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文軒笑了一聲,問道:“店麵找到了?”


    “還沒,明天再去轉轉。”王陽開道,“最好能找到一家轉讓的,那樣的話,許多東西也就不用我們再折騰了,也會省點錢。”


    “最好離我出攤的地方近點兒。”陸文軒道。


    “我曉得。”王陽開說道:“店鋪的事情就交給我吧,你們先擺著攤兒。等一切就緒,再用文軒的身份證辦個營業執照啥的就ok了。”


    陸文軒應了一聲,吃完飯。見小貓還沒吃好,劉銀閣又玩起了遊戲,便下床親自準備要用的東西和材料。背著安舞陽,陸文軒對王陽開說道:“你要是睡在這,晚上別去找舞陽。我怕他真受不了你,一時忍不住對你施暴。”


    “呃……那他怎麽受得了小貓和大師?”


    “嘿,大師是還沒有徹底變成女人,小貓是老實巴交的三腳踹不出一個熱屁。你呢?自命風流的家夥,還偏偏搞個製服誘惑。舞陽本身忍受青春傳說的折磨就夠受了,你要是還在他眼跟前兒晃蕩,他受得了嗎他?”


    “噢。這樣啊。他要是實在受不了,我也不介意幫幫他。”


    “啊?”


    “朋友嘛,幫忙是應該的。”王陽開咂了一下嘴,道:“就是不好意思下手。”考慮了一下,又道:“算了,我還是關房間裏不出來好了,免得為難。”


    陸文軒翻翻白眼,道:“你強!”


    王陽開斜了陸文軒一眼,道:“我知道你怎麽看我,鄙視我是不是?你也別假裝清高。我就不信你丫的沒想過上我。”


    “……”陸文軒苦著一張臉,道:“我真沒想過。”


    “誰信啊?!我就不信你沒意淫過。”王陽開不以為然的抽一口煙,拿著一根筷子在陸文軒的麵盆裏亂攪合,“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哎,說真的,人生苦短,當及時行樂才對。什麽男人女人,都是浮雲。享受人生才是王道。要不是看在咱老朋友的份上,我早把你給上了。”


    陸文軒正在切蔥花,聽到王陽開的話,手一哆嗦,差點把手指給切到。深吸一口氣,選擇性忽視了王陽開最後的話,說道:“你昨天不是說‘今朝有酒今朝醉,莫使金樽空對月’嗎?”


    “是嗎?那我說錯了。”王陽開岔開話題,道:“等咱的店開起來,咱就都是小老板了。到時候哥哥……姐姐我給你介紹個女朋友。省得你看著我們幾個花枝招展的美女急得慌。”


    陸文軒想起了王陽開給自己介紹的那個“日本妞”,苦笑一聲,道:“算了吧,大丈夫何患無妻,慢慢找吧。”


    “那你每天晚上孤枕難眠,不覺得苦?”享樂主義者王陽開覺得對於一個年輕人來說,一個人睡覺簡直是一種折磨。


    陸文軒揚著眉毛看著王陽開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懷疑她是不是故意說這番話暗示自己什麽,隨即試探性的問道:“那你晚上陪我吧?”


    “我靠,我不是說了嘛。咱這麽熟……”


    “那你還說這番話?我以為你勾引我呢。”


    “我……我操!我要想上你直接就把你摁倒了,至於拐彎抹角的廢話嗎?”


    “行啦行啦,我要出攤了。”不管她是不是在暗示自己什麽,陸文軒覺得自己實在是對老朋友“下不去手”。陸文軒推開王陽開,把麵盆放在小推車的下層,蓋上蓋子。衝著房門喊道:“大師,表妹,出攤咯。”


    小貓和劉銀閣從房間裏走出來,正準備跟著陸文軒出去,劉銀閣忽然身子一挺,道:“壞了,又來了。”說著抓起小推車上的一根火腿腸跑進了廁所裏。最近這段時間,每到菊花癢的時候,要不立刻解決問題,劉銀閣就難受的要死。這遞增的菊花癢,快把劉銀閣折磨壞了。


    王陽開捏了捏耳垂,又下意識的摸了摸屁股,不禁打了個哆嗦。轉臉看向陸文軒,道:“大師真可憐。”


    ……


    這兩天王陽開一直在陸文軒這裏住著,白天忙著找店鋪,晚上就窩在陸文軒的房間裏玩星際。店鋪沒找到,星際倒是玩膩歪了。


    正在發愁之際,陸文軒帶來了好消息。


    就在陸文軒出攤的地方的不遠處,有一家小飯館要轉讓。隻是地段不算好,在二道街上。不過王陽開卻很高興。“二道街怎麽了,隻要名氣打出去,三道街也一樣有生意。咱經營管理的手段,那可是實打實的。”說罷硬拉著一晚上沒睡的陸文軒去看店鋪。


    陸文軒所說的店鋪在那條大十字路口的東側的小十字路口邊,二道街街口。雖然地方不算好,但麵積卻不小,整整兩大間。對於一個小飯館來說,這也不算得上大店了。店也是新店,似乎也沒幹多長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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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來這家店鋪的老板炒股賺了大錢,在繁華地段弄了個酒樓,這小飯店也就懶得打理了。老板年紀不大,也就三十來歲的樣子,看起來挺幹練,長相也很“合理”——有鼻子有眼兒的。


    聽完老板的要價,王陽開眉頭一皺,衝著老板笑了。“大哥,能不能便宜點兒。我跟我弟弟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的,一下子花那麽多錢盤個店,要是生意不好……嗬嗬,總得有條後路是不是。”


    王陽開的一聲大哥把老板叫的挺舒坦。老板笑道:“小妹,咱說句實在話,你說我要的這個價貴不貴?你核算一下,就我店裏這一套設施,難道還不值這幾個錢?”考慮了一下,又道:“這樣,這房子也是我的,我給你們免一個月房租。夠意思了吧?”


    “嗬嗬,大哥你真夠意思。”王陽開笑嘻嘻的說道:“這樣,價錢的事兒咱先擱著。咱先交個朋友。我聽說附近有家日本料理挺不錯的,我做東,大哥賞個臉吧。”


    “嗬,不了不了,我這還有事兒,挺忙的。”


    “小妹知道大哥你忙,可再忙也得吃飯是不是?小妹以後還得請大哥多多關照呢。”王陽開說著拽住了老板的胳膊往外走,“吃個飯也耽誤不了多少時間。”說罷又回頭對陸文軒道:“弟,你回吧,晚上別等我了。”邊說邊招手攔下了一輛出租車。跟著那老板上了車。


    陸文軒傻眼兒了半天,才哼哼的苦笑著回了白雲小區的住處。心裏憋著一股氣,抽了幾根煙才稍微平複,倒在床上一直睡到中午,才被王陽開給喊醒。看到王陽開得意的笑臉,陸文軒揉揉睡眼,問道:“破了?”


    “什麽破了?”


    “破身了?”


    “靠,我是那麽隨便的人嗎?!”王陽開不滿道。


    “你還不夠隨便啊?”陸文軒心頭無名火起,坐起來指點著王陽開的鼻子,憋了半天,才道:“咱雖然沒錢吧,你也不能那麽下賤吧?為了幾個錢就跟人睡覺?不是說晚上不等你了嗎?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陸文軒說罷,又把頭扭向一邊,連連擺手,“你呀!有傷風化。”


    王陽開啐了一口,道:“得得得得,你說什麽廢話呢?你哪隻眼看見我跟他睡覺了?懂不懂一點公關手段啊你?農民就是農民,上了大學也是農民,沒一點見識。”


    陸文軒哼了一聲,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斜眼看著王陽開,道:“我就是農民也知道公關就是陪人睡。”


    “滾一邊去。”王陽開道,“我告訴你,陪人睡的公關是最下賤也最沒有水準的公關。最高水準的公關是讓人總想上,卻又怎麽也上不成。最後生意談成了,還得讓人覺得上不上都不吃虧。你也沒上幾天班,對這種企業文化不懂我也理解。”


    陸文軒仍舊一臉懷疑的看著王陽開,雖然他覺得如果王陽開真跟那小子睡了,她也不會不承認。可當時看她那架勢,不就是要陪人睡嘛!


    “不信?”王陽開苦笑了一聲,道:“好吧,我給你驗身,以證明我的清白。”說著站起來,開始脫褲子。


    “哎!不用了!我信!”


    “嘴上說信,心裏也不信吧?無所謂,我就給你驗驗身也沒啥。”


    “我真信!我發誓!”陸文軒對著屋頂豎起了兩根手指。他實在是沒興趣給王陽開“驗身”。


    王陽開這才穿好褲子,重新坐下來,翹著二郎腿抽煙。“店鋪搞定了,今天晚上你就別去出攤了,明天咱們把店鋪收拾下,把錢交了,簽了手續,還得想個店名。”


    陸文軒應了一聲,審視著王陽開,猶豫了一下,問道:“我問你啊,你不是一直想破身嗎?這次有機會怎麽不破啊?”


    “切,這麽容易就到手的貨色,我才沒興趣。”王陽開優雅的吐了個煙圈,道:“我現在算是想通了,畢竟是第一次啊,不能單看長得順眼就給他,怎麽也得找個滿意的男人吧。”


    “那什麽樣的男人你才滿意呢?”


    王陽開轉眼看向陸文軒,上上下下看了好幾遍,才道:“你這樣的我就挺滿意。”


    又來這套?陸文軒不禁拍了一下額頭,抬頭道:“你要是非要上我,我不介意滿足你一下。”話雖這麽說,但陸文軒也挺怕王陽開就那麽答應下來,畢竟想想這個漂亮女人就是自己的多年好友,陸文軒覺得別扭。


    “我隻是說看你挺滿意,沒說要上你。”王陽開正色道:“我是不會對朋友下手的。”


    “那就滾出去!”陸文軒氣的一腳把王陽開踹下了床,蒙頭大睡。對於王陽開的這個借口,陸文軒算是聽夠了。他情願王陽開說“我看不上你”之類的話。


    王陽開也不生氣,站起來拍拍屁股,衝著陸文軒豎起中指,之後走出房間,在客廳裏坐下來抽煙。想想陸文軒剛才的反應,王陽開眼睛裏滿是狡黠的笑意。最後,終於噗哧一聲笑了起來。


    房間裏,陸文軒總覺得有哪裏不對勁,愣了半天,眉頭一皺,不禁罵道:“靠!我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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