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搖搖頭。堅定道:“沒看,絕對沒看。”


    “哦。”白若溪點點頭。“想看但沒敢看,那你就這麽折騰老娘!”


    白若溪一聲怒吼,一腳把我兩條腿踢到了床下,我哎呦一聲,喊道:“你神經病啊!到底是想讓我看還是不看啊?”


    白若溪一隻腳蹬著我的腦袋,繼續把我往床下踹。嘴裏罵道:“臭流氓,誰想讓你看了。”


    “你不讓看我就沒看啊,你發的哪門子神經?”我喊道,一隻手抓住了白若溪白生生的小腳丫。


    我的手一碰到白若溪的腳腕,就感覺白若溪渾身一震,臉都紅了。聲勢也弱了下來,氣哼哼的說道:“混蛋,放開我。”


    “不放,你要是再踢我怎麽辦?”我哼了一聲扭過頭。


    白若溪臂彎靠在身後,雪白筆直的大腿高高舉著。她咬著下唇,眉頭微蹙,好像在忍受什麽酷刑,但又好像是爽的不行一樣。


    “混蛋,再不放開別怪我不客氣了。”白若溪威脅道。


    以我對白若溪的了解,她就像是武俠小說練就絕世神功的終極大boss,尋常功夫根本傷不了她,但一旦被找到罩門,那就是致命的弱點。


    現在好不容易找到了她的弱點,還能輕易放了她?那多對不起自己動不動就被踢的那些日子啊。


    我挺直了腰,握著白若溪的腳腕像是握著小野馬的韁繩一樣。一臉壞笑道:“這話說的,好像我放開你,你就很客氣一樣。”


    白若溪抿著嘴唇,眼神好像要滴出水來一樣。這個樣子我見過一次,上次她喝了付欣欣的迷藥那次。


    難不成白若溪的敏感地帶在腳心?


    我試探似的碰了一下白若溪的腳心,白若溪身子一震,立刻發出一聲輕吟,眼神瞪著我,但眼神迷離,根本沒有一點殺傷力。


    還真是敏感地帶啊!


    白若溪扭動著身子,兩隻手緊抓著床單,像是使了很大勁似的說道:“混蛋,快放開我,不然別怪我不客氣了。”


    “又是這一句,能不能換點新花樣?”我得意道,以為現在我還怕你啊?我又撓了白若溪的腳心一下。


    白若溪立刻像充了電一樣發出一聲輕吟,眼含春水,柔柔的能把人化了一樣。眼神“凶狠”的看著我。


    我正想再撓一下逗逗這小妞,轉念一想,總不能老是抓著白若溪的腳吧?這要是鬆開了她還不把我給吃了啊。還是凡事留一線,日後好見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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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手放下,說道:“是你先踢我的,我這是正當防衛。”


    “混蛋。”白若溪惡狠狠的說道。


    “再罵還撓你了。”我舉起“金手指”威脅道。


    白若溪聲勢立刻弱了下來,求饒道:“好好,我不罵了。”


    “這就對了嘛。”我點頭笑了笑。“那我要是放開你,你不能再報複。”


    “保證不報複。”白若溪立刻點頭道。


    白若溪答應的太爽快,爽快的我都有些懷疑了。想起前幾次被白若溪的“美人計”給騙了我就窩火,我皺眉道:“我不相信,你發個誓。”


    “發什麽誓?”白若溪說道。


    我想了想,像平常那些騙人是小狗之類的誓言根本對白若溪起不了作用。發個什麽誓才好呢?


    唉,有了!


    我壞笑看著白若溪,說道:“你就發,如果要是報複的話,胸變得越來越小。”


    白若溪擰著眉頭,恨恨道:“好,如果我要是再報複你,胸部就越來越小。”


    我得意大笑,胸部越來越小,這麽猥瑣的誓言也隻有我能想的出來。憑白若溪那兩個“小山包”應該不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


    我鬆開白若溪的腳腕,拍了拍手,故意把手放在鼻子下聞了聞,皺眉搖了搖頭。


    “混蛋,本小姐的腳很臭嗎?”白若溪羞憤道,紅著臉把腳扳起來聞了聞。說道:“一點都不臭。”


    這個二貨,我撇了撇嘴,說道:“自己聞自己的當然不臭了。”說完,我話鋒一轉,說道:“沒想到你的腳這麽怕癢,那要是做足療還不得爽死啊,哈哈哈哈。”


    我正笑著,看到白若溪殺人一樣的目光。忙收斂了笑容,咳了一聲說道:“以後一定要勤洗腳。”


    “笑完了嗎?”白若溪冷著臉,說道:“咱倆的賬是不是該算算了?”


    “什麽賬?你不是發誓不報複了嗎?”我大驚失色,腸子都快悔青了,早知道這個小娘們兒這麽言而無信,剛才就多折磨她一會兒了。


    白若溪奸詐冷笑,說道:“你羞辱我是舊恨,說我腳臭這是新醜。”話音一落,就看到白若溪兩隻胳膊在床上一按。


    一條雪白筆直的大長腿一下甩了過來。


    啪!


    我側臉一疼,一下栽倒在床上。


    白若溪一個翻身把我壓倒在床上,反按著我兩隻胳膊,說道:“臭流氓,敢占老娘的便宜。”說著,白若溪揪著我的耳朵。


    我趴在床上毫無還手之力,喊道:“臭娘們兒,誰稀罕占你的便宜,你脫光了躺著我都稀罕看一眼。你就是腳臭,你的腳是我見過的女孩中最臭的,啊……”


    還沒說完,就耳朵就被狠狠的揪住了。白若溪說道:“讓你嘴硬。”


    “臭娘們兒,我硬的可不隻嘴。”我叫道。恨不得現在就跳起來,把白若溪這反複無常的小娘門兒扒光了扔出去。


    我話剛落音,白若溪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她的動作也跟著慢了下來。


    我不知道是誰打的電話,但這個電話真是救了我,我說道:“有人給你打電話,你還不把我放了。”


    “別亂叫。“白若溪拍了我一下,說道:“我接個電話,要是敢亂叫,你就死定了。”


    “好像我現在多好受一樣。”我暗道,眼珠一轉就想出一個整治這小娘們兒的辦法。我說道:“好,我不亂喊,你打吧。”


    白若溪將信將疑的接起電話,語氣頓時溫柔了起來。


    我暗道還真是個變臉比翻書還快的小妞,剛才還喊打喊殺的,現在立馬就變成小鳥依人了。


    我撇撇嘴,側耳聽著,電話那頭是個深沉又富有磁性的男聲,典型的那種讓妹子一聽就愛的死去活來的渾厚男低音。


    從那不太標準的普通話中我瞬間猜出了打電話的是誰了。


    大海龜!


    一句話裏麵不摻雜著幾個英文好像人不知道他是大海龜一樣。


    我有些不服氣,專門壓低嗓音泡妹子的猥瑣男,也不怕弄出慢性咽炎了,國外賣的可沒有慢嚴舒檸。不就是高點富點帥點,會體貼人,聲音好聽嘛,至於讓白若溪用半死不活的語氣說話嗎?


    還你在幹嘛呢?我在歎息橋,想和你一起看落日。


    看個毛線的落日,白若溪這種“史前巨猿”能看的懂嗎?


    一聽到白若溪用從來沒有過的溫柔語氣說:“知道了,你在那邊也照顧好身體”。我就渾身打哆嗦,這還是白若溪嗎?


    那個大手一揮,揮斥方遒,指點江山的豪氣哪兒去了?聲音軟綿綿的像個娘們兒。


    我趴在床上,朝著白若溪豎起了中指。說道:“惡心。”


    話剛落音,後腦勺就被白若溪狠狠彈了個腦瓜崩。我疼的哎呦一聲,回過頭怒視著白若溪。


    白若溪也瞪著我,並指如刀,在脖子上抹了一下。


    沒出息,看見個男人就走不動似的。我不屑的哼了一聲。


    就聽到電話那頭大海龜疑惑道:“我怎麽聽著有男人的聲音。”


    “哦,我們公司的同事,剛才找我有事了。”白若溪柔聲解釋道。


    大海龜笑了笑,說道:“你們那個公司還在啊,好,我回去看一看你們的合作夥伴。”


    什麽意思?老子的公司當然在,你不在了老子的公司也在。


    白若溪的語氣冷淡了下來,嗬嗬兩聲說道:“好。”


    電話那頭大海龜也笑道:“若溪你別誤會,我沒有看不起你們公司的意思。我聽陸陽說,跟你們合夥的是個網紅,一個什麽學校畢業的來著,連碩士都不是,跟這種人合作你可要注意了,有什麽業務上的事情跟我說。”


    說你媽啊!我一聽頓時火冒三丈,一拱腰就要起來,白若溪死死的壓住了我,我喊道:“網紅怎麽了?二本畢業怎麽了?不是碩士怎麽了?老子正兒八經的國立師範學院畢業,不靠爹不靠媽,比那些出國瀟灑的老王八強得多。”


    “混蛋。”白若溪怒不可遏,朝我背上打了一巴掌。


    “喂喂,若溪,剛才是誰說話?是那個跟你合夥的loser嗎?真是太沒有素質了。沒想到現在國內全是這種人,白叔叔怎麽會放心讓你和這種人待在一起。”大海龜激動道。


    “不跟我這種人在一起,難道跟你這種人在一起?都是中國人,才出去幾年啊,中國話都不會說了,還真是一年二年洋,三年忘了爹和娘……嗚嗚嗚。”我還沒說完,兩隻手臂就被白若溪給死死壓住了,緊接著,白若溪拿著一個小布團塞進了我嘴裏。


    “若溪,你知道的,我是一個剪頭門。你讓我跟他說兩句。”大海龜說道。


    我嘴裏嗚嗚的發不出聲音,回頭看著白若溪,想讓她把我嘴裏的東西拿掉。


    白若溪皺著眉頭,有些不耐煩的說道:“我知道了,我會跟他說的,掛了。”說完,白若溪掛了電話。


    “你就不能消停會嗎?”白若溪皺眉說道,神色很是不耐煩。


    我突然覺得自己像伸手給人要糖被拒絕的孩子,心裏幽幽沉了下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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