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文軒還在劉銀閣的“口誤”的震撼中沒有回過神來,腦海中一直回蕩著周雅彤攝人心魂的眼眸。


    劉銀閣看陸文軒隻是看著自己愣怔怔的,臉色更難堪了,多少還有些惱羞成怒的樣子:“姓陸的!趕緊跟我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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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陸文軒回過神,清了清嗓子,看著滿麵羞紅的劉銀閣,忍不住想逗逗他。“我說劉大師啊,你難道沒算出來今日你有大劫嗎?”


    “我就算出來你小子今天要是不道歉的話,肯定會有大劫。”劉銀閣咬牙切齒的說道。


    “嗬,那你……你是不是也該冷靜的想一想。陸某人雖然對人妻很有愛,可咱也不是沒碰過女人的處男,你老婆那點姿色,還不至於讓咱意亂情迷的忘了朋友交情吧?”看到劉銀閣張嘴要爭辯,陸文軒又道:“對!我是曾經不止一次的勾搭你老婆了,可那還不是玩笑嘛。我要是認真了,你覺得周雅彤還能是你老婆嗎?你還別不服氣,哪點我不比你出色啊?是不是?”


    劉銀閣一想也是,翻翻眼皮沒吱聲。他不得不承認,論智商、論長相、論身材,甚至論性能力,自己都跟陸文軒沒法比。


    陸文軒又道:“你說我大半夜的跑到你家去,又不是為了勾搭你老婆,那你覺得我還能是為了什麽事兒?”


    “什麽事兒?”劉銀閣也心生好奇。


    陸文軒正色道:“想知道?先把偷我的藥還我。”


    “奶奶的,不就是一盒藥嗎,有那麽金貴嗎?”劉銀閣氣岔岔的說道:“你別告訴我你是專程去拿藥的。”


    “你還真說對了。我就是去拿藥的。”陸文軒看了看安舞陽,考慮要不要把那藥可以“變身”的作用告知劉銀閣。他在想,如果劉銀閣沒有吃那藥,自己要是說了,那就等於出賣了安舞陽。以他劉銀閣的人性來說,不笑死就怪了。而且他還是個大嘴巴,保不準會到處亂說,到時候舞陽一定會很難堪。


    按照常理來說,他劉銀閣既然拿了藥,又去找了小姐,那自然沒有不吃的道理。可問題是劉大師有著非一般人的人性,經常不按常理出牌。他的行為,不好拿捏。也許他“早已算出晚上會被老婆折磨,故而沒有吃藥以助威,要保留精力以對之……”,又或者“吃藥的吉時未到……”而沒有吃。


    安舞陽清秀的眉毛皺了一下,咬咬牙,道:“你說吧。”


    陸文軒看到安舞陽為難的樣子,再在腦海裏幻想了一下劉銀閣知道安舞陽要變成女人之後幸災樂禍的德性,腦筋一轉,道:“那藥可不是一般的藥,吃了有很大的副作用。”


    劉銀閣一怔,麵無表情的問道:“什麽副作用?”


    “這個……會讓男人陽痿。”陸文軒道。


    “是嗎?幸好我沒吃。”劉銀閣盯著陸文軒的眼睛,笑了起來。


    陸文軒聽到此言,也樂了:“那樣最好,我就是怕你誤吃了那藥以後遺恨終身,所以才大半夜的跑去找你。你說一個大男人要是陽痿了,以後豈不是隻能用菊花……嗬,嗬嗬。”陸文軒又想起了劉銀閣的“口誤”,想笑又不好意思笑。畢竟是老朋友,有些時候還是得給他留點麵子。


    安舞陽也緊繃著臉,表情嚴肅。


    劉銀閣臉上陰晴不定,最後終於受不了兩位好友異樣的關注,憤然起身,道:“我回去了。”


    “哎?那你什麽時候把藥還我?”陸文軒喊道。


    “還你幹什麽!到我手裏就是我的了。”劉銀閣說著徑直往外走。


    “你要它幹什麽?”陸文軒邊喊邊追上去。


    劉銀閣道:“哪天誰得罪我了,我就給他下藥,讓他一輩子不舉。”說著走到了門口,拉開門疾步下樓。聽到陸文軒又喊了兩聲,劉銀閣理也沒理。邊走邊自言自語:“畜生,別以為老子好騙。哪有什麽讓人陽痿的藥啊!”伸手按了一下襠部,嘴角露出笑意,心說:那個“青春傳說”八成是極品,就算是吹破了天的藥也不能讓人從昨晚上一直挺到現在啊!怪不得那小子大半夜的去討藥。有好東西不跟老子分享?偏不還你了!


    陸文軒和安舞陽目送劉銀閣下樓,麵麵相覷。不言不語的回到陸文軒的房間裏,往床上一坐。安舞陽轉臉看著陸文軒,低聲問道:“他真的沒吃嗎?”


    “誰知道,愛吃不吃吧。”陸文軒頹廢的躺下來,看看若有所思的安舞陽,笑道:“他要是吃了也好,不是有人跟你作伴兒了嘛。”


    “嗐,我要這種伴兒幹什麽。”


    陸文軒笑了笑,又不無猥瑣的想了一下,說道:“依我看啊,搞不好劉大師打心眼裏還真想變成女人呢,不然他能讓他老婆爆菊花嘛。對於男人來說,這可比女人被強*奸還要不堪啊。”


    安舞陽忍不住笑了起來,之後又道:“我看也懸。看銀閣那猥瑣樣子,也不是什麽正經人。”


    陸文軒歪著腦袋想了一下,又道:“你說……嗬,我沒別的意思,就是瞎猜,你別亂想。”


    安舞陽斜了陸文軒一眼,道:“有話說,有屁放。”


    “嘿嘿,我在想啊,如果大師吃了那藥,如果他又沒有像你這樣變身,那麽,我們是否有理由懷疑,這種藥的‘解藥’,就是被爆菊?”


    安舞陽的臉色冷的像南極的冰,渲染的房間裏的空氣也大大下降。


    “咳,我就是瞎猜的。”陸文軒嘿嘿的笑道,“這藥本來就奇怪,有奇怪的‘解藥’也不是不可能,你說對吧?”


    安舞陽的身子往外趔了趔,看向陸文軒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變態。


    陸文軒撇撇嘴,道:“放心,我對你沒性趣。”


    “那就好。”安舞陽皮笑肉不笑的說了一句,似乎有些心神不寧,在房間裏胡亂掃了一眼,又問道:“你吃飯了沒?”


    “不吃了。”陸文軒甩掉鞋子,鑽進被窩裏,道:“被那小子氣都氣飽了。”


    “嗬嗬……嗬嗬。”安舞陽笑著,笑得有些不自然。


    “睡覺咯!”陸文軒拉開上衣拉鏈,脫著衣服,一抬眼看到了安舞陽奇怪的神情,好奇的問道:“有事兒?”


    安舞陽猶豫了一下,道:“今晚上我睡你這吧。”


    “誒?”陸文軒臉上的肌肉抽*動了一下,“我說了,我對你沒性趣。”


    安舞陽翻著眼皮,道:“我知道。”


    “哦……我剛才胡說的,爆菊怎麽可能會阻止變身……”


    “我知道。”安舞陽低著頭,絞著手指。


    “那你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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