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嫁入豪門,因為我自己就是豪門。”


    一句話,言簡意賅。


    眾人愣了一下,我看著丹妮爾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那副“天上地下,唯我獨尊”的樣子。情不自禁的鼓起掌來。


    如果以前隻是把丹妮爾當成了一個朋友,從來沒覺得丹妮爾在演技或者是情商上麵跟其他演藝圈女明星有什麽不一樣的話。


    那現在,我對丹妮爾不僅是朋友,更是值得尊敬的朋友。


    幾個記者愣了一下,也跟著鼓起掌來。


    從台上下來的時候,我衝丹妮爾豎起了大拇指,說道:“從哪兒想出來這麽句話?厲害!”


    丹妮爾不屑的切了一聲,抬頭四十五度看著天空,無比深邃的說道:“有感而發。”


    此時此刻,丹妮爾又變成了一個詩人。


    如果“抵擋住多大的詆毀,就能承受多大的讚美”是打開文藝小青年,小資女性的一道小門。那“我不想嫁入豪門,我自己就是豪門”就是讓普通人都淪陷的深坑。


    再配上丹妮爾那副不可一世的樣子,直接在朋友圈刮起了一股“丹妮爾風”。


    丹妮爾成了繼幾個主持人中的“雞湯聖手”之外,新加入的“雞湯女王”。


    “女王範兒”也成了丹妮爾的最新代名詞和特點。


    獵豹自從上次挨打了之後一直銷聲匿跡,直到幾天之後才重新出現。


    獵豹一出現,都被當成了丹妮爾的緋聞男友的待遇進行采訪。直接問上次丹妮爾單方麵宣布“分手”,兩個人是不是已經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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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獵豹的臉色瞬間低迷了下來,聲音都有些哽咽了。在記者麵前說了一段意思就是雖然你有千萬種不好,但是沒關係,我好,我不嫌棄你,可以接受你。但是我已經這麽仁慈有愛的接受你了,你居然還犯那樣的錯誤?那就別怪我了。


    正在錄製節目的間隙,丹妮爾看到這段視頻之後哈哈大笑,說道:“還真是渣男,連裝一會兒深情都不會,都到現在了還在推卸責任。”


    我笑道:“這樣才能讓你看的更清楚一點啊。”


    “算了,不理他。”丹妮爾說道。


    我看著丹妮爾突然變得有些落寞的表情,隱隱有些擔憂。雖然丹妮爾現在表現的很灑脫,但好像表現的有些過頭了。


    更像是強裝灑脫一樣,我看著丹妮爾說道:“你打算怎麽回應?”


    丹妮爾抬頭看著我,疑問道:“這還用回應嗎?我現在不想跟這個人扯上一點點關係,看見他我就惡心。”


    我笑了笑,說道:“他這段話有高人指點,說的很是險惡。如果我們不回應,難保王冰不會拿這件事來做文章,不管你承認不承認,獵豹現在都是和你捆綁在一起的,每次出席或者有招待會,參加綜藝節目,都會拿這個來做文章。你要有思想準備。”


    丹妮爾帶你點頭,說道:“我知道,但是現在能不能先別回應?”


    “為什麽?”我問道。


    “你先別問了,我有我自己的考慮。”丹妮爾說道。


    我看著丹妮爾,知道她對獵豹並沒有徹底死心,歸根結底,她和獵豹之間隻是“一些誤會”,並沒有實質性的傷害,那天要不是我在一旁推波助瀾,她們兩個恐怕根本就不會分手。


    這幾天,丹妮爾的手機一直在響,有時候瞥一眼,都是獵豹給丹妮爾發的信息。


    現在出了這件事情,常人來說,肯定是獵豹煮熟的鴨子嘴硬,根本是想撇清自己的原因把髒水都潑到了丹妮爾身上。


    但是也許在丹妮爾眼裏,這恰恰是獵豹愛她的表現。以為深愛,所以有恨。


    我皺眉看著丹妮爾,沒有繼續追問。


    要想分手哪有那麽簡單?肯定是要再拉扯一段時間。


    丹妮爾沒有徹底死心,現在再說什麽,恐怕她也不會聽的。


    碰到渣男容易,想從渣男手中逃出來就難了。


    靜觀其變吧!看看獵豹還能玩出什麽幺蛾子。


    我正想著手機突然響了起來,白若溪打來的。


    接通電話之後,白若溪在電話裏說道:“陳朗,已經找到陸陽了。”


    “在哪兒?”我忙問道,算算時間,陸陽這小子失蹤已經快一個星期了,如果再不出現我就要打電話報警了。


    “在***酒吧。”白若溪說道:“劉富說他已經在裏麵一個星期沒出來了。”


    “好,你現在在哪兒?我們一起去。”我說道。


    白若溪給我報了一個地方的名字,我跟丹妮爾說了一聲,立刻開車去了。接上了白若溪之後,白若溪咬牙切齒的說道:“陸陽可真行,一下在裏麵呆了一個星期,那還不發黴發臭了?”


    我一陣苦笑,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認識陸陽這麽久,還從來沒見過他這樣過,看來這次真的是傷著了。


    白若溪開車帶我去了一個酒吧,大白天的,一進門就感覺一股烏煙瘴氣撲麵而來。


    白若溪抱著肩膀走了一會兒,在一間包房停下。“就在這兒。”


    “就他一個人?”我問道。


    “誰能跟他呆一個星期?還不真發黴了。”白若溪撇嘴道。“交的都是些狐朋狗友,關鍵時刻沒一個管用的。”


    我和白若溪推門進去,一進門,裏麵的空氣夾雜著煙味,酒味差點沒把人熏死。


    白若溪捂著鼻子,一下從包間裏走了出去,拚命呼吸著外麵的空氣,說道:“想到會發黴發臭,但沒想到這麽臭,陸陽,小兔崽子,你給我出來。”


    我被熏的閉著嘴巴不敢呼吸,找到燈泡開關打開燈,就看見陸陽正躺在沙發上,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喝醉了不省人事。


    我上前推了陸陽一把,叫了幾聲,發現陸陽還有反應,隻是轉了個身扭了過去。


    屋內的濁氣散的差不多,白若溪也從外麵走了進來,說道:“你這樣不行,看我的。”


    白若溪從桌子上拿起兩瓶啤酒,衝著陸陽頭上倒了下去。


    “下雨了下雨了。”陸陽忙捂著腦袋從沙發上跳了起來,定睛一看,我和白若溪正站在麵前。


    陸陽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淡淡的說道:“你們怎麽來了?”


    “怎麽著?我們不來你還不準備回去了?”白若溪抱著雙肩,不悅的看著陸陽說道。


    我站在一旁,這個時候說對不起不應該,說最近還好嗎也不應該。看陸陽的眼神,恨不得衝上來咬我一口,我隻好安靜的呆在一旁。


    “我沒說不回去,就是無聊了,想一個人呆會兒。”陸陽搖搖頭說道。


    “行了,別矯情了,快回去。”白若溪說道:“這麽大的人了能不能爭爭氣,別為了一點小事就要死要活的。”


    “我還不能放縱一下自己了?”陸陽壓不住火不耐煩的說道。


    這是自從認識陸陽和白若溪以來,第一次見陸陽這麽針鋒相對的頂撞白若溪。看來他是真的生氣了。


    陸陽剛硬氣完,頭上就立刻被敲了一下。白若溪說道:“本事了?”


    陸陽揉了揉腦袋,低著頭也不知道在想什麽。


    包間的氣氛壓抑的有些可怕,白若溪轉頭看了看我,示意我勸勸陸陽,我無奈的聳了聳肩,表示現在就別火上澆油了。


    白若溪歎了口氣,說道:“陳朗,你先出去,我和陸陽好好談談。”


    我走出包間,關上門,在門口抽了個煙。剛開始看到陸陽這個樣子,心裏說不清楚是什麽滋味,但現在……還是說不清楚到底是什麽感覺。


    可能是習慣了一向瀟灑的陸陽,猛然看到他這個樣子,總感覺跟記憶中的樣子對不上號。


    以前的陳朗多瀟灑啊,現在……跟個一事無成,鬱鬱寡歡,借酒消愁的loser一樣,一點都不招人喜歡。


    在外麵抽了兩根煙,我正想朝裏麵看看,白若溪突然跑了出來,喊道:“陳朗,你快過來,陸陽暈倒了。”


    “啥?!”我震驚道,忙跑了進去,一看,陸陽果然正躺在沙發上。我焦急道:“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麽回事啊?怎麽就突然暈倒了呢?”


    “我也搞不清楚,我剛跟他說了句話,他就說他頭暈,怎麽叫都叫不醒。”白若溪說道:“肯定是呆了一個多星期,虛脫了。趕緊送醫院。”


    我和白若溪一左一右的架著陸陽就往外走,幾個保安看這個一個星期還不走的人酒鬼被我們架出去,上前確認了一下我們的身份和陸陽的生死。確認陸陽還活著的時候,激動的熱淚盈眶,就差給我倆來一個大大的擁抱了。


    大堂經理是認識陸陽的,既擔心陸陽喝出來個好歹,又擔心得罪這個大主顧。一看陸陽終於走了,非要給我倆送一瓶酒。可見陸陽這段時間在這裏麵是多天怒人怨。


    到了醫院把陸陽送到了急診室,醫生老遠就說道:“喝酒了喝酒了?是不是喝酒了?”說著,醫生快步走了過來,翻開陸陽的眼皮,又打開陸陽的嘴巴,陸陽嘴巴一張開,一股酒味,煙味和一股星期沒刷牙的味道混合在一起散發了出來。


    “不好辦呐。”醫生一臉嚴肅的說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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