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蠟冥紅是漢朝時期的東西,縱然陰氣沒有甄甫玉精純,但是勝在陰氣濃厚,甄甫玉一時間落入險境。


    我急忙摸出先前秦教授畫好的符咒,揮手向著坐蠟冥紅打去。陽氣與陰氣的碰撞,使得坐蠟冥紅的攻擊一頓,甄甫玉就趁著這一頓扭轉了局勢,立刻變被動為主動,伸開手爪抓向這坐蠟冥紅的咽喉要地。


    坐蠟冥紅反應不慢,閃身躲過雙方再次打在一起,這家夥身上的陰氣太過濃鬱,普通符咒根本不起效果,我摸索出楊老爺子交給我的紫色符咒,剛剛打算催動扔出去的時候,就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


    扭頭一看十幾個人影正瘋狂的往這邊趕,走在最前麵的是吳文樓,緊隨其後的是卞老頭以及身後不少的道士。


    人都在我的跟前站立,觀看著眼前的打鬥情況。


    吳文樓問了我一下詳細情況,我沒有遲疑一字不落的說了出來。吳文樓聽到之後眼睛微微抖動了一下,說:"其餘的事情以後再說,眾人先聯手把坐蠟冥紅消滅掉。"


    吳文樓這話一說出口,眾人頓時都開始在身上摸索符咒大有群起而攻的架勢,我看到這種情況急忙招呼甄甫玉一聲快點回來,幾乎是在我召回甄甫玉的同時,這些人的攻擊就到了,十幾張陽氣十足的符咒瞬間就擊中了坐蠟冥紅,一聲巨大的響動傳來,坐蠟冥紅被眾人的符咒打的翻滾了好幾個跟鬥落到地上的時候,渾身陰氣閃動不定,衣服血肉被這符咒轟擊的支離破碎,麵部毀壞嚴重,就好像是被人潑了硫酸似的黑色的汁液夾雜著臉皮緩緩流下。不愧是千年凶物,在眾人符咒的轟擊之下,竟然沒有當場支離破碎,雖然身上的煞氣被砸的消散了不少,但是正以快捷的速度蜂擁而來。


    眾人再次打算攻擊,甄甫玉在這個時候猛然衝上去,趁著這坐蠟冥紅反應比較慢的時候,一下子扼住了這家夥的腦袋,生生的扼斷了這家夥的脖頸,衝天的煞氣從脖頸處蜂擁傳出,坐蠟冥紅的身體抖動了兩下倒在了地上。


    吳文樓哼了一聲:"數千年的古魂又怎麽樣?我們這些人的符咒打過去照樣煞氣晃動,脖頸處弄斷,照樣灰飛煙滅。"


    我心說這人的臉還真是不小,明明是以多欺少,這家夥卻是說的這麽光榮。看場中的這些人,能夠憑著自身修為和坐蠟冥紅抗衡的,恐怕就隻有吳文樓和卞老頭了。


    眾人可是沒有人像吳文樓說的那麽輕鬆隨意,剛才的符咒看上去簡單,其實是這些人保命的符咒,這保命的符咒扔上去才造成那種損傷,使得眾人不得不重新估計千年古魂的力量。


    隻有卞老頭在那裏撇了撇嘴一臉肉疼的樣子,仔細一聽這家夥竟然是在可惜坐蠟冥紅那一身被轟碎的衣服,說那東西也是古董,弄下來值不少錢呢。讓眾人一陣無語。


    我問卞老頭怎麽知道這裏的事情。


    這家夥撇嘴說,剛才這裏的陰氣波動很是厲害,裏麵還夾雜著一股肅殺之氣。加上我當時不在那裏,這麽兩下一對比,傻子都猜到你小子在這個地方了。


    這個猜測正是吳文樓說的,聽到這話神色有些不太對勁,卞老頭這是在侮辱吳文樓的智商。吳文樓抖動了一下小山羊胡子:"我們商量一下陣眼的對付辦法。"這坐蠟冥紅隻是其中一處,照吳文樓先前的觀察,這種陣眼少說還有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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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過剛才的打鬥這些人大體了解了千年古魂的實力,在對付起來不得不小心謹慎。吳文樓口中所說的計劃是完全有必要開的。


    我和卞老頭也跟著走了進去,坐蠟冥紅已經變化不知道會不會連帶的其餘兩個陣眼也發生變化。


    吳文樓說通過自己的探查大體搞清楚了,另外兩個陣眼的位置,下麵就是分配作戰任務,全體分為兩隊,分別對付一個陣眼。


    很不公平的分隊,我和卞老頭還有兩個道士一隊,其餘的人都和吳文樓一隊。兩隊的人數相差實在是太多了,對方那裏將近十個,我們這裏則是隻有四個。萬一遇到什麽事情還真是不知道怎麽處理。


    吳文樓不管那麽多,說什麽我手中有千年古魂,戰鬥力幾乎可以和四五個人抗衡,加上卞老頭這個玄道高手,根本不用懼怕任何鬼物。照吳文樓說,那兩個道士也應該放到他那邊去,為了考慮公平,吳文樓才放過來兩個,還說已經大大的照顧了我們。


    這個分法眾人都表示同意,我們就算是反駁也沒有任何效果。


    我則是沒有在乎什麽,和卞老頭在一起也不錯,回到那小石頭的家中把我的那個符咒揭了下來,這一家人對我感恩戴德,口中感謝的話不斷的說,還不斷地往我的口袋裏麵塞錢,不過被我拒絕了。


    第二天中午,卞老頭口中磕著花生,優哉遊哉的來到另一個小山村,這裏距離我們先前離開的山村不足三裏,散步似的,我們就來到了這裏。兩位道友知道卞老頭的脾氣距離卞老頭遠遠的。倒是不斷的和我說著話,聊著天。


    我們來到這裏的時候,正巧聽說村子裏麵發生了一件怪事,聽到這個卞老頭來了精神,急忙過去詢問了一下發生了什麽事情。


    在這當口發生的事情八成和墓穴有關係我也豎著耳朵聽著。原來是村子裏麵的一戶人家裏麵發生了一件怪事,是昨天晚上開始的。


    據說是在半夜的時候,院落裏麵猛然傳出一聲震天動地的響動,屋子裏麵的人還以為是旱天雷,也沒有當做一回事。但是第二天,也就是今天發生了一件怪事,那人院落裏麵的牲畜,竟然全部死了而且死狀還有些奇怪,全身上下沒有一點傷口,但是卻沒有在屍體內部找到一點鮮血。就好像屍體裏麵的血液被剝離出來似的。


    問那動物的屍體怎麽處理的?


    村民說出現這種情況誰還敢吃,當然是都扔了。說著村民搖頭歎息了一聲,好像是在可惜扔掉的牛羊肉。


    問了問那家人家在什麽地方,我們向著那裏走去。


    很典型的農家小院,一個看上去二十多歲左右的青年正蹲在院子裏吧嗒吧嗒的抽著煙。有甄甫玉在這裏眾人都不用開啟陰眼,探查的事情則是交給了甄甫玉。這個小院子一覽無餘,沒有一分鍾的時間,甄甫玉就在我的耳邊說,這院落中的陰氣濃鬱,正中心正是在院落中的水井處。


    我把這情況告訴了卞老頭一聲,卞老頭聽的眼睛直放光,連叫人都沒有推門就走了進去。


    青年人看到有陌生人闖進來,當下就站起身來,喝問我們是什麽人。


    卞老頭這家夥撇嘴說:"防疫站的,聽說你這裏無緣無故死了不少牲畜,特地過來看看。是不是出現了什麽新的病毒。"這家夥說的一板一眼的,看這個家夥一本正經的樣子,我都有些信服了。


    青年也沒有說什麽,揮手讓我們願意怎麽看就怎麽看。卞老頭在這裏磨磨蹭蹭裝模作樣的觀察到吃飯點,給青年說了一聲,不要大魚大肉,有點青菜招待一下就行了。


    青年根本就沒有招呼我們的準備,聽到這話的時候微微有些詫異,哼了哼回到廚房準備飯菜去了。


    卞老頭在這裏評頭論足的說著,青年人家連聽都沒有聽,這種官方話幾乎都能夠背下來了。拿著水桶在壓水井旁邊壓著水,碧綠的水衝擊入桶泛起一層白色的泡沫,同時帶出大量的陰氣。


    一道花花綠綠的東西流進了水中,我眼睛一亮,頓時衝過去看了看。青年也察覺到了不同,往水桶裏麵一看,頓時嚇了一跳,急急忙忙的後退兩步,一臉的驚慌失措。雙手指著水桶,眼中帶著濃濃的恐懼:"這,這是怎麽回事?"


    潔白的水中漂浮著一些花花綠綠的衣服碎片,其中竟然還有一些碎肉。卞老頭看到這種情況也是有些微微詫異,眼睛轉動一下:"問題肯定是出在水井下麵。"


    其餘兩人都表示同意,招呼村民過來幫忙,最簡單的辦法自然是錢了。錢都是這兩個道士出的,卞老頭的話說的很簡單,兩個人沒有出力,尋找這個陣眼都是我們的功勞。有錢的捧個錢場,沒錢的捧個人場。人場是我們捧得,錢場自然是由這兩個人出。


    這一通歪理說的兩個人十分無語,但是沒有辦法,不管是耍嘴皮子還是動手兩人都不是卞老頭的對手。


    這些村民動手挖掘速度越來越快,隨著大量的土石被運送出去,坑是越來越大,越來越深,我眼睛一直緊盯著這邊的情況,隨著深度的加深,煞氣也變得越來越濃鬱。如果現在不是白天正午,裏麵動手得這些人,恐怕早就被這股煞氣防死了。縱然是這樣,在下麵的人還是感覺到一陣陣的寒意湧來。


    這個深度已經差不多再挖下去,我怕這些人會被煞氣防死,招呼這些人上來我們四個人跳了下去。


    陰寒沉悶的氣氛與上麵暖和的氣流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我們在下麵挖了沒有十分鍾,鐵鍬不知道撞到了什麽東西,發出鐺的一聲脆響。反震力震得我的手都有些發麻,下麵的煞氣更加濃鬱,卞老頭三個人都有些受不了,紛紛竄了上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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