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端著臉盆走了進來,"小姐,起來了。"梅把臉盆放到架子上,慕容墨已經穿戴整齊,"赤炎殤呢?"慕容墨冷聲問著。


    "王爺一大早就領著楚離楚銀出門了。"梅把毛巾遞給慕容墨,"明天回門我們要準備什麽東西嗎?"


    "這不是我們操心的事情。出去走走吧。"慕容墨說。


    "小姐不吃飯了嗎?"


    "不餓。"


    主仆兩人又來到了花園,慕容墨走到鳶尾花叢裏,對著梅說,"梅,明天開始收集鳶尾花的花露。"


    "是。"梅笑著說。


    "王妃原來在這裏。"這個時候,楚風走了過來,一身白衣顯得很脫俗。


    "風公子好。"梅對著走來的楚風說。


    "梅姑娘好。"楚風站到梅的身旁,沒有再往花園裏麵走去,"本來管家等王妃吃早飯的,不過沒有見到王妃過去,讓在下來看看。"


    "不餓。"慕容墨低頭看著鳶尾花,輕聲的說,手撫摸著花瓣,陣陣花香飄來。


    突然,慕容墨把一朵紅色的鳶尾花摘了下來,楚風皺了皺眉頭。


    "王妃,爺從不允許任何人踏入這片花叢。"楚風的話很明白,那就是不允許任何人去破壞花,可是慕容墨根本就不聽,摘下花,走出了花叢,沒有因為楚風的話有什麽慌張。


    慕容墨把花交給了梅,梅拿著花退了下去。


    楚風挑眉,"王妃似乎一點兒都不好奇?"


    "為什麽要好奇?"慕容墨走到涼亭坐了下來,楚風站在慕容墨的身旁。


    "看起來王妃知道這種花?"楚風眼裏帶著詫異。


    "鳶尾花,隻有流雲國有這種花。"慕容墨輕聲的說,眼神卻還是在看著那各色的鳶尾花,好像在回想著什麽。眼底是深深的思念,還有祝福。


    "恩,確實,這些花是爺的母妃最喜歡的花。"楚風說,"當年皇上特地為婉容貴妃引來的。"


    "鳶尾花代表著愛的使者,可惜,可惜。"慕容墨搖頭歎息,隻是眼裏卻毫無一絲的感情可言。


    "王妃在歎息什麽?"楚風沒有想到,慕容墨竟然知道鳶尾花的花語,這鳶尾花是流雲國特有的,在赤炎也隻是少有的幾個人知道,而他們則是赤炎殤特意告訴他們,他們幾個才知道原來鳶尾花是這個意思。楚風猜想著,是赤炎殤告訴慕容墨的?楚風立即搖了搖頭否決了這個想法,即便看的出來赤炎殤對慕容墨有特別的感覺,但是這件事情也不可能會告訴慕容墨。


    "鳶尾花還有一個意思..."慕容墨起身,轉身走了,楚風愣愣的站在涼亭裏,耳旁不斷的回響著慕容墨剛才的那句話...代表著,絕望的愛。


    待到楚風再回過神的時候,慕容墨已經離開,他看著那片鳶尾花,又看看慕容墨離開的方向,楚風此時的心裏非常的複雜。


    慕容墨回到了屋子裏,梅已經把那朵摘下來的鳶尾花放在了一個花瓶裏。紅色的鳶尾開的是那麽的好看。


    "小姐。已經放好了。"梅對著慕容墨說。


    "恩。"慕容墨走到花瓶旁邊,拇指手指蓋在食指手指肚一劃,食指手指肚上劃開了一個小口子,鮮血流了出來,慕容墨把自己的血滴在了花瓶裏,然後消失不見。慕容墨一共滴了三滴。然後結果梅拿過來的紗布,按住傷口。


    "梅,去叫管家。"慕容墨對著梅說。


    "是。"


    "王妃找老奴有什麽事情?"王管家來的慕容墨的跟前,恭敬的俯了俯身子。


    "管家,我想在屋子外麵開一塊地,你讓人把那片空地整理一下,再鋪些肥沃的土。"慕容墨喝著茶,對著管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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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墨和赤炎殤的新房是王府的殤洛閣,在王府正中,圍著這一地方,分布著其他的樓閣,在殤洛閣的東麵是花園,而殤洛閣樓前麵是一片空地。


    "這..."王管家有些遲疑。


    "管家有什麽不便嗎?"慕容墨問著。


    "王爺原來下過命令,殤洛閣的一草一木都不得動。"王管家低頭說,"要是王妃要的話,可以問問王爺的意思。"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慕容墨揮了揮手。


    "老奴告退。"王管家下去了。


    "梅,不要忘了每天收集花露。"


    "是,小姐。"


    慕容墨出神的望著花瓶裏的那朵紅色鳶尾,鳶尾花瓣的表麵透著透明的光,很弱很弱。慕容墨看到那層淡淡的光,眼裏滿是笑意。梅看到那紅光,心裏鬆了一口氣。


    新婦三天後的回門日子,慕容墨早早的起床,像往常一樣,身旁早就沒有了溫度,慕容墨看著身旁空無一人的空地,嘴角嘲諷了一下。


    穿戴整齊的慕容墨走出屋門,踏出殤洛閣,剛好和梅碰麵。


    "小姐,去吃早飯吧。"梅對著慕容墨說。


    "恩。"慕容墨接著朝著大廳走去,大廳裏早就已經擺好了準備好的餐點,一身紅衣袍的赤炎殤映入慕容墨的眼裏。身旁是楚離。


    慕容墨坐到赤炎殤的對麵,毫不客氣的拿起筷子。


    這個時候,王管家走了進來,"爺,給丞相府準備的禮物都已經裝到馬車上了。"


    "恩。"赤炎殤夾起一塊豆腐,放倒嘴裏。


    慕容墨停下筷子,看著赤炎殤,"你也要去?"問句,疑問。


    "當然,王妃似乎老是忘記,我們已經成親。回嶽父家當然要我這個女婿相陪。"赤炎殤用他的那雙勾人的鳳眼看著慕容墨,隻是某人不為所動。


    "我會在家多住幾天。走的時候就不要找我了。"慕容墨吃著飯說。


    赤炎殤沒有反對,兩個人非常安靜的吃完飯。


    上了那輛檀木馬車,慕容墨坐在床榻上麵,赤炎殤則是靠著慕容墨。今天慕容墨一身的粉紅衣裳。頭發是簡單的發髻。看著很清麗。


    逍遙王府和丞相府中間隔著兩條街。今天赤炎殤沒有看書,他非常安分的坐在慕容墨的身旁,慕容墨倒是無趣,隨便拿起書架上的書看了起來,是一本講赤炎地貌的書。


    "墨兒看的懂字?"赤炎殤依著馬車的壁。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慕容墨。


    看得懂字?這人在當自己文盲嗎?慕容墨撇了赤炎殤一眼。接著看,隨便一翻剛好翻到了在講赤炎國的苗山,這個名字很有意思,苗山位於赤炎的腹地,在多倫的西麵,那裏比較神秘,書上說,"苗山,苗族人集聚的地帶,地勢平緩,但是多樹木,裏麵有各種草木,花蟲..."慕容墨頓了一頓,因為在蟲字的地下用毛筆標記了出來,想想也知道是出自誰手。蟲?苗族?蠱毒吧,慕容墨想著。


    赤炎殤也察覺到了慕容墨的停頓,赤炎殤俯身,把頭毫不客氣的壓在了慕容墨的肩膀上,肩膀上的重量增加,慕容墨不悅的想躲開,可是那修長的手早就已經扣在腰上。


    "看來我的王妃不是草包,對吧?墨兒,恩?"腦袋蹭了蹭,好像是小貓,聲音裏透著撒嬌的意味,慕容墨對赤炎殤的動作很感冒。渾身顫了顫。


    "我沒有說過。"慕容墨翻過一頁書,接著看,這本書上麵有很多標記,看的出來書的主人看的很仔細,而且有時候旁邊還有幾句見解。


    赤炎殤心情非常的好,"慕容墨,你到底有什麽秘密呢?"赤炎殤抬頭看著慕容墨,眼神裏有著一絲認真,可是揚起的嘴角卻剛好抹去了那絲認真。


    慕容墨快速的翻了翻書,感覺無趣,然後扔給了赤炎殤,"赤炎殤,你到底有什麽秘密呢?"你來我往,慕容墨也不客氣,隻是清冷的雙眸無緣無故的讓人感到惱火。


    "嗬嗬..."赤炎殤看著慕容墨大笑了起來。趕車的楚離再次震驚,赤炎殤好久都沒有這麽大笑過了,有多久楚離都不記得了,好像是從那場震懾人的大火過後。楚離心裏祈禱著,慕容墨真的是赤炎殤的救贖。


    "老爺,夫人,小姐來了,小姐回來了..."丞相府門口站崗的仆人看到遠處徐徐而來的馬車,激動的轉身大喊著。隨後,慕容錫大步朝著門口走來,後麵跟著的是劉婷,她被慕容延和慕容磊兩兄弟攙扶著。


    丞相一家走出大門,馬車剛好停下來。楚離撩起馬車門簾,赤炎殤從裏麵走下來,隨後是慕容墨。


    "下官拜見王爺。"


    "老身拜見王爺。"丞相夫婦俯身問好。


    慕容墨的皺了皺眉頭,"爹,娘,你們長輩給小輩作揖,小心某人折壽。"


    慕容錫一愣,他抬頭看著赤炎殤,本來以為赤炎殤會生氣的,可是令慕容錫吃驚的是,赤炎殤竟然沒有反應,就那麽站在慕容墨的身旁。


    慕容延看了慕容磊一眼,慕容磊的滿臉的笑。梅跟過來,走到慕容墨的身旁,"老爺夫人也不能全家人都聚在門外啊。"梅在一旁提醒著。


    "哈哈哈,看我高興的。"還是慕容錫最先反應過來,帶領著大家進了丞相府。


    可是畢竟赤炎殤是王爺身份,赤炎殤坐在正位上,慕容錫和劉婷坐在旁邊,慕容墨靠著劉婷。(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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