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我心裏的不純潔而感到羞愧,特別是當著宋妍菲這個純潔的像一張白紙的女孩麵前。


    宋妍菲完全沒有感受到我的衝動,依然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說我不在的時候心裏雖然想我,但覺得一個女生應該矜持點。


    說心裏對白若溪天天跟我在一起工作的時候心裏羨慕嫉妒恨,但是那時候不知道用什麽立場生氣。


    宋妍菲後來的話我已經記不太清楚了,我屏息凝神,遏製某些邪惡想法的滋生和“惡勢力”的抬頭,結果事與願違,我越是強迫自己不想,腦海裏就越想。


    我的眼神不自覺的從宋妍菲白皙的臉龐上逐漸向下,我的目光像我的思想一樣,越來越往下三路招呼。


    “你想什麽呢?”宋妍菲一番真情告白沒有收到我的回應,扭過頭看到。


    “呃……我在聽你說話。”我忙幹笑道。


    “你的臉怎麽那麽紅?”宋妍菲身後摸摸我的臉,說道:“好燙啊,是不是發燒了?”


    這個傻丫頭,難道不知道不隻有發燒才會臉紅發燙,欲火焚身更會嗎?你再這樣撩扯我可真要化身午夜人狼了。


    我拿開宋妍菲的手,說道:“可能是空調太熱了吧?嗬嗬嗬嗬。”


    我看了看時間,這要是再不走,我真是受不了了。但看宋妍菲的架勢,這也是要跟我促膝長談的準備。


    我幹笑道:“時間不早了,你困嗎?”


    “還不困。”宋妍菲說道,扭過頭看著我問道:“你困了嗎?”


    “我……”我忙打了個嗬欠,笑道:“還行,不太困。”


    宋妍菲笑了笑,從我大腿上坐了起來,揉著脖子說道:“你早點休息吧,我也累了,明天見。”


    我頓時如釋重負又悵然若失,坐在床上給宋妍菲擺了擺手,笑道:“早點休息。”


    “你口袋裏裝的什麽啊?這麽硬,咯的我脖子都疼了。”宋妍菲揉著脖子疑惑道。


    “嗯?我口袋裏?”我茫然看了看,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忙說道:“鑰匙,鑰匙。”


    宋妍菲的臉突然一下紅了,媚眼如絲的往我襠部瞥了一眼然後迅速轉移目光,輕啐了一口,小聲說道:“就知道你不想好事。”


    “我……”我摸了摸鼻子,說道:“誰讓你故意撩扯我。”


    “你還說……”宋妍菲嗔怒道。


    我忙說道:“好好好,我不說了。”


    宋妍菲媚眼如絲的看著我,小聲說道:“你不送送我嗎?”


    “呃……我有些不太方便。”我尷尬的笑了笑,始終“穩坐釣魚台”。


    “傻。”宋妍菲小聲說了一句,轉過身在我臉上吻了一下,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我摸了摸臉頰,心想這算是補償嗎?那這補償真是杯水車薪。


    這時候,門又被敲響了。


    我心裏一喜,想著是不是小菲菲這丫頭終於意識到自己點完火就走的行為太過無情,所以思前想後回來補償。


    我瞬間從床上坐了起來,一打開門,看到一張完全不一樣的臉和……完全不一樣的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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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丹妮爾正站在門口。


    丹妮爾正雙手抱肩站在門口。


    胸前兩道金光亮眼到這個程度實在不適宜做這個動作,這讓剛剛自行熄火的我有些口幹舌燥,但看到丹妮爾那張“不共戴天,不死不休”的臉和殺人一樣的目光,我的心情瞬間古井無波。


    這是要來找茬了。


    不用她說我就知道是什麽事,肯定是白若溪迫不及待,連夜給丹妮爾打電話下了“命令”。


    丹妮爾不敢跟白若溪那隻母老虎較勁,隻能把氣全撒到我身上。


    “進來吧。”我轉身進屋,又回頭說道:“把門關上。”


    然後就聽到砰的一聲,丹妮爾氣呼呼的把門關上,大步流星的走進房間,坐到了我床上。


    眼光冷冷的看著我,問道:“是你的主意?”


    “不是。”我說道。


    “那若溪怎麽會知道?”丹妮爾問道。


    “你和獵豹的事情是我說的。”我坦白道。


    丹妮爾瞬間氣咻咻的坐了起來,指著我說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是你說的。”


    “你先別那麽激動。”我說道:“若溪的做法我雖然不支持,但是還是很理解的。你現在的情況不適合發展感情,而且,獵豹也不是一個好人選。”


    “哼,你們的關係那麽好,你當然會選擇支持她了。”丹妮爾的聲音弱了下來,說道:“我是誰啊?一個無依無靠的女演員罷了,分分鍾的都會被雪藏。”


    丹妮爾的反應讓我有些意外,按理說以她的火爆脾氣,又碰上一向沒什麽脾氣的我。肯定會火冒三丈才對,但現在……


    哀莫大於心死,丹妮爾的狀態有點這個味道。


    我問道:“是不是白若溪跟你說什麽了?”


    “哼,你不用裝好人。”丹妮爾說著說著,聲音都有些哽咽了。“本來以為我們是朋友,沒想到你和他們是一樣的。根本不在乎我的想法,隻要擋了你們的財路,什麽朋友,什麽好姐妹,全都是狗屁。”


    丹妮爾說完,轉身就要走。


    我吼道:“站住。”


    “又要我做什麽?潛規則嗎?”丹妮爾冷笑道。


    “你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我一字一句的說道。


    “你自己心裏清楚。”丹妮爾說道。


    “我清楚,是你不清楚。”我吼道:“我們不是朋友,不在乎你的想法。是誰把你從你那個幹爹和親媽手裏解救出來的?是誰聽見說有人要潛規則你上去就跟人幹起來的?不是姐妹?上次一個製片人吃飯的時候摸你的大腿被白若溪一杯酒潑在臉上這事兒你忘了?還有,上次那個胖總監綁架你,是誰把刀奪下來之後讓你先走的?你都忘了?”


    我吼完之後心裏平靜了不少,望著丹妮爾的背影說道:“若溪的做法是有些不對,我都有些接受不了。但你仔細想想,她是為了賺錢嗎?獵豹是什麽樣的人她不了解你還不了解?要不是怕你賠了夫人又折兵,白若溪會連夜給你打電話,冒著朋友都做不成的危險跟你說這種話嗎?”


    我不知道心裏當時是怎麽想的,如果換做白若溪站在我麵前的話,我可能比丹妮爾更要激動地跟她大吵一架,但看到丹妮爾這麽誤會白若溪之後,我心裏竟然實在不忍心,脫出而出要幫白若溪辯解。


    白若溪這件事做的是有些霸道,不近人情。但絕對不會像丹妮爾口中所說的那樣目的不堪。


    丹妮爾背對著我,不知道她到底有沒有聽進去我的話。過了一會兒,丹妮爾才說道:“謝謝陳總提醒。”


    說完之後,丹妮爾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關上門,我無力的躺在床上,隻感覺全身最後一絲力氣也被抽走了一樣,渾身說不出的空虛與難受。


    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兩個人做的都沒錯,一下把我夾在了最中間。


    這樣昏昏沉沉過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宋妍菲把我叫了起來,我們一起去敲開丹妮爾的門。


    丹妮爾看到我表情還是有些不自在,但是也沒有多說什麽。


    宋妍菲偷偷問我:“丹妮爾今天怎麽了?看起來那麽不開心。”


    我搖了搖頭,歎了口氣沒說什麽。


    到了酒店樓下,獵豹正好也在,看到丹妮爾過來,獵豹殷勤的走過來說道:“昨天給你發微信怎麽沒回?”


    丹妮爾嗬嗬一笑,說道:“昨天太累,睡著了。”說完,丹妮爾也沒跟獵豹繼續說話,回頭看著我說道:“走吧。”


    出了酒店,到了車上。丹妮爾坐在後座上閉目養神,幽幽的說道:“現在你滿意了?”


    宋妍菲疑惑的看著我,我聳聳肩,很是無奈。


    一路之上,丹妮爾都沒有再說話,手機不停地響著。丹妮爾後來直接幹脆把手機直接給關機了。


    從後視鏡看過去,丹妮爾兩行眼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我想丹妮爾的眼淚肯定不是為了獵豹而流,一個原本就對他沒什麽感情的人,有什麽值得流淚。


    丹妮爾是為自己的哭的,原本以為可以掌控自己的命運,又有了一幫好朋友。結果到頭來,最想左右自己的命運的竟然是最好的朋友。


    也許隻有從來沒有過自由的人才會對自由這麽寶貴,即使是最好的朋友侵犯了一絲一毫都會被傷的支離破碎。


    白若溪的決定太草率了,根本沒有給我和丹妮爾任何緩衝的機會。


    我奇怪白若溪為什麽會做出這樣的決定。


    丹妮爾鬱鬱寡歡,一直到了我把她送回家,她都沒有說什麽話。


    目送著丹妮爾離開,我在車上給白若溪打了個電話。


    “你在哪兒?”我開門見山道。


    “公司,你回來了?”白若溪語氣淡淡的說道。


    “我馬上回去。”我說道。又補充了一句。“有些事情想和你談談。”


    “那正好,我也有些事情要和你談。”白若溪說道。


    掛了電話,宋妍菲問道:“陳朗,你要和若溪姐吵架了嗎?”


    我點點頭,歎道:“我現在是越來越搞不清楚她到底在想什麽了,有些事情操之過急了。”


    “我雖然也不知道若溪姐為什麽這麽做,但我想她肯定有他的道理。”宋妍菲拉著我的胳膊說道。


    “可能是吧。”我說道,踩著油門往公司而去。


    我是在辦公區看到的白若溪,剛到公司門口就聽到了她的聲音,她正拿著一份文件罵廣告部的小陳,原因是有幾個錯字。


    公司的同事一看白若溪發火,一個個全部噤若寒蟬,低著頭不敢看白若溪。


    一看到我進來,好像看到救命稻草一樣。果兒站在白若溪身後,用口型說道:“朗哥哥,救命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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