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換做隻靠賣胸成名的丹妮爾,那這次事件無疑是搶占頭版頭條的大好事。


    但現在的丹妮爾定位已經不簡簡單單是靠著熱度多掙錢的十八線小明星,要想翻身成為一個名副其實的演員,這種炒作嫌疑的負麵新聞就是抹殺不去的黑點,隨著以後的名氣增長,會被別人拿出來反複消費。


    剛才那番說辭,也隻不過是安慰丹妮爾,擔心她情緒崩潰,耽誤電影的拍攝而已。


    白若溪雙手抱肩,皺著眉頭說道:“照片已經被拍攝下來,網絡新聞已經出來了,八卦雜誌和新聞明天就會出來。要趕緊想個辦法才行。”


    我腦袋裏亂糟糟的,現在事情真是黃泥掉進褲襠裏,說不是炒作都沒人相信了。


    這種還不像付欣欣含沙射影的攻擊那些黑點,完全有跡可循,逐條抽打回去就行。這種完全無心之失的最是讓人鬱悶,解釋都不知道如何解釋。


    想了半天沒有對策,我揉著腦袋說道:“這也太寸了,跟誰算計好的一樣。以後再買禮服一定不能圖便宜。”


    “算計好的?”白若溪重複了一句,突然說道:“不對。”


    “怎麽了?”我轉頭看著白若溪。


    “這件禮服是有人動了手腳。”白若溪說道:“你們走後,曾經有人進過房間。”


    “誰?”我忙問道。


    “付欣欣。”白若溪說道。


    原來,我和丹妮爾走後。付欣欣就以來看丹妮爾的借口帶著經紀人進了房間,知道丹妮爾不在之後,還故意在房裏待了一會兒,和白若溪聊了幾句有的沒的。


    聽到白若溪講述這些之後,我立刻進了休息室。丹妮爾把脫掉的晚禮服放在外麵,人正在試衣間裏換衣服。


    我拿起晚禮服的肩帶一看,斷裂處果然有一個整齊的刀口。又扯了扯另一條肩帶,韌性極好,如果不是人為破壞的話,根本不會發生斷裂這種事。


    我看向白若溪,說道:“真是這個王八蛋幹的好事。”


    “你認為說出去會有人相信嗎?”白若溪反問道。


    這種事情本來就不是能拿到台麵上說的事兒,捉奸捉雙,捉賊還拿髒呢。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付欣欣絕對會倒打一耙,反咬一口。


    難道這個啞巴虧就咽下去了?


    這時候,丹妮爾也從更衣室裏走出來。看到我倆麵色凝重,疑惑道:“怎麽了?”


    這種事情有必要跟丹妮爾說一聲,我把事情的白若溪的遭遇和被切斷的肩帶都告訴了丹妮爾。


    丹妮爾看著那肩帶切口,冷笑幾聲。“我這個好姐妹,還真是不依不饒。這種招數都想的出來,還真是難為她了。”


    我突然想到了什麽,問道:“外麵的記者都走光了嗎?”


    白若溪不明就裏,愣了一下說道:“應該沒有。”


    “好。”我叫了一聲好,說道:“丹妮爾,現在立刻拿著晚禮服去找付欣欣,把裙子摔到她臉上,有多大鬧多大,別打人就行。”


    “什麽意思?”丹妮爾茫然道。


    白若溪也驚道:“你瘋了?”


    “不瘋魔不成活。”我笑道:“這個時間點正好,晚了就沒這個效果了。”


    丹妮爾還將信將疑的看著我,我忙把晚禮服塞到她手裏,說道:“快去,現在沒那麽多時間跟你解釋,記住,有感而發,真實反映。最好聲淚俱下,我十分鍾後去找你。”


    我強行把不明就裏的丹妮爾推到了休息室外。


    白若溪看著我,皺眉道:“你又憋著什麽壞呢?”


    我一轉身把放在桌子上的紗布,碘酒拿了出來。


    白若溪看了一眼,又抬頭看著我。“你剛才出去就是買這個?”


    “切,出去抽煙,順便。”我撇嘴不屑的說道。這個時候是關鍵時刻,誰先低頭誰就輸了。


    “誰要你順便,我不要。”白若溪轉過身,一坐到椅子上,牽動傷口,疼的倒抽了一口冷氣。


    “裝什麽鋼鐵俠啊?死要麵子活受罪。”我搬了個椅子坐到白若溪對麵,拉過她的手腕。


    白若溪咬著嘴唇,顯然是在忍著疼。“走開,誰要你幫?”


    雪白的手臂上一片血紅,我看著都疼。“誰稀罕幫你?我是怕浪費了碘酒?”


    這傷口再不處理,肯定留疤。我不由分說的握緊了白若溪的手腕,說道:“你忍著點,可能有點疼。”


    “廢那麽多話,我是怕疼的人嗎?”白若溪說道。


    拿著藥棉沾了點碘酒,擦拭著白若溪胳膊上的汙血。白若溪的手臂有些顫抖,輕輕發出一聲輕吟。


    “疼就叫出來,裝什麽女強人。”我說道,最看不慣這種背地裏裝堅強的人了,低個頭王冠不會掉,流個淚我也不會笑。


    白若溪沒有說話。


    抹完碘酒,用紗布裹好了之後。


    “好了。”我起身說道。“我去看看丹妮爾,你在這兒休息。”


    “我也要去。”白若溪起身說道。


    我回頭瞪了白若溪一眼。“等著,你去了更麻煩。”


    說完,我轉身出門。走到門外,心裏還撲騰撲騰的跳著,剛才脫口而出,還擔心這小妞會大爆發把我給ko了,沒想到真震住她了。看來以後要多拿出點男子氣概來,不然還真讓她上天了。


    剛從休息室外走了兩步,就聽到一陣喧鬧聲。從聲音裏,聽出來好像是丹妮爾的聲音。


    好戲這麽快就開始了!


    我忙朝吵架的地方跑了過去,讓丹妮爾去開撕付欣欣可不是為了解氣,鬧的越大,肩帶的事情就越好解釋。


    但找不到證據,空口無憑之下根本不會有人相信丹妮爾是被陷害的。唯一的辦法就隻有把事情鬧大,把付欣欣也拉下水。


    反正事情已經這樣了,也不怕再加把火。


    我跑到“案發現場”時,早已經圍了一整圈的人。兩個人在裏麵激烈的爭吵著。


    丹妮爾拿著晚禮服,現場做了個對比實驗。一隻手拉著一個肩帶,實驗了一下韌性,結果是非常棒。


    又把斷裂的肩帶切口給眾人展示了一遍,等圍觀群眾的手機鏡頭已經拍照完畢之後,丹妮爾又把矛頭指向了付欣欣,質問道:“晚禮服在我穿上之前,隻有你一個人接觸過,你怎麽解釋?”


    付欣欣雙目含淚,“柔柔弱弱”的抽泣道:“丹妮爾,你怎麽能這麽冤枉我?我是去見過你的助理,但是我也不知道你的裙子為什麽會這樣?是不是你的助理不小心弄得?”


    “付欣欣,咱都是明白人,你少妝模作樣了。你以前裝純賣萌幹的那些事我又不是不知道?你含沙射影的說我傍大款,偷東西。這種事情還少嗎?買通媒體詆毀我,抹黑我。現在又在我麵前裝可憐,你也不怕遭了報應。”丹妮爾連珠炮似的說道。


    旁邊圍觀群眾一陣嘩然,付欣欣的經紀人直接衝了出來,推搡了丹妮爾一把,厲聲說道:“神經病,你就是嫉妒我家欣欣比你紅,故意栽贓陷害。”


    “栽贓陷害?麻煩你用腦子想想,我用這種方法陷害,對我有什麽好處?”丹妮爾越說越氣,把付欣欣以前對她做過的事情都說了一遍。


    這幾件事像重磅炸彈一樣,圍觀群眾都發出一聲驚歎聲。


    付欣欣含沙射影的事情本來就沒有事實依據,所以幾乎一句話就能戳穿,但是以前因為丹妮爾跟付欣欣相比,媒體方麵根本沒有發言權。本人也不是對這種爭鬥很在意,保持著“清者自清”的心態。所以才任由謠言四起。


    但現在的丹妮爾卻像是個開足了馬力的戰鬥就,新仇舊恨一起跟付欣欣算了。


    付欣欣見事態嚴重,根本不是自己撒嬌賣乖能應付的了的,不由得有些慌了。含淚說了一句:“丹妮爾,你太激動了。我不跟你吵。我希望你冷靜了之後給我個交代。”


    “交代?你詆毀我這麽久給過我交代嗎?”丹妮爾越說越說生氣,突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指著付欣欣說道:“這麽多年,我自認從來沒有虧欠過你,你是天之驕女,你什麽都要爭第一。好,我什麽都給你,為什麽還不放過我?為什麽?”


    我原本還擔心丹妮爾在人前會放不開,當聽到丹妮爾撕心裂肺的痛哭之後,不由得驚了一下。恐怕這一哭是三分假,七分真了。


    付欣欣經紀人臉都綠了,護在付欣欣麵前。揚聲喊道:“誣陷,這是誣陷。我們會訴諸法律的,你就等著吧。”


    說完,付欣欣的經紀人帶著付欣欣就要走。


    我腦筋一轉,忙上前扶住了“痛哭流涕,接近崩潰”的丹妮爾,捏了捏她的手,暗示她做的棒。


    “等一下。”我揚聲喊道。


    付欣欣經紀人和付欣欣回頭看了我一眼,付欣欣經紀人問道:“你想幹什麽?”


    “這麽快就不認識了我了嗎?”我激動的指著付欣欣經紀人吼道:“今天就是你進了我的房間,趁我不注意的時候剪短了丹妮爾的禮服,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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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付欣欣經紀人被我突如其來的質問嚇的倒退了兩步,驚恐道:“你……你胡說,我……我沒有。”


    “就是你,你和付欣欣一起去的。付欣欣假裝和我說話,是你偷偷把禮服肩帶剪斷的。”我又逼近了一步。


    “沒有,你胡說,當時房間裏根本不是你。”付欣欣經紀人反駁道。


    這話一說出來,圍觀群眾頓時哦了一聲,恍然大悟。(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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