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今天開始每天兩更,依舊八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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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絲吹過,四周的野草在風聲中輕輕搖曳。南疆的夜晚蒼涼而豪放。突然一個身影掠草叢,在不遠處的一座山包上一個漂亮的後空翻穩穩站在地麵,然後彎下腰小心的觀察這麵前一個千多人的營地,營地的四周有一百多羽巫在巡邏放哨,守衛森嚴。


    這些該死的羽巫牢牢的盯著他們,不殺了他們根本無法安全進入邊城,今天晚上注定是一個要打開殺戒夜晚。夏邪緩緩的起身瞬間消失,這些羽巫有雲鷹獸,這些長著翅膀的家夥若是不先處理掉,一會他們若是逃走一點辦法也沒有。元嬰試探見雲鷹獸的位置飛奔而去。


    那些雲鷹獸有專人看護,夏邪剛到這些雲鷹獸邊上琢磨應該怎麽一舉把這些雲鷹獸都給殺死,這個時候正好看見十多個羽巫抱著一些鮮草過來,然後他們把那些雲鷹獸驅趕到了一起喂食。夏邪心裏一陣得意,真是天助我也,隨即悄悄向那些鮮草走了過去,他有隱身咒,那些羽巫覺察不到他,夏邪從懷中掏出來一個小藥瓶,把一些粉末傾倒到了鮮草上麵,那些雲鷹獸不一會的功夫就鮮草給搶食一空。


    夏邪那個小藥瓶裏麵裝著南疆劇毒幽魂,這種毒藥是今天才跟那些草藥商換來的。不一會的功夫那些雲鷹獸紛紛倒地開始口如白沫,頓時對方的大營就混亂了起來,一群羽巫圍著這些雲鷹獸著急的直跺腳,這是他們的坐騎,沒有雲鷹獸他們可怎麽回華夏,怎麽去追趕夏邪?


    一個羽巫的領匆匆的過來看了一眼當即怒吼道:“是誰的幹的?出來吧,我已經看見你了。”他這是兵不厭詐,不過夏邪還是出現在他們身後笑道:“我出來了,不過很抱歉,你們今天要跟那些雲鷹獸一起死。”話音一落,瞬間卷起一股血浪向他們衝去,當即就有十多人被斬殺。


    那些羽巫紛紛拔出弓箭瞄準了夏邪,頃刻間幾百隻羽箭就向夏邪衝去,夏邪絲毫不慌張,瞬間身法施展輕易的避開那那些羽箭向人群中衝去,一招開天猛然施展,夏邪身周幾十裏當即被攔腰斬斷,鮮血瞬間染紅地麵。


    那些羽巫根本無法跟夏邪這樣的近身搏擊高手對抗,精妙身法加上霸道巫術,還有一把上等巫器寂滅,在那些羽巫中殺所向披靡。對方的攻擊連夏邪衣角都沾不到,任由夏邪在他們人群中殺的是七進七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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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方頭領一看無法對付夏邪,當即喊道:“撤離這裏。”眾人隨即四散,不過他們的步伐顯然沒有夏邪的動作快,他們隻看見一道紅影在人群中穿梭,成片成片的羽巫都倒在血泊中。整個營地隻有一聲聲的慘叫跟廝殺聲。不到半個時辰,營地中已經一個不剩,從夏邪手下逃跑的估計有三百多人,實在是追不上了。能追上都已經變成了屍體。


    夏邪回頭看了看空蕩蕩的大營,嘴角露出一絲冷笑,隨即翻動了一道天火符降下,頓時整個營地變成了一堆火海,隨即他淩空一躍瞬間消失在營地中。


    第二天清晨時分,休息了一夜的使節團的人們開始打理行裝,如今他們也有上萬頭牲畜,每個牲畜身上都托滿了草藥,經過夏邪一番折騰後,他們的麵貌跟衣著都生了一些變化,插上了商隊的旗號,儼然跟真的商隊一模一樣。


    王天來找到夏邪擔憂的問道:“那些該死的羽巫不是還在我們後麵,萬一讓他們識破了怎麽辦?”


    夏邪笑道:“昨天晚上我已經把他們都打散了,等他們重新集結起來我們都倒了邊城了。好了,準備上路吧。時間不等人的。”


    王天來一愣問道:“你一個人單槍匹馬把一千多人的羽巫給打散了?你是怎麽辦到的?”


    夏邪隻是笑了一聲喊道:“兄弟們,上路了。”隨即商隊開始浩浩蕩蕩的從這裏啟程一路向北進。打扮成了商隊,尤其是南疆的商隊一路上沒有再遇到什麽情況,三天後的下午他們抵達了邊城,夏邪望著眼前的邊城感慨良多,當年自己就是從這裏一路狼狽南逃,差點就把小命丟在這裏,那會若不是防風霸天,若不是一幫師哥師姐,那裏會有今天的自己。


    當初自己南下的時候是一個廢人,如今已經是六鼎的大巫。既然回來就要揚眉吐氣,讓這裏天翻地覆,要不然怎麽能夠對得起他們對自己這麽多年的恥辱。邊城外跟往昔一樣的繁華,南疆的商隊跟華夏的商隊通過邊城進進出出,城內的士兵按照慣例進行檢查。聖光**隊都沒有打過雲夢澤,所以對北方的衝擊很小。


    夏邪他們排隊在進城的通道上,大約等了一個多時辰終於輪到他們。城防的士兵對進入邊城的一般搜查都很草率,隻是對出城的隊伍嚴謹一些,看看他們有沒有攜帶違禁物品,比如大量的巫玉,鎧甲,兵器等等。


    十多個士兵長矛在他們的貨物從穿刺了幾下,王天來急忙滿臉堆笑的走到了對方的隊長那裏悄悄的遞給他一個小袋子,那個隊長打開袋子看了一眼隨即揮手道:“沒有問題,你們進去吧。”


    眾人都長出了一口氣,隨即商隊進入了邊城,經過登基,盤點之後順利的從邊城出來了。出了北門,就是華夏的領土,夏邪心情多少有些激動。南疆雖然是他的新家,但是這裏畢竟是他的根,多少年沒有回來,如今終於踏上故土。


    浩浩蕩蕩的商隊大軍沿著官道向昆吾進,路上倒是並不孤單。其他的商隊都紛紛過來打聽他們的貨物,大家都常年在外麵奔波,互相打聽看看華夏今年行情如何來給自己的商品製定價格,夏邪悄悄的對著王天來道:“等進入了昆吾城你們就可以亮出你們的身份,這裏是華夏,殺了你們已經是無濟於事。他們的目標是我,你們帶著南詔公主去安邑,我自己獨自去安邑。這樣你們的也安全一點。”


    王天來一愣道:“你要跟我們分開?”


    夏邪笑道:“我必須跟你們分開,他們在南疆殺你們是為了挑起戰爭,如今你們平安會來,他們殺你們已經沒有什麽意義,但是我就不一樣了。我是他們的眼中釘,肉中刺。他們一定會想盡辦法殺我。我跟著你們反而會連累你們。至於南詔公主他是少康的妹妹,華夏要讓她去安邑為了當做人質,以備不時之需。所以不到關鍵時候不會傷害她。你們跟著她反而安全。至於我一個人上路,麻煩少很多。”


    王天來想了想道:“你說的也有道理。那你打算什麽時候離開?”


    夏邪笑道:“先去昆吾再說。去年昆吾我一現身平西王一定會想辦法來處理我。你們也就安全了。路上多多小心,另外要照顧好南詔公主。”


    王天來急忙笑道:“您放心,我就是拚了這條老命也一定平安讓南詔公主抵達安邑。隻是你要多多小心,此番相救感激不盡。如今我也老了,等了卻了這番公案,我就辭官歸家。官場上的明爭暗鬥已經厭倦了,也該享享天年,安度餘生。”


    夏邪一笑道:“那多謝了。”說完一行人沿著官道向昆吾城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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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昆吾城傍晚時分依舊一片繁忙景象,這裏是南疆跟華夏的咽喉之地,貨物流通的集散地。傍晚時分不計其數的商隊都想進城,明天出了昆吾就大路朝天,他們可以把他們的貨物運送到華夏的任何地點。


    昆吾城中央地帶一座宅院中,平西王身穿黃色滾龍冕服,貓著腰拿著一把剪刀正在細心的修剪幾盆花草,神情專注。隻是地上一聲聲的呻吟聲讓他微微的皺起眉頭。地上的擔架上躺著一個血肉模糊的張清明,他的身邊是一個羽巫的領,一臉的惆悵。


    “怎麽說夏邪他們如今還在南疆了?”平西王把剪刀放到了一邊,然後身邊的一個傭人急忙遞過毛巾,他拿起來擦了擦手問道。


    羽巫的領道:“想來應該還在南疆,我們一路四處查詢,沒有現使節團的蛛絲馬跡。而且邊城也沒有任何消息。”


    平西王低頭看了一眼張清明,隨即邁步做到了椅子邊上坐下歎口氣道:“這麽點事情都辦不利落。養兵千日,用兵一時。你說我養著你還有什麽用?”


    張清明當即解釋道:“小的該死,小的該死。那個夏邪實在是太狡猾了。小的一下沒留神就吃了大虧。王爺放心,等小的養好傷,一定把他的人頭給您拿回來。”


    平西王冷笑一聲道:“算了,你去自裁吧。至於你。”他冷冷的望著那個羽巫的領,當即那個羽巫的領就跪倒在地一個勁的磕頭。


    平西王接過傭人遞給他的茶碗品了一口道:“繼續去找他們下落,我隻給你三天的時間,若是找不見你也不用會來了。”


    那個羽巫的領急忙道:“小的明白,小的這就去。”說完站起來就恭敬的向後退去,等到了門口才直起腰轉身離開,隨即幾個士兵進來也在地上求饒的張清明也給抬了出去。平西王長歎口氣,背負雙手剛剛準備出門,一個官員匆匆的過來道:“王爺,王爺,出事情了。”


    平西王皺起眉頭問道:”出了什麽事情了?”


    “南下的使節團就在城外,等著王爺前去接駕呢。”


    “什麽?使節團?他們是如何通過邊城的?一群廢物。”說完就怒氣衝衝的向城外走去。


    昆吾城外依舊是一片繁忙,王天來高舉使節大旗屹立在城外,按照規矩,各地藩王應該出城迎接。跟往常不同的是他們身上都穿著獸皮,一個個狼狽不堪,若不是這麵旗幟誰會相信就是使節團?不一會功夫城門口出現了一陣騷亂,一群穿戴整齊的士兵迅的開始肅清城門口的人群列隊警戒,平西王率領昆吾城中的大小官員列陣相迎,給使節大旗三百九叩後平西王起身滿臉堆笑的道:“原來使節團宣旨歸來,小王沒有出來迎駕真是罪該萬死。”


    王天來是明白人,官場有寫有話能說,有些話不能說。比如突襲使節團的事情他心裏知道是平西王安排的,可是如今已經不能這麽說了。說了就意味著翻臉,對大家都沒有什麽好處。於是隻是寒暄的笑道:“路上遇到幾個賊人,我們喬裝該扮了一番。如今見到王爺就已經脫險。哈哈。”


    平西王笑道:“不知道哪位是夏邪?哪位又是南詔公主?”


    夏邪緩緩的走了出來,所謂仇人見麵分外眼紅,夏邪看見他瞬間身上就湧出無邊的殺氣,兩個人頓時有一種加劍拔弩張的緊張感。不過夏邪比較淡定,平西王也不過是一個嘍嘍,真正的幕後真凶是後羿跟寒促。現在不著急收拾他。所以笑道:“平西王多年不見依舊風采如故,令人神往。”


    平西王也冷笑一聲道;“賢侄幾年不見脫胎換骨,可惜你父王見不到了。不然他應該很欣慰。如今大王法外開恩赦免了你,又給你加官進爵,日後一心為朝廷效力才是,千萬莫走了你父親老路。”


    夏邪笑答:“王爺多慮了。”莫少卿也緩緩的走到平西王麵前行禮道:“參見平西王。”


    平西王急忙一把扶住她道:“公主多禮了。“然後轉身對著王天來笑道:“您裏麵請,在下已經準備了晚宴款待諸位。”說完就跟王天來說說笑笑的向城門內走去。夏邪跟在他能身後,望著眼前的昆吾城心裏感慨良多。


    他從小就在昆吾長大,對城內的一切都了如指掌。那會還是一個十足的紈絝子弟,每天除去吃喝玩樂無所事事。那會除了不能修巫以為每天都過的很快樂。而現在他的肩膀上已經承擔了太多東西。進入城門熟悉的昆吾城就出現在夏邪眼前,聽著城給熟悉的嘈雜聲心裏頓時踏實了下來。他閉上了眼睛深吸了一口城內的空氣,心裏暗道:“孫子們,老子如今回來了。你們都給我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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