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你這些是定金。"一位蒙麵婦人把手裏的錢袋子交給對麵的一個長著兩撇胡子的人。


    "嗬嗬..."那人墊著手裏沉甸甸的足有一百多兩的銀子,臉上綻開了花,"您就瞧好吧。"說著從一間偏僻的毫無人煙的屋子走了出來。


    隨後蒙麵婦人也走了出來,嘴角噙著笑...凡是妨礙我兒存在的人,我都不會放過,你李風,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是她的女兒。


    這天,李威從李府裏走了出來,今天本來說好了幾個好友聚一聚。


    就在李威剛走出李府的範圍,一個道士模樣的人就走了過來,他的鼻子下麵長著兩撇小胡子,右手拿著一個搖鈴,左手拿著一個竹竿,杆子上麵撐著一個白布,上麵寫著兩個大字...半仙。


    就在他和李威擦肩而過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


    "大人且慢。"李威立即停了下來,因為這裏隻有他們兩個人。


    "道長是在叫我?"李威狐疑的看著這個人。


    "恩。"那人隻是恩了一聲,然後從頭到尾仔細的看著李威,先點頭,然後又搖了搖頭,看到李威是一臉的莫名其妙。


    "道長有什麽事情?"李威有些惱火。


    "嗬嗬嗬...恭喜大人,即將升官發財啊。"那人搖著鈴鐺說,"隻不過..."


    "隻不過什麽?"李威好奇的問,升官發財倒是其次,因為這是已經內定下來的事情了,自己不久就要去京都洛焰報道任職。


    "雖然大人你官運很好,而且家中也有小貴人相助,可是..."那道人皺了皺眉頭,"本來你應該是一帆風順的,隻可惜,你的府中有人和你的小貴人命格相衝,她犯煞星,那煞氣剛好阻止了你的貴人給你傳遞貴氣,導致你的官運不好,而且近期還會遭到人禍。"


    那道人說的非常的嚇人,不過他的話確實是讓李威心裏有些慌亂,本來李威不信這些東西,可是,那癡顛老道的話,女兒神童的說法都是不得不信。


    "那煞星是?"李威問著。


    "那煞星與你貴人年齡相仿,所以兩人命格相衝。"


    "可有化解之道?"


    "恩,好吧,看你我今日有緣,我就助你一把。那煞星煞氣太重,一般的方法根本不行,即便送走也是無濟於事,兩人已經有了接觸,即便是在千裏之外,她的煞氣還會影響你的小貴人。辦法不是沒有,隻不過..."


    李威看出了那人有所顧忌,他皺了皺眉頭,"道長不妨直說。"


    "辦法就是你必須將她斷手斷腳方能壓住她的煞氣。"老道沉重的說。


    李威皺了皺眉頭,"道長隻有這個方法?"


    "恩,隻有這個再無其它。本道言盡於此。"說完轉身走了,愣在那裏的李威回過神來再找的時候,那道長已經沒有了蹤影。


    他此刻也沒有心情再去赴宴,轉身又回到家中,而且把自己關在書房。


    趙媛看到李威這個舉動知道那個人已經做了,心裏竊喜,而且也沒有去打擾李威思考。


    這個時候,雲霞的身體大有好轉,看著身體逐漸好起來的雲霞,李風知道她在慢慢的愈合傷口。


    雲霞坐在柳樹下麵曬太陽,她的臉色也不是那麽蒼白無力了。


    李風坐在雲霞的身旁,兩個人並排坐著。


    這段時間,李風的身體有明顯的變化,強壯了不少,而且她現在開始練功夫,現代的那些功夫,雖然不是內力催動,但是那是凝結了幾千年人的精華,李風每天早晨起來鍛煉身體,然後在雲霞看不見的時候練習武術。現在這具身體不再那麽羸弱,再過些日子就可以進行一些殘酷的訓練了,李風看著自己的雙臂心想著。


    這些天雲霞也在和李風講這裏的風土人情,李風了解到,她所在的時空不是她了解的,而且這裏四國並立,赤炎國的景明帝赤炎雷在執掌赤炎,而且這個景明帝也是一個有所作為的皇帝。


    李風這幾天不斷的在超負荷訓練,雖然到了這個陌生的時空,身體裏原有的靈力異能已經消失,可是感官卻還存在,她感受的到,一股陰鬱之氣不斷的襲擊著這裏,她知道災禍會降臨在自己或者是雲霞的身上。雖然前世的她在人們眼中冷血無情,可是隻有真正了解她的人知道,她的血液也有溫度。


    這個看似柔弱的女人,在麵對自己的時候是多麽的堅強,她全心全意的關愛著自己,在李風的心裏,雲霞已經得到了認可,她是自己的母親,她會保護她。


    景明三十五年的一個夜晚,赤炎國皇宮裏燈火通明,人們神經異常緊繃,大家都小心翼翼的伺候著。


    "你說什麽?"嚴厲的聲音從景陽宮裏傳了出來,值班的人都噤若寒蟬,大氣不敢喘一下。


    "皇上,臣妾沒有撒謊,我的侍女親眼看到婉容貴妃的寢宮裏半夜走出男子。"之間一個袒胸之女跪在地上,低頭說。隻是,沒有人看到她此時的眼裏是多麽的惡毒。


    "是你侍女親眼看到的?"上位人問著,語氣讓人琢磨不出此人的喜怒。


    "是。"這女人說的非常的肯定,可是隻有她自己知道,她此刻是多麽的緊張。手心裏全市冷汗。


    "李公公,帶她進來!"景明帝對著身旁的一位老人說。


    那位老人皺著眉頭,從女人說話開始他的雙眉就緊鎖著,他手拿著拂塵走了出去。


    注定這是一個不平凡的一夜。


    興德宮


    "母妃,父皇今天還來嗎?"一個俊俏的小男孩趴在一個貴婦的腿上,眨著他那葡萄似的眼睛,問著。


    "你父皇非常忙的,不能總在烈兒的身邊的。烈兒要乖,認真學習,等烈兒的功課進步的時候,父皇就會來看烈兒了。"貴婦伸手寵愛的摸著這個男孩的頭。


    就在兩人說話的時候,突然小男孩站起身來,"哥哥。"一把把身前的比自己高一頭的另一個男孩抱住。


    貴婦麵帶笑容的看著眼前的兩個孩子。


    "烈今天聽母妃的話嗎?"那男孩抱著小男孩,一雙鳳眼眨著,這雙鳳眼和那貴婦如出一轍。


    "母妃。"那人走到貴婦的身旁。


    "殤兒。"貴婦高興的點了點頭。


    "殤兒,烈兒你們早些休息,明天是皇上考你們的日子。"貴婦對著兩個人說。這個時候,"貴妃娘娘,該歇息了。"一位老嬤嬤走進來說。


    第二天,景明帝的四位皇子集聚景明宮等待著景明帝每月一次的考核。


    可是與此同時,一位身披鳳袍的女人,手持著聖旨,身後跟著一行侍女,向著興德宮走去。


    "婉容貴妃齊洛接旨。"一位公公宣告著。


    那貴婦也就是婉容貴妃對這突如其來的聖旨感到非常的疑惑,可是看著身前挺立站著的皇後娘娘,她俯身跪地。


    "聖上口諭:婉容貴妃齊氏,不守婦道...有辱皇家尊嚴,因看在兩位皇子未成人,特賜禦酒一杯。"每說一句,齊洛的臉色黑暗一分,她抬起蒼白的臉看著皇後。


    "皇後娘娘,臣妾冤枉。"齊洛哀怨的說。


    "人證物證都在,齊洛,皇上待你不薄,你怎麽如此?"皇後一臉的傷感。


    "臣妾冤枉啊。"此時的齊洛已經沒有了力氣,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啊。可是,齊洛並沒有看到皇後此時眼裏幸災樂禍的笑,多麽的刺眼。


    那位公公把酒遞給了齊洛,齊洛不喝,於是好幾個宮人拿住齊洛,掰開她的嘴,逼她喝下這杯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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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一下肚,齊洛的嘴角就隨後流下了黑血,鶴頂紅,齊洛心此時已經冷到底了,她可以清楚的感覺到體溫在一點一點的流逝。


    齊洛躺在地上,嘴角掛著嘲諷...


    "洛,朕真的好愛你。"一片桃花林中,站著的兩個人郎才女貌。


    "洛,你知不知道你是最美的。"男子雙眼迷離的看著一身紅嫁衣的女子。


    "洛,你放心,朕從此以後隻寵你一人。"男子幸福的笑著說。


    齊洛的眼神開始渙散,從什麽時候開始,兩個人之間就沒有了愛意,帝王之愛真的是不值一錢。齊洛帶著深深的怨恨永遠的走了。


    這個時候,皇後對著身邊的一個小宮女使了一個眼色,然後皇後帶著人走了。


    興德宮裏的宮女太監都被人囚禁在了一間屋子裏。


    突然,興德宮出現了一位道人。


    隨後,景陽宮裏就收到消息,興德宮奇異起火。


    正在回答問題的赤炎烈和赤炎殤一聽來人說的話,轉身就朝著興德宮跑去。景明帝看著兩個人的背影,眼裏閃過一絲悔意。隨後緊跟其後,也向興德宮走去。


    赤炎殤和赤炎烈兩人來到興德宮,此時的興德宮正燃著熊熊大火,根本就走不進人,侍衛們在緊張的救火,可是這大火好像是著了魔一般,根本就撲不滅。


    "母妃!"赤炎烈痛哭著,眼看著就想撲進大火裏,可是卻被一個手臂阻擋住了。赤炎烈紅著眼睛,看著眼前麵無表情的哥哥,"哥哥,母妃還在裏麵!母妃還在裏麵!我要進去救他!"赤炎烈怒吼著,可是赤炎殤抓著赤炎烈的胳膊,根本就不讓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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