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強已經急的火急火燎,越是這個時候,越是不能那麽輕易的答應他。


    剛把電話掛了,文強的電話又打了進來。


    我都能感覺到文強的急切,我慢悠悠的接通了文強的電話。


    “臥槽,你怎麽回事?”文強氣急敗壞的說道。


    “喂……喂?”我拿著手機忽近忽遠的說道。“文老師,你能聽到嗎?”


    “喂……”文強大聲說道。


    “我聽到了,文老師,剛才手機信號不好。”我的態度和藹了許多。


    “你考慮的怎麽樣了?”文強直截了當的說道。


    “嗨。”我歎了口氣,說道:“我願意合作,但是丹妮爾那邊……”


    “丹妮爾?她想怎麽樣?昨天她不是已經願意合作了嗎?”文強提起昨天的事,又氣急敗壞道:“昨天要不是你,事情已經成了。哪還有這麽多麻煩事?這是賤骨頭。”


    “是是是,丹妮爾的意思是隻能一次性的,我這邊也不好說什麽啊?”我苦著臉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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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你的事情,跟我沒關係。”一見我服軟,文強的態度也強硬了不少。說道:“最遲今天晚上之前給我答複,不然……後果自負。”


    說完,文強掛了電話。


    我看了看時間,不錯,還有幾個小時。


    我立刻找了輛車回到公司,給公司“第一筆杆子”王博旺打了個電話,讓他立刻到公司裏來。


    半個小時之後,我到了公司,剛好碰到了王博旺。


    王博旺打了個哈欠,說道:“陳總,怎麽了?”


    “別廢話,過來。”我把王博旺拉到辦公室,把情況給他說了一遍。


    “需要我做什麽?”王博旺問道。


    “事情說清楚之前走個鋪墊,又不能讓文強起疑心,又讓粉絲覺得這件事另有內情。”我說道。


    “這個……”王博旺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


    “很難嗎?”我問道。


    “給我一個小時。”王博旺說道。


    “快去想。”我擺擺手讓王博旺出去。他一走,我又立刻給梁音打了個電話,讓她配合著這條微博起底黃誌和文強的黑曆史。


    梁音聽到我的想法之後,驚訝道:“你瘋了?真準備跟文強硬碰硬?”


    “人家都打到家門口了,我能有什麽辦法?”我無奈道。


    “好吧,我給你整理一下,不過咱們一碼歸一碼,這個東西到底發不發,什麽時候發,要看情況而定。如果丹妮爾不能僥幸過關的話,那我也不會逆勢而行。”梁音說道。


    營銷號本來就是根據網友的喜惡來決定發什麽東西。黑誰捧誰都是根據調查的,這是梁音的工作,跟我們的私交沒有關係,我不怪他。


    說白了,發微博和讓梁音起底文強和黃誌隻是杯水車薪,根本解決不了實際問題。如果照片出來,那這些東西會迅速被淹沒在罵聲裏。


    狗咬人不是新聞,人咬狗才是新聞。


    現在除非有一個特別轟動的事情轉移視線,否則,無圖無真相,再說的解釋也比不上黃誌和丹妮爾的幾張照片。


    轟動的事情?


    轟動的事情?


    我揉了揉腦袋,打開電腦,硬盤裏存的都是“雷行工作室”拍攝的明星八卦,但都是一些桃色花邊新聞,有的人的咖位別說引起轟動,連認識都不認識。


    要是文強的出軌新聞能出來就好了,也不會這麽被動了。


    出軌?對啊。


    我靈機一動,文強的影響力和地位可比丹妮爾這個剛出道的小花要強得多。雖然他一直在公眾麵前保持好男人形象,他和朱迪的事情也沒有爆出來,但網上的猜測可是一直都沒有斷過。畢竟假戲真做的明星也不在少數。


    沒有證據?


    需要證據嗎?


    一個捕風捉影的消息放出去就足以能把丹妮爾這點事給蓋過去了,這事兒雖然有些不太光明正大,但文強不光明正大在先,我一定都不覺得有什麽心裏負擔。


    但這件事,找平常的營銷號是沒什麽影響力的,這些營銷號捕風捉影慣了,公信力不大,要找就要找一家正規媒體,能讓人信服的。


    想到這兒,我又犯難了。自從經營公司以來,一直都是劍走偏鋒,走的是網絡宣傳的路子,正規媒體還真不多,所以也沒積攢下人脈。


    愣頭青一樣跟人去說大明星文強出軌,人家相信不相信的不說,一回頭就把自己賣了就不好了。


    我正不知所措的時候,陸陽這小子給我打來了電話。


    “我擦,這小子起這麽早?什麽情況?”我接通電話,喂了一聲。


    就聽到陸陽在電話那頭喊道:“啪哥,大清早的你跑哪兒去了?”


    “我來了公司了,什麽事?快說,忙著呢。”我說道。


    “去公司?這麽早公司開門了嗎?我聽說昨天若溪也沒回來,你們兩個不會在一塊吧。”陸陽哈哈笑道。


    “在你大爺。”我沒好氣罵道,就聽到電話那邊陸陽也慘叫了一聲,估計是被白若溪給打了。


    我幸災樂禍的笑了笑,說道:“有話快說,我沒工夫跟你扯淡。”


    “也不是什麽大事。”陸陽嘿嘿笑道:“你陪我去見一個人唄。”


    “見誰?”我問道。聽陸陽這小子的語氣,估計是從哪個聊天軟件上加的妹子。我笑罵道:“你丫又出去拈花惹草,不怕讓墨鏡妹妹知道了收拾你。”


    “別瞎說,是個男的。”陸陽說道。


    “男的?你又愛上這一口了?”我驚訝道。


    “滾蛋。”陸陽笑罵道:“九點鍾,聚賢樓二樓,我等你。”


    說完,陸陽掛了電話。


    我擦,這小子什麽時候變得這麽有性格了,都敢掛我的電話了,真是欠收拾。


    我出了辦公室給王博旺交代了一句,讓他好好想,然後把東西發給我之後就出門開車直奔聚賢樓。


    見到陸陽的時候,他正在聚賢樓樓下抽煙,我隔著車窗喊了一聲,陸陽忙把煙頭掐滅了,揮手讓我過去。


    我下了車,走過去問道:“什麽情況啊?神神叨叨的?你跟人約會呢?”


    “約什麽會啊?”陸陽麵有難色,支支吾吾了半天,說道:“我給你說你別生氣啊。”


    “什麽事?你把人搞懷孕了?”我驚道:“臥槽,你丫什麽毛病?一個墨鏡妹妹還不夠,非要再搞幾個?”


    “搞你大爺,哥們兒在你眼裏就是這種形象啊?”陸陽沒好氣的說道:“我給老陸打了個電話,他給我介紹了一個叔叔,在媒體圈挺有實力的。”


    “哥們兒不是怕你覺得哥們兒就會靠爹嗎?一直沒好意思告訴你。”陸陽一臉歉意的說道。


    我直勾勾的看著陸陽,一言不發。


    陸陽歎了口氣說道:“行,你要是不願意見,我就打電話回絕了。”


    “等等。”我沉聲說道:“我不是不願意靠爹,我是真羨慕你能靠爹。有這樣的大人物你咋不早說呢,我正愁著不認識這樣的人呢?”


    “叔叔在哪兒呢?叔叔今年多大了?在哪兒高就啊?”真是想什麽來什麽,這邊正需要一個媒體界的大腕,後腳陸陽就把人給我薅來了。我我喜得抓耳撓腮,恨不得抱著陸陽親一口,真是我的大福星。


    “在上麵呢。”陸陽指了指樓上說道。


    “我擦,我幹爹這麽大的人物,你怎麽能讓他一個人在上麵?罪過罪過。”我忙拉著陸陽。嘴裏不停說道:“快,給我幹爹賠禮道歉去。”


    “你丫真是個混蛋。”陸陽沒好氣的說道。


    “混蛋就混蛋吧,能辦事就行。”我嘻嘻哈哈的笑道:“這臉啊,該要的時候一定得要,但偶爾不要臉一次,反而有更好的效果。”


    一上了二樓,就看到一個戴著眼鏡的中年人正襟危坐,正端著茶杯品茶。抬頭一看我和陸陽,中年人露出一絲微笑,站起身來。


    “謝叔叔好。”陸陽主動上前握手道。然後指著我解釋道:“這是我的合作夥伴,陳朗。”


    然後又給我介紹道:“這是謝叔叔,北方周末的總編。”


    北方周末!


    我這個隻知道玩微博和貼吧的人聽到這個名字也瞬間肅然起敬,報紙雖然在新興媒體的衝擊下日漸式微,但在群眾中的公信力依然是杠杠的。北方周末尤其是其中翹楚,我彬彬有禮的給謝總握了握手。


    謝長林打量了一下我和陸陽,說道:“小陸啊,我聽你爸說你最近開公司了?不錯啊,老子英雄兒好漢。”


    陸陽打了個哈哈,笑道:“也就謝叔你這樣說,老陸可一直都說我是老子英雄兒混蛋的。”


    “你爸那也是望子成龍嘛。”謝長林笑了笑。


    謝長林很是健談,這種體製內出來的人,又是專業筆杆子。說起話來旁征博引,又不失幽默。既能捧著陸陽,又不冷落我。


    說了十幾分鍾之後,才逐漸步入正題。


    謝長林知道我們的情況之後,不禁皺起了眉頭。說道:“這件事不好辦啊,雖然從你所說,這件事丹妮爾是被人陷害的。但是照片在他們手裏,又拍到了一些針對性很強的照片,這要是出來,恐怕引起的輿論很大啊。”


    “就因為難辦才要讓謝叔叔出手啊。”陸陽笑著給謝長林倒了杯茶,說道:“以您在媒體界的威望,說一句話,那文強敢不答應嗎?”


    陸陽說過,謝長林馬上就要調到總局去了。這部門可是娛樂業的命脈,隨便一句話就能決定一個藝人的前途和命運。


    謝長林指著陸陽笑了笑,說道:“你啊你,跟老陸一樣。”


    “行了,這件事上了台麵就不好解決了,這樣吧,我給你找個人,這件事還是私下解決比較好,你們把文強約出來,大家一起坐在一起喝喝茶,什麽事不能好好商量。”謝長林說道。


    “呃……”我尷尬的笑了笑,說道:“謝叔叔,這件事恐怕不那麽好解決,前兩次見麵就已經跟文強鬧的不愉快了,這要是還見麵,恐怕……”


    “是啊,啪哥說得對,文強可不是什麽善茬。上次見麵差點動手打起來。”陸陽劈裏啪啦說道:“他要挾丹妮爾就是為了他那個電視的投資,這件事您要不出麵,我是真不知道怎麽解決了。”


    “那還不簡單,老陸不有的是錢。”謝長林笑道。


    我在旁邊陪笑,也算是看明白了。這些老油條,一個個的都是隻想占便宜,不想攬責任。


    既要給陸陽老爸麵子,又不想得罪文強,隻能把皮球踢過來踢過去。


    擋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


    他要是親自出麵,文強看在他的麵子勉強答應了,心裏也會記恨他,他也欠文強一個人情。


    文強要是不答應,他的麵子又沒地方放。


    真是打的一首好算盤啊。


    “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關鍵是臉沒地方擱啊。”陸陽說道:“我不管,反正老陸讓我來找你,這件事不解決了,我可不讓你走。”


    陸陽一耍賴,謝長林指著陸陽哈哈大笑,對我說道:“你看,我還脫不了身了。”


    “好吧好吧,我給你找個人,他的話文強肯定會聽。”說著,謝長林打了個電話。在電話裏表示,一定要把事情辦妥當。


    講完電話,謝長林就說有事先走了。


    我對陸陽說道:“靠譜不靠譜啊?我怎麽總感覺這家夥在敷衍我們。”


    “豈止是敷衍,簡直就是赤果果的敷衍。”陸陽說道:“那也沒辦法,誰讓咱求到人家頭上了呢。”


    “我看咱也別打電話了。”我說道:“這些老狐狸就會把球踢來踢去的,到最後也解決不了實際問題。”


    陸陽歎了口氣。


    剛準備要走,手機就響了起來。


    文強的號碼。


    “說曹操,曹操到。”我讓陸陽看了看手機,撇著嘴接起電話。


    一接通電話,文強就在電話那頭說道:“小子,你行啊,都會找外援了。我明告訴你,誰也沒用。今天晚上不把事情給我辦好,明天丹妮爾就等著身敗名裂吧。”


    文強說完,啪的一聲掛了電話。


    “臥槽他大爺。”陸陽搶過電話就要罵。


    我說道:“晚了,人家已經掛了電話了。”


    “哥們兒什麽時候受過這窩囊氣。”陸陽說道。剛說完,我的手機就又響了起來。


    陸陽不由分說的拿起手機就罵道:“臥槽泥馬,你剛才說的啥?啥?方平!”


    一聽到方平的名字,我連忙搶過電話。(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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