王妃是冤枉的,廷尉一定會還王妃清白。"


    廷尉孫賢是蘇曠的門生,如果把慕容墨送到廷尉府,即便是沒有罪,估計也會給按個莫須有的罪名,一定是有去無回。


    "皇上,不是王妃做的...老臣用姓名擔保。"慕容錫聽到蘇曠的話以後,急了,按著律例是應該送廷尉府,但是現在卻不能讓慕容墨去。


    "好了!"赤炎雷瞪著慕容墨,"墨兒,人是不是你殺的?你今天去了什麽地方,做了什麽,說一說吧。"


    大家都看著慕容墨,尤其是慕容錫和慕容延,兩人熱切的關心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慕容墨的身上。慕容墨看著慕容錫眼裏的著急、擔憂,看著慕容錫年邁的跪在地上,看著慕容錫兩鬢的白發,暗自歎了一聲氣。


    "趙大人不是兒媳殺的。"慕容墨撇著嘴,語氣裏滿是無趣和失望,原本慕容墨還想好好的逗逗大家,耍耍人,可是看著慕容錫卻停止了,"晚上兒媳睡不著,出去閑逛了一下,外麵很黑,兒媳看不清楚路,在小林子裏迷了路,走路的時候被東西絆了一下,身子前傾的時候正好扶住了一棵大樹。估計血是在那個時候沾上的。"


    聽了慕容墨的話以後,蘇曠冷哼一聲,"王妃怎麽知道自己前麵有樹,還那麽碰巧的扶住了,世上怎麽會有這麽巧的事情。"聽蘇曠的語氣,根本就沒有把慕容墨放在眼裏。


    慕容墨沒有理會蘇曠,在慕容墨的眼裏,蘇曠就是一頭豬,人沒有必要和一頭嘮嘮叫的豬廢話。慕容墨直視著赤炎雷,決策者是前麵的人。


    蘇曠看著慕容墨根本就是無視自己,他氣不打一處來,但是礙於赤炎雷在場,也隻有壓下怒氣。


    "來人,給朕把林子裏照亮,看看有沒有什麽奇怪的樹。"赤炎雷下達著命令,侍衛領命退下。


    隨後赤炎雷又看向了赤炎殤,"明蕊公主,說說你是怎麽回事?"


    明蕊聽到赤炎雷的聲音,身子不自覺的抖了一下。而慕容墨則狠狠的撇了一眼赤炎殤。


    隨著赤炎雷審問的對象換成了明蕊,眾人的目光又都轉移到了明蕊的身上,明蕊身上依舊穿的是和慕容墨一模一樣的衣裙,都是青綠色,隻不過慕容墨的長裙下擺已經染上了血,而明蕊的很幹淨。在明蕊進大廳的時候,就明顯的看到了明蕊和慕容墨身上一模一樣的衣服,隻是大家心裏有疑惑卻不敢問。


    明蕊低著頭,身子微微顫抖著,李蓉蓉就站在明蕊的身邊,扶著明蕊,伸手握著明蕊的手給她安慰,隻不過李蓉蓉的眼裏卻有著一絲銳利。


    明蕊深吸一口氣,抬頭看著赤炎雷,"本公主今天看到王妃身上的衣服很漂亮,就命人取來一件一模一樣的,晚上穿好了原本打算讓太子妃看看的,可是在經過王爺的房間的時候,看到裏麵沒有一個人,而且大門四開著,本公主聽到裏麵有聲響,就好奇走進去瞧瞧,可是進屋子以後就感覺很困,想睡覺,就走到床邊,依著床幃休息了一會兒,隨後我就不是很清楚怎麽回事了,但是等我在醒過來的時候,正好看到我...站在王爺的麵前,身上..."明蕊說到這裏頓了一下,顯得很慌亂,"再就是你們進來看到的了。"


    明蕊說完,咬著唇,一臉的受傷,眼淚不受控製的滴落。雖然明蕊說的有一點兒不可思議,聽了明蕊的話以後,大家都很輕易的想到一點兒,那就是被人迷惑下藥了。有些人於是可憐的看著明蕊。


    慕容墨看著明蕊,聽著明蕊如此動情的說著經過,挑眉,嘴角輕輕的一撇。


    "殤兒,你去哪裏了?"赤炎雷又問赤炎殤,不過赤炎雷看到赤炎殤和慕容墨兩人都一點兒也不受影響的樣子,心裏是又氣又惱,這是發生在兩個人的身上的大事啊,怎麽當事人像個沒事人一樣。


    赤炎殤伸手整理了一下紅色衣袍上的褶皺,然後冷然說道,"本王看到屋子外麵有黑影閃過,就出去看看情況。"


    "你和明蕊公主怎麽回事?"赤炎雷瞪著赤炎殤,厲聲問道。


    "本王和公主?父皇說的我有些糊塗,聽父皇的意思,好像本王和某人有些什麽事情似的,這個話可不能亂說,讓本王的王妃記在心裏,會很嚴重的。"赤炎殤冷聲的說著,聽著這生硬的語氣,赤炎殤根本就沒有給皇帝赤炎雷麵子。


    聽著赤炎殤的話,慕容墨此時真的很想笑,雖然這個冷笑話一點兒也不好笑。慕容墨看著明蕊正怒瞪著自己,眼裏滿是凶惡,反觀慕容墨一臉平靜,完全事不關己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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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爺!你這是什麽意思?"明蕊轉身瞪著赤炎殤,"雖然非我所願,但是我的身子你已經看去,難倒你就不該負責人嗎?"明蕊大聲喊著,好像故意要讓所有人都聽見一般。


    赤炎殤鳳眼裏的厭惡一閃而過,赤炎殤看了慕容墨一眼,然後抬頭掃視大家一眼,大聲喝道,"本王說過,從此以後,不會再讓任何一個女人踏進我王府的大門,就算對方是什麽公主,照樣不可能!"赤炎殤的話已經說的明明白白了,可是眼看著肉已經到嘴邊了,對於利欲熏心的人來說,就是死也會張嘴咬上一口的。


    赤炎峰看著明蕊,心裏的憤怒已經暴增,明蕊在身份上已經算是赤炎峰的未婚妻,明蕊現在當著眾人的麵要進王府的大門,這無疑是在給赤炎峰當眾扣綠帽子。赤炎峰看著赤炎殤,他已經把所有的錯誤都安在赤炎殤的身上,不管事情的經過是怎麽樣,赤炎殤已經看了明蕊的身子,這是不爭的事實。


    "殤兒,你們兩人之間到底發生什麽事情,暫時先不管,但是大家都看到了明蕊在你的屋裏,而且還..."赤炎雷難以啟齒,歎了一口氣,"墨兒是你的王妃,這個身份不會動搖,可是,你已經做的事情,必須負責。"赤炎雷的話已經很明顯,他要讓赤炎殤收了明蕊。


    聽了赤炎雷的話,明蕊差一點兒高興的驚叫起來,隻要有了皇帝的支持,事情肯定會辦成,自己一定會嫁給赤炎殤,等自己嫁給赤炎殤,那就有的是時間奪心。明蕊已經在心裏打起了小算盤。


    "不過,本皇子很好奇,為什麽當時你的衣服散落一地,看樣子應該是從床邊開始脫的吧。"這個時候,赤炎烈突然說話了,但是看到赤炎雷警示的眼神,赤炎烈清咳了一聲,"你的外衣是扔在床邊上的,當時我二哥卻是坐在離你有十步之遠的椅子上,而且我二哥的衣服非常非常的整潔,對吧?明公主?"赤炎烈無害的看著明蕊,眼裏很清澈,讓人很容易就能撤下心防。


    明蕊看著赤炎烈,腦袋無意識的點了點頭,可是隨後明蕊就著反應了過來,"不是,本公主不知道。"明蕊蹙眉,臉上還帶著淚,"本公主清醒的時候,就已經站在了王爺的麵前,至於衣服,我不知道是誰脫的。"明蕊顯然是要否認。


    慕容墨安靜著,但是眼神卻沒有離開眾人。慕容墨看到明蕊眼裏的一絲慌亂,很顯然,明蕊把事情想得太簡單化了,明蕊沒有想到會有人看的那麽清楚,而且還大膽的說了出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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