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邪應了一聲道:“那西陵王的兒子如今下落如何?”翼州太牧急忙道:“他如今在天庭大營效力。(頂點手打)”夏邪沉吟了一聲邁步來到了白虎堂,這裏是大軍的臨時指揮部。夏邪心裏清楚,西陵王的兒子是不會叛變的,看來西陵王父子是被人陷害了。這個人是要把西陵王父子置於死地。他心裏明白叛徒是誰,但是現在無法辦這個人。如今天庭大軍城外圍困,猝然發生內變怕是要出問題。再說如今西陵王跟明陽王都已經死了,誰知道城內如今是什麽勢力在把持,於是就當做什麽都知道。來到了這裏後夏邪詢問了一下城防情況跟傷亡情況,心裏是一陣的肉痛。


    馬陵山巫族潰敗,四百萬巫族士兵葬送在敵人的屠刀下。如今城內的守軍大約還有不到四百萬。西陵王,明陽王舊部幾乎是全軍覆滅。這樣的戰局都是叛徒出賣所致。聽的夏邪渾身都顫抖。四百萬巫族士兵,他們都有家室,多有父老相親,若是死在戰場也就算了,但是他們卻是死在了自己人的屠刀下。如何能夠讓他不憤怒?夏邪深吸了一口氣平定了一下,隨即開始布置城防任務,並且告訴他們東南戰場大軍全線獲勝,如今增援大軍就在森三百裏外的青雲關。


    眾多將領聽到這裏紛紛的振奮不已,本來以為他們毫無勝算,現在終於看到了希望。隨後夏邪都讓他們散去,自己一個人在白虎堂中看如何處理這件事。這個時候從大殿外進來一個武將道:“元帥,小人有話要說。”夏邪一愣道:“你是誰?”頓時那個武將跪倒在地上道:“小人乃原是明陽王帳下虎威將軍張遼。”夏邪頓時站起來一把扶住了他道:“快起來說話。”


    張遼看了一眼外麵道:“小人不便在這裏久留,若是大帥想知道什麽的話還是去地牢吧。現在整個翼州城都落到了那個奸人手裏。他這西天一直都在鏟除異己,想把翼州城控製在自己的手裏。不過西北大軍黨派眾多,他一時間無法同意意見,所以才出現您看見的一幕。”然後他小聲的道:“這翼州城其實已經落到了天庭的手裏。天庭的合圍不過是表相而已。小人得告退了,不然讓他們發現了,恐怕要出變故。”說完就匆匆的退了出去。


    夏邪聽完暗暗的心驚,他雖然猜到了城內的形式危機,但是沒有想到已經到了如此的地步。敵人表麵上還在圍困翼州城,實際上這翼州城已經不在巫族的掌控中。若是夏邪大軍來救,那這奸人跟天庭相互配合,完全能夠製造一個天大的圈套將他們算計在城內。到時候情況就完全被顛倒過來了。問題如今十分的棘手。夏邪隨即邁步出了白虎堂,瞬間消失了藏了起來,果然有幾個人鬼鬼祟祟的從暗處出來四處尋找。


    夏邪悄悄的來到了翼州城地牢,直接隱身進入了地牢深處,在一間暗室中,關押著七八個囚徒,他們渾身遍體鱗傷,奄奄一息。其中有三個人赫然是諸侯王。夏邪頓時一驚,然後悄悄的進入牢房中。其中一個囚徒年紀五十多歲的囚徒乃是翼州慶陽王,夏邪曾經在大婚的時候見過他。急忙從懷裏拿出來幾顆丹藥喂給了他,昏迷的慶陽王幽幽的睜開了眼睛,猛然看見夏邪頓時一愣,夏邪示意他小聲一點道:“到底出了什麽事情?”


    慶陽王老淚縱橫道:“大帥,你可來了。馬陵山一戰我們被叛徒出賣,導致大軍一路混亂難逃到了翼州府。當時一片混亂,眾人都說是西陵王之子夏振出賣了我們。老夫也就相信了。馬陵山戰線長上百裏,幾十個哨卡,九個城池。具體是那裏出了問題小的確實也不知道。但是來了翼州府之後小人就漸漸的感覺不對。馬陵山一戰我們損傷了四百萬人馬,但是幾乎都是翼州諸侯王的直隸部隊跟預備役。他豫州下屬幾乎損傷很小。隨後豫州太牧就開始大肆拉攏他的部下開始鏟除異己。隻要不服從他的就以叛國罪關入大牢,我翼州部下損傷慘重,幾天的功夫差不多都被他暗殺的暗殺,害死的害死。整座翼州城內隻有他一個人的聲音。”


    夏邪道:“豫州下屬諸侯王五十三個,難道每一個都跟他豫州牧一條心不成?”慶陽道:“這個倒不是。不過其中有一半都聽他的。這也就是為何翼州府還沒有去那麵淪陷。他正在加快步伐排除異己。這些天天庭大軍圍而不攻,就算是攻打也隻是擺個樣子。打上幾下就撤退了。顯然他們有把握翼州城遲早是他們的。”夏邪大概明白了怎麽回事了。


    如今翼州城內分成了兩大勢力,一方勢力是豫州牧,他們已經叛變,另外一方是豫州跟翼州的其他的將領,他們手裏還有軍權,所以豫州牧正在暗地裏想辦法排除這部分人。夏邪問道:“剩餘的諸侯王手裏有多少兵權?”慶陽王道:“大約不到一百萬。豫州牧王和這個卑鄙小人,這些天守城都把跟他政見不同的諸侯王派去守城,消耗他們的實力,三天的城防損傷十分的慘重,士兵們怨聲載道,昨天晚上還有兵變,豫州牧就趁機把幾個諸侯王給治罪了。他們屬下直接被誅殺,那些王爺被殺了之後屍體掛在了城門上示眾。情況大致就是如此了。“


    夏邪悄悄的道:“你現在這裏委屈幾天,我去料理了這個該死的豫州牧。想辦法把翼州城奪回來再說。”說完就消失了。出了地牢夏邪就大搖大擺的出現在街道上,如今外麵剛剛破曉,東方露出了一絲的白肚皮。夏邪回到白虎堂的時候眾多將領早就等候在這裏,見到夏邪紛紛的給他行禮。夏邪笑道:“都起來吧。”隨後坐道了帥位上,環視了下麵一周後問道:“豫州牧何在?”


    下麵一片靜寂,片刻功夫後一個將領道:“啟奏大帥,豫州牧王和大人在馬陵一戰負傷,如今正在大營修養。”夏邪點了點頭道:“王大人為國為民,真是忠臣楷模啊。來我去見見王大人。”下麵有幾個將領一愣,不過他們也不敢說什麽,急忙給夏邪帶路。不一會的功夫就來到位於你翼州府衙不遠處的一座宅院中,宅院外守衛森嚴,比府衙還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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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宅院原本是翼州城的一個奴隸主的,大軍來的之後就把這裏征用了。進入了宅院在眾人的帶領下夏邪直接進入了後院,推開了房門之後來到裏間看見一個穿著血衣的中年人躺在床上,臉色蒼白,身上有十多處傷口,多十分的致命。這個人長的倒是頗有幾分的正派,眉宇間帶著一股的英氣。一個將領急忙走到了他的身邊道:“大人,夏元帥來親自探望您了。”


    王和虛弱的睜開了眼睛就要掙紮的起來個夏邪行禮,夏邪急忙一把扶住了他道:“王大人快躺下。我隻是順便過來看看你。”這個時候身後的一個將領道:“大人是在馬陵一戰撤離的時候被天庭大將重傷的。能逃出來十分僥幸。”夏邪看了一眼王和的傷勢,馬陵一戰距離現在已經過去的三四天,但是王和身上的傷分明是昨天的,心裏頓時有了底子,這孫子是在跟自己玩躲貓貓哪。


    夏邪從懷裏掏出來一顆丹藥道:“這乃是我秘製的療傷藥。來給大人服下。”當即有一個將領就端著水走了過來,王和看見夏邪一臉的緊張也沒有懷疑,讓身邊的副將伺候自己把藥給服下,隨即虛弱的道:“大帥,小人有罪。”夏邪笑道:“勝敗乃兵家常事。大人不必把心裏去。好好的調養,日後有的是機會報仇雪恨。那我先告辭了。”說完就轉身離開,王和自然裝的痛哭流涕,感激不已。等夏邪遠去了,王和長出了一口氣道:“確定隻有他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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