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邪在藥店中一愣,這是個什麽故事?他本來是跟著來看熱鬧的,順便火上澆油。那裏想到對方以為夏邪是跟他們叫板。不過隨即一想也是,各行各業都有自己的規矩,學武都有衝突就手下見功夫,而這學醫的也是如此。這算是間接的比拚醫術了。不過夏邪給他們服下都是大還丹,那裏有什麽毒藥。不過這下可是難壞南安俊才。


    這南安俊才號脈半天也沒有見到什麽其他的中毒症狀,心裏萬分詫異。心裏琢磨著是遇到高手了。真正的毒藥潛伏在體內就是沒有任何症狀,一等毒,毒性猶如長江黃河決堤一般滔滔不絕,一不可收拾。這才是極品的烈性毒藥。要配置這樣的毒藥先要對人體特別的了解,這樣毒藥潛伏在體內才能夠不被察覺。


    他皺起眉頭想了半天,心裏琢磨看來真神醫大有來頭。普天之下能夠配置這種毒藥屈指可數。第一就是妖族的蠱毒,都傳言這個神醫都巫族,那這個就被排除了。第二就是黎巫殿的毒巫,毒巫之毒異常猛烈,一中必亡。他們好像不太擅長這個。剩下就是練氣士了,他雖然沒有見過練氣士,但是卻聽人說過。練氣士精通煉丹之道,看來這個神醫跟練氣士有莫大的關係,可是他對練氣士的毒藥是絲毫都不了解,一時間難以下手,愁的在地上一個勁的轉圈。


    夏邪一看熱鬧可看了,於是也悄悄離開了妙手堂。他就這麽輕輕的走了,但是整個妙手堂那是徹底的沸騰了。家族中眾多前輩也紛紛出手,可是結果卻都是一樣的,束手無策。若是不能醫治愛好他們那等於夏邪狠狠在他們的臉上抽了一個耳光。丟人可是丟大了。


    夏邪在街上閑逛了一圈剛剛回到藥店當即現裏麵有動靜,他以為又是妙手堂的人來搗亂,所以瞬間就飛到後院中,他那裏知道妙手堂的那些禦醫一個個都無比的惆悵,著急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他輕輕的推開了臥室的房門,房間內被翻的亂七八糟,幾個蒙麵人如今都在藥鋪中尋找。不過臥室中隻有一個人,夏邪神不知鬼不覺的走到了他的身後封住了他的穴道,然後把他塞到床底下。


    夏邪索性換了一身夜行服跟他們打扮的一樣,然後把麵給蒙起來看看他們到底要找什麽東西?他一進入了店裏,帶頭的一個蒙麵人就問道:“現了什麽沒有?”夏邪搖搖頭,那個帶頭的一定把夏邪當成了去臥室的那個兄弟,幾個人找了半天,把藥店給翻了一個亂七八糟,帶頭的皺起眉頭道:“這個家夥把我們的名單藏在哪裏?繼續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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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邪這才會意,弄了半天是自己弄擰了。他以為是這些蒙麵人是妙手堂派來的,結果這批人是衝著那份名單而來。夏邪幾乎都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七八人找了半天隨即帶頭的蒙麵人道:“撤離,小心讓那個小子給撞上了。”說完大家才不甘心的從裏麵撤離了。


    此刻天剛黑,幾個人翻身上了房簷,沿著房簷迅的撤離,走了大概半個時辰後來到了相距三條街的另外一個獨院中。進入了院子裏麵他們就把頭上的黑色絲巾給拿下來,帶頭的年輕人長的還算英俊,大眼睛,高鼻梁,一臉的國仇家恨。


    夏邪現那天綁架自己的那個壯漢也在其中,那個壯漢把絲巾扔到了一邊就喪氣的道:“老大,這名單要是遲遲拿不回來耽誤了上麵交代的時間可怎麽辦?”


    年輕人在院子裏麵走了兩圈對著那個壯漢道:“不行我們就用硬的。明天晚上召集兄弟把那個家夥綁架來,咱們暗殺堂成立這麽長時間了,就沒有丟過這麽大的人。距離雇主的最後時限就剩下一個月了。玩不成任務咱們這招牌可就砸了。”


    夏邪當即會意,弄了半天這是一個刺客組織,刺客跟妓女是最古老的職業。給了錢財,為人消災。哪朝哪代也有。估摸著這群家夥剛剛接到了一個生意就把雇主的要刺殺人的名單給弄丟了。不找回來名單,他們怎麽做買賣?不過讓夏邪好奇是名單上麵的赫然都是一些官員,是誰要對這些官員下手呢?


    這個時候那個綁架的他的壯漢注意到夏邪,於是回頭道:“老五,你幹啥還蒙著麵。走,跟我去召集兄弟們。”


    夏邪笑道:“不用去了。”隨即撕下了手中的麵具,當即眾人紛紛一愣,頓時都把武器給拔了出來。夏邪揮揮手道:“諸位不用緊張,我要對付你們你們早就死了。也活不到現在。”


    壯漢當即問道:“老五是不是被你殺了?”


    夏邪笑道:“你家的老五在我的床下麵歲的正歡。我沒有傷他。名單呢我可以給你們。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帶頭的年輕人走到夏邪麵前道:“條件?那我倒要聽聽。”


    夏邪笑道:“我要加入你們。不知道可以嗎?”


    在場的人一頓錯愕,隨即那個青年人問道:“你到底是什麽來頭?幹我們這行的可都是刀頭舔血的生活。我們不知道你的為人是沒有辦法跟你一起行動的。因為我不會把我兄弟的性命交給一個陌生人。”


    夏邪哈哈笑道:“說的好,我叫夏邪。”


    “什麽?你就是夏邪?鎮南王之子?南疆第一勇士?擊退聖光國人夏邪?”帶頭的人一臉錯愕的問道。


    夏邪一笑道:“看來我的名頭在華夏也很響亮嘛。這倒是個意外。”


    帶頭的人道:“朝廷要召你來安邑,使節團還沒有到,你怎麽先來了。”


    夏邪一聽,這幫人看來並不像表麵的那麽簡單。朝廷去南疆宣旨其中的內容一般人是不會知道的,而他們竟然清楚,看來他們跟華夏王庭的關係也是千絲萬縷。他冷笑道:“我要是跟著使節團如何能夠活著來到安邑?”


    帶頭的年輕人笑道:“也對,南疆的強大必然會威脅道華夏的安危,臥榻之處豈容別人酣睡?不殺了你寒促跟巫廟不會放心的。”


    夏邪聽他這麽一說心裏也明白了,看來他們跟巫廟的沒有什麽關係。寒促確實要殺自己,而他說的不是主要目的。真正的目的是自己是天巫下凡之人,這才是真正威脅到寒促跟後羿的東西。知道這個秘密一定是巫廟的人。夏邪大概給他們做了一個定位,這個刺客組織一定跟朝廷中的某個高層聯係緊密。或者是那個家族的死士。絕對不單純是一個一般的刺客組織才對,自己反正也閑的沒事,不如陪他們玩玩,這樣也好全麵的了解華夏的王庭。於是夏邪笑道:“這位兄弟說的沒錯。我也正好借助你們隱藏一下身份。等使節團來了再說。我加入對大家都有好處,一來你們不用擔心泄密,二來你們幫我掩蓋身份。三來,我的身手也不錯。戰場上取上將級如同探囊取物一般。我加入後大家掙錢也輕鬆一些。”


    那個年輕人將信將疑,他不知道夏邪這葫蘆裏麵賣的什麽藥,但是夏邪說的確是在理。他加入了可以免去很多麻煩,不然還要想辦法殺他。對付夏邪他們可沒有十足的把握。於是年輕人想了想道:“那就這麽定了。歡迎你加入我們暗殺堂。我是暗殺堂的老大,以後你叫我幻寧就行了。”


    那個綁架夏邪的大漢笑道:“我叫徐彪。是暗殺堂的二當家。這些都是咱們的兄弟。不過入我暗殺堂可有規矩。我們可都是死士。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組織上的安排最大。為了安全起見,你要先服下這毒藥,然後納一份投名狀才行。”


    夏邪不以為然,哪一行都有規矩,所謂無規矩不成方圓,這毒藥就是怕萬一任務失敗了自殺用的,至於投名狀,你手上不沾血別人如何相信你?所以夏邪笑道:“應該的。”說完就把懷中的名單掏了出來。而幻寧跟徐彪互相看了一眼,隨即遞給了夏邪兩顆藥丸,一粒是紅色的,一粒是藍色的。


    徐彪道:“這兩顆藥都沒有毒,你先把紅色的服下。這枚藍色的執行任務的時候用蠟封含在嘴裏。一旦遇到突情況,把蠟封咬破。這兩種藥一接觸就會產生劇毒。你可明白?你若是背叛組織,我們會把綠色的藥丸塗抹在武器上擊殺你。希望你好自為之。”


    夏邪想都沒有想就把紅色的咽下。不過這毒藥被他用靈氣包裹住,根本沒有在體內擴散。徐彪跟幻寧看他這麽配合心裏也放心了一些,隨即幻寧道:“好了,下麵來說說投名狀的事情吧。”說完就把名單給打開了。他在名單上翻看了半天,隨即指著一個名字對著夏邪道:“今天晚上我們先去幹掉他。你主殺,我們給你望風,殺了他後你就是我們暗殺堂的真是成員。”


    夏邪接過名單上麵看了一眼,他要刺殺的人名叫黃成權。上麵注解的官名為下書院執事。華夏官製是這樣的。高高在上的自然是夏王。他是君主,剩餘的就是各地的諸侯王,比如平西王,少康。各地的諸侯王可以有自己政權兵馬跟領地,各自管理自己的領地,每年向華夏納貢,統一徭役。


    而在華夏王庭中夏王之下分別為上書院,下書院,兵馬司三個職能部門。上書院的最高領為丞相。也稱為外庭。下屬有四個部門。分別是吏部,戶部,工部,刑部。輔佐夏王處理華夏各種大小事情。官職有大夫,朗將,執事。


    下書院也成為內庭,最高領稱為禦史大夫。下屬四個部們分別是禮部,禁衛軍,各地巡查言官,大內宮總管。禮部最高掌管名叫典客。負責接待各地藩王,祭祀等等。禁衛軍都不用多說了,他們負責拱衛安邑乃至王城的安全以及夏王的出行等等。最高將領名為太尉。下屬有少府,典屬國以及羽林衛。各地的巡查言官好比使節團,至於內宮總管就是管理宮中的太監跟宮女,以及夏王的衣食住行。內廷是直接負責夏王的意識起居,言官可以直接跟夏王上報。所以內廷大部分都是夏王的親信。


    而兵馬司顧名思義就是管理全國兵馬,最高領名為大司馬。夏邪在南疆就任命為大司馬。軍銜由小到大分別為伍長,隊長,百夫長,千夫長,將軍,上將軍,大將軍等等。每逢出征都會掛軍銜。另外在兵部還有一個職能部門就是中尉,中尉一般都是內廷的人,是言官禦史的一個部分。負責看守軍隊中的各路將領,防止他們擁兵自重。


    今天他們要刺殺的黃成權下書院的禁衛軍中擔任執事,負責禦林軍後勤補給。夏邪想不通殺這麽一個官員能夠有什麽作用。不過這也不是他應該操心的問題,刺客的責任就是完成任務,至於為什麽那是雇主的事情。刺客也從來不打聽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分配了任務後幻寧道:“你在這裏等候消息。我出去讓我們的探子試探一下他的位置,然後我們布置一個詳細的計劃。刺殺不是打仗,不用你萬軍中取上將級。完全是個技術活。你要做的就是以最小的代價讓敵人付出生命。現場不留下任何的蛛絲馬跡。至於用什麽手段就不重要了。”


    夏邪笑道:“那好,一切聽你的安排。”隨即幻寧就匆匆的消失了。倒是徐彪好奇的東一句西一句的問一些關於南疆的事情。而夏邪也從徐彪的口中聽出他們對南疆敵視。他們眼中的南疆是一個未開化,野蠻的地方。不過夏邪這樣也很欣慰,希望他們永遠的這麽麻痹下去,這樣才能夠給少康爭取裏更多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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