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邪不甘心於是重新配合巫咒跟那些古怪的動作做了一遍,猛然間感覺巫力開始沸騰了,瞬間四周的一切仿佛都成為了他身體的一部分。夏邪當即一喜,這還是他第一次有這種感覺,於是他對著石壁再次揮出了一拳,頓時漫天的血光爆了出來,瞬間血光凝聚成了一把長劍,呼嘯的劍氣奔湧不息,當即就撞到了石壁上,頃刻間地麵開裂,無數的血光化作無數的血色幻象在空中淩亂的飛舞亂撞,狹小的墓室直接被湮滅。


    隨即夏邪向上揮舞了一劍,頓時無數的血光幻象都向他的頭頂撞去,一陣山搖地動後夏邪的頭頂竟然被貫穿,隨即夏邪用力的一躍就飛了出去,一落到地上夏邪心裏一陣的激動,雖然隻是一招,不過這一招的威力絕對非同凡響。興奮之餘的他對著遠處的石壁想試一試這一招的威力究竟有多大,於是他深吸一口氣,再次按照那動作跟巫咒示範一次,瞬間那血光凝結著長劍,無數的血光就如同下雨一般的開始瘋狂的落下,緊接著一陣山搖地動,猛烈的劍氣四溢奔湧,麵前那五十多米高的山崖其頃刻間化成了齏粉,蕩然無存。而那些巨大的能量顯然沒有消逝,反而是越來越強,明顯還沒有抵達巔峰。


    夏邪呆若木雞的看著眼前的情況完全是不知所措,短短的十多秒這剛才這一招的威力已經比他剛釋放出來擴展了十多倍不止,麵前一切阻擋他劍氣的障礙都化作了虛無,當巨大的力量不斷的凝聚的到極點的時候當即爆裂,天地間一片的血紅。夏邪急忙抽身向後退去,猛然間前方空間開始扭曲,隨即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漩渦,四周的一切都被吸納進入了漩渦中,大地斷裂,河水倒流。成片的森林消失。這種情況大約持續了一刻鍾後一聲巨響傳來,猛烈的血光開始向四周飛射,而夏邪倒黴的直接被那飛射的血光命中,好在臨時展開了身法,不過依舊一口血噴出來暈死了過去,估計夏邪是天下第一個被自己一招所弄傷的主了。


    等他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夕陽西斜,夏邪用力的爬了起來隨即被眼前的景象震驚了,麵前有一道幾十米長的壕溝,前麵十多座小山化為了烏有,遠處光禿禿寸草不生,土地堅硬就有光澤,就如同瓷磚一樣。在幾百米開外,有一個巨大的坑洞,深不見底。夏邪倒吸了一口涼氣都不相信是自己幹的,原來一個九鼎巫可以這麽強力。夏邪嘴角露出了一絲的冷笑,心裏暗道:“日後誰再找老子麻煩,老子就用這一招收拾他。”然後這才迅的向安邑方向飛去。


    夏邪路上琢磨著一招是從九州鼎裏麵悟出來的,應該給他命名“九鼎訣。”不過夏邪納悶既然兩隻鼎就可以窺視裏麵的秘訣,何必還要去找尋其他的呢?於是他帶著這個疑惑回到了安邑城自己的府邸中。一回家他就匆匆的慢慢的去找蘖霖馨蕊,蘖霖馨蕊第一眼看見夏邪當即一愣道:“我的巫祖,你怎麽變成了這個樣子了?”


    夏邪大惑不解的問道:“什麽樣子?”隨即好奇的走到了銅鏡邊上愣住了。鏡子中的自己臉沒有變,而他的衣服都已經沒有了,好在下身還有一快遮羞布,不然自己是裸奔了一天一夜。當然這不是讓他驚訝的地方。讓他驚訝的是他的身體又變的魁梧了。這次不是一點,而是比以前魁梧了很多。


    夏邪以前的身高大約八尺,還做厘米就是一米八幾,如今的夏邪身高兩米開外,如同金剛一般。當然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寬度,如今的自己肩膀的寬度是以前的一倍還多,以前就跟猩猩一樣,如今完全成了個變態了。把這裏一站完全就是一座山。身上的肌肉突起,如同血管盤龍一般交錯,疙疙瘩瘩的好不猙獰。以前身上的符咒十分的模糊,而如今清晰的不少。遠遠的望去夏邪就跟一隻野獸一樣讓人心生敬畏。


    夏邪有些苦笑不得道:“我怎麽變成了這幅德行了?這以後還如何去勾引各種美女,各種小媳婦。找誰說理去?”


    蘖霖馨蕊直接給了他一記爆栗道:“你要是再敢出去拈花惹草我看我怎麽收拾你。拿到翼州鼎了?”


    夏邪點點頭道:“拿到了,要是拿不到怎麽會變成了這副德行。而且我還學了裏麵的一招,我把叫做九鼎訣。不過我已經學了九鼎訣,是不是以後就不用去找什麽九州鼎了?”


    蘖霖馨蕊帶著一份欣喜道:“不行,九州鼎還要繼續找,因為你所謂的九鼎訣一定沒有學完整了,你說揮出來的威力才是這一招的百分之十而已。”


    夏邪一愣道:“什麽?百分之十?”他的心理一陣驚訝,這要是把九鼎給聚齊了那威力。夏邪一下子都不敢想象了。


    蘖霖馨蕊道:“九鼎內的秘籍隻有天巫之體才能夠窺視。你要想不被後羿殺了這是你唯一的出路。華夏這個地方以武力為尊,你越強大,崇拜你的人會越多,日後你才越容易施展你的報複,不然後羿為何能夠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而寒促卻隻能做一條狗?”


    夏邪歎口氣道:“看來要走的路依舊很漫長啊。你們是怎麽現九鼎的下落的?”


    蘖霖馨蕊笑道:“剛開始九鼎遺失沒有頭緒,所以如同大海撈針一般無從下口。不過相王墓是一個突破口,在他的墓裏麵現了其中的一個鼎,那其他的鼎自然在他的擁護者手中。從這個突破口向下查,總有一絲的蛛絲馬跡可以現。結果這翼州鼎的下落就這麽給找出來的。你所去的墓穴乃是老慶陽王的墓穴,他是啟王的托孤大臣,這個你明白了沒有?”


    夏邪點頭道:“明白了。”而夏文博匆匆的過來道:”王爺,寒促傳下旨意,讓你馬上上朝覲見。”夏邪疑惑的問道:“寒促找我有什麽事情?”蘖霖馨蕊道:“是不是建木有了消息?”


    夏邪搖搖頭道:“不可能這麽快,南疆是少康的地盤,寒促的細作沒有那麽容易就滲透進去。因為南疆對華夏很有敵意。名義上看雖然南疆是華夏的封地,但是南疆每一個部落都把華夏當成了敵人。再說這麽重大的事情寒促也不會輕易的交給一個細作才對。”


    蘖霖馨蕊一愣道:“有沒有可能派你去取建木?”


    夏邪點頭道:“有這個可能,先去看看。”說完就急忙更衣,不過悲催的是以前的衣服又都不能穿了,經過了一個多時辰緊張製作這才好容易重新弄了一身朝服,穿戴整齊向龍城走去。


    如今這個時辰已經天黑,夏邪進入了龍城直接被太監帶到了後花園中。寒促在摘星樓上擺宴,鬼車丞相作陪。夏邪見到寒促行禮後道:“不知道陛下傳喚微臣有什麽吩咐?”


    寒促急忙把夏邪扶起來笑道:“愛卿快快請坐。以後沒有外人大可不必如此虛禮。咦?愛卿幾日不見如何變得如此偉岸?”


    這下把夏邪弄的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他尷尬的一笑隨即戰戰兢兢的坐到了椅子上道:“最近修煉家傳巫術有了一些長進,所以才變得如此摸樣,驚擾了陛下請陛下賜罪。”鬼車丞相當即給他斟酒道:“東晉王少年英雄,若是巫術有了長進那是一件好事。有東晉王如此猛將,乃是我華夏之福,陛下之福,江山社稷之福也!”


    寒促哈哈笑道:“鬼車丞相說的沒錯。孤愛才如命,可惜滿朝文武沒有一個可以為孤王分憂。惟獨有鬼車丞相跟東晉王才是寡人的心腹啊。若是我華夏多幾個你這樣的忠心耿耿的猛將,孤王也就可以放心了。”


    夏邪琢磨著兩個老東西一唱一和十有**是要給自己下套啊。當即跪地道:“微臣願意為陛下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寒促親自把他扶起來道:“孤不是說過了?日後咱們不用這麽拘束。今天這裏沒有君臣,隻有酒友。孤今天心情不錯,特意請二位來陪寡人小飲幾杯。來來來,喝酒,喝酒。”說完就舉起了酒杯,鬼車洪跟夏邪急忙也舉起酒杯,見到寒促一飲而盡兩個人也都陪同喝了下去。


    寒促欣慰的笑道:“好酒啊,許久沒有像今天這麽開心了。哎。”說完就皺起了眉頭。


    夏邪問道:“陛下可有什麽煩心的事情不如說出來,微臣一定為大王分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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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促歎口氣道:“昨天亞特蘭蒂斯派來使節要求議和,這個倒是也沒有什麽。一般我華夏戰勝,他們都會這麽做。隻是這次不同以往,以往咱們都是求一個息事寧人,而這次孤決定不跟他們議和,亞特蘭蒂斯屢次挑釁,若是孤意義縱容,最後怕是養虎為患。所以孤決定跟他們死戰到底。”


    夏邪心裏跟明鏡一樣,後羿要反攻天庭,如今建木有了下落,那就等於成功了一半。可是亞特蘭蒂斯虎視眈眈,要不除去這個禍害怕是等跟天庭一開戰怕是有麻煩,所以這次一定要跟亞特蘭蒂斯算算帳,至少要讓他們不敢輕易犯邊。其中的厲害關係後羿心知肚明,以前是為了續集實力,如今是隻欠東風。所以一定要給亞特蘭蒂斯一些顏色看看了。夏邪想到這裏當即道:“微臣願意為陛下戰死沙場,為國分憂。”


    寒促欣慰給夏邪倒了一杯酒道:“愛卿,來喝了這杯。孤王知道你的忠心。隻是這次遇到的麻煩是應該叫誰去談判呢?以前是想合,所以就忍了。而這次去的人等於下戰書,十有**怕是回不來了。孤王很是為了談判的人選擔憂啊。”


    鬼車丞相也跟著附和道:“可不是,今天陛下一說此事,滿朝文武都沒有一個敢前往的。”


    夏邪這下明白了,這兩個老不死的原來是在這裏等著自己呢。於是夏邪道:“陛下,鬼車丞相文武雙全,機智勇敢。而且學富五車,才高八鬥。口才極好,我看可以讓鬼車丞相是去試一試。”


    鬼車洪當即一愣,一看夏邪那眼神分明是說死道友莫死貧道。他急忙跪地道:“陛下,不是微臣不願意去,隻是微臣身體日漸不如一日,怕去了耽誤了國事。請陛下三思啊。”


    寒促道:“這個我知道,鬼車丞相有了年歲了,這樣的長途奔波他確實不適合了。孤王看這種事情應該交給年輕人去做。”


    鬼車洪擦擦頭上的冷汗道:“陛下英明。不過微臣覺得東晉王此去可行。一來東晉王挫敗了亞特蘭蒂斯,對他們是一種震懾,二來東晉王忠心耿耿,我想隻要他出馬,就沒有辦不成的事情。”


    寒促搖搖頭道:“鬼車愛卿的意見倒是不錯,不過此行太危險,孤王還準備留著東晉王去替寡人擊敗亞特蘭蒂斯呢。讓他去有些大材小用了。”


    鬼車丞相笑道:“此番談判非同小可,我看這滿朝文武中也隻有東晉王了。再說東晉王忠心耿耿,他一定不會反對的。”


    夏邪恨的牙根都癢癢,你這個老匹夫,將軍我。老子反將軍,於是笑道:“陛下,微臣願意為大王分憂。隻是微臣對亞特蘭蒂斯十分的不熟悉,而鬼車丞相博學多才,我想我跟他一起去必然馬到功成而且全身而退。”


    寒促看了鬼車洪一眼道:“這個不大好把?”


    鬼車洪也傻了,這夏邪明顯是要啦一個墊背的。心裏這頓悔啊,早知道就不應該來趟這渾水。於是她急忙道:“陛下,微臣倒是想為陛下分憂,可惜這身體怕是有心無力啊。”


    夏邪冷笑道:“是嗎?我聽說鬼車丞相家中嬌妻二十個,每天生龍活虎,怎麽走幾步路就不行了?是不是丞相壓根就不準備為陛下分憂呢?”


    鬼車洪當即道:“請陛下明鑒,微臣確實身體不適。”


    寒促咳嗽了一聲,他這一看是舍不得孩子套不找狼了,於是一咬牙道:“既然東晉王有如此的想法孤以為,鬼車愛卿,若是實在不行你就跟夏邪去一趟算了。我看其實也沒有什麽大不了的。所謂兩國交戰,不殺來使。鬼車愛卿放心去吧。”


    夏邪當即跪地道:“多謝陛下成全。”鬼車洪還要說什麽,寒促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於是鬼車洪也隻能乖乖的閉嘴了。寒促隨即笑道:“這件事就這麽定了。明日你們就出。孤在這裏等你們的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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