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相同的一件東西,在不同人眼中,價值也跟著不同。


    周總看到的是一人群戰一群妖精,將屋內屋外齊齊擺平,重振中年男人的雄風。


    而小蘭看到的是在青青草原上(床上)盡情的騎馬(周總),彌補自己許久未滿足過的空虛感。


    而李主任看到的,則是上級領導滿意的笑臉,以及自己向上挪一挪的希望。


    “小涵,快,和我具體介紹下這個符籙如何用?”


    李主任激動了半響,目光再次落在左小涵身上。


    “其實這個符籙的用法……若是關節處長期疼痛,可將符籙放在關節處,不說藥到病除,至少能緩解大部分頑疾,若想補腎的話,則將它放在某個關鍵部位,保持接觸就行。”


    左小涵也琢磨出了符籙的奇妙之處。


    其實符籙之所以能發揮作用,關鍵是上麵蘊含的那一層法力。


    等到法力消散一空,符籙自然也就跟著失去了價值。


    “那如果……”


    李主任還是有些不放心,打算開門見山的問問,反正在場的都是男人,也沒什麽好羞恥的。


    周總很會來事兒,伸手推了推小蘭,“你去給我們在倒一杯醒酒的茶水來。”


    小蘭撇了撇嘴,不就是男人那點事嗎?


    有什麽好羞恥的?


    直接問不就完了。


    話說如此,小蘭還是很配合的離開了包廂。


    “若是長期不舉,或者舉而不堅,堅而不持久呢?你別誤會,是我一個朋友……”


    李主任終於放下麵子,問出了心中最關切的問題。


    之前周總一再向他保證過,但他總覺得對方是在吹牛逼,反正男人嘛,都喜歡標榜自己那方麵的能力。


    裏麵水分很多,對於周總的話,心底還是有點懷疑的。


    “一個朋友……”


    左小涵的視線在周總和李主任臉上轉了轉,又想起之前小蘭向他透露過的信息,瞬間秒懂,“若隻有一張的話,能緩解多少不好說,但肯定有效果,若能多用幾張,大概率能根治這種情況。”


    “那一次性用兩張呢?”


    李主任關切的向桌麵上的另一個禮品盒看了看。


    “我這麽說吧,原本不舉的,用了後肯定能舉起來,原本隻有1分鍾的,用了後至少10分鍾,可能效果比這還要好。”


    左小涵斟酌了一下,小心的選擇說辭。


    他雖然沒用,但是小蘭將周總使用後的情況反饋透露過,依葫蘆畫瓢總會吧?


    “我就說吧!老李你還有什麽可擔心的?你不信我總不能也不相信小涵吧?”


    周總頓時樂嗬嗬的一巴掌拍在李主任肩膀上。


    “可是……”


    李主任仍有些不放心,事關他的個人前途,萬一領導用出點毛病來,那就是拍馬屁不成反被踢了。


    “……”


    左小涵正準備打包票,冷不丁桌麵上的手機又響了起來。


    “我們是xx路派局所的,最後通知你一聲,限你於……”


    電話那邊傳來民警小王怒火中燒的催促聲。


    聲音有點大。


    語氣不是很友好。


    反正桌麵上的三人隔著空氣都聽到了。


    左小涵還未吭聲,李主任一手將他的手機搶了過去。


    領導在和人說話的時候,尤其是到了關鍵處,最煩被這種不相關的人半路打擾。


    還懂不懂規矩?


    “喂!我是李愛國,你是哪位?”


    李主任的聲音自帶一股威嚴。


    “我是xx路派局所的,我找左小涵。”


    電話那邊的民警小王愣了愣,怎一會不見,接電話的就變了一個人?


    “左小涵現在沒空,你過一會在打過來,對了,最好今天都別打了,明天我會派人去你們派局所專門解決這個問題。”


    小王再次愣了愣,你誰啊,口氣這麽大?


    你讓我今天不打就不打了?


    你知道左小涵犯了什麽事嗎?


    他下意識的懟道,“你誰啊?請你讓左小涵接電話,不要妨礙公務行不行?”


    “妨礙公務?左小涵同誌現在正在陪我談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是誰?我是市委辦公室的李愛國。”


    啪嗒一聲!


    李愛國直接掛了電話。


    一個小民警,怎一點眼力見都沒有?


    幾次三番打電話過來打亂他們談話的節奏,不就是一場打架鬥毆嗎?左小涵這邊還沒追究對方的責任,對方就主動找麻煩來了。


    還有沒有規矩,有沒有法律?


    李愛國甚至連問對方是哪個派局所的念頭都沒有。


    這種小人物,不值得他搭理。


    要是真有什麽大事,一個電話直接打給市公安局一把手即可。


    “小涵,你剛才說的……”


    掛完電話後,李愛國的聲音瞬間變得溫和起來,麵色和藹的對著左小涵再次詢問起來。


    友好的態度中甚至多了一些巴結。


    一頓飯吃了一個半小時總算結束了。


    李愛國心滿意足的帶著兩個包裝盒急匆匆的返回了住處,今晚他的任務也不輕鬆,還要親自為領導試藥。


    要是效果不錯的話,第二天就可以直接去找領導了。


    包廂中,周總一臉幽怨的望著左小涵,“小涵,你就不能也給哥哥來一張?”


    “這小妖精,這幾天又不安分了,天天纏著我,還說我不夠給力,牛隻有一頭,地有好幾畝,我能給力得起來嗎?”


    為了增加自己的說服力,周總一臉戲謔的在旁邊小蘭的臉上捏了捏。


    “討厭!”


    小蘭扭了扭屁股,眉目中蕩漾著一絲春色,視線悄悄在兩個男人之間掃了掃,心中沒由來的的生出一股失落。


    女人命苦啊!


    同樣是男人,一個又長又大,到現在喉嚨裏麵還有點隱隱作痛,另一個軟不拉幾的,要硬度沒硬度,要持久沒持久。


    往往自己興趣都還沒起來,嗖的一下就結束了。


    就這,外麵還養了好幾頭金絲雀,聽說家裏還有一頭母老虎。


    自己有幾分本領,心裏沒一點逼數嗎?


    問題是,自己隻能暫時倚靠這個軟不拉幾的男人,不過在物質這一塊,周總還是很大方的。


    要是讓這兩個男人換一下就最好了。


    就算是便宜一點,她也願意。


    “咳咳!”


    小蘭和左小涵隔著桌子對視了一眼,情不自禁的咳嗽了一聲,又覺得喉嚨深處開始癢了起來。


    “小蘭姐可是有點不舒服,多喝喝湯,這個鯽魚豆腐湯可是很補的。”


    左小涵意味深長的瞅了瞅小蘭,伸手為對方舀了半碗鯽魚湯遞了過去。


    小蘭低頭一看,湯碗中乳白色一片,像極了某種濃稠的液體,最上麵漂浮著一根又粗又長的大蒜頭,在湯水上一抽一抽的來回蕩著。


    每一下都蕩到了小蘭的心裏頭。


    “還愣著幹嘛?小涵難得體貼一回,趁熱喝了吧!”


    周總因為有求於左小涵,也在旁邊督促小蘭賣個麵子。


    “那好吧……”


    小蘭狠狠的白了左小涵一眼,不情願的端起豆腐湯,沒想到才喝了一小口,腦海中又想起之前的那一坨又濃又粘稠的液體,胸中突兀的泛起一陣惡心。


    “嘔嘔……”


    小蘭猝不及防的趴在桌子旁邊幹嘔起來。


    “怎麽了,你這是怎麽了?不會是……”


    這一下直接將周總嚇得不輕。


    他腦海中升出一個大膽的念頭,不會是懷上了吧?


    不會啊,每次都有采取措施。


    “我先去一下衛生間。”


    小蘭告了一個罪,用紙巾捂著嘴巴離開了包廂。


    周總的視線一直追隨在小蘭身上,直到對方身影消失在門後麵,眉頭不自覺的皺了起來。


    這個事情也給他敲響了警鍾。


    讓他想起了之前在電腦上看到過的一條小三上位新聞。


    有些小三為了給自己找一張長期飯票,不惜耍一些小手段,譬如用針刺破安全套,然後悄悄懷上,uu看書 ww.uuksu 母憑子貴逼宮正主,讓男人在裏麵很是狼狽,最後要麽花一大筆錢將對方打發掉,要麽妻離子散讓小三成功上位。


    周總家裏的那位母老虎雖然早就成了黃臉婆,但那是他在未發跡之前娶的結發之妻,所謂貧賤之交不可忘,糟糠之妻不下台,在外麵玩歸玩,有些底線還是要守的。


    他那位結發之妻除了偶爾和他鬧一鬧外,並沒有妨礙他在外麵桃花朵朵開。


    周總也不想為了一個小三和結發之妻離婚。


    “看來,得找個合適的理由帶她去醫院做個檢查,要是沒懷上的話,是時候考慮換一輛車了。”


    小蘭畢業之後就進了他公司,被他得手都快兩年了。


    早就過了新鮮感保質期,雖然被他開發得十分成熟,但最近也不知道什麽回事,要的越來越厲害了,讓他也有點吃不消。


    如今的女大學生換了一紮又一紮,是時候換一換了。


    周總眨眼之間就為公司敲定了一次全員體檢的合同,隨後注意力再次回到左小涵身上來,“小涵啊,你看,今天要不是你周哥,你也不會認識李主任,是吧?我在裏麵好歹也幫了一些忙,你可不能這樣將你周哥給打發了。”


    周總一臉苦哈哈的在旁邊裝可憐。


    左小涵轉頭一想,這周總也算是他的一位貴人,對待貴人,大氣一點也無妨。


    “好吧,周哥,我回去催一催我的那位長輩,看看能不能再弄一張符籙來。”


    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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