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陷入震驚, 久久難以回神。


    就算他們有過揣測,也不曾想紀喬真?和秦雋真?的在一起了,畢竟無?論是在基地還是在d城, 秦雋名聲都?很響亮。他的名字代表著出眾的實力和顯赫的地位, 還有不同於其?他上?位者的潔身自好。若不是因為這樣, 他們也不會有這樣高漲的八卦熱情。


    一時間?,大家對紀喬真?的態度再次發?生扭轉,能攀上?秦雋這樣堪稱高嶺之?花的人物, 無?疑是惹人羨豔的。


    他們甚至開始怨懟,之?前聽信了小肚雞腸之?人的挑撥, 導致於對紀喬真?態度不善, 也不知道有沒有因此得罪秦隊。


    兩個男人意識到自己精準地蹚入了雷區, 嘴唇抖得比剛剛還要厲害, 不用想也知道,他們這會兒已經?把秦雋得罪得死死的了。


    紀律負責人問:“秦隊, 今天這事兒您準備怎麽處理?”


    秦雋冷厲的眸光從他們身上?剜過:“從今往後, 從我麵前消失。”


    在險峻的末世中,離開基地和送死沒有分別,兩個男人吱哇亂叫:“秦隊!我們是被指使的!是蔣齊讓我們去?的!”


    既然?蔣齊幫不到他們, 他們自然?沒有維護他的必要,要說起來, 如果沒有蔣齊的授意,他們怎麽會一時鬼迷心竅?總不能他們為此付出了慘烈的代價, 蔣齊卻相?安無?事。


    周圍的人聽了, 都?忍不住給蔣齊鼓掌:“……難怪蔣齊一直給他們說話,還裝著和自己毫無?關係,給他頒個奧斯卡我看行。”


    秦雋的神色卻絲毫沒有鬆動, 就算背後另有主使,他們的選擇也是自己做的,無?關多少威逼利誘,他們對紀喬真?的侵占欲是真?,他做出的決策就不會有任何改變。


    秦雋看向蔣齊,目光中的壓迫感如有實質。


    蔣齊咽了咽唾沫,硬著頭皮道:“是,是我做的,但如果不是紀喬真?害死我哥,毀他清白在先?,我又何須這樣做?難道就因為他是您看上?的人,我就不能為自己的親人尋仇嗎?”


    秦雋頭一回聽到這個說法:“害死你哥?”


    蔣齊神情中帶上?一絲恨意,憤憤道:“紀喬真?害死了我哥,還汙蔑我哥背叛了基地,他沒有任何證據,僅憑隻言片語,就讓基地所?有人都?相?信了他。我哥出事了,沒有得到隊友的悼念,卻經?受了這樣的侮辱,秦隊,換作是您,您能忍受至親的人經?曆這些嗎?紀喬真?做出這樣的事,不值得一點教訓嗎?”


    其?他人聽了他的話,忍不住插聲:“秦隊,我們沒說蔣峰一定背叛了我們,就是有點可疑,他不交代緣由就離了隊,去?的地方?同行所?有人都?沒有去?過,最後也是他一人出了事。紀喬真?在我們基地風評也不好,大家沒有必要向著他,他也沒有欺騙我們的必要……”


    直到他被人用手肘撞了一下,他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麽,紀喬真?現在是秦雋護著的人,他怎麽能說他風評不好?“對,對不起秦隊,我們對紀喬真?確實有點偏見,但絕對沒有惡意!”


    秦雋眉梢微擰,若在以往,他根本?不會插手去?管基地裏的流言蜚語。他帶紀喬真?進來確有他的私心,但他一直認為,隻要他的目的達成,其?他的都?與他毫無?關係。末世人心雜亂,大家的欲求都?降到了生存這一基本?層麵,魑魅魍魎橫行再正常不過,他又有多大的本?事,足夠遏止住人性中的惡麵?


    但他想到紀喬真?這些天在基地中都?經?受了什麽,心頭就不可控地湧上?了一點戾氣。


    秦雋反問蔣齊:“你說紀喬真?沒有蔣鋒背叛基地的證據,你又有紀喬真?害死蔣鋒的確鑿證據?”


    蔣齊愣了一下,篤聲說:“他和我哥正麵交鋒過,也是最後一個看見我哥的人,十有八九是他!”


    蔣齊的話不具備任何說服力,紀喬真?與人交鋒的緣由又總是因為被人冒犯,秦雋冷言道:“既然?沒有,你又有什麽資格在確認真?相?之?前,用這種手段去?報複他?”


    蔣齊被秦雋的氣場壓得一聳,很快又抻著脖子?道:“秦隊,您是什麽意思?事到如今,您不但不能共情於我,還要站在紀喬真?那邊?我以為您會是明事理的人——”


    秦雋立場依舊未變:“紀喬真?陳述的情況屬實,蔣鋒背叛基地的概率不會比紀喬真?陷害蔣鋒的概率小,你說紀喬真?過分,你卻比他過分千倍不止。蔣鋒的事情,我會去?探查,但你今日的所?作所?為,絕不可能一筆勾銷。”


    蔣齊恍惚了一瞬,狀態變得有些癲狂,哈哈笑了兩聲:“好,好啊,我仰慕了您這麽久,這就是您的決斷?這基地我看是待不下去?了——”


    秦雋嗤笑:“你以為選擇權在你?就連他們我都?不準備留了,你覺得你作為主謀,有什麽資格能留下來?”


    兩人聽到秦雋的態度,麵如死灰,又是一陣鬼哭狼嚎:“秦隊,我們真?的知道錯了,也已經?付出了代價,求求您網開一麵,別趕我們走啊!”


    蔣齊心性驕傲,絕無?可能像他們這樣,粗著脖子?道:“退就退,在這種沒有公平和正義的地方?,有什麽待下去?的必要?離開基地,我也一樣能過得很好。秦隊您記著,我遲早回來為我哥報仇,您也會為今天的決斷付出代價。”


    蔣齊從身邊經?過的時候,周力帆低嗬了一聲:“這就是讓我拭目以待?讓我後悔?話說的比誰都?漂亮,行動起來比誰都?廢物。”


    蔣齊瞪視著他:“你說誰是廢物?!”


    周力帆輕佻道:“說你。”


    蔣齊握緊了拳:“你有本?事,你去?把紀喬真?上?了!”


    周力帆冷笑:“這很難嗎?總有一天,我會讓他跪在床上?,哭著給我求饒。如果沒有你壞事在先?,我會更容易達成目的。”


    蔣齊咬牙提醒:“你少說大話,紀喬真?現在是秦雋的人,想靠近他,沒你想的那麽容易。”


    周力帆諷笑:“是秦雋的人又如何,秦雋就是永遠的隊長了?”


    蔣齊也跟著冷笑起來:“行啊,我等著。”


    蔣齊收拾東西,毫不留戀地離開了基地,沒走出多遠就遇到了另一隊人。


    他知道這支隊伍,他們住在這座城市的北邊,一直和秦雋的隊伍不太對付,使用的手段下作卑鄙,經?常偷盜搶奪他們物資。


    一個看起來身份不凡的人看向他,不同於秦雋對他一慣的冷淡,他眼裏的興味很濃,夾帶著對他明顯的賞識:“你是蔣齊?”


    在基地裏透明人當慣了,蔣齊驀地被這目光觸動,頓住腳步:“你認識我?”


    男人夾著煙蒂的手指一頓,吐出一口煙圈:“你背著這麽多行李,是要換地方?住了?我叫程緯,是這支隊伍的隊長,你要是不介意,可以加入我們,我非常歡迎。”


    蔣齊對這支隊伍並不看好:“你們很強?足夠我對付秦雋?”


    程緯笑了兩聲:“你這敵人樹得不錯,和我不謀而合。”


    蔣齊盯著他。


    程緯笑意微斂:“如果不是你哥出了意外?,現在d城最強大的隊伍,還有秦雋什麽事兒?”


    蔣齊:?什麽意思?原來他哥真?的早就已經?背叛了基地?


    當這個真?相?真?實砸在蔣齊臉上?,他卻覺得背叛這個詞不太妥帖,說不定是蔣鋒早就認清楚了秦雋的本?質,才給自己留了後路。在今天,這也成了他的後路。


    當程緯把他加入他們的好處一一列舉,蔣齊心頭更是顫動,這酬勞不比待在秦雋那兒豐厚百倍?


    他沒經?過多少考慮,就加入了程緯的隊伍。


    在場的隊員們回想起剛剛的場景,忍不住津津樂道:“你們不知道,秦隊維護紀喬真?的時候真?的a爆了!秦隊什麽時候這樣維護過一個人?”


    “秦隊和紀喬真?我完全能嗑得下去?,不因為其?他的,就因為他們的顏值實在是太高了,顏狗表示祝福!”


    “說紀喬真?沒有實力的可以歇一歇了,雖然?不知道他一個水係異能者是怎麽做到的,但那兩個人確實是在他的手下廢掉了。”


    “可是你們別忘了,秦隊當時也在場,說不定是秦隊發?動的異能,他們情急之?下看錯了,誤以為是紀喬真?,老實說,我不相?信紀喬真?能造成這樣的殺傷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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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靠實力來定奪本?來就不合理,男人嘛,都?是視覺動物,基地裏厲害的人多了去?了,秦隊怎麽不去?找他們?說白了還是這種身嬌體軟的操起來爽不是?不過相?應的,等秦隊膩味了,紀喬真?就可能麵臨被拋棄的命運,到時候還能不能這麽好運,這就不一定了。”


    “你們就可勁兒酸吧,就算他哪天被秦隊拋棄了,也至少得到過他,此生無?憾了,不像某些人,連近身的機會都?沒有……”


    ……


    秦雋和紀喬真?在一起,是基地最頭等的大事,蔣齊的離開,瞬間?被映襯得沒什麽人關注了。


    各個角落都?炸開了鍋,黎頌走到哪裏,都?能聽到不絕於耳的談論聲,比起他醒時討論秦雋抱著他的聲音還要多,黎頌低著頭,想把這些聲音都?阻隔在耳膜外?。


    但作為新晉熱門人物,八卦群眾並不會輕易放過他,有人攔著他問:“黎頌,今天白天那時候,秦隊抱著的人真?的是你嗎?”


    黎頌神色僵硬了一瞬,盡可能不讓自己的臉色燒起來,坦然?道:“我不知道。”


    “啊,你不知道嗎,你當時不是說是你嗎……”


    “如果是你的話,那就太撲朔迷離了,秦隊突然?開了竅,是不是還可能開後宮啊?”


    “我也很好奇,但總覺得秦隊這樣的人會很專一……”


    黎頌不敢聽他們的議論,思緒亂作一團,加快了腳程離開。


    他無?法想象秦雋這樣高高在上?的人會對紀喬真?付出感情,更無?法想象他對他專一。


    雖然?都?傳他們在一起了,但他覺得紀喬真?的身份並不是秦雋的男朋友,而僅僅是他的床伴。


    他一直跟在秦雋身邊,知道他們根本?沒有時間?培養感情,紀喬真?喊秦雋喊的仍舊是秦隊。


    秦雋讓他去?準備安全套,難道他真?的要給他,眼睜睜地看著他和紀喬真?上?床?


    他當然?不會這樣做,他不想放任他們感情升溫。


    黎頌回到秦雋住處,借口稱:“秦隊,這附近都?沒有安全套了,要就隻能去?借……”


    如果開口向隊友借,那就太過高調了,末世裏早就沒什麽人用這種東西,就算去?問了,問到的可能性也不大,秦雋就不是這種高調的人。那麽沒有安全套,秦雋還可能和紀喬真?發?生關係嗎,在他的認知中,秦雋不會。他在與旁人的肢體接觸上?,分外?謹小慎微。


    所?以能拖一天是一天,過了今晚,他再想想辦法。


    秦雋情緒明顯不悅:“沒找到?附近的舊超都?去?過了?”


    黎頌神色為難地點點頭:“對,要不你們……”


    秦雋沉著一張臉。


    他確實不能接受在沒有安全套的情況下發?生關係。


    就在這時候,紀喬真?麵色微動,勾勾手指,示意秦雋靠近。


    此情此景分外?眼熟,就像不久前,秦雋做出相?同的手勢,讓黎頌靠近。


    黎頌從中讀出了點睚眥必報的意味,有些不可思議地看向紀喬真?,眼睛都?微微睜大了。


    紀喬真?對他視若無?睹,直直地凝視著秦雋。


    秦雋作為慣常發?號施令的那個人,從未被人命令過,他和紀喬真?的關係也不達被命令的親密程度,但他還是俯身靠近了,因為他在紀喬真?的神態中捕捉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情緒。


    他可以把這種情緒理解成吃醋,這個詞也是席銳教他的,基地裏為他爭風吃醋的人總是很多,他一向沒有放在過眼裏,席銳總說他不解風情。


    紀喬真?對他的在意,無?端讓他有些受用。


    待秦雋靠近,紀喬真?咬著他的耳朵道:“我知道在哪,可能要冒犯一下您的助理了。”


    秦雋被他的氣息撩撥得耳根一酥,但麵上?不顯:“談不上?冒犯。”


    得到應允,紀喬真?問黎頌:“黎頌,你的房間?能不能讓進一下?”


    黎頌看著他們在眼前拉近距離,眼睛都?要紅了,猝不及防被問話,險些一噎:“你……進我房間?做什麽?”


    秦雋視線重新落到黎頌身上?:“有什麽不能去?的?”


    末世裏,大家的私人物品都?十分簡約,無?非生活用品和一些食物,不存在過多隱私。


    “就不太方?便,可能要收拾一下……”黎頌絞緊指尖,若在以往,秦雋想要進他的房間?,他一定求之?不得,可今天不行,他把附近所?有的安全套都?藏在了他的房間?,體量不小,很容易被發?現。


    秦雋卻不準備就此放過他:“行,我在門口等,你收拾。”


    黎頌隻得懷揣著僥幸心理,硬著頭皮帶著秦雋去?到自己的房間?。


    他沒有空間?異能,就算秦雋沒有進門,他也無?法在他眼皮底下完成這麽多盒安全套的轉移,加之?秦雋洞察力非一般人能比,他沒有任何瞞過去?的可能性,唯一慶幸的是,是紀喬真?沒有跟來。


    秦雋也沒有想過這個結果,黎頌搜集到了安全套,卻把它們全部藏於自己的住所?,他是什麽用意昭然?若揭。


    秦雋臉色很難看:“明天以後,你不必再來了。”


    黎頌驚惶失措:“秦隊,我這麽做其?實是有原因的,我其?實……”


    秦雋預料到他的告白,將之?打斷:“我知道你要說什麽,在我這裏,隻有做得好與不好的分別。你的業務能力不達標,沒有資格繼續做下去?。”


    黎頌連聲道:“對不起秦隊,今天是我頭腦不清醒,請求您再給我一個機會!我一定做好您的助理,不帶任何私人感情!”


    黎頌的眼圈都?漸漸紅了,如果他現在就被秦雋從身邊驅逐出去?,一定會淪為全基地的笑柄。


    秦雋認定的主意一向不會改變,但他想起紀喬真?吃味的眼神,鬼使神差地,覺得給黎頌一次機會也無?妨。


    從黎頌的住所?離開,秦雋指尖勾著一個袋子?,裏麵裝著滿滿當當的五顏六色的盒子?。


    路過的女生尖叫起來:“啊啊啊啊啊!秦隊手裏拿著的,是!!!這也太多了!!!”


    “紀喬真?長成這樣,那什麽的時候一定很好看吧,喊起來一定很好聽吧……”


    “我也想去?聽牆角,隻不過有這個心,沒這個膽兒……”


    秦雋所?過之?處引起了極多的注視,他卻沒有因此避嫌,既然?其?他人可以高調地表達出對紀喬真?的欲求,甚至罔顧道德底線,他又為什麽不能高調地告訴他們,現在紀喬真?是他的床伴,他們任何人都?沒有資格肖想。


    他自然?知道紀喬真?長相?有多驚豔,身上?每一寸都?惹人擷取,但從今晚開始,他的身體將獨屬於他。


    “好事多磨。”


    秦雋低聲道,他剛剛進門,紀喬真?就用雙手抱著他的脖頸,踮起腳吻他。


    他的吻就像世間?最致命的罌粟,讓人神誌迷醉,秦雋身上?的肌肉緊緊繃住,氣息分分鍾就被勾亂了。


    秦雋掌著紀喬真?的後腦,噙住他柔軟的唇,與其?說是在親吻,不如說是在侵略,他的眸光深邃冷銳,像在捕食獵物的掠食者,帶著與生俱來的強勢,獨屬於上?位者的霸道。


    紀喬真?被吻得喘不過來氣,攥著秦雋襯衣的手輕輕發?抖,到後來,整個人都?微微顫抖。


    秦雋把他扣在懷裏,吻到難以自持,才把他攔腰抱起。


    秦雋也是第一次做這些,在席銳的耳濡目染下,了解到處在紀喬真?的位置,第一次可能會有點疼,他低啞出聲,不知道是在安慰他,還是讓自己平靜:“別怕。”


    心跳的速率卻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一聲一聲,加速衝撞著胸膛,連帶著血液都?加速向四肢百骸奔湧而去?。


    紀喬真?的忍疼能力自不必說,迅速進階異能的痛楚都?能扛下來,就算秦雋的身高優勢讓他在某方?麵比較驚人,他也咬著牙忍了下來。


    但他的身體是敏銳的,不需要過多的觸碰,眼角就能泛起濕意,從用指尖初探開始,純淨的眼睛裏就蓄起一片朦朧水意,眨一眨便掉下來淚來,後來更是不要錢似的滾落。


    秦雋看著他脆弱到極致的模樣,心有些慌了,以為自己步驟哪裏出了錯:“怎麽哭這麽凶?很難受?”


    紀喬真?眼淚還在往下掉,一張漂亮明豔的臉浸著汗水和淚水,像是從水裏打撈出來的妖精,美出了驚心動魄的味道。


    他斷斷續續地低聲說著沒事,就是有些忍不住,嗓音卻已然?變調,玉石般的嗓音裏,帶著往日不常見的嬌媚。這於秦雋而言,是讓他逐漸失控的催化劑,少年從起初喉嚨裏低低的泣聲,到喊聲越來越大。


    原主的體質是特殊的,這幅身體亦然?,這個過程遠比秦雋想象中脊髓戰栗,他頓時理解席銳為什麽天天勸說著他步入溫柔鄉,確實過於讓人貪戀了。


    紀喬真?是第一次,秦雋不用和別人對比,不用怕輸給誰,但仍在暗中和自己較勁,這一夜,他折騰得很凶,像他處理其?他事情那般,絲毫沒有留餘地。紀喬真?受不住想逃,他也沒給他機會,撈回來又是新一輪的撻伐,骨子?裏的那點暴戾因子?,猝不及防地顯露出來。


    第二天清早,晨光熹微的時候,就有不少人清醒過來,昨天紀喬真?是在秦雋房間?裏過夜的,讓他們也沉浸在一種莫名的興奮中。


    秦雋給人的感覺是高冷禁欲的,紀喬真?又有一副天生麗質的驚豔外?貌,在娛樂匱乏的末世,這樣特有的組合讓他們浮想聯翩,腦海中無?數帶著色彩的畫麵飄過。


    每天早上?的同一個時間?點,紀喬真?都?會去?供水,好事的人就守在他的必經?之?路上?。


    今天的紀喬真?果然?沒讓人失望,他的眼角微潤,染著豔麗的緋色,隻是看一眼,就能讓人知道發?生過什麽。


    如果說昨天還是偏純的長相?,今天則染上?了稠豔之?色。


    不同於往日的冷淡和疏離,欲得讓人心蕩神移。


    一時間?,他們竟然?不知道是該羨慕紀喬真?,還是羨慕秦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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