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頭之人話音剛落,官兵們愣住了,在帝師府隨便殺人?頭是不是瘋了?就算他瘋了,可是自己也跟著他瘋麽?到時候帝師追究起來,追承擔的起?


    可是,如果不聽他的話,那麽估計帝師沒有追究之前,自己這些人便沒什麽好果子吃了。就在官兵們猶豫片刻還是準備動手之時,忽然,外麵馬蹄聲驟然響起,由遠及近,速度非常的快,而且,聽那聲音,來的人不少。


    “還愣著幹什麽,快動手……”領頭之人大驚,急忙厲聲喊了起來。


    可是,官兵們都被這突兀的聲音給驚呆了,沒有人再注意他說什麽,與此同時,一匹紅馬急速衝了進來,當在馬前的官兵被嚇破了膽子,驚恐的四下跑開,讓出了一條道路。


    在紅馬之上,一個相貌異常英俊滿臉怒火的年輕人瞪視著前方大喊大叫,下令斬殺之人。同時,紅馬之後,衣著鮮明的騎兵而整齊的直衝進來,沒有一直停歇的跡象,經過戰場洗禮的軍隊,和杭州城中普通的官兵有著截然不同的氣質,他們氣勢騰騰,渾身透著殺意,光是出現在這裏,就讓官兵們沒有一絲與之對抗的勇氣了……


    如此陣勢,就是傻子也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一個官兵看著眼前的一切,雙腿一軟,“噗通!”就跪了下來,口中喃喃道:“帝師,回、回來了……”


    嶽少安一馬當先,手中緊握著長槍,急衝而至,槍尖閃著寒光,瞬間就來到了他緊盯著的領頭人身後,長槍向前一送……


    “噗!”


    槍尖從後背刺入,從前胸穿了出來,慘叫伴著鮮血,飛濺出來,染紅身前的地麵,嶽少安提著長槍拖行了一段路後,才將屍體扔了下去。


    他勒住韁繩,立起槍尖,櫻紅的血液順著槍杆流了下來,慢慢地,滑過指尖,順勢而下,在經過槍尾之後,掉在了地上……


    他緩緩扭過頭,看了看四周跪服下來的官兵,冷聲下令道:“繳械,全部抓起來,押到城外的大營中!”


    身後的牛仁點頭答應,又對自己的一個副隊長說了幾句,然後派出百十餘名騎兵便押著近千人的官兵朝城外而去了……


    在此期間,官兵們居然沒有一個人敢反抗的,每當嶽少安的目光掃過,每個人都低下了頭,不敢對視,膽小甚至都嚇的尿了褲子。


    有的人忍受不住起身逃跑,卻被擊殺在了當場,自此之後,再也沒有人敢跑了,因而,雖然騎兵隻派出了百十餘人,官兵們卻很老實的被押送了出去……


    處理切後,嶽少安這才下馬朝著幾女行了過來,臉色也緩和了下來,殺意變成了擔心,幾女之中,隻有阮憐夢受了些傷,身上沾了血,因而,嶽少安率先來到了她的身邊,查看傷情。


    其他幾女也圍了過來,嶽少安輕輕將她抱起,阮憐夢咬著嘴唇,眼中含著淚水,在外麵堅強的女子,在愛人麵前總是容易露出軟弱的一麵來,尤其是先前經過那場廝殺之後……


    嶽少安心疼的在她額頭吻了一口,柔聲說道:“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阮憐夢伸出小手,手指擋在了他的唇邊,輕聲道:“嶽郎,不是你的錯,憐夢沒有事,你不用擔心。”


    將阮憐夢送會房中後,一次安慰了其他幾人,嶽少安這才從房中走了出來,同時,柳如煙也跟在他身後不動聲色的關上了房門……


    來到外麵,柳如煙才開口道:“為什麽要殺了那人?你不想查清楚幕後之人是誰麽?”


    嶽少安搖頭:“如煙,你知道的,在杭州有誰敢動我府中的人?此事不能往下查,我想很快就會有交代的。”


    柳如煙張了張口,欲言又止,最終也沒能說出來,隻是慢慢地走到了他的身旁,伸出小手捏了捏他的手道:“小心一些……”


    “嗯!”嶽少安麵色凝重的點了點頭,又道:“此地看來已經不能容人了,等憐夢休息好之後,你們就盡快上路,先去萱城再說。”


    “我想留下來!”柳如煙抿了抿嘴,忽然開口說道。


    “嗯?”嶽少安有些意外,扭過頭道:“原因?”


    “其實,也沒什麽,我隻是想留下來陪陪爹爹。”柳如煙輕聲回道。


    “這個不是重點。”嶽少安搖了搖頭,道:“我知道不單是這些的……”


    “嗯!”柳如煙輕嗯了一聲,道:“杭州城的人,你不能全部帶走,不然你會有麻煩的,今日的事情,我看沒有那麽簡單。”


    “那為什麽是你留下?”嶽少安握住了她的手道:“你如果不說出一個讓我信服的理由,我是不會同意的。”


    “其實,理由很簡單。”柳如煙難得露出一個笑容,柔聲道:“在這裏,我不單是你的未婚妻子,同時也是我爹爹的女兒,爹爹不參與你和兄長之間的事,而是隻忠於皇上,有爹爹在,相對來說,我留下來最安全……”


    嶽少安擺手道:“這個理由不夠……”


    “還有。”柳如煙接著道:“對這件事,我看的比較透徹一些,而且,我們幾個裏,隻有公主姐姐是留下來最合適的人選,但是,公主姐姐不能留下,因為她的身份太過特殊,如若錯過這次機會,你想讓她再去萱城就難了。若是她不能留下,那麽最合適的人就是我了。”


    嶽少安聽罷,輕聲歎了口氣,默默地點了點頭,認同了柳如煙的說。


    “今日,看來我需要進宮一趟,你讓她們先走罷,不用等我,同時,有兩個人陪她們一起走,我已經讓牛仁安排好了,到時候這裏的事就交給你了。”


    柳如煙“嗯”了一聲,道:“你放心去辦你的事吧,不要太衝動。”


    “現在的我,還衝動麽?”嶽少安苦笑一聲:“好了,那我走了。”


    “嗯!小心一些。”


    嶽少安點頭,隨即摟緊了柳如煙,在她臉頰上親了一口,這才鬆開手,又躍上了馬背,去皇宮了。


    柳如煙俏臉有些發燙,在屋外又站了一會兒,讓自己的麵色好了一些,這才返回了屋中。


    第370章餘孽


    北上抗擊金兵之前,會有如此多的變故,這是嶽少安沒有想到的。今日入宮一行,嶽少安是想確定自己心中的猜想是否正確,在來此之前,他已經安排牛仁派人去調張橫與牛青幾人過來了。


    北上抗金,手中如果沒有幾個得力的人,顯然是不行的,這次調的隻是幾個將領,輕騎趕路,應該能夠趕得上,這一點他到是不怎麽擔心。


    紅馬行的並不快,但嶽少安心中事太多,因而,覺得沒過多久,再一抬眼,宮門口就到了。


    嶽少安看了看時間,還是上午時分,也不知現在早朝退朝了沒有,和小太監打聽了一下,才知道,原來今日皇帝稱病,並沒有上朝,不過,卻在禦書房召見了幾位大人商討國事。


    嶽少安來到宮中讓太監通稟過後,不一會兒,禦書房的房門打開,幾位老臣從裏麵走了出來,柳宗嚴也在其中,嶽少安距離比較遠,故而也沒有上前去打招呼,柳宗嚴朝他所在的方向望了一眼,並沒有停留,徑直離去了。


    嶽少安等在那裏,隔了一會兒,太監過來通傳,說皇帝請他進去,嶽少安輕聲謝過之後,來到了禦書房。


    一入房門,便見皇帝手托著鬢角處,眉間有一絲愁容,似乎在思索什麽。


    看嶽少安進來,皇帝起身招手道:“嶽先生,怎麽樣了?將士們已經到了吧?”


    嶽少安點了點頭:“今日便可出發,隻是在此之前,希望皇上徹查一件事……”接著,嶽少安便將今日府中發生的一切與皇帝說了一遍。


    皇帝聽罷後,先是吃驚,隨即皺眉沉思了起來,過了一會兒將太監叫了進來,一連下了幾道聖諭,徹查此事,很快,整個杭州城就忙碌了起來。


    在此期間,嶽少安一直沒有離開皇宮,同時,兩人也默契的沒有再談論今日的事情,而是說起了北方的戰事和計劃,一直到中午時分,皇帝幹脆留下嶽少安一起吃飯。


    在席間,皇帝更是開懷暢飲,和嶽少安說起了當年兩人喝酒之時的事來,隻是,嶽少安注意到了,在皇帝的眉宇間,似乎纏繞著一個深深的疑問。


    午飯過後,傳令的太監再次跑來,說襲擊帝師府的案件已經有了眉目,據說是李侍郎派人幹的,這個結果一出來,皇帝大怒,當即招李侍郎入宮。


    李侍郎來到宮中後,哭喪著臉,將事情的前因後果講了出來,原來,捉拿欽犯的命令得確是他下的,但是,他並沒有讓人去闖帝師府,這件是純屬是手下人擅自幹的,與他無幹,就是有關係,也是用人不當,有些失職,現在已經查證得出了結論,那人得確有這樣的動機,因為他本就是以前梁王埋下的棋子,一切都是梁王未滅的黨係想要報複嶽少安而已。自己絕對沒有加害帝師之心。


    當然,他那句沒有加害之心的話,嶽少安直接忽略掉了,但是,前麵的話,嶽少安卻是信了的,因為這件事的本身便有很多蹊蹺。


    首先,李侍郎的兒子在自己的手中,他不敢弄得魚死網破,其次,李侍郎並不傻,他為官多年,應當知道這其中的厲害關係,他若真的下令強闖帝師府,還企圖殺死公主,那麽,他絕對是瘋了。


    但是,現在他說話條理分明,不是一個瘋子能說出來,如此說明,他並沒有瘋,一個不瘋的人,是不會為了讓自己的對頭心疼而把自己的九族都賠上的。


    隻不過,在相信的同時,嶽少安還是留了一個心眼,李侍郎還是有可能下這樣的命令的,如果,他身後有人默許的話。


    其實,嶽少安的這種猜測是正確的,今日之事,是皇帝默許李剛這樣幹的,因為嶽少安突然將自己的人全都送是杭州城,這讓皇帝略微覺得有一絲不安,卻又因為馬上開戰要用嶽少安,因而,不好拒絕他,怕影響到北方戰事。


    如此,才默許李剛這樣做的,他的目地也隻是想試一試嶽少安到底是不是足夠忠心,卻沒想到讓梁王的餘孽鑽了空子,差點就害死了自己的妹妹。


    雖然這件事是皇帝默許的,不過,造成如此後果,李剛的辦事不力,還是讓他大發雷霆之怒,直接將李剛拖出去仗著二十,罰俸一年,同時官降兩級。


    因為顧章的辭官,杭州知府的位置一直空著,便讓他去做了。


    李剛對自己所受到的懲罰不敢有絲毫怨言,心服口服,因為這次他得確是辦了一件臭事,不過,杭州知府這個位置,還是讓他很滿意的,雖然官職降了,但是,手中的權利卻沒有少,甚至比以前還大一些,從這一點來看,李剛知道,皇帝其實並沒有從此就不在用他,而是還要好好的用,不然,杭州知府這個位置,怎麽也輪不到他的。


    李剛挨了打,降了職,灰溜溜的回家養傷去了。嶽少安也沒有什麽理由再在這裏耽擱了,故而,辭別了皇帝,他就返回了府中,想在上戰場之前和她們好好說說話,可,當他回來之時,府中卻已經隻剩下了柳如煙一人,其他人都已經上了路,朝著宋師城而去了。


    嶽少安得知消息後,便去詢問了牛仁,知道牛仁派出五百人去保護她們安全到達宋師城時,心總算是安了下來,隻是此事帶給他的陰影卻很是嚴重,尤其是嶽少安對皇帝的提防更加的提高了一層。


    空蕩蕩的帝師府中,隻有嶽少安柳如煙兩人了,兩人在房中說話,下人們也不敢打擾,最後,嶽少安抱了抱她,準備揮軍北上。


    出發之時,柳如煙含淚送別,嶽少安心頭惆悵,硬著心腸離開了府門。想起自己的兒子嶽小安,嶽少安苦笑了一聲,自己的這個父親做的還真不稱職,兒子出生時自己不在,剛見了一麵,便又分開了……


    最後,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又使勁的吐了出去,似乎煩惱都從那口氣中一起吐掉了一般,整個人心情也好了許多。


    做完這一切後,他揮手下令,再次踏上了北上的行程……


    第371章帝師要的東西


    城外臨時駐紮的營地中,高崇與洪猛兩人坐在樹蔭下,今日一早,高崇被派出來接應牛仁,就沒有再回去。


    洪猛是後來看到官兵圍困帝師府,才跑出來通知嶽少安的,後麵的事回來的人已經通知了他們,所以,手指敲打著樹幹,高崇嘿嘿壞笑著,道:“老洪啊,出來這麽多天想婆娘了吧?”


    “少扯淡……”洪猛白了高崇一眼,神情激昂雙目斜視右上方四十五度,雙手攤開平舉,滿臉陶醉的道:“自從跟了帝師,我一心為了國家,為了大宋,甘願拋頭顱,灑熱血,兒女私情這種小事早已經不放在心上了……”


    “切……”高崇不屑的冷哼一聲:“你忘記了昨晚為什麽被踢下床去了?”


    “昨晚怎麽了?”


    “你要再把我當你老婆抱,我就閹了你……”高崇氣惱的咒罵道。


    “有麽?”洪猛撓了撓頭。


    “別動——”高崇突然驚聲喊著,站了起來,雙目緊緊的盯著洪猛的頭頂。


    洪猛微微一驚,不知發生了什麽事,整個人愣在了那裏:“怎、怎麽了……”


    “哇——”高崇大叫一聲,驚奇道:“你的手怎麽放在了頭上了?”


    “嗯?呃……”洪猛隔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高崇是在耍他,怒聲罵道:“滾——”


    “哈哈……”高崇正笑的高興,洪猛卻用手指捅了捅他,他側目一看,原來嶽少安已經過來了,兩人急忙迎了上去。


    嶽少安麵色並不是很好,過來後,遞給了洪猛一封信和一個奏折,讓他送到皇宮裏去,隨後,便下令北上,隊伍浩浩蕩蕩的出發了。


    同時,那近千的官兵,也被直接押解著一起上去了。


    途中,牛仁有些擔心的問道:“嶽大哥,這些可都是官兵,您這樣帶走了,皇上那裏好交代麽?”


    嶽少安笑了笑:“無妨,我也不是帶著這些人砍頭去,是帶著他們打仗去,憑什麽我們能打仗他們就不行?我們的將士能在前方流血,他們就隻能在杭州城中來我家搗亂?”


    “嶽大哥,我……”牛仁聽著嶽少安語氣不善,怕他是一時賭氣,才決定這樣做的,如若果真是如此的話,那麽,隨便帶走近前的官兵可不是一件小時,這種事可大可小,若是皇帝真的追究起來,按一個反叛的罪名都可以了,因而,牛仁很是焦急,想要提醒他。


    嶽少安看出了牛仁的意圖,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放心吧,我做事有分寸,此時如果我還隱忍不發作的話,那就不像我了。方才我讓洪猛送去的奏折裏已經寫清楚了,沒事的,你不用擔心……”


    牛仁點了點頭,隻是看他的樣子,還是沒有完全放下心來。嶽少安笑了笑,沒再解釋什麽,他這樣是做經過深思熟慮的,並不是一時氣氛,就和當時他直接斬殺了那人,而不是將他抓起來是一個道理。


    因為,他始終懷疑此事是皇帝刻意為之的,如果自己做事躡手躡腳的話,反而會讓皇帝猜忌,這樣做即讓那些心懷不軌的人得到了教訓,又顯露了真性情的一麵,皇帝也應該放心了吧。


    雖然這樣想著,嶽少安的麵色坦然了許多,但是,他還是有些擔心皇帝那裏是怎麽想的。


    看著隊伍帶起的塵土,他不由得回頭朝杭州城的方向望去……


    杭州城中,洪猛將信和奏折送入宮中後,就等在了宮門外,因為,嶽少安讓他帶一個東西回來,這個東西,對嶽少安很重要,可以說是他的定心丸。


    皇宮之中,皇帝看罷了奏折,又看了私信,搖頭笑了起來,嶽少安依舊是如此,一封請命的奏折,一封套交情、訴苦、尋理由的私信。


    奏折的內容無非就是找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說什麽兵力不夠需要暫調,請皇帝批準。信裏則是訴苦說自己一走擔心府邸的安全,這些官兵裏麵說不準還隱藏著梁王的餘孽,但是又不能全部斬殺,以絕後患,隻能用這個權宜之計,讓他們為國效力……


    看罷之後,皇帝叫過送信和奏折的太監問到:“那送信之人呢?”


    “回陛下,在宮門外候著呢。”太監低聲回應道。


    皇帝點了點頭,擺手道:“你去告訴那人,讓他帶話給嶽少安,就說,他所奏之事,朕準了!”


    “是!”太監急忙出去傳話。


    得到消息的洪猛有些疑惑,來時嶽少安交代過他,讓他把皇上給的東西一定要帶回來,但是現在就一句話,什麽東西也沒有,這讓他覺得自己第一次為帝師辦事就沒能做好,很不甘心,禁不住問道:“皇上沒有給點東西?”


    “東西?”太監一愣,隨即若有所悟地用一樣的眼神看了看他,在他看來,這人一定是被打賞慣了,現在跑皇上這裏也想要打賞,如果不是帝師派來的人,早就讓人敢他走了,因為是嶽少安的人,所以,太監還是給洪猛留了幾分麵子,道:“皇上沒有什麽東西,你將話帶給帝師大人就好,其他的就不用管了,皇上的心思,不是你我之輩可猜的……”


    丟下這句話,太監就返回了宮中,留下了一頭霧水的洪猛在那裏發呆,洪猛想了想,雖然沒有東西,可是自己也不能跑去找皇上要啊,先不是皇上給不給,就是給,自己也不知道帝師要的是什麽東西啊。


    他有些氣餒,不過,皇上讓傳話,他卻不敢怠慢,急忙出城,朝著大軍追去。


    約莫半個時辰後,洪猛追了上來,見到嶽少安,他將皇帝的帶話稟告給嶽少安之後,滿臉愧色,道:“帝師,洪猛辦事不力,您第一次交代的事就沒做好……”


    “哈哈……”嶽少安大聲笑了起來,躍下馬背,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做的很好,我要的就是皇上這句話!”


    此時的牛仁,這才放心下來,看來嶽大哥得確不是一時衝動,不過,這事如果放在他的身上,他是斷然不敢如此先斬後奏的!


    洪猛聽罷嶽少安的話,又一次呆住了,他喃喃自語著:“這些大人物們做事真是太玄乎了,不明白,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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