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對白若溪扭住腳還有些同情的,但一聽到她虎聲虎氣的語氣,搞的好像我推了她一把一樣。


    我沒好氣的說道:“誰讓你走那麽快的,還不讓開燈。”


    “我……”白若溪頓時張口結舌,杏眼圓睜的看著我,伸手推開我,扶著牆站了起來,說道:“你滾開,不用你扶。摔死我算了。”


    剛說完,就差點摔倒。我忙把他扶了起來,說道:“行了行了,差不多得了。你這個樣子怎麽橫啊?”


    說完,我不由分說的彎下腰站在白若溪麵前。


    “你……幹嘛?”白若溪遲疑了一下說道。


    白若溪說完,啪的一下拍到我屁股上。


    我震驚的回頭看了一眼白若溪,白若溪雙手叉腰,杏眼圓睜的看著我說道:“看什麽看?以為本小姐不知道你心裏再想什麽嗎?肯定是想趁機占我便宜?”


    “我占你便宜?”我站起身來,指著自己的鼻子說道:“誰占誰便宜還不知道呢?剛才你……”


    “剛才什麽?”我還沒說完,白若溪就臉色一沉,惡狠狠的看著我,我敢保證,我要是把剛才的事情說出來,不保證我能活著走出這個樓梯間。


    我頓時會意,扭過頭去,說道:“好像誰多愛背你似的,死沉死沉的。”


    我轉身要走,衣服一下被白若溪給拉住了,她惡狠狠的說道:“你說清楚?本小姐一米六七的身高,九十斤,很沉嗎?”


    “切。”我不屑的打量了一下白若溪,這小丫頭片子從來都是刀子嘴豆腐心,讓人幫忙還不好意思張口。


    一會兒肯定會說:“不信你試一下,本小姐到底沉不沉?”這一試肯定就到了樓上了。


    兩層樓!搞的好像誰多愛背她似的。


    “不信你試一下,本小姐到底沉不沉?”白若溪說著,一下跳到了我背上。


    白若溪不重,九十斤的重量還不如我小時候在家裏幹農活的時候一袋子小麥重,況且白若溪整個人又是這麽長的一根。


    想起剛才預測的白若溪要說的話,這小丫頭片子居然絲毫不差的說了出來,我越想越是好笑,不禁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你笑什麽?”白若溪趴在我背上伸手抓住我的耳朵。


    “快鬆開。”我哎呦一聲,側著臉說道。


    “老實交代,你想什麽猥瑣的事情了?”白若溪說道。


    “什麽猥瑣的事情?我想的很純潔的。”我說道:“我就是想了一下你剛才為什麽不直接讓我背,非得墨跡一下才行。”


    “臥槽。”白若溪突然罵了一聲。


    “唉,你怎麽罵人啊?”我說道。


    “我沒打你已經很給你麵子了。”白若溪說道。


    說完,白若溪揉了揉我的肩膀,說道:“我就要走了,走之前有一樣禮物要送給你,這件禮物我從來沒給過別人,還是第一次。”


    第一次?!


    我一聽到這三個字,腦海裏瞬間出現了無數個畫麵,全部都要打馬賽克的那種。


    同時腦海裏又有些疑問,從她黑暗之中的舉動,我覺得她可能是對我有些意思的。但……以身相許就有點太過了吧?


    在家裏肯定是不行的,幾個人都在,搬家又是一件爭分奪秒的事情,不適合我這種擅長打持久戰的選手。


    而且,第一次畢竟會有些痛苦,白若溪能不能忍受住這個痛苦?


    “這樣……不太好吧?”我有些為難的說道。


    “我知道會有些痛,可能還會流血。但是忍耐一下就好了。”白若溪小聲說道,聲音從未見過的溫柔。


    她的呼吸噴在我耳朵上,想起要和白若溪進行一次靈與肉的交流。我身上所有的汗毛都豎起來了一樣,背上傳來的柔軟感覺更是點燃了心中的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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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這樣心裏覺得很對不起宋妍菲,但男人精蟲上腦的時候跟一隻發情的公狗沒什麽區別,我現在頂多就比公狗好一點點而已。


    想著白若溪那一句“我知道會有些痛,可能還會流血,但是忍耐一下就好了。”人家一個未經人事的大姑娘都不害怕,我一個大老爺們再墨跡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我點點頭,由於心裏有些內疚的原因,聲音都有些沒有底氣。弱弱的點了點頭,小聲說道:“我是沒什麽意見,怕你會後悔。”


    “我不會後悔的。”白若溪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深沉堅定。好像要把所有的深情全部釋放。


    我心裏感動的難以名狀,感覺眼淚都快要掉下來了一樣。活這麽大,除了果兒的無腦愛之外,從來沒有一個女生對我這麽好過。


    甚至一瞬間,我覺得跟白若溪在一起也蠻好的。


    剛這樣想,理智就一下戰勝了欲望,在心裏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


    不要臉,沒出息。平時對人家冷冷淡淡,瘋瘋癲癲的,有事沒事還惹人家生氣,現在人家還沒說要以身相許,你就感動的一塌糊塗了。真是渣男。


    一自責之後,腦袋瞬間清醒了。


    “那我開始了。”白若溪小聲說道。


    “這麽快啊?”我驚訝道。


    “你還沒做好心理準備?”白若溪問道。


    “我……”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想起自己這清清白白的身子,有些害羞道:“我很多年前就做好準備了。”


    “你說什麽?”白若溪沒聽清楚,又皺眉問道。


    “哦,沒什麽,我是說就在這兒嗎?”我看了看四周,全是冷冷的牆壁,雖然樓道裏麵很有感覺,但是……畢竟是第一次,還是在溫暖的大床上比較好吧?一下就達到樓道這個高度,以後就沒什麽期待了。


    “在家裏有些不太方便。”白若溪小聲說道。


    “是有些不太方便。”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那我們開始吧?”白若溪說道,然後一隻手慢慢伸到了我臉龐,慢慢捂住了我的嘴巴。


    我心裏一陣激動,沒想到白若溪這麽主動,倒是免除了我一些尷尬。


    剛想到這兒,白若溪就把腦袋放在我的肩頭,一隻手輕輕把我的衣服給撩開了。


    她的手指一碰到我的肌膚,我覺得我肌膚上瞬間戰栗起一層雞皮疙瘩。


    雖然跟白若溪的肌膚之親不算少了,但以前畢竟都是誤會,像這麽曖昧的環境,這麽明目張膽的調情還是第一次。


    我忍不住扯了扯嘴角,沒想到白若溪還挺有經驗的。


    白若溪的手在我肩頭摸了摸,問道:“你洗澡了嗎?”


    “嘿嘿,當然洗了。”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可愛幹淨了,你不知道啊?”


    “那好吧,我要開始了。”白若溪說道。


    “這不是已經開始了嗎?”我在心裏暗笑,心想白若溪的前期準備工作做得真是充分,枉我自詡情感大師,但是一到了關鍵時刻,居然讓一個女孩子親自出馬,以前看的那些島國教育片一點都沒用上。


    肩頭感覺到一陣熱度傳來,那是白若溪的呼吸,慢慢的,她的嘴唇,舌頭,牙齒。


    “呼。”我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


    “嗯?嗯!啊!”


    還沒好好地感受,柔軟的嘴唇在肩頭的溫柔。突然一陣劇痛傳來,讓我來不及享受就發出一陣慘吼,但是嘴巴被白若溪的手掌狠狠捂住了。


    我嗚嗚的根本發不出任何聲音,白若溪咬住了我的肩膀,不是調情的輕咬,是玩了命的要往死裏咬啊,丫不是屬狗的就是有狗的血統。咬的這麽瓷實,根本不留一點餘地。


    我疼的汗毛都豎起來了,晃動著身子想把白若溪搖下來,但是我越動,肩膀就越疼。我兩隻手沒有用武之地,隻能順手在白若溪屁股上出氣。


    啪啪啪抽在白若溪屁股上幾下。


    但白若溪似乎沒有任何鬆口的意思,我疼的冷汗都留下來了,心想白若溪這是變異了還是本來就愛咬人,費勁周折把我騙到樓道裏就是想想把我給“咬死”。


    幾十秒後,白若溪才慢慢鬆開了我。


    我一把推開白若溪,捂著肩頭疼的齜牙咧嘴,指著白若溪語無倫次的說道:“你……你神經病,大蛇精病。”


    白若溪指著我的肩膀,笑的前仰後合。


    我看了看自己的肩膀,兩排整整齊齊的牙印,都快咬出來血絲了,小時候被鄰居家的小黑狗咬也沒這麽厲害啊。


    我怒目圓睜的看著白若溪,這死丫頭居然還在笑,我氣不過,一下衝了上去,白若溪忙往後退了兩步,一下靠在牆上。


    我衝上去給白若溪來了一個壁咚,刹那間,我們兩個人之間的距離隻有零點零一毫米。


    四目相對,我看到白若溪白皙嫩滑的皮膚,她微弱的呼吸噴在我臉上。


    白若溪的呼吸有些急促,微微起伏的胸膛一下一下撞在我身上。


    看著白若溪飽滿的紅唇,我有種想去肆虐的衝動。


    白若溪一把推開我,居然恬不知恥的笑了笑,說道:“這個禮物喜歡嗎?”


    我瞬間清醒過來,怒道:“喜歡你大爺。”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猥瑣的腦子裏想的是什麽?老實交代,剛才你想什麽呢?”白若溪抱著雙肩說道。


    “我……”被白若溪一質問,我瞬間有些理屈詞窮,說道:“我什麽都沒想。”


    “沒想?”白若溪哼了一聲,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我一下愣住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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