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甄妖妹就要站起來,結果嚴婆霸氣的用拐杖一棍子將她打趴下。


    “嚴婆,你幹嘛總是找我的茬?”甄妖妹實在惱火,每次在emo裏,隻要君孤湮一離開,這嚴婆就找上自己。


    要不就是談談君孤湮就是談她奶奶的事,要不然就支配她幹這幹那,她真的不知道嚴婆是不是無聊想和她聊聊天打發打發時間,還是真的看不上自己。


    嚴婆難得理甄妖妹,她神色自若的安然坐下來,與甄妖妹坐成一條線,坐在她身邊,望著甄妖妹還吃著昨天晚上的蛋糕,老花眼鏡下的眼睛微微一眯。


    “這戒指,你知道有什麽來曆嗎?”嚴婆冷冷的瞥了眼甄妖妹。


    其實她沒有想到少爺會將千辛萬苦得來的戒指居然這麽輕易給了甄妖妹,他自己受了那麽多苦那麽多罪才得到的王戒,居然被這個什麽都沒有幹就隻知道吃白飯的甄妖妹給拿上了,讓嚴婆怎麽不惱火甄妖妹。


    即使老佛爺給她吩咐不用在監督她和少爺事後的避孕措施的事了,可是,她一看到甄妖妹這張狐媚子臉她就連想到了郝妖兒,那個害的她兩個佛爺和小姐的事情。


    關於郝妖兒的事情,有一段很長很長的故事,估計一天一夜都說不完吧。


    而甄妖妹聽到嚴婆說起這戒指,她搖頭道:“這戒指是有什麽意義嗎?”


    “這個戒指,之所以白天戴在手上都發著藍光是為了什麽,你也知道嗎?”嚴婆淡說。


    甄妖妹還是搖頭,她望著嚴婆那副惆悵的樣子,總感覺她身上有好多故事,好多不能說出來一直憋在自己心裏的故事。


    她終於知道嚴婆為什麽每次一看到自己被君孤湮抓回emo來了,她就乘著君孤湮離開找上自己,那是因為她一個人呆在這emo,整天像一個主人一樣管理著大堆的人,就連自己的思想和情緒都要被左右得不能發泄,一個八九十的老人了,想來也挺孤獨的吧。


    她這麽諷刺自己,就是想自己和她說說話吧?甚至君孤湮都不用擔心她會和嚴婆起衝突,因為他知道嚴婆不會傷害自己。


    一想到這,甄妖妹抿了抿唇道:“嚴婆,這戒指是不是有關郝妖兒的事?”


    而然甄妖妹一提到郝妖兒,嚴婆就沉默,而甄妖妹也從嚴婆的態度裏麵看出,這戒指肯定是有關郝妖兒的事。


    當初的時候,老佛爺和上次在監獄下麵的那個茅廁屋裏的一對夫婦也提及過郝妖兒,甚至那個時候她根本就沒有想起郝妖兒就是書中寫的那個風/流/成/性的女人。


    可是上次嚴婆對自己說郝妖兒時,她猛的想起那遺忘在書本最後幾頁裏那不明顯無意間提筆的一段文字中的主人物,因為上麵沒有太多關於寫郝妖兒的,甚至寫的也隻是一句,簡單的敷衍了幾句便之後完結。


    “有關又怎樣?無關又怎樣?都是過去的事了,就不要在拿出來提了。”其實嚴婆還是很避諱郝妖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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