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秒鍾後,砰...的一聲,隻見五個人的脖子哢嚓的一下子裂開,然後鮮血像是噴泉一樣飛噴了出來。隻見五顆頭顱從脖子上裂開,滾落在地。


    "啊..."看到這殘忍的一幕,那唯一的一位幸存者,害怕的大叫著,早就已經忘記自己早就被廢的手,大漢忽然摔倒在地上,瞪著大眼,已經沒有了呼吸...嚇死了。


    梅在見到慕容墨的那個手勢的時候,就知道慕容墨不讓自己插手,她在借這幾個人發泄自己的情緒,也在試試自己的身手。


    兩位白衣人離開,六具屍體靜靜的躺在大街上。誰也不知道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但是人們都在叫好,因為欺壓他們的惡霸終於惡有惡報。


    自從醉紅樓那件事情過後,赤炎殤就沒有在慕容墨跟前出現,晚上赤炎殤都是在書房度過,而且近期因為苗族的人要來洛焰,赤炎殤的事情好像也多了起來。慕容墨到是非常的滿意。


    清晨,太陽升起,鳥兒歡快的鳴叫著。


    一身綠衣服的慕容墨正雙腿盤坐在床上,她的雙手放在膝蓋上,手心向上,雙眼緊閉,胸口有規律的起伏著。


    忽然,花瓶裏的紅色鳶尾花花瓣的表麵發出透明微弱的紅光,然後,花瓣上的光開始集結在一點,隨後,有一股氣在這一點上升起,然後這股氣有靈性一般慢慢的傳到了慕容墨的雙手的掌心。隨著這股氣的不斷的輸入,慕容墨的身體有了微弱的變化,她的皮膚光滑嫩白。


    然後,鳶尾花花瓣上的紅光好像傳輸完了,隨後,殤洛閣院子裏,慕容墨早就命人收拾出來的那空地上,眨眼之間變成了一個無底洞,不斷的吸收著周圍自然界裏的氣息,然後集中起來,又傳給花瓶裏的紅色鳶尾,鳶尾在處理傳給慕容墨,經過三個來回,慕容墨重重的呼出一口氣。


    然後她收起雙手,睜開雙眼,這個時候,梅推門而進,梅把手裏的那杯茶遞給了慕容墨,慕容墨接過茶,掀開蓋,鳶尾花香撲鼻而來,慕容墨喝了一口,然後咽下,隨著茶水進肚,身體裏吸收的外界的那股不怎麽順服的靈氣突然變的溫順起來,完全被慕容墨的身體消化。原來慕容墨命梅收集鳶尾花的露水是為了輔助收集靈氣。


    慕容墨放下茶杯,起身,整理一下儀容,然後和梅走出房門。這個時候,剛好赤炎殤也從書房裏走出來,兩個人剛好碰了個正著。


    赤炎殤一頓,這是兩個人醉紅樓事件後第一次碰麵。


    "王妃起的很早?"赤炎殤鳳眼看著慕容墨,輕輕的說。


    慕容墨隻是點了點頭,然後掠過赤炎殤想先走,可是在經過赤炎殤的時候,手臂卻突然被捉住,"墨兒,你應該沒有忘記,我是你的夫君!"赤炎殤一字一字咬牙的說。


    "沒有。"慕容墨也不揮開赤炎殤的手,因為對於故意找茬的人來說,根本就於事無補。


    "那親愛的墨兒,不要忘記明天晚上的宮宴。"赤炎殤在慕容墨耳旁用隻有兩個人可以聽見的聲音說,可是在別人看來兩個人的動作確實曖昧了些。


    赤炎殤說完鬆開慕容墨,然後頭不回的走了,慕容墨看了赤炎殤的背影,然後向著另一個方向走去。隻不過慕容墨的嘴角微微扯過...赤炎殤,既然你學不乖,那就不要怪我沒有提前提醒你!


    苗族,是一個非常神秘的民族,他們的駐地在赤炎國的腹地...苗山。苗山草木甚多,地勢平坦,多奇花異草。他們自給自足,苗族的人都不怎麽和赤炎人交往。據說苗族的人有規矩,除非族長應允,任何人都不得下山。


    赤炎皇宮


    "臣妾希望皇上可以幫助臣妾。"榮貴妃懇切的對著身穿龍袍的人說。


    "愛妃請起,起來說話。"赤炎雷輕撫起榮貴妃,然後讓她坐到床榻上,自己坐在另一邊,疑惑的看著榮貴妃。


    "出了什麽事情?"赤炎雷看著榮貴妃,屏退身邊所有的人。


    看了赤炎雷一眼,榮貴妃哽咽道:"臣妾...臣妾的父親被他給囚禁了。"榮貴妃哀痛的說,"剛得的消息,他妄想封鎖消息,可是父親的人先一步把消息送了出來。"榮貴妃眼裏含著淚。


    聽到這話,赤炎雷皺了皺眉頭,事情有些棘手,"白遠竟然囚禁了老族長?"赤炎雷有些不可思議,即便老族長已經退位,可是勢力還在啊,怎麽會?


    "具體的臣妾也不是很清楚,白遠早就有準備。"榮貴妃狠狠的說,"這次他來一定不會輕易離開,族內部已經沒有了太大的動亂。"


    "恩。這次如果不拿下他,對赤炎國絕不是一件好事情。"赤炎雷的雙眼裏也泛著殺意。


    由現任族長白遠帶領的苗族人到洛焰後,受到了赤炎雷的熱情款待,赤炎雷把皇宮裏專門招待外賓的遠朋閣賜給了苗族人暫住。


    今天是皇帝專門為苗族人設宴的日子,三品以上的官員都要到場,皇子官員都已經到了,可是還差一位。


    赤炎雷的臉色有些難看,他對著身旁的李公公使了個眼色,李公公悄悄的退下去。


    慕容墨打扮好,一身翠綠色長裙,走到大廳,赤炎殤早就已經準備好了。今天赤炎殤還是一身大紅衣袍,黑色袖口。鳳眼微微眯著,看著慕容墨走出來,眼神一怔,隨後點了點頭。


    "走吧。"赤炎殤轉身走去。


    楚銀走到慕容墨的身旁,"王妃,請。"然後慕容墨也走了,梅看了楚銀一眼,然後也轉身回去。


    上了馬車,慕容墨靠著一旁,赤炎殤坐在另一邊,兩個人隻是彼此看了一眼,誰也沒有開口說話。


    楚銀趕著馬車,向著皇宮進發。


    馬車裏非常的寂靜,慕容墨伸手撩起馬車窗戶上的黑色絲紗,窗外月明星稀,玉盤大的月亮掛在空中,看時辰已經很晚了,慕容墨心想著,皇帝親自主持的宮宴赤炎殤竟然這麽大膽不上心。


    慕容墨放下絲紗,轉身坐好,這個時候,赤炎殤突然靠近,然後伸手在慕容墨的頭上插上了一支金鑲玉步搖釵。


    慕容墨一怔,看著赤炎殤,伸手想要摘,可是手卻被赤炎殤捉住。


    "別動,很好看。"赤炎殤看著慕容墨認真的說。


    "你..."慕容墨剛想說什麽,可是卻被赤炎殤接下來的話打斷了。


    "本王的王妃不能失了體麵。"赤炎殤冷聲說,抬眼看了慕容墨頭頂上的金鑲玉步搖釵心裏很高興。


    慕容墨無語,原來逍遙王爺也會在乎麵子?


    慕容墨想抽出自己的手,可是赤炎殤抓的很緊,根本抽不出,慕容墨也就隨他去,兩個人相視而坐。


    慕容墨看著自己的手被那雙打手包裹著,慕容墨有些發愣,自己心裏為什麽不抵觸他的碰觸呢?這是慕容墨一直想不明白的地方,因為前世帝皇非常的反感異性碰觸,而且慕容墨也驚奇的發現現在的自己也是,即便是慕容延、慕容磊,慕容墨也不喜歡他們的碰觸。但是對赤炎殤,慕容墨沒有抵觸。


    慕容墨看著赤炎殤,她在疑惑,自己到底是怎麽了。


    看著慕容墨探究的眼神,赤炎殤突然像發現新大陸一般,任由慕容墨像看猴子一樣的看自己。


    "墨兒喜歡上本王了?"赤炎殤突然俯身向前,兩個人貼的很緊,臉對臉。


    慕容墨一怔,可是很快就回過神來,"赤炎殤,你在做夢麽?"


    赤炎殤沒有生氣,他隻是笑了笑,然後隨意說道,"我會讓你愛上我,慕容墨,而且你也隻需愛我一人。"非常霸道的話從慕容墨的嘴裏說出來。


    愛?慕容墨突然想到了雪,那個背叛自己的人。慕容墨眼神突然異常冰冷,眼底是一片肅殺。


    "愛?"慕容墨語氣非常的不屑,古代的男人都三妻四妾,況且眼前人身份地位都非常的顯赫,這種男人根本不適合自己,"沒有心的人懂愛?"慕容墨冷冷的,像是在陳述事實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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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赤炎殤把慕容墨的手放倒了自己的胸口,胸口的熱氣傳到了慕容墨的手掌心,很暖。


    "這裏是心的位置。"赤炎殤突然說,"它有活的希望。隻要..."


    "赤炎殤,一個沒有心的人不可能喚起另一個沒有心的人。"慕容墨突然用力抽出自己的手,冷聲說道,然後轉身不再看赤炎殤。


    赤炎殤也不惱,他看著慕容墨的側麵,鳳眼裏滿是堅定,那天在醉紅樓裏,看著慕容墨離開,赤炎殤很難過傷心,他突然發現自己非常不想讓慕容墨離開自己,而且,他突然有一種要慕容墨永遠待在自己身邊的強烈的想法,而且還強烈到不想讓任何男人碰她。


    這個強烈的想法衝擊著赤炎殤,赤炎殤在意識到後,就下定決心,他不管愛與不愛,不管有沒有心,對於慕容墨,他不會放手,不管用什麽手段,她慕容墨必須要站在自己的身邊!即便遍體鱗傷,就算隻剩最後一口氣,慕容墨也不能離開自己!(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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