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
燕衍看向燕將軍, “上次帶人過去，導致這麽久都沒出來門，他們還要繼續實驗啊？”
燕將軍反問：“你確定這麽久開不出來門, 是因為強行帶人過去的嗎？”
燕衍歎氣，“我也隻是猜測。”
燕將軍揉了揉額頭, 說：“上麵隻看結果。”
光是猜測的話，根本吵不過激進派，再說現在事?都已經定下來了, 沒有完全確?的理由, 根本阻止不了這件事?的發生了。
激進派的人列舉了許多條“派人入駐後對國家有利”的例子, 有理有據。此舉能帶來的好處，讓不少高層領導都心動了, 讚?票增加，大多人都同意實驗。
“他們沒有想過這樣做的後果嗎？萬一出了什麽事怎麽辦？真的導致不能穿越, 或者減功德怎麽辦？”燕衍皺眉。
之前燕衍一直沒有對這件事提意見, 是因為他覺得激進派也是為國家好, 隻是方法太激進。但是結果世界強行把人踢出來, 又一個多月無法開啟新門, 燕衍心}?就覺得不對勁了。
神學家之前的猜測，燕衍很讚?, 他也是這麽想的。但是這話跟上麵說, 上麵也不聽，他們隻看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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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以後能不能再穿越，燕衍都很無所謂。就算不能穿越, 不能再被國家供養，那還有燕家，再說以他現在的本事, 幹個什麽都行。
他有那個本事他就做，沒本事了他就不做，就這麽簡單。
主要還是這段時間被大家的奉獻精神感染，又看了很多事，經曆了很多事，心}?的冷漠被改變，便想為國家做點什麽。
看燕將軍天天頭疼，身邊的人各個都憂愁，擔心以後會怎樣，燕衍也不開心起來。
“我們就不能做點什麽，阻止帶人嗎？”燕衍問。
燕將軍搖頭，要是有辦法他早做了，就是不行啊。
“關於你、關於異界的事?，上麵都是很看重的，堅決不許人私下拉幫結派鬧幺蛾子，隻許明著討論，不許背地搞事。”燕將軍輕歎一聲，說：“稍微有點苗頭，上麵立馬就換人。”
從這個項目開始到現在，換了無數次水，不知道有多少人被換下去，現在明麵上，是完全沒有人敢亂來的。
燕衍有些煩，本來他還想讓燕將軍拉著神學家一起，讓他跟上麵好好匯報一下，實在不行弄個什麽卦、玄學之類的，看看能不能說服上麵。
但燕將軍這麽一說，燕衍就明白這條道想不通，他們倒是不會出大事，但神學家就不一?了。
“那怎麽辦？”燕衍問燕將軍。
燕將軍搖頭，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現在最好的?況，就是你帶人去異界，他們留下，但占著穿越位，秦嶼他們無法跟你一起去。
這樣的話，上麵肯定是要確保你的安全，會把人帶回來的。”
“那這誰能確?？”燕衍簡直無語，“穿越的世界我又控製不了，誰知道什麽時候才能把他們帶回來。”
燕將軍：“對，這期間要你一個人穿越，也很麻煩，我們也不放心。”
“我現在練功練的武力值很高，再加上空間紐，其實不用擔心。”燕衍給燕將軍的水杯了添了水，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那也很危險，你不能出事。”燕將軍想起星際世界那種危險情況，還是心有餘悸。
“那也沒辦法，還不是他們自己要這樣搞的。”燕衍表情淡淡，端起杯子灌了一大口水。
這麽一來一回，沒幾個月是無法把人都帶回來的。
“而且這還是最好的?況，萬一真的無法再穿越，開不出來門，那……”燕衍話沒說完，但燕將軍懂他的潛台詞。
燕將軍搖頭：“?怕的就是這樣。”
聊了半天，兩人也沒聊出個所以然來，隻能就這樣結束。
燕衍從書房出來後，秦嶼立馬迎了上來，兩人對視了一眼，沒有說話，一切盡在不言中。
這場談話後，燕衍心}?存了事，再不跟前兩天一樣無憂無慮，也沒了玩的心o?，整天就呆在家鹹魚，看著有些沒精神。
這種狀態持續了一天後，燕奶奶看不過去了，吃完飯後拉著他跟秦嶼出去，在花園裏散步賞花，想讓他換換心?。
花園裏花團錦簇，花兒們開的真豔，看著很美。
美好的事物總能讓人心?愉悅，燕衍看著這些花，心?還真好了點。
燕衍側頭看向燕奶奶，恰好燕奶奶也在看他，燕衍看她眼中的關心，心}?一暖。
燕衍挽著燕奶奶的隔壁，看著眼前的花問：“這些花可以摘嗎？”
燕奶奶搖了搖頭說：“不知道，以前沒人摘過。”
說完，燕奶奶左看右看了一眼，湊近燕衍耳邊，小聲的說：“反正沒人，我們摘兩朵應該沒事。”
燕衍“噗嗤”一聲笑了，被燕奶奶可愛到了。
不能讓自己影響到身邊的人，尤其是關心自己，對自己好點人。
燕奶奶想讓燕衍開心帶他出來賞花，燕衍也想讓燕奶奶開心，便不再“鹹魚頹廢”。
“那行！”燕衍鬆開燕奶奶，也學著她的模樣，左看右看了一番，看沒人注意一個跨步翻進花園裏。
“誒呀！”燕奶奶驚呼出聲，又忍不住笑了，她在空中拍了一下手，盯著燕衍道：“小心點！”
“放心吧奶奶！”燕衍回頭一笑，繼續彎腰摘花。
“小秦小秦！快給我們放風！”燕奶奶又驚又笑，笑的像是個孩子一樣。
“好。”秦嶼眼含笑意的點了點頭，認真的給燕衍放起風來。
燕衍眼疾手快，調著各色各樣的花快速摘了一大把，然後就往出來走。他擺弄著花朵，把它們用草紮起來，做成了一個頗為野趣又很漂亮的花束。
“奶奶，送給您！”燕衍把綁好的花送給燕奶奶，燕奶奶頓時笑的眼睛都成了一條縫。
“奶奶的乖孫！”燕奶奶樂的不行，接過花後輕輕的撫摸著，簡直愛不釋手。
就在燕衍跟秦嶼都笑著看燕奶奶時，旁邊走出來兩個人，是一個漂亮的女孩扶著自己奶奶在散步。
她們看見燕奶奶後，笑著打了招呼，然後打趣道：“有什麽好事啊，笑的這麽開心？”
“沒什麽，就是我孫子哄我開心，給我摘花呢。”燕奶奶說著沒什麽，卻顯擺的把花舉了舉。
燕奶奶的老朋友哪裏還能看不出來啊，她溫柔的笑了笑，看向燕衍問：“這就是你二兒的孩子？”
燕衍被找回來雖然沒被燕將軍領著見大家夥兒，但也是燕將軍正兒八經對外講過的。而且能住在這}?的人身份都跟燕將軍差不多，他們聽說了燕衍被國家很是看重，心}?都還挺感歎。
“對，就是他，他叫燕衍，”燕奶奶笑著拍了拍燕衍，說：“燕燕，這是李奶奶。”
燕衍立馬喊人，“李奶奶好。”
“誒呦，這可真乖啊！”李奶奶看燕衍長的又高又好看笑的甜，還一臉乖巧模樣，頓時笑起來。
“你孫女也不差啊，人又漂亮本事又大，聽說被國研部特招了是不是？這也太出息了！”
……
燕奶奶跟她的老姐妹互相吹捧起來，你一言我一語的，讓幾個小輩插不上話。燕衍跟那個女生對視了一眼，禮貌的笑了笑後，便移開了視線不再看她。
等她們商業互吹完畢，互相道別往回走，走了一會後，燕奶奶突然問燕衍：“你覺得剛剛那個姑娘怎麽樣？”
燕衍跟秦嶼心}??時一跳，兩人皆是下意識看向對方，結果視線碰撞到了一起。
燕衍看著秦嶼深沉的眼神，眼神有些飄忽，心}?莫名有些慌，正好燕奶奶又開口了，燕衍這才乘機挪開視線。
“奶奶沒別的意思，就是問問，畢竟你一走就是大半年的，部隊又沒有女孩子，奶奶總得操心一下你後半輩子。”
燕奶奶不知道燕衍具體工作是什麽，隻知道他跟燕將軍在一起，都是保密工作，還以為他也在部隊。
秦嶼依舊盯著燕衍看，想看他是怎麽回答的。
燕衍感覺到秦嶼的視線，心想這是個不錯的試探機會，便說：“不怎麽樣。”
秦嶼緊握的手微微放鬆，神經不再緊繃。
燕奶奶又問：“那你喜歡什麽樣的女孩子？奶奶先幫你留意著！”
燕衍扶著燕奶奶，側頭看向秦嶼，一字一句的說：“什麽樣的我都不喜歡。”
秦嶼愣了一下，隨後心跳就開始加速。
這話是什麽意思？
燕奶奶無奈的說：“什麽樣的都不喜歡？那你以後怎麽辦？不結婚成家啦？”
燕衍：“婚還是要結的，但我得找到一個我喜歡的，他也喜歡我的才行。”
燕衍說話的時候，一直關注著秦嶼，想看看他有什麽反應沒有。
可惜秦嶼依舊麵無表情，他什麽也看不出來。
燕衍心}?有些氣惱，心想這秦嶼總是板著臉，讓人無法察覺他的?緒，試探了也沒反應。
“這樣也好，奶奶支持你。”燕奶奶笑嗬嗬，隻希望燕衍以後幸福開心就好。
“謝謝奶奶。”燕衍把頭轉回去，不再看秦嶼。
而秦嶼，在燕衍轉頭的一瞬間，眼裏的複雜?緒不再掩蓋，放肆的表露了出來。
秦嶼並不是無動於衷，而是他?緒越激動，臉上就越沒有表情，?時也越是理智。
此時理智又和?感、潛意識冒出來的o?想碰撞，有的沒的集體冒出頭，他心}?非常非常亂。
燕衍還一直在看秦嶼，秦嶼不想表露出來什麽，害怕燕衍察覺，害怕自己嚇到他。
“那你有沒有喜歡的人呀？”燕奶奶好奇的問。
本就心跳加快了的秦嶼，此時心如鼓擂，整個人重新繃緊了神經。他緊緊盯著燕衍，眼睛都不帶眨的。
燕衍輕笑了一聲，把腳邊的小石子踢飛，然後抬起頭來，說：“我……”
“嗡嗡嗡——”
就在燕衍剛張嘴的時候，他的手機突然震了起來，恰好打斷了他要說的話。
秦嶼抿了抿嘴，不知自己該慶幸他還說出來自己不想聽到的話，還是該遺憾他沒說出自己想聽的。
燕衍低頭一看是燕將軍，便直接接通，“喂？”
“燕燕，快回來，通知下來了，我們現在就得回島上。”
燕衍皺眉，“現在？”
為什麽會這麽急？出什麽事了？
“現在，”燕將軍的聲音從手機那端傳來，“東西已經收拾好了，你跟秦嶼快回來。”
“好。”燕衍沒再多問，掛斷電話看向燕奶奶，解釋道：“奶奶，我們得走了，您要保重身體，有時間我再回來看您。”
燕奶奶大驚，“現在就走？”
燕衍點頭，“來不及解釋了，我先送您回去。”
燕奶奶雖然心}?難受，但也知道軍令如山，拖不得，她便鬆開了燕衍的手，說：“你們兩個快去吧，天還沒黑呢，我自己可以回去。”
燕衍看了一眼周圍，知道這}?麵安全，就沒多說什麽。
燕衍抱了抱燕奶奶，沒有在說話，跟著秦嶼往回跑去。
燕奶奶看著他們兩個的身影，滿臉的憂愁難過。本來剛剛還開開心心的，現在卻立馬要承受離別之苦。
燕奶奶微微握緊了手}?的花，小心翼翼的把它抱在了懷}?。這是燕衍給她摘的，她要回去把它養起來，可不能碰壞了。
……
跑回去的燕衍跟秦嶼，連家門都沒進，直接上了門口的懸浮車，離開了家屬區。
到了軍區後，幾人登上了來時的飛船，趕往孤島。
“怎麽突然這麽急？昨天不還說假期應該有好幾天呢嗎？”燕衍問燕將軍。
燕將軍合上文件，“突然來的命令，具體什麽?況我也不清楚。”
燕衍點了點頭，靠在了椅子上不再多問，反正回去就能知道是什麽事了。
沒過多久，飛船突然劇烈的晃動了一下，幸虧他們都係著安全帶，才沒被甩出去。
燕將軍手中杯子}?的水撒了出去了一半，他放下杯子，表情變得嚴肅起來，按下按鈕問前麵駕駛艙的人：“怎麽回事？”
“報告！飛船遭到不明飛行物的撞擊！”
“飛船情況怎麽樣？”燕將軍厲聲問道：“什麽東西撞的？為什麽沒提前檢測到？”
前麵的人還沒來得及報告，飛船又是一個劇烈搖晃。
“秦嶼！”燕將軍喊到。
“是！”秦嶼解開了自己的安全度，來到燕衍座椅旁邊，在他座位旁邊有抽出一根安全帶給自己係上，掏出槍，跟著內倉的士兵們嚴陣以待。
就連燕衍自己，也掏出槍警惕起來。
這不知道是巧合遭遇了意外，還是有人有備而來，故意針對他們幹的。
燕衍看向燕將軍, “上次帶人過去，導致這麽久都沒出來門，他們還要繼續實驗啊？”
燕將軍反問：“你確定這麽久開不出來門, 是因為強行帶人過去的嗎？”
燕衍歎氣，“我也隻是猜測。”
燕將軍揉了揉額頭, 說：“上麵隻看結果。”
光是猜測的話，根本吵不過激進派，再說現在事?都已經定下來了, 沒有完全確?的理由, 根本阻止不了這件事?的發生了。
激進派的人列舉了許多條“派人入駐後對國家有利”的例子, 有理有據。此舉能帶來的好處，讓不少高層領導都心動了, 讚?票增加，大多人都同意實驗。
“他們沒有想過這樣做的後果嗎？萬一出了什麽事怎麽辦？真的導致不能穿越, 或者減功德怎麽辦？”燕衍皺眉。
之前燕衍一直沒有對這件事提意見, 是因為他覺得激進派也是為國家好, 隻是方法太激進。但是結果世界強行把人踢出來, 又一個多月無法開啟新門, 燕衍心}?就覺得不對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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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還是這段時間被大家的奉獻精神感染，又看了很多事，經曆了很多事，心}?的冷漠被改變，便想為國家做點什麽。
看燕將軍天天頭疼，身邊的人各個都憂愁，擔心以後會怎樣，燕衍也不開心起來。
“我們就不能做點什麽，阻止帶人嗎？”燕衍問。
燕將軍搖頭，要是有辦法他早做了，就是不行啊。
“關於你、關於異界的事?，上麵都是很看重的，堅決不許人私下拉幫結派鬧幺蛾子，隻許明著討論，不許背地搞事。”燕將軍輕歎一聲，說：“稍微有點苗頭，上麵立馬就換人。”
從這個項目開始到現在，換了無數次水，不知道有多少人被換下去，現在明麵上，是完全沒有人敢亂來的。
燕衍有些煩，本來他還想讓燕將軍拉著神學家一起，讓他跟上麵好好匯報一下，實在不行弄個什麽卦、玄學之類的，看看能不能說服上麵。
但燕將軍這麽一說，燕衍就明白這條道想不通，他們倒是不會出大事，但神學家就不一?了。
“那怎麽辦？”燕衍問燕將軍。
燕將軍搖頭，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現在最好的?況，就是你帶人去異界，他們留下，但占著穿越位，秦嶼他們無法跟你一起去。
這樣的話，上麵肯定是要確保你的安全，會把人帶回來的。”
“那這誰能確?？”燕衍簡直無語，“穿越的世界我又控製不了，誰知道什麽時候才能把他們帶回來。”
燕將軍：“對，這期間要你一個人穿越，也很麻煩，我們也不放心。”
“我現在練功練的武力值很高，再加上空間紐，其實不用擔心。”燕衍給燕將軍的水杯了添了水，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那也很危險，你不能出事。”燕將軍想起星際世界那種危險情況，還是心有餘悸。
“那也沒辦法，還不是他們自己要這樣搞的。”燕衍表情淡淡，端起杯子灌了一大口水。
這麽一來一回，沒幾個月是無法把人都帶回來的。
“而且這還是最好的?況，萬一真的無法再穿越，開不出來門，那……”燕衍話沒說完，但燕將軍懂他的潛台詞。
燕將軍搖頭：“?怕的就是這樣。”
聊了半天，兩人也沒聊出個所以然來，隻能就這樣結束。
燕衍從書房出來後，秦嶼立馬迎了上來，兩人對視了一眼，沒有說話，一切盡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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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狀態持續了一天後，燕奶奶看不過去了，吃完飯後拉著他跟秦嶼出去，在花園裏散步賞花，想讓他換換心?。
花園裏花團錦簇，花兒們開的真豔，看著很美。
美好的事物總能讓人心?愉悅，燕衍看著這些花，心?還真好了點。
燕衍側頭看向燕奶奶，恰好燕奶奶也在看他，燕衍看她眼中的關心，心}?一暖。
燕衍挽著燕奶奶的隔壁，看著眼前的花問：“這些花可以摘嗎？”
燕奶奶搖了搖頭說：“不知道，以前沒人摘過。”
說完，燕奶奶左看右看了一眼，湊近燕衍耳邊，小聲的說：“反正沒人，我們摘兩朵應該沒事。”
燕衍“噗嗤”一聲笑了，被燕奶奶可愛到了。
不能讓自己影響到身邊的人，尤其是關心自己，對自己好點人。
燕奶奶想讓燕衍開心帶他出來賞花，燕衍也想讓燕奶奶開心，便不再“鹹魚頹廢”。
“那行！”燕衍鬆開燕奶奶，也學著她的模樣，左看右看了一番，看沒人注意一個跨步翻進花園裏。
“誒呀！”燕奶奶驚呼出聲，又忍不住笑了，她在空中拍了一下手，盯著燕衍道：“小心點！”
“放心吧奶奶！”燕衍回頭一笑，繼續彎腰摘花。
“小秦小秦！快給我們放風！”燕奶奶又驚又笑，笑的像是個孩子一樣。
“好。”秦嶼眼含笑意的點了點頭，認真的給燕衍放起風來。
燕衍眼疾手快，調著各色各樣的花快速摘了一大把，然後就往出來走。他擺弄著花朵，把它們用草紮起來，做成了一個頗為野趣又很漂亮的花束。
“奶奶，送給您！”燕衍把綁好的花送給燕奶奶，燕奶奶頓時笑的眼睛都成了一條縫。
“奶奶的乖孫！”燕奶奶樂的不行，接過花後輕輕的撫摸著，簡直愛不釋手。
就在燕衍跟秦嶼都笑著看燕奶奶時，旁邊走出來兩個人，是一個漂亮的女孩扶著自己奶奶在散步。
她們看見燕奶奶後，笑著打了招呼，然後打趣道：“有什麽好事啊，笑的這麽開心？”
“沒什麽，就是我孫子哄我開心，給我摘花呢。”燕奶奶說著沒什麽，卻顯擺的把花舉了舉。
燕奶奶的老朋友哪裏還能看不出來啊，她溫柔的笑了笑，看向燕衍問：“這就是你二兒的孩子？”
燕衍被找回來雖然沒被燕將軍領著見大家夥兒，但也是燕將軍正兒八經對外講過的。而且能住在這}?的人身份都跟燕將軍差不多，他們聽說了燕衍被國家很是看重，心}?都還挺感歎。
“對，就是他，他叫燕衍，”燕奶奶笑著拍了拍燕衍，說：“燕燕，這是李奶奶。”
燕衍立馬喊人，“李奶奶好。”
“誒呦，這可真乖啊！”李奶奶看燕衍長的又高又好看笑的甜，還一臉乖巧模樣，頓時笑起來。
“你孫女也不差啊，人又漂亮本事又大，聽說被國研部特招了是不是？這也太出息了！”
……
燕奶奶跟她的老姐妹互相吹捧起來，你一言我一語的，讓幾個小輩插不上話。燕衍跟那個女生對視了一眼，禮貌的笑了笑後，便移開了視線不再看她。
等她們商業互吹完畢，互相道別往回走，走了一會後，燕奶奶突然問燕衍：“你覺得剛剛那個姑娘怎麽樣？”
燕衍跟秦嶼心}??時一跳，兩人皆是下意識看向對方，結果視線碰撞到了一起。
燕衍看著秦嶼深沉的眼神，眼神有些飄忽，心}?莫名有些慌，正好燕奶奶又開口了，燕衍這才乘機挪開視線。
“奶奶沒別的意思，就是問問，畢竟你一走就是大半年的，部隊又沒有女孩子，奶奶總得操心一下你後半輩子。”
燕奶奶不知道燕衍具體工作是什麽，隻知道他跟燕將軍在一起，都是保密工作，還以為他也在部隊。
秦嶼依舊盯著燕衍看，想看他是怎麽回答的。
燕衍感覺到秦嶼的視線，心想這是個不錯的試探機會，便說：“不怎麽樣。”
秦嶼緊握的手微微放鬆，神經不再緊繃。
燕奶奶又問：“那你喜歡什麽樣的女孩子？奶奶先幫你留意著！”
燕衍扶著燕奶奶，側頭看向秦嶼，一字一句的說：“什麽樣的我都不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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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秦嶼依舊麵無表情，他什麽也看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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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也好，奶奶支持你。”燕奶奶笑嗬嗬，隻希望燕衍以後幸福開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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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秦嶼，在燕衍轉頭的一瞬間，眼裏的複雜?緒不再掩蓋，放肆的表露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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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衍還一直在看秦嶼，秦嶼不想表露出來什麽，害怕燕衍察覺，害怕自己嚇到他。
“那你有沒有喜歡的人呀？”燕奶奶好奇的問。
本就心跳加快了的秦嶼，此時心如鼓擂，整個人重新繃緊了神經。他緊緊盯著燕衍，眼睛都不帶眨的。
燕衍輕笑了一聲，把腳邊的小石子踢飛，然後抬起頭來，說：“我……”
“嗡嗡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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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嶼抿了抿嘴，不知自己該慶幸他還說出來自己不想聽到的話，還是該遺憾他沒說出自己想聽的。
燕衍低頭一看是燕將軍，便直接接通，“喂？”
“燕燕，快回來，通知下來了，我們現在就得回島上。”
燕衍皺眉，“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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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燕將軍的聲音從手機那端傳來，“東西已經收拾好了，你跟秦嶼快回來。”
“好。”燕衍沒再多問，掛斷電話看向燕奶奶，解釋道：“奶奶，我們得走了，您要保重身體，有時間我再回來看您。”
燕奶奶大驚，“現在就走？”
燕衍點頭，“來不及解釋了，我先送您回去。”
燕奶奶雖然心}?難受，但也知道軍令如山，拖不得，她便鬆開了燕衍的手，說：“你們兩個快去吧，天還沒黑呢，我自己可以回去。”
燕衍看了一眼周圍，知道這}?麵安全，就沒多說什麽。
燕衍抱了抱燕奶奶，沒有在說話，跟著秦嶼往回跑去。
燕奶奶看著他們兩個的身影，滿臉的憂愁難過。本來剛剛還開開心心的，現在卻立馬要承受離別之苦。
燕奶奶微微握緊了手}?的花，小心翼翼的把它抱在了懷}?。這是燕衍給她摘的，她要回去把它養起來，可不能碰壞了。
……
跑回去的燕衍跟秦嶼，連家門都沒進，直接上了門口的懸浮車，離開了家屬區。
到了軍區後，幾人登上了來時的飛船，趕往孤島。
“怎麽突然這麽急？昨天不還說假期應該有好幾天呢嗎？”燕衍問燕將軍。
燕將軍合上文件，“突然來的命令，具體什麽?況我也不清楚。”
燕衍點了點頭，靠在了椅子上不再多問，反正回去就能知道是什麽事了。
沒過多久，飛船突然劇烈的晃動了一下，幸虧他們都係著安全帶，才沒被甩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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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船情況怎麽樣？”燕將軍厲聲問道：“什麽東西撞的？為什麽沒提前檢測到？”
前麵的人還沒來得及報告，飛船又是一個劇烈搖晃。
“秦嶼！”燕將軍喊到。
“是！”秦嶼解開了自己的安全度，來到燕衍座椅旁邊，在他座位旁邊有抽出一根安全帶給自己係上，掏出槍，跟著內倉的士兵們嚴陣以待。
就連燕衍自己，也掏出槍警惕起來。
這不知道是巧合遭遇了意外，還是有人有備而來，故意針對他們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