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邪長歎一聲,不知道該說什麽。若是人們能多有一些上古聖人之風,那裏會到今天這個地步?如今的天庭虎視眈眈,恨不得把天下人玩弄到他的手掌之中,但是自由卻是普天下生靈的共性,那會這麽容易被你奴役?想到這裏夏邪道:“這次我們一定要反攻天庭一把,讓他們知道我們的力量。”炎淼長歎一聲道:“說起來簡單,天庭實力雄厚,你在關外跟他們交手的時候應該就感覺出來的了,他們跟聖光國,亞特蘭蒂斯都不一樣,若是這個世界分為三等的話,人類,靈獸,精怪就是最三等,第二等的就是妖族,魔族,巫族,龍族就是二等,天庭經過這麽多年的繼續集,厚積薄,兵強馬壯,加上逐鹿一站他們又是獲勝方,魔族跟妖族打量的資源都被他們掠奪一空。天知道現在到底是什麽情況。我們還是小心的好。”


    夏邪點頭道:“說的不錯,但是人在做,天在看。生靈的本性就是生生不息,自由自在。哪怕就是死我相信大家都不會屈服。”炎淼笑道:“是啊,生靈的本性。天庭隻是跟在生靈的本性的做對,他是贏不了的,但是我不敢保證他是不是笑到最後的一個種族。天庭這麽處心積慮的爭奪九州,不是為了不資源,地盤。而是在於徹底的消滅我們巫族。當年他通過逐鹿一戰幹掉了魔族,狠狠的打擊的妖族,現在輪到我們了。等把我們消滅了,九州就剩下了一些凡人,那個時候這裏就全部都是他們的天下了。”


    夏邪笑道:“那你的意思的說天庭根本就不是想控製我們?而是想消滅我們?”炎淼哈哈笑道;“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我們的存在天庭始終覺得是一個巨大的威脅。當年魔族的強大的不可一世,幾乎都把天庭覆滅,是我們站到了他的一邊才讓他起死回生,贏得了戰爭的勝利。我們的強大早在那個時候就讓他有所顧忌了。所以這麽多年一直都處心積慮的想要搞定我們。換做是你也一樣。”


    夏邪道:“不過這次不會讓他得逞的,我們會讓他們看看我們的實力跟我們信念。走吧。”說完四個人就向走,炎淼道:“你現了沒有?這裏的浮山有一種貼別的格局。你看看。”夏邪跟炎淼站在浮山的邊緣抬頭望去,這裏的浮山幾乎都是圍繞這最高處的那一座浮山排列。夏邪回頭道:“這一個陣法,這神神農墓還是真不簡單,陣中有陣,互相牽連。一般人即便是闖進來也不見得能夠去了核心區域。”炎淼道:“等等走,先讓我研究一下通向上麵的路,一旦走錯我們怕是要在這些浮山上兜圈子了。”當即從懷裏逃出來一塊石板仔細的觀摩了起來,夏邪對於這陣法封印是個半把刀,所以也沒有吭氣,而是回頭向蘖霖馨蕊瞟了一眼。


    蘖霖馨蕊臉上沒有表情,冰冷如水。此刻若有所思的打量著麵前起起伏伏的浮山。夏邪心裏一肚子的狐疑,隻是現在不知道應該怎麽樣辨別眼睛看到的一切,嗜天魔有的是高等科技,若是蘖霖馨蕊在他的手裏,做出來一個假的蘖霖馨蕊算什麽?蘖霖馨蕊此刻也現夏邪在打量他,依舊是若無其事的該幹什麽幹什麽。夏邪看了半天依舊沒有看出來什麽破綻於是問道:“你還記得那會我們在亞特蘭蒂斯的好時候的事情嗎?”


    蘖霖馨蕊沉默不語,仿佛根本就沒有聽見他說什麽一樣。夏邪咳嗽了一聲道:“馨蕊。”蘖霖馨蕊頓時皺起了眉頭不屑的看了他一眼道:“請你尊重點,不要叫的這麽親熱。我是巫廟宗主,你叫我蘖霖宗主就可以了。”夏邪幹笑了一聲道:“那宗主大人,你還記得那會我們在西北戰場的事情嗎?”蘖霖馨蕊冷冷的道:“不記得了。”夏邪笑道:“是嗎?我怎麽看不像呢?“


    蘖霖馨蕊深吸了一口氣,壓抑了以及微露出來的怒火道:“夏邪,以前的事情請你不要再提了。我們之間的一切都已經結束了。當初是你當著眾人的麵拋棄了,是你傷害了我。我曾經也以為你是我的真命天子,看來我錯了。你在我的眼裏,隻不過是一個花心的,自私人而已。跟天下的那些臭男人又有什麽區別?若是你尊重我,請閉嘴。我本來已經誓,這輩子都不想見到你,看來命運捉弄,我請你放過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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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邪看她眼眸中的冷漠心裏頓時一痛,曾幾何時,這雙眼眸中總是無限的柔情。但是現在看,一切都改變了。他長歎了一聲道:“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釋。我隻是想說我沒有什麽惡意。從來都是。你想怎麽想就怎麽想。”這個時候天琞急忙走過來的笑道:“好了,不要吵了。大家這次是為了公事,先把私事放到一邊。”蘖霖馨蕊微怒道:“我跟他沒有私事。”說完就走到了另外一邊。


    夏邪心裏不禁的有些憤怒,剛才跟她說話不過是想試一試她,那裏知道看她那樣的冷漠會如此的氣憤,是啊,曾經那麽親密的人如今形同陌路,多少讓人心裏有些難過。天琞悄悄的道:“兄弟,算了。感情的事情誰認真了誰就輸了。有些事情錯過了就是錯過了,不管你是不是在乎。”夏邪深吸了一口氣苦笑道:“是啊,誰認真誰就輸掉了。我隻是懷疑她的身份。沒有想到我會生氣。”天琞笑道:“那還是你心裏有她,而且她在你心裏很重要,要不然也不會如此。你若是不在乎她了,她做什麽事情跟你都沒有關係了,你豈能生氣?”


    夏邪一愣,隨即沉沒了。天琞說的對。天琞笑道:“你的事情我在巫廟曾經聽別人說起過。這件事要我說是你辦的不對。天煞孤星又如何?命運捉弄又如何?我們巫族跟天鬥,跟都鬥,還怕命運?雖然我們無法掙脫他,但是即便如此我們也要掙脫。放棄了就什麽都沒有了。哪怕是爭取過失敗了,至少你問心無愧是不是?”夏邪長歎一聲道:“你說的是啊,不過這不是賭博。輸了不過是輸了一些籌碼。我輸了就是她們的生命,這賭注太大了。我有些玩膽寒。失去過,掙紮過,痛苦過,傷心過。這些比起來生死兩別都不算什麽。”


    天琞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理解,感情的事情隻有自己懂得。我隻是希望你能淡然一些。”夏邪笑道:“了然。”他們三個人各自分開休息了一會,大約過了半個時辰炎淼道:“走,路找見了。真是費勁。若不是這神農墓石板,估計我們且要中冤枉路。”夏邪一愣道:“石板?從哪裏來的?”炎淼神秘的一笑道:“秘密。”說完他就在四周尋找了起來,大半天後才走到了一座山包哪裏道:“夏邪,來把這山包給打開。路就在這裏。”


    夏邪一腦袋的霧水,不過他還是拿出來九州鼎狠狠的砸在山包上,頓時山包一陣的塵土飛揚,這個時候山包徹底的開裂,裏麵竟然有一個血紅色的石頭。炎淼拿過血紅色的石頭走了浮山的邊緣後你念動了巫咒,血色石頭化光閃耀,頓時一座座的旋梯瞬間出現在半空中。夏邪當即笑道:“老天,這也太巧奪天工了。若不知道這石頭的秘密,縱然是找死了也不見得能夠參透這其中的奧秘。真是不簡單。”


    炎淼笑道;“是啊,走吧。當初是為了防止精怪作亂。他們對神農可是恨之入骨。巴不得把他揪出來鞭屍。”說完就踏上了前往下一座浮山的道路。夏邪緊緊的跟在他的身後。四個人一踏上了浮梯向下一看,下麵深不見底,一片七彩光華。一陣微風吹來,蘖霖馨蕊的的一根簪掉了下去,一碰到下麵的七彩化光瞬間化為一股青煙。可見這下麵的七彩化光有多霸道,四個人更加的是小心翼翼了一些。


    大概半個小時四個人抵達了另外一座浮山上,炎淼道:“你看這周圍的浮山雖然多,但是通向山頂的浮山隻有一條路。走錯了,那就要不停的兜圈子。若是走錯了,懸浮梯子就不再出現,最後就要被生生的困死在其中的一座浮山上。這才是最大霸道的地方。”夏邪擦了擦頭上的冷汗道:“我勒個去。真是沒有想不到的事情。”四個人定了定神,他們現在站在的這座浮山要比剛才的浮山大兩倍還多,他們現在不敢亂動,怕觸碰了封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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