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邪一臉無辜的回頭問道:“你是在跟我說話?”隨即抬頭打量了一下問話的這個家夥。問話的人年齡大約三十多歲,穿著一襲黑色巫袍,不過才是一個一鼎巫而已。身後的幾個嘍嘍連一鼎也沒有,年紀也都不大。一看就是安邑城內的紈絝子弟。


    帶頭的那個人揮手道:“那他給我抓回去。抓了他的同黨,我就不相信找見不見偷東西的人。”說完這一群人那叫一個一擁而上就把夏邪給抓了起來,夏邪初來乍到也不想惹是生非,所以幹脆就任由他們擺布,這群人壓著夏邪穿街過巷,一會的功夫就到了一個獨門小院中,帶頭的人把夏邪推了進去隨即關上院門。一群人抄家夥的抄家夥,綁夏邪的綁夏邪,這意思明顯是要嚴刑拷打。


    等忙活完事了帶頭的那個家夥走到夏邪麵前用鞭子指著他道:“小子,大爺們可都是巫,你區區一個凡人最好不要找麻煩,老實的交代就算了,不然今天你好活不了。”


    夏邪被綁在小院當中的柱子上,明媚的陽光灑落在他的身上一臉的享受。他眯著眼睛笑道:“那個人偷了你們什麽東西把你們著急成了這個德行?我就是你一個路過的。你們弄錯了。”


    帶頭的當即一鞭子就抽了過來,而夏邪瞬間消失,那個帶頭的一愣,隨即一轉身才現夏邪已經站在他的身後一把就拎起住了他按到地上,然後笑道:“我想你們是真的弄錯了,今天就不陪你們玩了。”說完站起來剛剛要走,瞬間一股磅礴的殺氣將他籠罩,當即一股澎湃的劍氣從身後襲來。夏邪瞬間翻動手印,隨即消失在原地,而那一股劍氣直接把小院中的一座假山化為齏粉。


    夏邪翻身落地後抬頭看見的是一個蒙麵的男子,這個家夥個子不高,略微的有些消瘦。他見到夏邪當即一愣驚訝的道:“你是誰家的門客?”


    夏邪一愣道;“門客?什麽玩意?”


    那個蒙麵人冷笑道:“你最好不要裝傻,今天那個小子拿走的東西我想你也知道他的重要性,我勸你讓他主動把東西交出來,我就當沒有生過這件事,日後大家交個朋友,你看如何?”


    夏邪笑道:“我想你們真的誤會了,我就是在那裏吃個小吃,我看你們這麽多人抓人家一個,出於好心出手幫了他一把。那裏知道你們中間牽扯的這麽多亂七八糟的事情。”


    那個蒙麵人道:“好花言巧語,說,你的主子到底是誰?不要以為你就此可以蒙混過關。”


    夏邪一陣無語,一個小吃看來也要引異常血案了。於是瞬間把寂滅拿了出來道:“說來說去你們就是要打架,其他的我不行,打架我今天倒要看看你們有多大本事。”


    那個蒙麵人一見到夏邪手中的寂滅當即就傻了,這東西可是巫廟的鎮廟之寶,頓時後退了一步問道:“你也是巫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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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邪心裏無比鬱悶,這東一榔頭西一棒槌的把夏邪徹底問傻了,不就是做了個好事,怎麽如今惹出來這麽多麻煩。他有些不耐煩的道:“老子不是巫廟的人,你們還打不打了,不打老子走了。”


    那個蒙麵人當即跪倒在地上道:“小子有眼不識泰山,請問您是那個堂口的。”


    “堂口?”這都是什麽跟什麽,我就是剛剛來安邑,無意間放走了你們要抓的人,怎麽出來一堆的事情。我說你還打不打了,不打我走了。沒工夫在這裏跟你們閑扯。”夏邪微怒道。


    那個蒙麵人急忙笑道:“我想這是一個誤會。”然後急忙把大門推開做了一個請的動作。夏邪一陣無語,這是什麽故事?他把寂滅收了起來大搖大擺的走出了小院,眾人看見夏邪走遠了之後才鬆了一口氣,那個抓夏邪的人擦了擦身上的冷汗道:“差點壞了大事。這巫廟怎麽也摻和進來了?”


    蒙麵人道:“我想他應該什麽都不知道,要不然就是巫廟保守派的,這次是專門來窺視我們的消息。不過我看不像,這裏不安全了,一會把這小院給處理了。我們重新找個據點。至於那份名單,我看十有**落到敵人的手中,我們怕是暴露了。通知堂口的那些兄弟先出城避一避,等風聲過了再說。”


    那個抓夏邪的人道:“也好,我這就去。”說完跟著一群人匆匆的出了小院,而那個蒙麵人隨即也消失了。


    夏邪的元嬰把他們對話都聽在耳朵中,剛才他們一番問話雖然不著邊際,但是還露出了一絲的痕跡。看來他們應該跟巫廟有莫大的關係。他隨即從懷中掏出來一份名單,這份名單是從哪個少年身上順過來的,他以為那個少年偷了什麽好東西所以好奇的偷了過來。那裏想到惹了這麽個麻煩。打來了名單後上麵密密麻麻的記載著一群官員的名字,不少都用紅色的圓圈給標記了出來。夏邪不知道這東西是幹什麽用的,隨即就把名單給裝了起來。同時也覺得這安邑城雖然表麵看上去平靜,其實暗流湧動,各種勢力錯綜複雜,自己來這裏自然要多加小心一些。


    在安邑城中溜達了一圈興奮勁也過了,頓時感覺百無聊賴。現在還不能暴露身份,至少要等南下的使節團也來了安邑才可以。這樣那些別有用心的人會把精力都放在尋找自己的身上,莫少卿也安全一點。夏邪悠閑的邁著八字步琢磨明天幹啥,這個時候偶然間看見街道邊上的一家店鋪老板貼出來一戰告示,夏邪瞅了一眼上麵大概意思是說這家店鋪因為經營不善想把店鋪給盤出去。


    夏邪抬頭一看這是一家藥材店,心裏琢磨自己在南疆收的那些藥材還都在自己的乾坤袋中,索性把這家店給盤下來,先把手中的藥材都給倒騰出去,錢還是個好東西。如今跟南疆失去了聯係,要想要在安邑城中呆著,沒錢是寸步難行的。


    夏邪邁步走進了藥材店,這藥材店規模還算可以。老板見到夏邪進來急忙笑臉迎了上來道:“這位客官可是要選購一些藥材,小店這幾天正在清倉,價錢絕對沒的說。”


    夏邪笑道:“隨便看看,老板,我看你這小店位置還不錯,怎麽買賣不好做?“


    老板長歎一口氣道:“您是外地來的吧?”


    夏邪一愣道:“你怎麽知道的?”


    老板一臉的沮喪道:“若你是本地人就應該知道,要買藥材自然要去妙手堂。那裏有八鼎黎巫坐診,據說還是禦醫世家。這安邑城中所有的藥鋪都惟他們馬是瞻。誰要是得罪了他們,這買賣就不要想幹了。”


    夏邪好奇的問道:“那您是得罪了他們?”


    老板苦笑道:“得罪談不上,說起來話長,我也不是安邑人。老家在北方的蟠龍山一帶。我呢也是出生黎巫世家,世代行醫。闖出來一些名氣後就想來安邑試一試運氣。於是就攜家帶口的來安邑開了這家藥材鋪。起初憑借小的的本事還在安邑闖出了一些名氣,生意也算是可以。於是就在這裏買房置地,準備日後定居安邑。誰曾想好景不長。妙手堂看見我買賣不錯就向我收什麽行醫費。說是在安邑行醫必須經過他們同意。我這個人脾氣不大好,於是就跟他們爭執了幾句。沒有過多長時間官兵接三岔五都來小店鬧事,城內的大小幫派隨即也開始來鬧事。後來來了一位病人,我明明用藥不錯,可是那個病人竟然就死了。這下他的家人報官後就把小的抓了起來。一關就是十年。愛妻為了救我出獄耗盡家財,我出來了,她卻因為積勞成疾先一步離我而去。如今的我已經是萬念俱灰,準備把這裏盤出去回家算了。這偌大的安邑城看來是容不下我了。哎!”


    夏邪聽完心裏多少有些憤怒,這明擺是欺負人,官*商*勾*結,還借刀殺人。確實有些過分。夏邪道:“這幫人丫太欺負人了。我要是你就去把他們家給掀了。”


    老板無奈的道:“我勢單力薄,那裏鬥的過他們。不說也罷。”


    夏邪道:“既然如此,那你這小店要多少錢?我買了。”


    老板一年嚴肅的道:“客官,您要買我可要先把話說前麵。這店鋪若是再想開藥店是萬萬不能了。妙手堂已經放出話,誰要是接手這藥鋪他們就要整治誰。我看您心地不錯,先提醒你一聲。因為妙手堂他們給我已經開出了價格,不過實在是太低了。若是盤給他們我是血本無歸。當然也有幾個有意收購的,但是一聽之後就當放棄了。”


    夏邪笑道:“老板你大可放心,你隻說個價格,剩下的事情就跟你都沒有關係了。你該歸家歸家。我還不相信了,區區的一個妙手堂也敢如此的囂張。我倒是要看看他們有什麽本事。”


    老板一愣道:“初生牛犢不怕虎,我不想害你。你隻管離開吧。我掛出的那個告示,其實就是想說我不想得罪他們妙手堂的人。等著他們來盤收了。”


    夏邪笑道:“你的一番好意我懂的。你盡管放心,這個世界上隻有我欺負人,沒有人敢欺負我。”


    老板一看夏邪態度堅定,心裏盤算賣了就賣了,自己也好早日回家,不然每天在這裏耗著吃飯的錢都快沒有了。於是查看了一下四周的藥材眼眸中有幾分不舍咬咬牙道:“五百上等巫玉你看如何?”


    夏邪看了一下裏麵的藥材跟這商鋪的位置,這價格要比普通的價格低得多。怎麽算是合算,總要有個落腳的地方,於是笑道:“那就這麽定了。一會我把錢給你送過來。你看我們什麽時候交接?”


    老板道:“你把錢送過來,這小店就是你的了。裏麵的東西我什麽都不拿,隻拿走我們夫妻的一些日常生活用品。您先跟我來看看後麵的小院,後麵還有五間房間,一個倉庫。您的家眷可以安排在裏麵。”


    夏邪跟老板裏裏外外的轉了一圈十分的滿意。這藥材店上下兩層,後麵有獨門獨院。倉庫臥房是一應俱全。於是笑道:“等我一會,我去取錢。”


    老板道:“那敢情好,我去買個馬車,收拾一下趁著城門沒有關離開這傷心之地。”


    夏邪笑道:“也好。”說完就從藥店中走了出來,而老板也上板打烊,兩個人都離開了。夏邪四處閑逛了一會,然後買了一個箱子六百塊巫玉找了一個僻靜地方放到了裏麵。然後花錢雇了兩個奴隸抬著來到藥店門口,這個時候老板已經裏裏外外收拾妥當。夏邪把巫玉抬到了房間中給讓老板驗收,老板把地契拿出來交給了夏邪算是成交。隨後把他的東西收拾一下放到了馬車上轉身對著夏邪道;“小兄弟,你多多小心。我這就中了,這小店日後就是你的了。那妙手堂不好對付,你可要小心一些。”


    夏邪笑道:“你放心,隻管安心回家。不用多長時間我就讓那妙手堂好看。”


    老板長歎一口氣隨即驅趕馬車離開了這裏,而夏邪轉身進入藥鋪中開始忙碌了起來。從南疆弄你了上萬箱的藥材,估計要賣完且要一些時日了。好在老板的走的時候給自己留下了一個賬單,夏邪從賬單上看了一下各種藥材的價格,明天去換個招牌就此開張了。這還是他第一份買賣,以前在昆吾的時候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去了南疆一切都有少康,他隻管打仗,如今一切都要依靠自己了。


    夏邪一直忙活到了後半夜才把這藥店裏裏外外收拾了出來,好在有他也不是凡人,要不讓光拿上萬箱的藥材也需要十多天忙活了。第二天清晨時分,夏邪去找人定做了一塊招牌,取名回春堂。中午過後,招牌一到花錢雇了一群樂隊在門口吹拉彈唱一番算是開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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