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林依舊是一臉的怒氣,顯然盛怒未消,她伸手一指不遠處一座高台上如同鐵鍋一樣的東西道:“你看見那個了沒有?那就是他們的接收裝置。亞特蘭蒂斯很強大,因為他們有尖端的科技可以彌補他們孱弱的身軀。但是他們一樣很脆弱,失去科技的庇佑他麽跟九州的奴隸沒有任何區別。巫族若是想取得勝利,就要毀掉他們賴以生存的科技。”


    夏邪向四處張望了一眼,在偌大的亞特蘭蒂斯的營地中有上千個這樣的接受裝置,真是要毀掉還需要浪費一番手腳了。”這個時候雨林一拉住夏邪指向西北邊的一片營房道:“那裏就是他們的動力裝置,先去破壞了他們的動力裝置他們就成為瞎子跟聾子。然後再去毀掉他們接收裝置。”


    夏邪輕鬆的笑道:“原來就這麽簡單啊,那對我來說豈不是易如反掌,我一個人就可以把這些人都給幹掉。何須煩惱華夏興師動眾。”


    雨林冷笑都道:“亞特蘭蒂斯人的缺點他們自己比你清楚,要是那麽簡單華夏也不會跟他們一打就是這麽多年。為了補救他們的不各種弊端,他們有很多應急的手段。比如說動力裝置一定會有備用的。就是接收裝置也是如此,而且也可以讓遠在天邊的總指揮部遙控指揮。所以不要指望這樣就能夠一勞永逸,你現在能夠做的就是幫助張龍他們順利潛伏,至於決戰還需要看誰的拳頭更硬。誰能夠以最少的犧牲來換取最大的勝利。戰爭最根本的是消耗資源,亞特蘭蒂斯雖然強大,但是他們一樣要為稀缺的資源而戰鬥。等消耗到了他們的臨界點他們會自動撤軍。”


    夏邪望著遠處黑壓壓一片片機甲跟另外一邊起起落落的戰機,心裏突然感覺沉甸甸的,這些東西不知道要奪走多少巫族的士兵的生命,突然間夏邪感覺不管你如何強大,想要跟一個完整的國家機器對抗都是不可能的,你唯一能夠做的就是活下來,然後給他們最痛的一擊。他深吸一口氣道:“你自己留在這裏,我去毀了他們的動力裝置。等我回來。”


    雨林一把拉住了他道:“那些裝置外麵都有壁壘力場和裝甲保護。那些力場的防護力絲毫不亞於八鼎大巫的防護力,加上那些厚厚裝甲不是那麽容易就毀掉的。需要潛伏進去毀掉裏麵的核心裝置。”


    夏邪應了一聲瞬間消失在原地,他悄悄的潛伏到了敵人動力機房的四周然後釋放出元嬰尋找大門如何進入裏麵。敵人的動力機房守衛森嚴,四周都是自動識別身份火炮跟巡邏的機器人。在動力房西北角有一扇大門,這個時候幾個身穿白色防護服的家夥從裏麵走出來。夏邪豎起耳朵聽了半天隻聽見他們屋裏哇啦的說著鳥語,根本是什麽都聽不懂。等那幾個家夥走遠突然一陣毒霧瞬間籠罩在他們四周,隨即雨林幹淨利落落到他們的人群中,在其中的一具屍體上摸了半天然後拿出來一張卡片順便取下了其中一個人眼球跟手掌,這才翻動手印把他們的屍體都給湮滅了。


    夏邪正在納悶她為何要這麽做的時候雨林已經落到了他的身邊,手中還拿著兩套防護服道:“穿上,不然你進去不他們動力房。跟我來。”夏邪跟她都換上了衣服然後大搖大擺的向動力房的入口走去。剛走了沒有幾步就有幾個機器人接近了他們,雨林隨手拿出來那一張卡片一晃,當即那些機器人守衛就走開了。


    夏邪都已經準備動手了,他望著那些四散的守衛吃驚的望著雨林道:“你是怎麽做到的?”


    雨林不以為然的道:“做事要多動動腦子,肌肉再達也不能解決所有的問題。”說完兩個人就走到了門口,雨林把那張卡片貼到對方的大門邊上的黑色屏幕前,然後又把從那個挖下來的眼珠子放到上麵,最後再把那個砍下的手掌貼到上麵,大門刷的一聲開啟了。


    夏邪邁步進入大門回頭看了一眼,那大門足夠有一米多厚,而且合攏之後內測有一麵淡藍色光幕。要是硬闖進來需要一把力氣才行。隨即前麵連續的十多道你大門瞬間打開,盡頭是一輛電梯。雨林拽著喜愛而踏進電梯裏麵,然後雨林飛快在電梯上鍵盤上按了一堆符號,隨即電梯開始向下穿行,夏邪問道;“我們這是去那裏?”


    雨林道;“他們的動力裝置都地下掩體中,這樣可以防止敵人的破壞,一會下去了你跟著我走,記住不要四處亂看。要是被他們現很難進入敵人動力核心區。”


    夏邪疑惑的問道:“你就在亞特蘭蒂斯呆過兩年?”看雨林對亞特蘭蒂斯的一切仿佛都十分的熟悉,一個人在一個陌生國度度過兩年顯然是不可能一切都這麽熟悉,尤其是對亞特蘭蒂斯軍事設備如此了解,軍事設備必然屬於高等機密,她如何能夠在兩年的時間如此的了解,夏邪不禁對她的身份感到懷疑。


    雨林好像就當做沒有聽見,不一會的功夫電梯停下了,當電梯的門打開的一瞬間,夏邪陡然一愣,麵前完全是一座浩蕩地下工廠,四處都是轟鳴的機器聲,無數的穿著白色防護服人在裏麵來來回回,無數的各種機器在裏麵運轉自如,四周布滿各種各樣閃爍的小燈跟無數的屏幕,瞬間讓人眼花繚亂。


    雨林扯了扯夏邪的衣服兩個人繼續向裏麵走去,穿過一層層的車間然後再次乘坐電梯向下。不一會的功夫兩個人這地下工廠的核心區,雨林伸手一指四周巨大各種高塔道:“這就是他們的動力裝置。從你毀掉這些高台到我們兩個逃出去隻有不到一刻鍾的時間,抓緊。說完雨林就瞬間翻動手印,當即上百道綠光直接撞到那些高塔上,當即猛烈的爆炸聲響起,於此同時四周也警報聲也隨即響起。


    夏邪隨即把寂滅給取出來對著四周瘋狂的砍去,凜冽的劍氣所向披靡。當即下麵上百座巨塔轟然倒塌,而夏邪一把抓住了雨林就向外麵跑去,當即猛烈的爆炸聲頃刻間湮滅一切。雨林道:“主動了被破壞敵人很快會啟動備用動力設備。快走。”當他們跑到了電梯邊上電梯已經完全癱瘓了,夏邪釋放出元嬰然後一把那這雨林道;“跟我來。”隨即夏邪拉著她就進入安全通道中開始沿著階梯不斷的向上攀爬。此刻安全通道中都是驚慌失措的亞特蘭蒂斯人,也沒有人注意到他們,不過混亂中一群逆流而下機器人直接瞄準了他們兩個,夏邪大喝一聲:“裂”當即凜冽的劍氣把擋在他們身前的所有東西化作飛煙。


    雨林急忙道:“他們的自衛係統已經盯上了我們兩個。衝出去,不然備用動力裝置啟動我們很難出去了。”


    夏邪瞬間把身上的靈氣爆了出來,直接怒吼一聲對著麵前的牆壁就是一道玄天指,瞬間牆壁洞穿了一個巨大的窟窿,兩個人就這麽沿著洞穿的地道直接衝出了敵人的地下掩體,趁著敵人動力設備還沒有恢複的空隙直接在敵人的軍營中大開殺戒,見到敵人的直接裝置直接動用巫力強行拆除。


    如今的敵人的軍營中警鍾長鳴,無數的亞特蘭蒂斯人全副武裝的從營房中衝出來,不過整個營房一片漆黑,混亂中隻感覺四周滿是爆炸聲,他們壓根沒有想到會有人有這個本事能夠偷襲他們的營地,在他們看來,他們的營地固若金湯,就是一直蒼蠅也不應該飛進來。


    可是冰冷的現實就擺在他們的麵前,他們甚至都不知道是什麽人在他們的營地中橫衝直撞。混亂的半個小時也是他們如同噩夢一樣的半個小時,等他們的動力裝置都恢複了之後營地的防禦係統啟動了他們才現,所有的接收裝置已經化為飛煙。至於破壞者,影子早就沒有了,剩下就是一頓的目瞪口呆。


    夏邪跟雨林兩個人一路從敵營中逃生出來迅的在茫茫的沙漠中尋找張龍他們的下落,一個多時辰後在敵人營地一萬多米開外現他們下落,不過眾人都是一臉的狼狽,顯然被敵人最的異常痛苦。張龍問道:“敵人那裏如今怎麽樣了?”


    夏邪笑道;“一切搞定,我們迅的進入潛伏位置,等敵人的接受設備一恢複,我們就算是失敗了。另外,咱們的總攻在什麽時候起?”


    張龍抬頭看了一眼天上的月亮道:“給我們的時間不多,明天清晨動最後的攻擊。到時候西博王,東晉王,以及我們明陽王的所有軍團動總攻。要一舉幹掉敵人的這個營地。”


    夏邪笑道:“還有時間,快跟我走。”隨即帶著眾人在茫茫的沙海中穿行,他的元嬰早就已經尋找好了一個合適的隱藏地點,那就是他們飛機跑道下麵。那裏飛機起起落落的,敵人絕對不會在那裏布置大量的探測裝備。


    趁著敵人維修接收裝備的空隙夏邪順利的帶著眾人進入預定埋伏地點,幾乎所有的巫族看到眼前這宏大的場麵都目瞪口呆,幾乎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敵人的數量遠遠的出了他們預想的範圍,張龍眉頭深鎖,無奈的歎口氣道:“明天一戰一切都要看天意了。我們的任務就是在戰鬥打響前不惜一切代價攪亂敵人的後方,為我們的正麵戰場爭取時間。明天會有天羽軍團前來協助我們作戰。大家都明白自己的任務了沒有?”


    所有的人都紛紛的點頭,隨即在跑道下麵三四米深的地方開始等待時間一分一秒的消逝。所有人的心理都稍微的有些忐忑,當然更加忐忑的還有我們的敵人。


    在敵人軍營中的一間作戰指揮室中,幾個身穿筆挺製服的軍官人人都是一臉的嚴肅,臉上的表情時分的凝重。其中一個身材略微矮胖的老頭顯然是這裏的最高指揮。此刻他目不轉睛盯著眼前的屏幕,他手中的捏著一根雪茄香煙已經熄滅,雪茄上截留著的長長的煙灰都來不及彈一下,顯然是證明看的都忘記一切。


    畫麵有有一個滿頭白的少年帶著另外一個少年正在破壞他們的動力設備,哪些鋼鐵鑄成的外殼的動力設備在他的劍下如同泥土一般的不堪一擊,而畫麵猛然一轉,就是夏邪在軍營中打開殺戒的場麵,凜冽的紅色劍氣把無數的士兵都劈成了兩半,伸手一指隻見一道金光飛舞,他們的接收設備就化為了廢墟。


    四周混亂的場麵讓軍人出身的他感到極其的尷尬,四處都是慌亂的人群,有些人甚至穿著褲衩,拿著武器胡亂的在人群中掃射,不少他們的同胞都被射殺在自己人槍下,猛然間一陣劇烈的爆炸聲後畫麵漆黑一片。


    他顫巍巍的脫下了自己的軍帽然後把他放在了指揮台上,回頭神情凝重的問道:“尊敬的先生們,你們能不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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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報告泰勒上將,我們的雷達沒有絲毫的顯示。我已經不止一遍的調查了剛才的數據庫。我對偉大的先知誓,絕對不是我們技術部門的出的問題。”一個中年將領站出來道。


    泰勒上將顯然對這樣的回答十分的不滿意,他沉吟一聲道:“比爾中將,你能不能給我解釋一下為何這個人可以在我們的營地橫衝直撞,毀掉了我們所有的接收設備?你的士兵都在幹什麽?”


    比爾中將年齡大約五十多歲,他摘下了帽子露出了已經謝頂的腦袋,然後掏出來手絹擦了擦臉上的冷汗道:“上將先生,當時我們的防禦係統癱瘓,士兵們大多都已經在休息,事情生的太過突然,這個家夥就跟怪獸一樣,我們完全無法用單兵去跟他抗衡,有些士兵驚嚇過度,現在還在治療中。我當時親眼看見他把一個士兵撕成了碎片,血肉橫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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