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也愣住了,對自己來說,多麽熟悉的臉,這張臉多次進入自己夢裏,可是不同的是,夢裏的人是男子,而現在擺在眼前的則是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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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墨一身女裝,顯得更加的清冷脫俗,更加吸引人。一路忘記了喝酒,他呆住了,他被慕容墨吸引住了。


    看著眼前的食物,慕容墨倒是不客氣,伸手就拿起一塊糕點送到了自己的嘴裏,赤炎殤低頭看著,嘴角顯現著笑意。


    "墨兒若是喜歡宮裏的膳食,回府以後讓人給你做。"赤炎殤輕聲的和慕容墨說著話。


    慕容墨聽了赤炎殤的話,抬頭看了他一眼,王府裏會有宮裏的禦廚?


    好想知道慕容墨的疑問一般,赤炎殤接著說,"有兩位老禦廚是皇上賞來的,剛好不巧他們回家探親,過幾天就回來了。"赤炎殤看著慕容墨,出手抹掉了慕容墨嘴角的殘渣。


    慕容墨點了點頭。


    看著赤炎殤的動作,在位的另外三人又愣住了,這是赤炎國的那個邪王?這是那個厭惡女人的邪王?


    李蓉蓉心裏嘲諷著,看著赤炎殤溫柔的動作,她多麽的希望坐在赤炎殤旁邊的那名女子是自己。赤炎穎的反應倒是還好,眼裏雖然有羨慕,可是更多了一分害怕,對慕容墨的害怕,這是從內心深處升起的,赤炎穎不得不躲避著慕容墨。而明蕊,看到赤炎殤那溫柔的樣子,明蕊眼裏的狂熱更加厲害了,明蕊看到慕容墨的時候,嘴角揚起一抹奸詐的笑。


    慕容墨從剛才就感覺到一道道複雜的目光射向自己,慕容墨根本沒有理會,可是等到一路那灼熱的目光又看慕容墨的時候,慕容墨是真的受不了了。慕容墨抬頭看著那道目光傳來的方向,正好和一路四目相對。一路看到慕容墨在看自己,一路心裏很高興,可是一路又滿眼的哀怨,好像受了欺負的小媳婦,如果此時慕容墨手裏有一把飛鏢,肯定一路已經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慕容墨看了一路一眼後也沒有了食欲,伸手把手裏剩下的一半的糕點扔給了赤炎殤。慕容墨撇開眼看著赤炎穎和李蓉蓉兩人。


    赤炎殤伸手接到慕容墨扔過來的糕點,蹙了蹙眉頭,然後轉頭一眼,正好和一路碰見,火光四射,一句話來描述,情敵相見,分外眼紅。赤炎殤鳳眼一眯,冷哼一聲,伸手把慕容墨吃剩下的糕點放倒了自己的嘴裏,然後伸手摟住了慕容墨,好像在宣告所有權。看著赤炎殤挑釁的眼神,一路不得不移開眼,但是這並不代表他放手了,即便眼前的人是王妃,一路隱藏的手已經青筋暴跳。


    慕容墨看了赤炎穎一眼,察覺的到赤炎穎的改變,還有她和李蓉蓉之間的不對盤的氣息,慕容墨很滿意。慕容墨的目光在李蓉蓉的身上多逗留了一下,看著李蓉蓉,月光照在李蓉蓉那張蒼白的臉上,慕容墨冷笑。慕容墨看到明蕊那癡迷的眼神,感覺很惡心,厭惡。


    這個時候,赤炎峰說話了,"歡迎大皇子和公主來我赤炎做客,今晚我代表赤炎歡迎你們。"說著手裏端起了酒杯。


    隨後大家也都相應端起了酒杯,不過赤炎殤和慕容墨這兩個怪胎除外,他們兩人拿著的是茶。但是雖然兩人動作如此,卻沒有人敢站出來說一句話。赤炎峰也隻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至於為什麽兩人會這麽做,很簡單,因為他們兩人都不喜歡麵前的明國人。


    明閑也看到了赤炎殤和慕容墨的動作,臉色有些難看,可是礙於赤炎峰,他隻好悶著,剛才赤炎峰也已經說過了,讓他見諒。


    大家舉杯,隨後,赤炎峰又發話,晚宴開始,開場舞正是由曉月獨子跳。隻見曉月一身緊身的粉紅色的長裙,下擺是波浪形狀,頭上戴著朱釵,臉頰微紅,雙眼半眯,雙手成蘭花指聚在半空中,而此時的白皙的雙臂則暴露在人們的眼裏,隨著音樂響起,曉月開始扭動著身子,胳膊如同波浪一般慢慢的落下,身子又像是泥鰍,柔柔軟軟的。


    慕容墨眼裏冰冷的看著席上的人,都入惡獸一般看著曉月。不能怪大家如此反應,曉月這個人百年一年,再次所幸能見大家當然要瞪大了雙眼看了。隻不過兩人除外,當然是赤炎殤和慕容墨。


    慕容墨的目光全部在桌子上的食物裏,而赤炎殤的目光則是在慕容墨的身上。慕容墨拿起果盤裏的一個小果子,放倒了嘴裏,"赤炎殤,美女跳舞難得一見,過了這個村可沒有這個店了。"慕容墨把嘴裏的果肉咽下。


    慕容墨這麽說,是因為曉月的舞蹈絕不跳第二遍,也就是凡是曉月跳過一次的舞,絕不會再跳,所以說難得一見,當然特殊情況除外。


    赤炎殤隻是凝視著慕容墨,看著慕容墨那張嘴一張一合,赤炎殤真的很想吻上去,可是場合不對。


    曉月的舞姿可以說是出神入化了,她把人們帶到了一片妖豔的罌粟花中,人們身在其中,妖媚的罌粟在向著他們招手,於此同時也可以把他們待到地獄。


    曉月後仰彎腰,頭已經快要落地,身子半懸著,音落,舞畢。


    曉月對著大家俯了俯身子,轉身離開,明閑看著曉月的身影,目光久久動不能從曉月的身上移開。


    "不知道這位姑娘是?"明閑雖然知道這麽問不得當,但是他還是不自覺的問了出來。


    "大皇子有所不知,這位就是我赤炎國第一名妓曉月。"赤炎峰說。


    明閑點了點頭,心裏微微放下,知道了是誰就好說了。


    接下來是一些雜耍歌舞,大家都悻悻地看著,可是卻不如開場舞那麽吸引人。明閑來赤炎國明麵上顯得兩國友好,但是實際上那就另兩說了。


    一路看著慕容墨和赤炎殤兩人說話,心裏就不是滋味,感覺很酸,看到慕容墨是女子的時候,一路心裏突然升起要占有慕容墨的欲望,即便他眼前的敵人比他要強千倍萬倍。一路眼裏滿是占有的欲望。


    在景陽宮外,太監總管李公公正在和桂公公說著話。


    "義父,晚宴已經開始,進行的很順利。"桂公公站在李公公的麵前低頭輕聲的說,"逍遙王爺和王妃也都已經到了。"


    李公公點了點頭,"小桂子,在宮裏,最忌諱的就是選錯了主子,而且這選主子要靠你自己的眼光,義父不便多說。"


    "義父您放心,孩兒知道。但是孩兒看那王妃就不一般。"桂公公抬頭看著李公公,眼裏放著光。


    李公公聽了他的話,看著桂公公,無聲的笑了笑,隻是那笑裏帶著些許的讚賞,"小桂子,宮裏的人還有官員都不看好她,你就不怕麽?"


    "孩兒信得過自己的眼光,義父。"桂公公說的很堅定、認真。


    李公公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李公公,怎麽樣?"景陽宮裏,赤炎雷正坐在棋盤旁邊,獨自一人下著棋,聽著門響,他出聲問道。


    "皇上,晚宴很順利。"李公公走到赤炎雷的身旁,輕聲的說,"隻不過王爺和王妃兩人並不怎麽待見明國的人。"


    "嗬嗬..."赤炎雷輕笑了聲,"李公公做吧。"赤炎雷讓李公公坐到了他的對麵,隻是坐著。


    "謝皇上。"李公公不客氣的坐了下來。


    赤炎雷下了一黑子,隨後又下了一白子,"李公公,你也隨朕很多年,辛苦了。"赤炎雷抬頭看著滿頭白發的李公公,微笑的說。


    李公公感動的搖了搖頭,"奴才不辛苦,可是皇上您的辛苦奴才看在眼裏,卻什麽忙也幫不上,是奴才的錯啊。"


    赤炎雷搖了搖頭,"朕這一生最後悔的,就是沒有保住她。最對不起的也是她。"赤炎雷說的很沉重,但是話裏帶著深深的思念還有悔恨,眼裏滿是悲傷。


    "皇上,您不要這樣,娘娘要是知道您的意圖,她會原諒你的。"李公公勸解著,"您也是逼不得已啊,最起碼您保住了皇子。"


    赤炎雷笑了,那麽的淒慘,"可是她死的好慘,死前都沒有見朕一麵,這麽多年她都不肯進朕的夢裏,她是在怨朕,恨朕。"


    "皇上..."李公公還要說什麽卻被赤炎雷阻止了。


    "李公公你怎麽看慕容墨這個人?"赤炎雷啪的一聲又下了一黑子。


    "王妃?王妃這個人..."李公公頓了一下,看了赤炎雷一眼,"奴才不好說。"


    "嗬嗬,講吧,這裏隻有你和朕兩人,單說無妨,朕赦你無罪。"赤炎雷輕聲的說。


    "王妃這個人不簡單,奴才不敢說自己看人有多準,可是在第一眼看到王妃,王妃麵不露色,看什麽都很鎮定,奴才看她必非池中之物。"李公公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赤炎雷點了點頭,"你怎麽看慕容墨和李蓉蓉?"(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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