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墨手指在刀刃上一劃,手指肚被劃破,血順著刀口流了出來,一滴一滴的滴答到地上,不痛,慕容墨沒有感覺到一絲的疼痛。


    這個時候,赤炎殤推門而進,他看到慕容墨自殘的樣子,寒著臉,走到慕容墨的麵前,緊緊的抓著慕容墨的手腕,然後從慕容墨手裏小心的拿下刀子,赤炎殤仔細的看著慕容墨的傷口,瞪著慕容墨,把受傷的手指放倒了自己的嘴裏,吮吸著。隨後又扯下衣服上的一布條,纏在慕容墨的手指上。


    "你是不是不自殘,心裏不舒服?嗯?"赤炎殤緊緊的按著慕容墨的雙肩,鳳眼中滿是心疼。


    慕容墨抬起眼,看著赤炎殤,眼裏沒有絲毫的感情。她伸出手抬起赤炎殤的下巴,冷冷的問著,"赤炎殤,有沒有被最信任的人背叛過?"


    赤炎殤看著慕容墨,深深的歎了一口氣,然後抱起慕容墨,把慕容墨緊鎖在自己的懷裏,"心裏難受嗎?"赤炎殤吻著慕容墨的臉頰,輕輕的啃咬著。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慕容墨的臉上,慕容墨什麽反應也沒有,好像習慣一般。


    "赤炎殤,你如果背叛我,我會讓你悔不當初。"慕容墨清冷的說著,沒有心情起伏,好像隻是陳述著一件事情。


    "嗬嗬嗬..."赤炎殤將自己的臉埋在慕容墨的脖子處,沉沉的笑了出來,"不愧是我的墨兒。"


    "知道麽?我在雪的身上種了死靈蠱。"慕容墨幽幽的說了起來,慕容墨現在很想說話,她想和赤炎殤說話。赤炎殤什麽也不說,他隻是緊緊的抱著慕容墨,給她無聲的安慰。


    "種了死靈蠱的人,每年都要遭受蝕骨之痛,就和我的痛一樣,不。"慕容墨笑了,"比我承受的痛更加的痛,到靈蠱發作的那一天,她不僅要受到身體上的痛,而且她的靈魂會與身體暫時分離,在分離的那一刹那,她所受的痛苦,會讓她生不如死,不過找個程度倒是小了很多。"赤炎殤聽了慕容墨最後一句話以後,沒有明白這是什麽意思,但是很久以後,在見識到什麽是真正的生不如死的時候,回想起慕容墨現在說的話,赤炎殤那才真正的了解生不如死四個字。


    慕容墨的心沒有軟,一直沒有。


    赤炎殤聽了慕容墨的話以後,沒有絲毫的害怕,"墨兒,真的有這種靈蠱啊?"赤炎殤的語氣很是好奇,"你怎麽中上去的?難倒是,你打她的那一掌?"


    慕容墨點了點頭,慕容墨伸出手,手掌上包裹著一層黑色光,然後問著赤炎殤,"看的到嗎?"


    赤炎殤一愣,看著慕容墨張開的手掌,"什麽?"


    "你看不到。"慕容墨輕輕的笑著,"靈力也隻有我和我的護衛可以看的見,一般人看不見的。"


    慕容墨說完,赤炎殤的手勁立馬加大,"我要看到!"赤炎殤倔強的對著慕容墨說。


    慕容墨搖了搖頭,"沒有辦法。"慕容墨轉頭一看看著赤炎殤略微變黑的臉,撲哧笑了出來,心裏的陰霾悄悄的散去。


    如果有人看到眼前兩人有說有笑的這一幕,一定會認為是見鬼了,當然,這個人,是見過兩人真正麵目的人。


    皇宮裏本來是在準備著明蕊和赤炎峰的婚事,可是,明國國內出現了一些棘手的問題解決不了,命明閑和一路即刻回國,但是因為兩人的婚事已經是確定的了,明國的皇帝明黎就暫時讓明蕊住在赤炎國,等事情解決以後再舉行婚事。這件事情讓明蕊鬆了一口氣。


    明蕊借著出宮遊玩的空兒,又找到了那個神秘人。兩人依舊是在小木屋子裏見麵。


    "你說的什麽屁方法!人沒死成,本公主倒是搭進去了,你最好給我一個交代。"明蕊對著蒙麵黑衣人大吼著。


    黑衣人錯開明蕊的雙眼,隱藏在桌子底下的手已經攥緊了,她也沒有想到慕容墨竟然這麽能活,已經傷到那麽危險的地方竟然還活下來,還不是一般的好運。


    黑衣人隱藏起自己的情緒,看著明蕊,低聲說,"公主先不要著急,凡是有贏有輸,隻要公主輸的起,就有反敗為勝的機會。"


    "哼!你的辦法也不行嘛。"明蕊奚落著神秘人。


    神秘人什麽也不解釋,"公主不是還沒有嫁給太子麽,不知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嘛,事情要慢慢的來才好。公主現在不是有時間嗎。"


    明蕊看著神秘人,"你為什麽要幫我?"明蕊懷疑著,"雖然說你是在幫你自己,但是本公主卻不得不想,我怎麽幫了你?"明蕊看著神秘人,思考了一會兒,然後疑惑的問著,"你恨慕容墨?還是你恨赤炎殤?"


    但是明蕊沒有從那人的眼裏看出蛛絲馬跡,依舊是一潭死水。


    "公主不必猜測,在下既然找上公主,那就不會傷害公主,傷害你對在下也沒有好處。"黑衣女子輕聲的說,"雖然這次失敗了,但是這也證明了一件事情。"


    "什麽事情?"明蕊問著眼前的人。


    "赤炎殤對慕容墨的感情不一般。"黑衣女子嗤笑了一聲,"公主如果想要嫁給逍遙王爺,並且坐上王妃的位子,那就必須先除掉慕容墨。"


    "哼...你開始不是要除掉嗎?不是也沒有成功。"明蕊悶哼著說。


    "嗬嗬,現在咱們可以改變策略。"黑衣女子眼睛頓時發著寒光,"達到目的不一定非要除掉人,生在皇室,想必公主見多了女人之間爭寵的戲碼。"


    "你什麽意思?"明蕊滿臉的疑惑。


    "看的出來,赤炎殤和慕容墨的關係還沒有親密到不可分割的地步。"黑衣女子雖然嘴上這麽說,可是她的心裏清楚,赤炎殤和慕容墨的關係非比尋常,"公主可以選擇一種不見血的方法達成目的。"


    "不見血?"明蕊重複著,"難倒你要讓我挑撥離間?"


    "公主很聰明。"神秘人冷笑了一聲,"但是這挑撥離間卻也不能用一般的方法。"神秘人眼神幽幽的冒著奸詐的光,"想要使兩人之間的關係出現隔閡,那就必須從赤炎殤的身上下手。"


    "赤炎殤?"明蕊蹙眉,"怎麽下手?栽贓嫁禍?但是赤炎殤也是在皇族裏生長的,一般的招數再怎麽精密我都看的出來,想必也瞞不過赤炎殤。"


    "當然,栽贓嫁禍也要分很多種,也分在什麽情況下。"黑衣人輕聲的說,"公主還要再下幫忙嗎?"


    明蕊看了眼前的人一眼,雖然明蕊心裏還是有懷疑,可是為了能得到赤炎殤,她想賭一賭,明蕊點了點頭。


    神秘人看著明蕊的表情,吃定了明蕊一定會答應,藏在絲巾下的嘴角得意的一瞥...慕容墨,這次你可沒有那麽幸運了。


    "公主應該知道,不久以後,赤炎國會舉行一次大型的祭祀拜天。"神秘女子看著明蕊,眼裏冒著光,淡淡的說。


    "恩。"明蕊點了點頭,"我聽說過,祭祀拜天好像對赤炎國來說很重要對嗎?"


    "對,對於祭祀拜天每一任君主都很重視,他們把這個當做是向神的祈禱,算是祈求國家平安昌盛的。"黑衣女子說,"而這個時候,所有的皇室成員都必須參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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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和你說的事情有什麽關係?"明蕊蹙眉問道。


    "地點是在玄隱寺裏,每年皇上和所有皇室的成員,和大臣們都會齊聚玄隱寺,在玄隱寺的通塔進行拜天儀式。"神秘人沒有解答問題,而是接著對明蕊說,"那個時候,發生任何事,都有可能。"神秘人挑眉對著明蕊說。


    "任何事?什麽事?"明蕊一臉茫然。


    神秘女子伸出手指,沾著茶水,在桌子上寫了一個''禁'';字,明蕊定睛一眼,先是一驚,後又一愣,然後看著眼前的人。


    "公主,你要知道,那段期間發生的所有的事情,都會被視作是神明的顯靈。"黑衣女子說,"在下也不用公主做太多的事情,隻需要公主做一件非常輕鬆的事情即可。"


    "什麽事情?"明蕊問。


    "爬上他的床。"黑衣女子輕聲的笑了起來。


    "人找到了嗎?"李威沉聲問著眼前的人。


    "老爺,沒有,道長倒是有很多,可是您說的瘋癲道長,卻沒有人見過。"那人蹙眉說,"我們到多倫找過,可是那裏的人都說從沒有見過這個道人。"


    李威聽了這個人的話,蹙眉,一個活人,怎麽可能會憑空消失。李威雙手按在書桌上,低著頭,看著桌子上空白紙張,沉思著。


    好一會兒,李威拿起毛筆,在紙上寫了一會兒,然後把手裏的紙交給了麵前的人,對著這個人輕聲的下達著命令,那人不斷的點頭。然後悄悄的消失在夜色。


    有人的地方注定不會有平靜。


    祭祀拜天的前幾天,皇宮裏就開始準備去靈隱寺的事情,雖然赤炎殤和慕容墨已經不在皇宮住,可是出發卻必須從皇宮裏出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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