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丹妮爾的記憶裏,如果王彩鳳是狼的話,那安胖子就是趴在狼身上專門出壞主意的狽。


    這個相當於她繼父的男人對她的覬覦不是一天兩天,要不是王彩鳳對他看的嚴的話,估計丹妮爾早就落入了他的魔爪。


    所以我一提到安胖子,無論是從自身角度還是從對安胖子的了解,丹妮爾都不願意也斷定安胖子不會願意幫忙。


    剛想到的辦法一下變成僵局。


    但事情緊急,一個說話有人相信的“第三者”短時間內根本不容得去找。


    我問道:“連試一下都不願意嗎?”


    “不是我不願意,是安胖子不可能會答應幫我。”丹妮爾篤定道。


    “不試一下怎麽知道?”我說道:“如果你願意,我可以立刻回去見安胖子。想盡一切辦法讓他幫你。”


    “你有把握?”丹妮爾狐疑的看著我。


    “沒有,但不試一下怎麽知道?”我聳肩苦笑道:“還有比現在更糟糕的事情嗎,大不了就是談不攏。”


    丹妮爾也笑了笑,說道:“需要我做什麽?”


    我知道,丹妮爾已經答應了。


    我默契的笑了笑。“好好拍戲,等我凱旋。”


    從丹妮爾房間出來,我立即就敲響了白若溪房間的門。


    一打開門,宋妍菲的小臉就露了出來。


    “陳朗,你回來啦。”宋妍菲驚喜道。


    我衝小菲菲笑了笑,往裏麵看了看。小聲問道:“她在嗎?”


    宋妍菲吐了吐舌頭,小聲說道:“在呢,你說話注意點,若溪姐還生氣呢。”


    “真小氣。”我撇了撇。


    走進房間,白若溪正坐在床邊看微博,轉頭看了我一眼,又轉過頭。


    我摸了摸鼻子,有些尷尬的坐在床邊。“我已經想到辦法了,馬上要回北京辦點事。”


    “這麽快?陳朗,你真厲害。”宋妍菲開心的拍了我一下。


    “快還算厲害?”我摸了摸鼻子,猥瑣的笑了笑。


    剛說完,宋妍菲就狠狠在我手臂上掐了一下。


    我小聲驚呼一聲,抬頭看著宋妍菲。這小妞什麽時候跟白若溪學會掐人了?這可不是個好習慣。


    宋妍菲瞪了我一眼,衝我使了個眼色。


    “若溪姐跟你說話呢?”宋妍菲小聲道。


    我立刻轉過頭,白若溪翻了個白眼。問道:“你打算怎麽做?”


    我把自己的構想給她講了一遍,白若溪皺眉想了一會兒,點頭說道:“主意不錯。”


    這死丫頭,什麽時候也學會誇人了?我和宋妍菲都震驚的看著白若溪。


    白若溪看著我倆的表情,虎聲虎氣的說道:“看什麽看?我臉上有花啊?”


    宋妍菲嘿嘿一笑,走過去按著白若溪的肩頭說道:“若溪姐不生氣了就好。”


    “切,我本來就沒生氣。”白若溪瞪了我一眼。“你準備什麽時候走?”


    “馬上。”我說道。


    “那麽快?”宋妍菲說道。


    我抬頭看了宋妍菲一眼,四目相對,宋妍菲臉色一紅,立刻在我胳膊上又掐了一下。


    嘶……


    以後一定要把這小妞掐人的毛病糾正過來,我瞪著宋妍菲。


    “好了,你倆就別打情罵俏了。陳朗,你趕快回去收拾一下吧。”白若溪說道。


    我答應了一聲,剛走到門口,又回頭戀戀不舍的望了一眼宋妍菲。


    回到房間,我簡單收拾了幾件東西,趕上了回北京的飛機。


    到北京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一出了機場出口,老遠就看到了靠在車上的陸陽。


    之所以能這麽快就發現他,原因有二。


    第一是不會有人這麽裝逼的像電視劇上演的一樣靠在車頭。


    第二是不會有人這麽裝逼的在大晚上戴個墨鏡。


    陸陽的人生簡直可以稱為一個大寫的裝逼模範。


    看到陸陽的造型,我很想扭頭就走,死不承認認識這麽一個裝逼的朋友。但陸陽每次見到我那照片似的“龜公嗓”大叫著“啪哥”還是把我給出賣了。


    我一臉便秘的表情走了過去,對陸陽的造型嗤之以鼻。“你這身打扮是什麽情況?”


    “先別管這了,怎麽突然回來了?是不是一下三個有些吃不消了?”陸陽嘿嘿賤笑道。


    “滾犢子。”我左右瞄了瞄,拍著陸陽的肩膀說道:“小子,夠意思,果然瞞過了果兒。”


    “嗬嗬……嗬嗬。”陸陽幹笑著摸了摸鼻子。


    ‘你丫便秘了?”我懟了陸陽一下笑道。


    話音剛落,就聽到一聲嬌嗔在耳邊響起。“朗哥哥,嘔吼。”


    然後一個毛茸茸的小東西就跳上了我的背。


    不用回頭我都知道背上趴的是誰了,從小到大,要麽叫我陳朗,要麽叫我啪哥。能叫朗哥哥的,隻有果兒一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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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背上背著果兒,滿對著陸陽,剛才的便秘變成了肛裂。我苦著臉用嘴型說道:“不是說不讓你丫告訴果兒嗎?”


    “我也得能瞞得住啊?”陸陽抹著鼻子,小聲說道。


    “臥槽,今天的飯你請。”我說道,說完,我揉了揉臉,盡量讓自己顯得不那麽喪。


    “果兒,快下來,這麽久不見,讓哥看看你長高了沒?”我像哄女兒一樣哄道。


    “不行,不下去。”果兒像騎馬一樣直起了腰,兩隻手抓住我的耳朵。嘻嘻笑道:“還記得我們上次這樣騎馬嗎?”


    “記得,十八年前。”我無奈的說道。


    陸陽這狗日的一直幸災樂禍的憋著笑,小聲說道:“幼chi更給力,還能順便扮演一下小學生之類的。”


    陸陽剛說完,鬢角的頭發就被果兒給揪住了。“你猥猥瑣瑣說什麽呢?”


    陸陽一聲慘叫,求饒道:“小祖宗,快放開。我什麽都沒說。”


    “整天無所事事的,你看我朗哥哥,多努力工作。”果兒放開陸陽,兩隻手抱著我的脖子,趴在我肩膀上說道:“朗哥哥說要給我買個大房子再結婚,其實不用了。小房子或者沒房子都可以的。果兒陪著你一起奮鬥。”


    聽到這些話,我心裏不由得一暖。這個社會,還有幾個女生願意為了所謂的愛情可以不要房子?


    就算是她不要?她媽也要啊。


    我嗬嗬一笑,伸手摸摸果兒的腦袋,說道:“果兒,我好累啊,可以下來了吧?”


    “那好吧。”果兒意猶未盡的從我背上下來了。


    我回身要看她,她嘻嘻笑著又跑到了我背後。轉了兩三次之後,我才抓住她。


    果兒長高了,上次見她還是我大學的畢業典禮。果兒穿著一襲白紗裙盛裝出席,隻要有我出現的地方必有果兒相伴出現。


    十分賢良淑德的挽著我的胳膊,讓我失去了很多揩油的機會。


    每當有同學問果兒是誰的時候,還不等我回答,果兒必定搶先回答是未婚妻。


    有甜蜜也有苦澀。


    甜蜜的是始終有一個女人對你不離不棄,苦澀的是,始終因為一個女人,讓你失去了所有的可能性。


    果兒臉蛋也沒了嬰兒肥,五官更加立體,一笑起來,腮邊的兩個小酒窩。


    我摸了摸她的頭,笑道:“什麽時候來的?”


    果兒撒嬌似的嗔怪了一聲,嘟嘴說道:“我已經長大了,不能再隨便摸我的頭了。”


    “長大了?誰家女孩子長大了就跳人家背上不下來啊?”我無語的摸了摸鼻子。


    旁邊的陸陽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很好笑嗎?”果兒杏眼圓睜,掐著腰虎聲虎氣的說道。


    “不好笑,不好笑,一點都不好笑。”陸陽忙擺手說道。


    果兒衝陸陽哼了一聲,一轉頭看我,又露出兩個小酒窩,伸手摸了摸我的臉,關切道:“朗哥哥,你最近是不是工作很辛苦啊?都瘦了好多呢。”


    “他辛苦?你哥整天往夜店跑。”陸陽開玩笑道。


    “肯定是你這個狐朋狗友帶壞的,我哥就是去夜店,也是去談生意,是不是?”果兒撅著小嘴看著我。


    我看著站在果兒背後的陸陽默默舉起大拇指,不禁哈哈大笑。有果兒這個開心果,以後是不愁沒有樂趣了。


    “朗哥哥,你還沒吃飯呢吧?”果兒關切道。


    “我……還沒吃。”我說道。


    “我就知道吧。”果兒轉頭看著陸陽皺了皺鼻頭,轉過頭嘿嘿笑道:“走,我們回家,我下麵給你吃,這裏的東西跟我們老家比著太貴了裏,做的還不好吃。我好想幹媽做的麵啊,又香又勁道。”


    “嗯。”


    “朗哥哥,你好久沒有跟幹媽打電話了吧?”


    “這個……”


    “就知道,我已經幫你打過了。幹爸幹媽身體挺好的,你那個鄰居姐姐你還記得嗎?就你小時候偷看她洗澡被gan爸抓住了暴打的那一次。她前年不是嫁到外地去了嗎?我上次回家,她就在家裏。聽幹媽說是她老公家庭暴力。嚇死人了,這些男人一結婚了就變心了,你以後可千萬不能這樣,你要是打我,我也跑回娘家,或者去找幹爸幹媽,不過朗哥哥這麽好,應該不會對不對?”


    “應該是不會。”


    “嘿嘿,我就知道。我早就說過,女人這輩子最重要的就是要嫁個好人,哇,我好幸運啊,從一生下來就找到了。幹爸幹媽還說讓咱們過年回家就訂婚呢,我想是不是有點太著急了?”


    “是是是。”


    “我覺得也是,他們肯定是想抱孫子了,還說不結婚也可以,讓我們先生個孩子陪他們。”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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