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蕭知道赤炎殤口裏的他們指的是太子一黨,白遠的計謀被破壞,以赤炎峰的作風,不會對一個沒有利用價值的棋子費多大力氣,肯定棄之,但是那白遠也不是個省油的燈。


    "他們好像還沒有做成什麽大事,典型的,偷雞不成蝕把米。"楚風插了一句話。


    隨後秦蕭哈哈大笑起來,"你這名軍師倒是很會找樂子。"


    "秦公子說笑了。"楚風從來都是彬彬有禮的,"不過最近沒有見到燕輝。"楚風問著秦蕭。


    "燕輝正為情所困。"秦蕭笑著說,"前一陣子去了邊境查看軍情,好像碰到了一名女子,估計是被偷心了。"赤炎殤倒是沒有反應,楚風反應也很正常,在看到自家主子對王妃這麽寵愛的樣子,楚風估計不會在為任何其他的事情震驚了。


    "對了,殤,你和王妃相處還好吧。"秦蕭明知故問著,"現在都在傳逍遙王爺轉性了,非常寵愛王妃,空學不來風哦。"秦蕭挑眉,他腦子裏立馬顯現出一抹清麗冰冷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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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蕭看著赤炎殤的那雙吃人的鳳眼,立馬閉了嘴,"那赤炎穎和赤炎鼎到底出了什麽事情,這個婚事倒是讓人回味不絕啊。不過,他們發生的那樣的事情,倒是很好奇,什麽人這麽厲害,皇子公主一起算計到了一起,沒有查出來嗎?"秦蕭問著,他對這件事情非常的好奇,那赤炎穎從小就揚言,長大了要做赤炎殤的妻子,她這麽安靜的嫁給赤炎鼎倒是讓人很好奇。


    可是秦蕭隻管自顧著說著,待他說完,秦蕭才發覺赤炎殤的不尋常,秦蕭感受著赤炎殤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氣,心裏一驚,他轉頭看著楚風,楚風隻是微微搖了搖頭。


    "最近有什麽事情嗎?"赤炎殤轉移了話題,但是赤炎殤手裏的酒杯已經出現了裂紋,隻要再多一份力氣,估計酒杯就要裂了。


    "各國都蠢蠢欲動著,不過近期不會出什麽亂子。我們的人時刻監視著各國的情況。"秦蕭說。他們敢這麽在醉紅樓裏說這種事情,也是由於他們知道沒有人會偷聽,因為以他們的武功修為,要是有人在門外偷聽,察覺出來也是小菜一碟的事情。


    赤炎殤點了點頭,楚風也笑了笑,"哪一國都不會先打破這表麵的平靜的,誰也不會傻的捅這個馬蜂窩。不管怎樣,四國的合約還存在著。"


    恰巧在這個時候,敲門聲響起,"公子,今天蘭媽媽發話了,每一間屋子贈送我們醉紅樓特質的佳釀一壺,希望公子笑納。"仆人恭敬的說著。


    赤炎殤對著楚風點了點頭,楚風走過去,要結果酒壺,但是這個時候仆人又發話了,"對不起公子,這酒需要人專門倒的,這樣才不會破壞酒的味道。而且小的們都一直在接受蘭媽媽的特訓,這是小人的職責。"那人滿臉的笑,拿著酒壺,就是不給楚風。


    楚風看了那仆人一眼,聽到身後赤炎殤的同意,然後拿著酒壺走了進來。


    "三位客人,這是樓裏特別釀製的,絕無僅有的。"說著仆人把專門的酒杯放到了桌子上,酒杯是翠綠色的,但是卻不是翡翠,而是石頭的,仆人拿著酒壺,站好後,把酒壺和酒杯拉開一段距離,然後看了赤炎殤三人笑了笑,一點也不緊張,隻見酒壺一斜,酒一個弧度滴酒不漏的全部倒在了酒杯裏,而且如果觀察的仔細,那就會發現酒嘴的尖端和酒杯連成一條線,這條線和水平線夾角正好45度,不管怎麽倒酒都是這個角度。赤炎殤銳利的鳳眼正好看到了,他的心裏倒是讚賞,但是也對著醉紅樓更加的疑惑。


    三倍酒滿,仆人把酒杯分別放到赤炎殤三人的麵前然後離開。


    酒香好吸引人,對於喜歡酒的人來說,這絕對是極品。


    "沒有想到,醉紅樓裏也會有這種極品。"秦蕭端起酒杯笑了笑然後放到嘴邊小抿一口,直點頭叫好,"好酒,好酒。"秦蕭對於酒也是有研究的,秦家富可敵國,要什麽樣的酒沒有,連秦蕭都說好的酒一定不會錯的。


    赤炎殤也拿起了酒杯,石頭的冰冷傳入了手指,不知道怎麽回事,赤炎殤聞著這酒香,就不自覺的想到了慕容墨。赤炎殤心裏有些動容,端起酒,仰頭咽了下去。但是赤炎殤卻沒有察覺酒杯上麵的異樣。


    慕容墨看著赤炎殤親自把酒咽了下去,輕笑了起來。


    "那就看看邪王的定力到底怎麽樣。"慕容墨的嘴角翹著,手指敲打的速度加快了。


    "蘭,你去查查趙蕊兒到底是什麽人。"慕容墨突然說起了趙蕊兒,蘭點了點頭,走了出去,趙蕊兒,這個女子是慕容墨第一次看到赤炎殤睜眼看的女子,慕容墨很好奇,想知道兩人之間到底有什麽事情,而且直覺告訴她,蘇剛那未說完的話,也和趙蕊兒有關係。慕容墨強壓住心裏升起的那絲不悅,兩眼看著赤炎殤。


    赤炎殤喝下酒,心裏也在感歎著這酒確實是好的沒話說,三人又閑聊了一會兒。隨後,醉紅樓一樓的舞台上,開始了舞蹈表演,隻見五名穿著絲紗的女子光著腳丫走上了舞台,大廳裏瞬間安靜了下來。


    隨後撩人的音樂聲響起,五名女子纖細的身段如同蛇一般扭動了起來,看的人心癢難耐,但是卻沒有一人敢口出狂言,都安靜的看著。


    赤炎殤這裏也看到了,就在這個時候,赤炎殤突然感覺自己的體內有一股不尋常的熱流由上而下湧了上來。赤炎殤立即冷了臉,楚風和秦蕭發現了,問著赤炎殤,楚風查看著赤炎殤的脈象,但是卻沒有察覺出什麽。


    "爺的身子無礙,可是爺,您感覺怎麽樣?"楚風著急的問著,赤炎殤鳳眼微眯,赤炎殤本想站起身來,可是剛站起一點兒體內的熱流就開始瘋狂的動亂起來。赤炎殤知道自己著了人的道了,他陰狠的冷著臉,揮著手,讓楚風和秦蕭離開,"不要讓任何人進來。"赤炎殤咬著牙說。


    兩人遵命離開,但是卻不是真的走了,而是站在門口,屋子裏隻剩下了赤炎殤獨自一人,赤炎殤心裏怒氣暴漲,手臂一揮,桌子上的酒菜全部被砸到地上,發出劈裏啪啦的響聲,但是門外的兩人卻不敢進去看。


    慕容墨仔細的看著赤炎殤的表情變化,努了努嘴,搖了搖頭,一手支著頭一手還在敲打著桌子。


    梅看到赤炎殤的動作表情,已經料到了,慕容墨在赤炎殤的身上下了魅蠱,但是這魅蠱是慕容墨讓霧特別配置的,蠱毒發作,隻要人可以忍住一個時辰,蠱毒自然迎刃可解,但是這個忍,卻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忍的,魅蠱的威力是不可小噓的,比魅藥毒上千倍萬倍。


    赤炎殤雙手撐著桌子站了起來,他試圖走一步,但是隻要赤炎殤的身子有任何的動作,體內的熱流就瘋狂百倍萬倍,赤炎殤咬著牙,鳳眼裏滿是肅殺。赤炎殤碰到了身後的凳子,沒有理會,快不走到床邊,一下子倒在了床上,隻見赤炎殤雙手緊緊的握著,身體裏的熱流不斷的在增加,不斷的衝擊著體內的每一寸地方。赤炎殤下定決心,他一定不會放過陰他的人,但是雖然赤炎殤此時的決心如此之大,可是在知道是誰下的手以後,不自覺的又打消了報複的念頭。


    赤炎殤一動不動的蜷縮在床上,此時的他不敢動了,赤炎殤也察覺出了門道,隻要自己動,那身體裏的熱流就會衝擊著自己,而且熱流衝擊,他就有一股要人的衝動,但是赤炎殤也不是一般人。


    慕容墨看著赤炎殤,皺了皺眉頭,然後對著身旁的蘭示意了一下,蘭接到命令,笑了笑,走了出去。


    很快,蘭來到了楚風和秦蕭麵前。


    "呦,這是怎麽了,兩位公子怎麽在外麵站著啊,要是姑娘們伺候的不好,奴家再給公子們換人啊。"蘭手裏的手絹還在揮舞著,妖裏妖氣的說著,但是蘭卻在語氣裏摻入了魅功。


    赤炎殤體內的熱流本來已經平靜了下來,但是蘭的聲音已傳入,赤炎殤體內的熱流立刻沸騰起來,赤炎殤惡狠狠的看著門,好像要射穿一般。赤炎殤心裏好癢好癢,而且總感覺腦海裏有一個聲音在說著...女人,要女人你就沒事了,女人,女人,女人...


    赤炎殤兩種思想在掙紮著,蘭的魅功隻能催動魅蠱更加的活躍,而且,女子的聲音也是催動魅蠱的一個方法。


    慕容墨看著赤炎殤通紅的臉頰,他的唇已經被咬出血跡來了,慕容墨看著赤炎殤嘴上的血,看了好久好久。


    梅知道慕容墨早就想整赤炎殤,但是一直沒有找到機會。梅看到赤炎殤的遭遇,心裏為赤炎殤默哀著。


    慕容墨不知道,現在赤炎殤渾身滾燙,而且即便赤炎殤咬著唇,但是呻銀聲還是從赤炎殤的牙縫裏冒了出來,雖然楚風和秦蕭聽不見,那聲音真是銷魂的緊。赤炎殤親耳聽著這聲音,心裏那個恨,但是此時赤炎殤又不得不壓製自己的怒氣,因為怒氣也可以促發魅蠱的活動。(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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