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興也是心跳不已,沒想到自己的真實想法,居然就這麽出來了。


    不過開弓沒有回頭箭,看著範茗如一隻受到驚嚇的鳥般,惹人憐愛,芳唇如花瓣一般嬌嫩鮮豔,一個克製不住,突然低下頭去,如雞啄米似的在她唇上輕輕啄了一下。


    好軟,好香!


    範茗如遭雷擊,整個人都呆住了。剛剛得知易興竟有那樣驚人的想法,正在心跳不已的時候,緊接著又被他偷襲,事情發生的太快,讓她隻感覺大腦一片空白,完全不知該做何反應。


    易興卻是腎上腺素激增,他剛才一時衝動之下,情不自禁偷吻了範茗。但溫柔的範茗老師竟然沒有表示不滿,即沒有大聲斥責,更沒有一個巴掌抽過來,這意味著什麽?


    他突然意識到自己進入了一個關鍵時刻,這個機會若是抓不住,必將遺憾終生。頓時,一道熱血湧上頭,再也顧不上什麽師生之別,一把將範茗摟在懷裏,深深的吻了下去。


    “唔……”


    範茗萬萬沒想到易興竟然如此大膽,偷襲也就罷了,竟然還得寸進尺,明火執仗起來。一時間連反抗都忘記了,眼睛瞪的大大的,難以置信的看著他。但僅僅幾秒鍾之後,整個人便軟了下來,閉上了眼睛,任他施為。


    易興一陣激動,範茗此時的反應足以明很多問題了,越發放肆的親吻起來。


    雖然曾經被林靜怡吻過,但不得不,他接吻的經驗著實不多,事實上,和林靜怡的那一吻是他唯一的一次接吻。所以什麽舔吻、濕吻、咬吻、推動吻……等等各種花樣統統不懂,隻知道就這麽霸道的親吻著對方,不停的索取。


    不過範茗的經驗更少,確切的,這還是她的初吻。被易興的嘴唇碰到的一霎那,她整個人都好像觸電一般,時間仿佛靜止在這一刻,然後她就感覺全身的力量仿佛都被抽走了,根本生不起反抗之心。


    而且被他親吻的感覺好像……真的很好!


    一念至此,範茗忍不住麵紅心跳起來,我這是怎麽了?為什麽會有這種想法?我正在被那個家夥非禮啊!我應該推開他才對啊!


    但此時的她,全身的力量仿佛都被抽走了,哪裏還有力氣把易興推開?甚至如果不是易興強有力的臂膀摟著她,她可能連自己站著都困難。


    更讓她耳紅麵赤的是,她感覺那個家夥的舌頭突然如玉龍般,撬開自己的貝齒,強行闖入進來……


    哎呀,他怎麽可以這樣?


    香舌舞動,本能的就想把闖入者趕出去。


    但當兩條舌頭糾纏在一起的時候,一股麻酥酥甜膩膩的感覺傳遍全身,讓她突然有種欲罷不能的感覺。


    很快,範茗便嬌喘籲籲,一雙如蓮藕般的玉臂鬼使神差般的摟住了他。


    這簡直就是變相的鼓勵!易興色膽更盛,手也開始變得不老實起來,在範茗嬌軀上下其手。


    範茗輕輕掙紮了一下,沒有效果,便放棄了反抗。


    這大概是我最後屬於自己的時間了,就容我放肆這一回吧!


    易興的膽子更大了,他感覺身上某處已經蠢蠢欲動,一隻手竟神不知鬼不覺的伸入紗裙,襲上了她的豐盈,輕輕一握,入手柔軟滑膩,宛若凝脂。


    範茗的身體頓時僵住了,她冰清玉潔,哪裏受過這等待遇?但在易興越來越熟練的親吻下,大腦暈乎乎的,不知道是因為沒有能力還是根本不想,隻是輕輕扭動了一下身體,以表達自己的不滿,卻沒有做出進一步的反抗。


    易興感覺自己的心肝都要跳出來了,都到這種程度了,範老師都沒有反抗,這豈不是……


    受到鼓勵,他的手在占領了兩處高地之後,開始一路向下,向著懷裏這個絕色佳人最隱秘的地方進發。身上那個不安分的東西也變得如金剛杵一般,勃然而起,極富侵略性的向範茗的神秘之處忤去。


    “不要!”範茗嬌軀劇震,“興……我們……不可以……不可以這樣!別……”


    但是她的反抗卻是那樣的無力。


    就在這時,隻聽“哐”的一聲,房門被人一腳踹開。


    一聲怒喝傳來,“你們這對狗男女在幹什麽?”


    伴隨著這聲怒喝,兩個男人走了進來,都是二十多歲,英挺俊朗,一看便出身不凡。其中一個麵色冷漠,隱現怒容,另一個則是滿臉羞怒,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


    “範皓?林世遠?!你們怎麽會……”


    範茗大驚,連忙推開易興,手忙腳亂的整理自己在激情之下,被弄的淩亂不堪的衣裙。


    那滿臉羞怒的年輕人怒斥道:“看到我們,心虛了?範茗,我真沒想到你表麵上清純無比,背地裏竟然會幹出這等不知羞恥的事來,簡直就是不守婦道,範家的臉都讓你給丟盡了!”


    易興頓時就怒了。任何人幹這種事兒的時候被人打斷,都不會高興的。尤其這個人竟然還當著自己的麵斥責範茗,易興豈能容他?


    但範茗和這兩個人明顯是認識的,易興克製住將這混蛋打得滿地找牙的衝動,把範茗護到身後,怒道:“你是什麽東西?就算警察也管不了人家男歡女愛,我們幹什麽與你何幹?這裏什麽時候輪到你來話了!”


    那人一聽,氣得差兒沒跳起來,指著易興的鼻子破口大罵,“我是範茗的哥哥範皓,我沒有資格管她麽?倒是你,又是個什麽東西?連範家的女人你都敢碰,你死定了知道麽?”


    易興頓時啞然,沒想到竟然是未來的大舅哥,大水衝了龍王廟了,這人可得罪不得。


    範茗整理好自己的衣裙,冷靜下來,“範皓,你怎麽會在這裏?難道……你一直在暗中監視我?還有,林世遠,你又為什麽會來青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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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範皓道:“不是監視,是保護。”


    範茗怒道:“我出來之前就曾經過,不需要家族的任何力量。你暗中監視我,就是壞了當初的約定!”


    範皓冷哼道:“你得幸虧如此,不然,你指不定幹什麽傷風敗俗的事情來呢!你這麽做,對得起世遠哥麽?”


    “你!”範茗滿臉羞紅。有心反駁,但確實是自己理虧在先,一時間氣得不出話來。


    林世遠道:“我受黃家之邀,來參加他們的酒會,範皓因為放心不下你,便借這個機會跟我一起來了,並不是有意監視你。本來,我們是想等酒會結束之後再去見見你的,沒想到就在這個酒會上碰到了你,而且恰好看到這個人拉著你跑了出去。我們放心不下,這才一路尋了過來。沒想到……”


    他頓了頓,又道:“茗兒,你這麽做,實話,我很傷心。但是隻要你跟我回去,我向你保證一定會徹底忘掉這件事,既往不咎,還是像以前一樣對你。”


    範皓氣乎乎的道:“你聽到沒有,世遠哥大人大量,不跟你計較,還不快向世遠哥道歉,然後跟世遠哥回去!”


    易興越聽苗頭越不對,打斷道:“喂喂喂,這位仁兄又是哪個?茗兒為什麽要跟他回去?還的跟多麽辣氣壯似的,當茗兒是什麽,他的私人物品嗎?”


    範皓給氣笑了,“臭子,你還就茗兒上了!茗兒是你叫的嗎?仔細聽清楚了,這位就是號稱近海林家未來三星之一的林世遠,也是茗兒的未婚夫,你連世遠哥的女人都敢碰,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麽寫。就算世遠哥肯放過你,我也不會放過你。”


    對易興,林世遠可沒那麽客氣了,冷笑道:“不錯,我就是茗兒的未婚夫林世遠。你在我麵前動我的女人,還問我是誰,你覺得還有比這更好笑的事情麽?這件事我是一定要和你清算一下的!”


    易興瞳孔一縮,這就是範茗回去後要嫁的那個人?而且是近海林家的人,和林靜怡同一家族,那麽他和林靜怡又是什麽關係?


    範茗怒道:“林世遠,你胡八道什麽?雖然我們兩家有這個意向,但現在我還沒有嫁給你,也沒有和你訂婚,你憑什麽我是你的女人?”


    被自己的女人公然拆台,林世遠心下暗惱,強忍怒氣道:“這是早晚的事!”


    範茗冷笑,“至少現在還不是!我們的事起碼要等到林靜怡的婚事定下來以後才會討論,那已經是一年之後的事情了。所以現在,我喜歡誰是我的自由,我無論做什麽事情,都與你無關,我們之間根本沒有任何關係!竟然還什麽我不守婦道,我還沒有嫁給你,守得什麽婦道?”


    自己的女人公然維護別的男人,甚至當麵拒絕承認是自己的女人,林世遠哪怕涵養再好,也是一陣火大。


    但正如範茗所,兩人名分未定,現在的他的確沒有任何理由幹涉範茗,範茗喜歡誰是她的自由。


    本來,他也和範茗一樣,是不喜歡家族聯姻的,得知林家有意讓他和範家大姐聯姻後,便偷偷跑去見了範茗一麵。沒想到一見之下,立即驚為天人,從家族聯姻的反對者變成了堅定支持者。


    更先入為主的把範茗當成了自己的禁臠,處處維護。可誰知襄王有夢,神女無情,範茗根本就不喜歡他,為了躲避他,甚至還跑到了青陽。不料再見麵的時候,卻發現她正在與別的男人擁吻,現在更是當著那個男人的麵駁他的麵子,讓一向心高氣傲的他如何咽的下這口氣?


    不過林世遠卻也知道此時不宜發作,不然隻會讓範茗更討厭他。


    狠狠的看了易興一眼,眼中閃過一道殺機。冷冷道:“一年之後麽?未必!茗兒,事到如今,我也不怕告訴你。世彬最近已經突破六級了,這是林家近百年來唯一一個在三十歲前達到六級的人。


    世彬現在正在人元秘境潛修,林家長老會已經內定,等到世彬的修為穩定下來之後,就把林靜怡嫁給世彬。


    以世彬的天資,這個時間絕對不會太長,也許下個月,也許下個星期,甚至就算明天都有可能,總之,什麽時候長老會認為世彬的修為穩定了,就立即會讓他們完婚。而世彬也將成為無雙訣的傳承者,與林靜怡合體雙修,衝擊人元境!”


    易興頓時如遭雷擊,如果林世遠的是真的,這絕對是一個驚天噩耗,他原來的計劃將被徹底打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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