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清風,孤盞。(_泡&書&吧)燈下美人戀眸,輕望其麵,嶽少安口水咽下,阮憐夢身體一怔,已被他臂彎輕攬纖腰。


    她身子一緊,小手下意識的抵住他的胸口,朱唇櫻紅剔透,燈下觀之,更是美不勝收,已是血脈膨脹的他如何抵得住如此誘惑。


    他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徑直吻住了她的櫻唇,這應當也算是一種回答吧。


    她恍如受到了驚嚇,急忙雙臂使力想將他推出去,然而身上隻穿貼身小衣,使得大多肌膚裸露在外,在他的碰觸下,竟是渾身乏力,推他不開。


    她脖子後仰,欲要躲開他,他卻緊跟上前,不給她留下一點逃脫的機會。


    她真的慌了,從未被任何男人碰觸過的櫻唇被他吻著,緊張的讓她有些窒息,想要張口說話,卻是又讓他乘虛而入,一條大舌入口,順勢繞住她的小舌。


    她急欲掙紮,他卻加大了力氣,她小手猛推,一雙美腿也亂踢起來,卻碰觸到了他的傷口,他眉頭微蹙,痛嗯一聲,卻依舊沒有將她放開,隻是用上的力氣,卻小了許多。


    但是,見他吃痛,她卻不敢再動了,啪!沾濕的手帕落地,發出一聲輕響,她渾身微微顫抖,小手抵在他的胸前,沒有半分力氣。


    他鬆開了攬在他腰間的手,手臂一探,一手摟著香背,一手環住她的腿彎,將她整個人抱起,緩緩的放在床上。


    就在他與她唇間一分之際,她幾呼道:“嶽……”


    “噓——”他將手指放在唇邊,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她還欲說話,但看著他的模樣,卻是貝齒一咬下唇,不作聲了。


    為了換要方便,他身上隻穿著一件長衫和一條褲子,待將她放好之後,他便伸手將腰帶一解,長衫褪去,複又伏到床上,將她壓在了身下。


    看著平日裏驕傲的她,如此乖巧,那圓睜的美眸,緊咬著的嘴唇,微微泛起淡粉之色的麵頰,都是如此的美麗誘人。


    他輕輕撩起她的秀發,在她麵頰上溫柔的一吻,輕聲道:“憐夢,你好美……”


    她渾身一怔,想要說話,卻被他又吻在了唇上,然後,他抬起頭,柔聲道:“什麽也不要說……”


    她心中緊張的厲害,每次都想出口拒絕他,卻是說不出來,隻是小手緊張的卻不知道該放在何處,隻停留在了半空,做著抵住他胸口的姿勢,雖然,這更多的隻像是裝飾,因為那小手上根本就沒有半分的力氣。


    她的手一觸碰到他的肌膚,身子就是猛然一顫,他卻微微一笑,將她的小手抓在了手中,揉捏一下,便放在枕邊,隨即,大手一探,伸入小衣之中,探到胸前,直襲飽滿酥胸。


    溫軟入手,直握不住,雖然,此處他早已經碰觸過,不過,那時卻不比此時,柔嫩細滑的肌膚,彷如一不小心比要滑出手掌,飽滿柔軟的嫩肉如此的誘人,他手指輕輕一夾,那蓮峰上的櫻紅便被他捏在了手中。


    他微一用力,她猛然嚶嚀一聲,玉腕忽地摟住了他的脖子,本來已經羞紅的臉頰,更是驟然緋紅,燙人的厲害。


    她雙眸一閉,將頭埋進了他的肩頭,一眼也不敢看他。他緩緩解開她的小衣,將手探入她的背後,捏住那係著肚兜的細繩,輕輕一拉,褪去衣衫後,細滑肌膚入眼,雪白的肌膚泛著粉紅之色,隻讓人看上一眼,便再也不忍移開目光。


    他抬起手,捧住她的小臉,在那香唇上又是一吻,接著,又沿著臉頰,脖頸,隻到那雪白微粉的蓮峰,櫻紅入口,她更是半閉美眸,柔眉上揚,齒間咬著的下唇滑出齒縫,複又咬住,鼻中輕吟,本來就尖細可人的下巴,越發的尖了起來。


    他胯下那昂然挺立之物,隔著衣服碰觸在她的身體,讓她一陣陣的奇妙羞人的感覺泛上心頭,想到了什麽,卻有不敢想下去。


    他再次下移,舌尖在她身上遊走,移到平滑的小腹,她身上陣陣幽香入鼻,卻不似一般女子的體香,而是真真的香氣,似花香卻又不似,就連滲出的汗漬也帶著這種香味,讓他更是流連與她的身體之間,直如忘呼了空間和時間。


    她環在他脖子上的臂彎,因為他的身體移動,已經夠不著了,緊張的小手急忙下探,身體微微弓起,抱住他的頭發一陣陣嚶嚀出聲。


    他一直吻到衣服隔阻之地,才起身一笑,在她的櫻唇上又是一吻,接著,輕輕褪去兩人下身的衣服,雙手撫摸著那雙修長美腿,在樹林那夜,他便險些忍不住想要撫摸一番,此時卻是如願以償了。


    撫摸一氣,他便分開她的雙腿,將身體伏在了她的身上,她卻猛地將腿夾起,緊張的睜開雙眼看著他,眼中的慌亂和害怕清晰可見。


    他並不著急,也不去掰開她的腿,而是又探下身子,一手探到她的胸前,一手摸著她的麵頰,在她身上又輕輕吻了起來。


    慢慢的,她的身體放鬆了下來,在身子的輕輕扭動和嚶嚀聲中,雙腿緩緩兩旁分開……


    他溫柔的攬住她的香頸,將身體伏在了她的雙腿間……


    帳外,一聲痛呼傳來,老黑一愣,隨即喝道:“不好,都頭一定是出事了。”說著,便要衝進去,他身旁的另一個衛兵一把揪住他道:“老黑,你怎麽這麽的渾?現在你要是敢進去,出事的就是你了。”


    “你這是什麽話?”老黑圓睜雙眼道:“保護都頭是我們的職責,怎麽能聽到動靜不去看一看?都頭遇到危險怎麽辦?”


    “我看啊,有危險的是你!”那衛兵無奈的看了老黑一眼道:“你說的沒錯,保護都頭是我們的職責,但是打擾到都頭卻是你我的罪過了,你看看你,一晚上跑進去兩次了,都頭都不耐煩了,剛才不是吩咐了沒有傳喚不許進去麽?”


    老黑搖了搖頭:“可是萬一都頭受人所製,不急傳喚我們呢?”


    “你懂的什麽?”那衛兵將他往外拉行了一段距離:“我們都頭是什麽人?那日戰場上你又不是沒有見著,在那麽多人的廝殺中,他都能安然無恙,怎麽可能被人所製連傳喚我們的時間都沒有呢?”


    “我看你才是不懂。”老黑怒道:“那些武功高手可不比我們戰場廝殺的悍將,他們也許在千軍萬馬征戰中不如我們,但是單打獨鬥中,便是十個我們都不是對手,都頭戰場上悍勇,可不見的能對付的了他們。”


    “我怎麽不懂,不過,你要想想,都頭是什麽腦子,怎麽能是你我這般人一般,放心了,沒有事的,所是都頭出了事,你那我的腦袋去頂上去還不成?”


    老黑雙眼一瞪:“你的腦袋值幾個錢?怎麽能和都頭比?”


    兩人僵持一氣,最終老黑還是沒能進去……


    帳中,阮憐夢聽到外麵的動靜,嚇的不敢發出一聲呻吟,而身體的疼痛卻讓她緊咬著的嘴唇滲出了絲絲櫻紅。


    嶽少安溫柔的將那一絲櫻紅吻幹,隻到她不再咬著自己的唇……


    良久,阮憐夢躺在他的臂彎中,羞澀的問道:“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


    嶽少安輕輕一笑,捏了捏她的鼻子:“這難道還不算回答麽?我知道你一定會是我的娘子,娘子拿了相公的東西,怎麽會算是偷呢?”


    阮憐夢一愣,感覺自己恍如落入了一個圈套,不過,隨即便釋然了,因為這個圈套是她自己布置的,而最終也將自己套住了。


    她羞澀而略帶甜蜜的淡淡一笑,將頭埋進了他的懷中。


    嶽少安摟著她的香肩,疑惑的問道:“憐夢,你身上怎麽會有香味?很特別,以前都沒有聞到過,是天生便有麽?”


    阮憐夢輕輕一笑道:“你說的是這個呀,這是食香草的味道。”


    “哦!”嶽少安將她的身子扶起:“什麽是食香草?”


    “是一種能夠吃的花,從小師傅便給我們吃的!”


    嶽少安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點了點頭:“這麽說,憐心身上也有咯?”


    “嗯!”阮憐夢點了點頭,忽然,又抬起頭道:“你說這個是什麽意思?”


    嶽少安淡淡一笑道:“沒有了……”


    阮憐夢疑惑的望著他,剛要說話,忽然,帳外阮憐心輕聲問道:“公子,裏麵發生什麽事了麽?”


    阮憐夢一慌,驚道:“是憐心,這可怎麽辦啊?”


    “沒事的!”嶽少安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有我呢!”


    這時,隻聽外麵的衛兵抱怨老黑道:“我早說了,都頭沒事的,你非要麻煩憐心姑娘來看,唉……”


    “不問問,怎麽知道沒事?”老黑道:“我也是為了都頭的安全嘛,這叫盡職盡責,都頭不會怪我的。”


    嶽少安心中一陣的無奈,這個老黑,盡是跟著添亂啊。


    “公子,我看到姐姐的衣服了,是不是姐姐過來了?”


    “這……”


    阮憐夢咬著嘴唇,掐著嶽少安的肩膀,慌亂的道:“怎麽辦?怎麽辦啊,憐心她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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