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應該就是秦教授口中所說的雌精池了,張堅強這小子往前走了兩步,看著這兩米見方的池子,抽動了一下鼻子:"這要多少姑娘貢獻才會出這麽多東西。"


    秦教授一把拉過張堅強:"你小子找死哇,距離太近這血煞魅姬會感受到你的陽氣。"


    張堅強隨意的撇了撇嘴,看上去一臉的不在乎,但是腳步卻是很自覺地往後退了退。


    羅盤上的玉瓶發生了一絲震蕩,劇烈的晃動起來,裏麵的東西想要破瓶而出。秦教授咬破手指用雄精封住了瓶口,就算是這樣那瓶子還在劇烈的晃動,玉瓶發出瑩瑩紅光。


    與此同時那雌精池內也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嘩啦啦的水聲響起。水麵泛起了巨大的水花,在手電筒微弱的光芒下一個身影緩緩浮現。


    最終直直的站在了這雌精池中,這屍體血肉模糊,臉上的肉掉落大多數,眼皮已經消失不見,隻有那紅彤彤的眼珠子,身上的衣服已經分不出顏色,全被雌精染成了血紅色。粘稠的雌精順著衣衫不斷的滴落在地上。這分明就是從血海中鑽出來的腐爛屍體,血腥夾雜著腐爛的味道迎麵撲來,張堅強這小子一個沒有忍住哇哇吐了起來。


    秦教授手中的玉瓶晃動的更加厲害,瑩瑩的紅光也瓶子內那靈體的力量發生激烈的碰撞。


    卞老頭看到這血煞魅姬的屍身沒有皺了皺。甄甫玉知道想要我活命就要消滅眼前的屍身,我還沒有同意甄甫玉就發動了攻擊,但是手剛一接觸到這血屍的身體就被彈開,這女屍身上的雌精對甄甫玉有很大的傷害。跌坐在地上的甄甫玉身上的陰氣一陣搖晃。


    這血屍眼睛緊緊盯著秦教授,口中發出一聲尖銳的叫聲,帶著一道血劍從池子內撲了出來。卞老頭急忙拔出寶劍衝了上去,對付這種用雌精炮製出來的屍體,用符咒根本就不管用,那汙穢之血能夠破除大多數符咒。現在隻能夠用武力抗衡,這比當初對付金篆玉屍的時候可是困難多了。先前還有鄭元庭輔助,現在卻是沒有任何輔助,甄甫玉幾次衝上去都被這家夥身體上的雌精彈開,身上的陰氣晃動了一下,幾次沒有效果,甄甫玉退回了我的身旁氣鼓鼓的看著與卞老頭交戰的血屍。


    卞老頭手中的寶劍對這種東西有效果可惜的是卞老頭的速度不快,血屍動作靈活,每次都能被血屍輕易的躲開。


    一個沒有注意卞老頭的手臂被這血屍抓住,手指都插了進去,疼的卞老頭吱呀怪叫的:"趙文軍,你要加錢!"手中的寶劍因為手臂的疼痛頓時拿捏不住,掉在了地上。


    張堅強這小子摸起鐵鍬衝著血屍的腦袋砸了下去,"砰"的一聲,濺出一個血花,血屍頭發上的雌精被弄得四散飛揚。


    季當千一個空翻在地上一滾撿起了寶劍,順勢在這血屍的手臂上劃了一劍。鋒利的劍刃割斷了這血屍的手臂,屍體中流出黑色的粘稠汁液,看上去十分惡心。卞老頭趁著這個機會脫離了這裏,急忙跑到了我的跟前,手臂上還掛著那血屍的斷臂,粘稠的汁液不斷的留下來,卞老頭費力的把這手臂拽下來,帶出了不少血肉。我急忙往這傷口上倒了一些蛇藥,用幹淨布包紮起來,卞老頭的臉色才好看了一點。和我一同觀看著場中的打鬥。


    交手的兩個人速度太快,在一邊用鐵鍬不斷比劃著的張堅強動了幾下,怕誤傷了季當千杵在旁邊和我們一樣當起了觀眾。


    秦教授也立刻趕了過來,那玉瓶震蕩不已,看來裏麵的血煞魅姬也希望快點回到自己的身體。血屍的一隻手臂插在了季當千的肩膀,被季當千反手抓住手臂,手中的長劍順勢一劃,這血屍的腦袋就掉落在了地上,不少的黑色汁液從軀體裏麵流出。


    秦教授手中的玉瓶終於停止了震蕩,過去從這血屍的頭顱裏麵摸出了一塊東西,看這個大小和形狀倒像是牙齒,不過卻潔白無比,發出瑩瑩光芒。把這東西放在了我的手中,頓時感覺一陣溫熱的感覺襲來。手中的那道紅線奇跡般的消失不見了。


    玉瓶中的血煞魅姬秦教授重新放到了我的手中:"這次你不用在乎這家夥的煞氣了。"


    卞老頭看到那血煞魅姬,嘿嘿直笑拍打了一下我的肩膀:"這血煞魅姬可是不錯,還會跳舞,你小子可要好好利用。"


    這老家夥真是為老不尊,感受到甄甫玉那憤怒的目光。我打算伸出去的手,頓時又放了下來:"這東西前輩處理吧,這東西對我也沒有用處。"


    秦教授倒是沒有客氣,放到了口袋之中。回到墓廳的時候,看了看對麵那雕畫著九天騰龍的墓門,離開了這裏。


    重新回到村子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日頭正毒。村子裏麵人來人往的不知道再忙什麽,村長看到我們的時候眼睛一亮:"大師,我還以為你們走了呢,快去看看吧,我們村子裏麵又發生怪事了。"看到我們這些人中有人受傷,眼中露出驚訝的神情倒是很知趣的沒有多問。


    我們確實正打算離開,聽到這話看了秦教授一眼,秦教授也是覺得有些奇怪,這個小村子又不像是我們白皮山一樣,靠著一個大墓經常出現奇怪的事情,這小村子的風水很好,周圍也沒有什麽禁忌。


    看到村長那希望的眼神,秦教授不忍心拒絕,思索了一下還是答應了下來。村長大喜過望,口中說著隻要是能夠幫忙處理,報酬什麽的不成問題。


    我也覺得十分好奇跟上去看了看,卞老頭這家夥卻沒有去,回到了我們先前停留的小院子等候。


    出事的地方在一片農田,已經有不少看熱鬧的村民往那邊走,出事的中心則是被圍觀的村民圍得密不透風。這些村民並沒有什麽娛樂節目,隻能夠拿偶爾出現的怪事當做消遣,有些人甚至拿著饅頭鹹菜過去,看起來已經有了長期作戰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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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沒有到場中,我就看到那個地方冒出一絲絲的黑氣,這是煞氣!秦教授疾走了兩步。


    村長推開圍成一圈的村民,帶著我們走了進去。


    場中的情況有些怪異,一個粗壯的中年男子仰天倒在地上,臉色鐵青。旁邊還有一個棺木,棺材蓋已經打開,裏麵躺了一具屍體,白衣如雪,栩栩如生。是一具相貌普通單容貌保持很完整的女屍,左手好像被利器劃出一道血線,倒是沒有鮮血流出,雙腳被人用紅繩綁在一起,左胸口還佩戴著一朵血紅色的不知名的花朵。身體上不知道塗抹了什麽東西,在陽光的照射下發出瑩瑩光芒,秦教授看到這種情況瞳孔猛然收縮:"坐蠟冥紅!"


    村長不知道坐蠟冥紅是什麽東西,隻是看到這不腐化的屍骨有些驚訝,而且地上還躺了一個人,央求著秦教授救救這個村民,秦教授目光從坐蠟冥紅身上移開,從背包中摸出一個葫蘆,從葫蘆裏麵倒在這人口中一點淡黃色的液體,這人的臉色頓時好了不少,鼻孔竟然冒出兩道黑氣,晃動了腦袋睜開了眼睛。


    我心說秦教授身上的寶貝還不少問了一句,那葫蘆裏麵是什麽藥?


    秦教授含笑把葫蘆移到我的鼻尖,一股尿騷氣熏得我頓時一個踉蹌。原來是童子尿!這樣也好,如果被人知道喝尿的話,那簡直是一輩子的笑談。


    我借著這個機會問了問這坐蠟冥紅是什麽東西。


    秦教授仔細的給我解釋了一遍,那胸口的紅花並不是佩戴的,而是這少女的心血凝練而成。手腕的傷口並不是割腕自殺的傷口,而是為了放出體內多餘的血液,綁著雙腳的紅繩,是為了禁錮這少女的靈魂在體內。炮製紅繩的就是少女的落紅之血。這蠟一部分是為了保持屍身形狀不變,一部分是封印這少女體內的陰氣。


    我問這東西和蒙麵被殺腳上墜鐵的比起來哪個凶狠點。秦教授則是撇了撇嘴說這根本是兩種東西,蒙麵而殺腳上墜鐵,那是要禁錮死者的靈魂使得屍體不辨是非,隻是一個單純的凶物。但是這坐蠟冥紅則是上古回陽大陣的其中一個陣眼。說白了就是用來溫養墓主屍體的。


    還說著坐蠟冥紅煞氣衝天,如果現在不是白天,又被我們周圍那麽多生氣死死壓住,這屍身早就變了。


    上古會陽大陣?我撓了撓腦袋。秦教授說不過是有些玄門高手用來逆天改命的東西,這坐蠟冥紅就是其中一種。至於其他的東西秦教授這老頭也沒有說。


    那這坐蠟冥紅怎麽處理,我看到在陽光的照射下,那屍身上麵塗抹的蠟都快化了。周圍的溫度頓時都下降了一下。那些村民也感覺到有些不對勁,悄悄的離開了這裏。


    我回頭看的時候,就看到場中隻剩下我和秦教授,張堅強三個人了,瞅了張堅強一眼:"鄉親們呢?"


    張堅強一直在緊緊盯著屍體,聽到我的話這才打量了一下周圍,看到了那些身形矯健的村民,正在以每秒三十米的速度跑回了家裏。張堅強摸了摸鼻子:"說好的患難與共呢?秦老頭這家夥怎麽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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