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理會旁邊的席珺珺,唐蕤馨:“每次心裏有他的時候,我都會用筆在本子上寫那麽一段矯情的文字。每一次和他的通話記錄,每一次他來的短信,對我來,都是激動萬分的鼓勵,我一直舍不得刪,後來存不下了,我就找來本子,寫上某年某月某時某分某秒,他給我打來電話了,他了些什麽,甚至我當時的心情,我都會寫下來。沒他的時間裏,我就這麽傻笑著翻閱著,嘴角一直勾著幸福的笑。”


    端起杯子,看著琥珀色的液體和那升騰的氣泡,唐蕤馨苦笑了聲,繼續道:“我雖不信佛,但我信命,很多的事也許都是命裏注定。就這酒吧,我喜歡喝,但卻喝不了多少,這就是命裏沒酒,所以強求也沒用,強要自己多貪,最後還得吐出去,這其實也是命”。一揚脖咕嚕一聲吞下冰涼的液體。


    席珺珺打了個冷戰。傻乎乎的看著唐蕤馨站起來,然後又暈倒在沙上。


    看著眼前這個曾經比自己還傲氣的大姐,一位讓自己都甘願屁顛屁顛跟在後麵的美人兒,閉著眼睛,睫毛上掛著晶瑩的淚滴,楚楚可憐的嬌豔臉蛋隨著抽泣,身體抽*動著。


    暗暗告訴自己,打死也不談戀愛。打死也不嫁人。


    一向好動的她,出奇的安靜,坐在那裏。喝著酒,看著唐蕤馨,一邊大聲罵著男人。當然,她還是沒有直接罵淩雲。畢竟在她心裏,淩雲有個完美的印象。雖然她看似傻乎乎的腦袋純的可愛。就知道吃喝玩樂。但隱約她也知道,這不怪淩雲,隻能社會就是這樣。


    終於唐蕤馨動了,她醒了。


    酒吧門口,席珺珺和唐蕤馨走出門口。兩人都上了唐蕤馨蘭博基尼。還沒等席珺珺坐穩,唐蕤馨一踩油門,車子一溜煙地開進了流動的車海裏去。


    剛動車子的淩雲抬頭看到唐蕤馨的車子,神情一滯,猶豫了下,還是跟了上去。


    唐蕤馨穩穩地開著蘭博基尼在車流裏輕巧的穿行,其度之快,讓久經飆車的席珺珺都很驚訝。剛才還哭哭啼啼的女人似的,才一眨眼的時間,又把車開的這麽快。恢複了原先唐家大姐應有的彪悍。看著窗外飛倒退的景物,曾經熟悉的刺激感覺又上了兩人心坎。


    唐蕤馨拋去先前所有的煩惱和焦躁,忘記了一切,靈巧地轉彎,甩尾,刹車,油門。再把一輛輛車子甩到後麵時,竟然興奮的尖叫了起來。


    受到唐蕤馨的感染,席珺珺血液也開始沸騰起來。打開車窗,紅彤彤的臉龐滿是興奮滴衝著每一輛被越的車子揮舞著手裏粉色的絲巾,


    很快,那些被越的車子現被兩個女人給戲耍,男性的荷爾蒙被充分地激了,於是公裏上一場追逐戰開始了。前麵一輛飄著粉色絲巾的蘭博基尼靈巧地穿梭在車流裏,後麵是一排各色高級轎車鳴著喇叭拚命的追趕,甚至還有位老頭開著破拉達春光煥湊熱鬧。


    席珺珺一邊耍著後麵的男人,笑的前仰後合。後麵不斷的有車加入車隊。車子拐上江幹區一條大道後,唐蕤馨從後視鏡裏看著後麵那些男人為二人狂的樣子,也哈哈笑起來。


    開到下一個路段,唐蕤馨把車子緩慢地停下來,和席珺珺哈哈笑著擊掌相慶。後麵的車子數十輛轎車6續停下來。車裏的人都探出頭來看著兩個漂亮的女子。兩人旁若無人地整理一下裙子,窈窕地走下來進了旁邊的公廁。於是,那十幾輛車上的傻男人也一窩蜂地衝進了隔壁的男廁。不為別的,哪怕能聽到這兩個極品的女人如廁時候的噓噓聲也是滿足的。


    人的陰暗心理其實都是天生的。尤其是男人。


    等那些男人匆匆忙忙地出來,見先前那兩個美女正圍著一輛牛車和牛車主談論著什麽,還沒等男人們靠上去,唐蕤馨拉著席珺珺跳上了牛車,搶過牛車主手裏的鞭子,席珺珺不忘朝牛車主手裏塞了一大把錢。在牛車主和一眾男人的目瞪口呆下,唐蕤馨揮舞起鞭子,像模像樣地趕起車來。


    一直到車子走了好一大段路。不知誰喊了一聲:“快追”。回過神來的眾人隨即鑽入各自的高級轎車內。於是江幹區的這條道路上,就出現了一副奇異的美景,前麵一輛沃爾沃越野車開道,後麵分別是一輛路虎,一輛法拉利F43o跑車,中側是一輛慢騰騰的牛車,憨厚的牛車主清閑地坐到一旁傻笑著,兩個嬌容月貌的嬌滴滴大姐張牙舞爪地趕著牛車。


    那水牛在女人興奮的尖叫聲裏也不甘示弱地大聲嚎叫了起來,惹的路人都駐足觀瞧。


    坐在副駕駛室上的白顧望著數輛車前麵的兩個瘋瘋癲癲的丫頭,不知怎麽了,竟然長噓了口氣。這樣的丫頭哪裏會是自己的對手。回過頭來,卻看到淩雲眉頭皺的更緊了。


    裝著不在意的口吻,白顧:“傳中唐家的女人,你的那位即將訂婚的未婚妻唐蕤馨?”


    淩雲沒有回答她的話,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揮舞著鞭子一臉嬌紅的唐蕤馨。內心波瀾起伏。


    我是不是應該給她一個解釋的機會?


    算了,都那樣了,還有什麽好解釋的?


    地板上帶著**的紙巾,以及,她從洗浴間裏裹著浴巾出來時,那嬌羞的“回來啦”的問候,還不能明她背叛了自己嗎?


    你看她笑的多歡,是為了甩了自己而高興吧?


    高興了嗎?


    可先前在酒吧包廂內,自己為什麽不敢直視她那幽怨的眼神?


    白顧看著淩雲的表情,聽著前方傳來銀鈴般的笑聲,心裏一酸,低聲道:“是呀,我老了,哪裏有她們那般的年輕,你們男人不都喜歡年輕單純的女孩子嗎?”


    回過神來,看了眼白顧,淩雲伸手摸了下白顧的頭,然後方向盤一打,車子抓著一個空擋硬生生的擠進了車流,和牛車並排而行。


    淩雲的眼神就那麽直勾勾的盯著唐蕤馨。而對方像沒看見自己似的依然滿臉笑容興高采烈地揮舞著鞭子。旁邊的席珺珺已經看見了淩雲,隨即揮著手中的絲巾叫道:“帥哥,快上來呀,太好玩了。”


    全然不顧旁邊唐蕤馨的白眼。其實,席珺珺一高興起來早忘記了唐蕤馨。貪玩的她已經想著怎麽捉弄淩雲了。


    由於淩雲的車子違反遊戲規則,前麵,後麵的男人不願意了,有人已經開始罵起來。但一看人家車子隨即閉口。乖乖,在杭州誰不認識那輛獨一無二的賓利記念版車呀?那可是淩氏集團淩家公子的車。


    就在這一檔口,淩雲一把抱起白顧,放到自己大腿上,然後推開門邊跳下去,邊:“你開車。”繞過車子,躲過後麵一輛故意想給淩雲難看的車,一個漂亮的手撐車身,身子在空中一個大弧度的旋轉,不偏不倚地落在了牛車上,老漢識趣地自行跳下車。


    淩雲霸道地又一把抱起唐蕤馨放在自己大腿上,伸手奪過鞭子,用力抽向牛臀部,水牛吃力隨即邁開前蹄朝前麵狂奔起來。


    坐在淩雲懷裏,那股熟悉的味道傳來,唐蕤馨情緒開始變得激動,不安地扭動了下,誰知道換來的卻是淩雲一巴掌打在自己臀部。眾目睽睽下,唐蕤馨臉唰的下嬌紅起來。


    旁邊沒心沒肺的席珺珺竟然拍手大叫:“好。好。好。打的好。”惹來唐蕤馨一擠白眼,席珺珺伸出舌頭眨巴眼睛,朝旁邊那輛法拉利F43o跑車的男子罵道:“看什麽看,滾。”


    原本見到美女都想沾腥味的男人們,見出來了護花使者,而且來頭還不,頓時感覺沒戲看了,慢慢的開始鳥獸散。最後隻剩下那個開著破拉達車的老頭還孜孜不倦地跟在後麵。


    唐蕤馨掙紮了幾下,便老實起來。沒辦法。真的是一物降一物。自己也不知道是上輩子欠了他還是怎麽滴,一見到他,自己不由得就安靜下來。無論多大騷動的心,一下子就趨於平靜。


    也許上輩子他是做妓女,自己是他其中的嫖客之一,後麵愛上他的女子都是嫖他前世的男人,這世就是來給他還債的。


    淩雲揮舞著鞭子,席珺珺沒心沒肺地尖叫著。而此時,唐蕤馨的眼神卻看向了那個和淩雲在包廂內熱吻的女人,唐家女人的修養,唐蕤馨微笑著看著白顧。出乎意料,白顧也是微笑著看著唐蕤馨,非常淡定地頭。越是這樣,唐蕤馨越是感覺到壓力。看來對方並不是什麽簡單的角色。


    從唐蕤馨自信的眼神裏,白顧漸漸有招架不住的感覺。雖然自己還是依然的漂亮無敵,熟的誘人之極,但和唐蕤馨年輕的朝氣相比,自己除了勝在多了女兒家的嫵媚,多了對男人閱曆,卻再也找不出比那個唐家女人優秀的地方了。


    也許是敗了,也許是自己主動放棄了。白顧收回了目光。輕歎了口氣,“唉!也許該回去了。也報複了那個花心的男人,按照約定,再過段時間自己就得回到歐洲,回到皇室,依舊做她的萬人敬仰的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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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淡定自若揮舞鞭子的淩雲,古銅色的皮膚在陽光照耀下顯得異常的健康。回想他強而有力的衝擊,差把自己魂都撞沒了的男人。白顧歎息著。


    “夕陽無限好,隻是近黃昏。如果能早認識他該多好呀。”


    (ps:回來了,狀態調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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