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空中的夏邪瞬間翻動手印,頓時玄天指出手。一米多粗細的金色光柱頃刻間衝向地魔,巨大的衝擊力讓地麵頃刻間開裂。四周空氣仿佛都被點燃了一般,地魔的刀氣跟玄天指相撞,頓時產生衝擊力讓夏邪滑翔的更遠,地魔後退半空中瞬間身後的翅膀突然間張開,頓時他再次向夏邪衝來。夏邪此刻剛剛落地,剛才全力一擊的九鼎訣讓他消耗過大,巫元還在恢複中。隨即他翻動手印,通天玄黃訣出手,頃刻間漫天七彩眩光頃刻間籠罩一切,漫天的金色光柱咆哮落地,頓時地麵掀起了一陣陣的漣漪,隨即漫天的七彩眩光化作漫天的花瓣,一道光柱從夏邪手中射出,光柱旋轉飛舞,四周的花瓣瞬間都向那光柱匯集凝結。等光柱距離地魔隻有一步之遙的時候瞬間化作一道光劍,磅礴無比衝擊力讓四周一崩裂。而地魔眼眸中當即流露出了驚訝神色,他瞬間後退,但是夏邪一招開天緊接著就封住地魔的退路。


    地魔一咬牙手中鬼頭刀瞬間揮舞,頓時地麵開裂,四周空間扭曲,一根根細長的黑光“碰碰”,悶響撕裂了空氣一根根的越來匯集越寬廣,狂暴的能量化成數萬更的黑色大幕掩蓋四周的一切。帶著奪命追魂的尖銳聲直接衝破夏邪通天玄黃訣頓時爆裂。“轟”的一聲,巨大的蘑菇雲冉冉翻滾。夏邪跟地魔兩個人都從蘑菇雲火焰跟四溢的靈力中跌多了出來摔倒在地上,夏邪一口血噴了出來,而地魔隻是落地後身體搖晃了一下。當即問道:“你是通天真人的徒弟?”


    夏邪擦了擦嘴角的鮮血,然後嘴角勾勒出一絲冷笑道:“怎麽?怕了?”地魔眼眸中閃過一絲猶豫,顯然他是有些懼怕通天真人。當然他懼怕不止是通天真人還有通天真人的背後的天庭。心裏暗想:“通天那廝護短天下聞名,我若是殺了他的徒兒日後那老匹夫一定不會善罷甘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想到這裏後地魔道:“本尊豈會怕他?你到底來這裏是為了什麽?”


    夏邪向前邁了一步道:“師尊讓我來取神農石。你要是識相就把神農石給交出來,不然老子就動用上古封魔大陣大家來個一拍兩散。”地魔虎軀一震,上古封魔大陣那可不是開玩笑的。當年狂魔就因為這個讓逐鹿一戰永遠的改變了曆史。心裏頓時畏懼了幾分,不過他依舊懷疑夏邪話的真偽,不過他也不敢去試探。萬一是真的自己算是完蛋了,心裏一想幹啥招惹那群瘟神,於是揮手道:“神農石可以給你。但是你若是就這麽走我魔界的臉把那裏放?”


    夏邪冷笑一色道:“那你要如何?我師尊就在魔界外等候。你最好不要有什麽別的想法。今天你已經傷了我,我要是再回去添油加醋的說點什麽。相信我師尊一定會很氣憤的。”地魔怒吼道:“不識好歹的東西,今天就讓你知道我魔族的厲害。”隻是地魔還沒有出手,夏邪幾怒吼道:“無上封魔訣。”隨即翻動手印,地魔當即全力後退,瞬間的功夫就落到了百丈開外。夏邪怒道:“你就算是跑到天涯海角你老子也不會讓你跑了。”


    地魔頓時換了一副嘴臉笑道:“有話好說,何必兩敗俱傷。”此刻的他當即出了一身冷汗。地魔其實沒有見過太上封魔訣是什麽樣子。逐鹿一戰中他屬於三流角色,還輪不到狂魔出手封印他。若不是神巫之戰的爆,他也在被天界給處死了。狂魔是通天真人的徒弟,麵前的這個少年亦是如此。他那裏有那份勇氣?夏邪真是拿捏住了這一點,當即怒道:“廢話少說,神農石在那裏?”


    地魔道:“我馬上命人去取。”隨即下達命令。這神農石是巫器,他拿上也沒有什麽用。當年神族為了對付巫族,不惜打開神魔之井放出一部分的魔族還跟巫族做對,後來被大禹擊退。這神農石就是那會遺失的。地魔本著息事寧人的態度想趕緊送走這個瘟神,所以不一會的功夫神農石就被取來。他命人交給夏邪,夏邪打開看了一眼果然是巫器,然後道:“果然是個痛快人。告辭了。”說完瞬間就離開了這裏。地魔身後的幾個將領問道:“我們追不追他們?”


    地魔怒道:“打開城門,快把那個瘟神給我送走。”然後轉身向後宮走去。一群魔族將領一個個茫然失措,這是什麽故事?不過地魔放話了,他們還能說些什麽?夏邪回到西城找見了妖若心笑道;“快走,東西找見了。多謝你今天說的狂魔的故事。若不然今天還不一定能夠活著出。”妖若心笑道:“生了什麽事情?”


    夏邪把在魔族王宮的事情一說妖若心先是錯愕,然後捂著小嘴笑了半天才道:“看來你師尊威名遠播啊。剛才擔心了你半天。”夏邪長歎口氣道:“


    師尊他們如今下落不明。說實話我心裏還是十分的記掛他們。那些年若不是他們,那裏有夏邪今天的成就?這次要是順利,等進攻天庭的時候我一定會把師尊給救出來。”


    妖若心當即一愣道:“你們果真要攻打天庭?”夏邪道:“這麽大的事情你當我在開玩笑不成?”妖若心道:“所謂旁觀者清。你知道為何神族沒有殺了這些魔族嗎?”夏邪沉思了一下,頓時驚訝的都:“這是他們的後手?”妖若心點頭道:“不錯,神魔之井掌握在天庭的手中。我要是天庭的高層,必然會在你們舉國攻打天庭的時候打開神魔之井。那樣的話你們必然腹背受敵,剩下的隻有死路一條。”


    夏邪出了一聲冷汗,這確實是神族的殺手鐧了,難怪這麽多年過去了神族一直都沒有殺這些魔族。原來問題在這裏。看來等打完亞特蘭蒂斯下一個要爭奪的就是神魔之井。隻有扼守住這才能沒有後顧之憂。夏邪道:“我們先走吧。等出去了在商議這件事情。”隨即帶著妖若心直接飛出了蚩尤城,地魔還真是配合,既然一個士兵都沒有攔截他們。


    兩個人離開了蚩尤城後然後開始按照原定的線路返回,魔界之大而已算是讓夏邪開了眼界。不過這裏的氣候實在惡劣到極點,每天必然會風沙大作非仿佛沒有一天停歇過。他們走的都是一些荒無人煙的地方,所以一路上也算是太平。走到了第五天的的一個傍晚,夏邪跟妖若心躲在一個岩洞中休息。等待晚上的時候再趕路,妖若心一連十多天的長途奔襲加上身孕在身疲憊不堪,所以沉沉的睡去了。而夏邪守在洞口,跟往昔一樣的盤膝打坐開始修煉。


    九鼎的大巫,天仙級別的修為。如今的夏邪再向前邁一步都是艱難的事情,不過修行都已經成為了一種習慣。爭當他動用巫元來繼續修煉九鼎訣的時候。巫力緩緩的進入了九州鼎中。跟往常一樣澎湃的九鼎之力緩緩滲透進入了夏邪身體,夏邪這些天已經漸漸習慣這種被九鼎強*奸的感覺。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夏邪突然感覺到了自己這兩隻鼎的異常波動。


    今天的九鼎之力仿佛要比以前少了許多許多,夏邪琢磨難道是這玩意出問題了?就在這個時候自己的兩隻鼎開始出了一陣陣的悸動。對,就是悸動。如同心跳一般,同時讓人覺得興奮不已。這不是夏邪的興奮,而是自己這兩隻鼎的興奮。然後他感覺到有一股十分飄忽的巫力在慢慢向自己這裏滲透,仿佛誰在召喚一般。


    夏邪抱著兩隻鼎隨即走出了山洞緩緩的感知遠處的那一份巫力,然後順著那股力量緩緩的向前尋找。夏邪越向前走越感覺這股力量的強大,夏邪幹脆展開身法向那裏飛去。不一會的功夫夏邪終於來到一處湖邊。這湖麵具不大,但是在魔界見到這樣清澈的湖水還真是十分的少見。夏邪隨即深吸一口氣一躍躍到了湖水中。


    伴隨著身體下沉這股力量也越來越驚人。片刻後在湖底現一塊巨大的石碑。那股能量似乎就是從石碑下麵滲透上來的。於是他用力推開石碑。頓時巨大的吸力就把夏邪卷入了石碑下的洞口裏麵。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感覺水流停止了。夏邪來到一處地下洞穴中。這樣的場景夏邪都不是第一次見到了,難道九州鼎都被人用來陪葬不成?在他奶奶又是誰的墓穴?不過夏邪由衷的佩服這個人,能把墳墓建到這裏也算是不容易了。先要通過神魔之井的神族守軍,然後還要躲避魔族的視野。真是煞費苦心。夏邪剛站起來準備走,突然一股殺氣襲來。夏邪本能手中寂滅出手,當即一招開天瞬間劃破了漆黑的空間,隨即另外一股劍氣頓時跟夏邪劍氣撞到了一起,然而就是這漫不經心的一撞,敵人的一股劍氣竟然絲毫沒有被消磨,而是直接落洞穿了夏邪的身軀,頓時夏邪如同短線的風箏一般向後滑落倒地。他此刻才看清楚了,站在自己麵前的既然是一個龍族。但是剛才他使用的是巫術。那個龍族年齡古稀,不過身板很硬抗。下頜雪白的胡須垂落到了腰際,頗有些仙風道骨感覺。麵前的龍族臉上沒有一絲表情,雙眸中如同大海一般波瀾不驚。他不驚訝,但是夏邪心裏驚訝異常,自己剛才雖然沒有用全力,但是也不至於如此的狼狽才對。這個家夥的修為至少在地巫級別。


    那個龍族上下打量了一番夏邪,不過最終目光落在夏邪手中的寂滅上。隨即他眼眸中閃過一絲驚訝然後問道:“你是什麽人?是如何找到這裏來的?”夏邪拍拍身上的塵土道:“老子要來就來,你管得著嗎?”龍族老者也不動怒,隻是轉身道:“馬上離開這裏。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說完就向黑暗中走去。夏邪急忙問道:“是不是有一個九州鼎在這裏?”


    龍族老者身體一僵,隨即緩緩的轉身。刹那間手中血光一閃,頓無數的劍氣化做幽靈一般十幾個龍族老者的分身衝向夏邪!中間空間開始扭曲擠壓!轟的一聲炸開!招式雖然簡單,但是威力絕對不含糊。夏邪倉促之下頓時捏碎巫玉,九鼎訣瞬間出手,老者凜冽的劍氣能量瞬間被夏邪轉化。空氣刹那間如同凝聚了一般,同時夏邪翻動燭九陰印。瞬間龍族老者露出驚訝的神情,頓時空氣爆裂,四周一陣的天塌地陷。瞬間一股股能量直接撞到了老者身上。頓時那個龍族踉蹌的後退十多步撞到了牆上,而夏邪也被老者餘力擊飛,頓時摔倒地上。龍族老者大口的喘息了一番後道:“你是天巫之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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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邪道:“不錯。你又是誰?”龍族老者離開了牆體後瞬間又恢複了古波不驚的表情,他淡淡的道:“我是這裏的守墓著。你又是誰?”夏邪站起來道:“我是夏邪。”龍族老者目光落到了夏邪手中的長劍上問道:“這寂滅可是有人轉送給你的?”夏邪點頭道:“你怎麽知道的?難道你認識我師尊?”


    龍族老者疑惑的問道:“師尊?你的師尊是誰?”夏邪道:“我的師尊是通天真人。這把劍就是他送給我的。”龍族老者搖搖頭道:“通天真人?沒有聽說過。那你為何要九鼎?”夏邪道:“我跟後羿又殺父之仇。隻有集齊九鼎才有資格跟他一戰。若是您知道九鼎在何處。不如轉贈晚輩。日後大仇得報必然親自送還。”


    龍族老者欣慰的一笑,然後長歎一聲道:“看來老夫還是等到你了。我乃是啟王麾下聶天遠。當年啟王臨終之時曾經讓我帶徐州鼎隱居至此。讓我等待取鼎之人。看來你就是了。”夏邪驚訝的看著他道:“你就是聶天遠?我的天啊。你還活著?”夏邪聽到這個名字驚訝不已,當然這是有原因的。話說啟王文治武功安天下。他的成就固然是他自己的,但是絕對離不開兩個人的幫助。第一就是聶天遠。第二名叫宇文擎蒼。宇文擎蒼乃是文官,是啟王的智囊。而聶天遠是啟王坐下第一虎將。這兩個人就是啟王的左膀右臂,幫助啟王立下了不是功勳。這聶天遠自然也威名遠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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