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神棍的殺手鐧不是別人,是王彩鳳。


    這個迷信又貪心的女人除了利用丹妮爾撈錢之外還是有些作用的,比如坑丹妮爾一下。


    據丹妮爾所說,老神棍找到王彩鳳之後,先打了一巴掌再給了個甜棗。威脅王彩鳳,如果不讓丹妮爾出來的話,就讓她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王彩鳳估計很害怕陰天下雨,見不到明天的太陽。或者是害怕老神棍從天上引雷劈死她,唯唯諾諾的答應了下來。


    王彩鳳答應之後,老神棍給了她一個“甜棗”。


    這個“甜棗”叫五十萬。要求是明天帶丹妮爾來和解,而且,不能告訴別人。


    簡單來說,這是老神棍安排的一個局。


    王彩鳳一看到五十萬,頓時滿口答應下來,第二天就把丹妮爾忽悠了過去。


    老神棍找的見麵地點在一個茶館的包廂裏,一見麵,老神棍就態度和藹的表達了要和丹妮爾和解的誠意,還爆出了幾個大人物的名字,隻要丹妮爾願意和解,他可以立刻引薦。


    不等丹妮爾說話,王彩鳳就答應了下來,連聲說隻是個誤會。


    飯局結束之後,老神棍終於露出了猙獰麵目,告訴了丹妮爾真相。原來從她一進入房間開始,就有攝像頭和錄音在暗中進行。他們說的每一句話都被記錄了下來,如果再敢蹦躂,就會把視頻發出去。


    丹妮爾雖然沒有說什麽,全程都是王彩鳳在說話。但開始的時候她提出的那場交易還是有所提及,而且王彩鳳還收了老神棍五十萬,如果不按照她說的做,那麽不但要把錢吐出來,還會告她詐騙。


    丹妮爾來公司跟我說這件事的時候,我正在和王博旺商量接下來的公關稿子。一聽到這話,頓時火冒三丈。


    大罵王彩鳳真是吃了豬油蒙了心,為了區區五十萬,這種事情都幹的出來。


    丹妮爾也知道做錯了事,把我拉到了辦公室。歉意道:“對不起,我不知道事情會那麽嚴重。”


    “這不怪你。”嘴上說著,心裏一直盤算著現在應該怎麽辦。


    聽丹妮爾所說,整個視頻中她並沒有說多少話,大多數都是王彩鳳所說。但交易的事情還是說了出來,這一下要想對老神棍繼續口誅筆伐就有些投鼠忌器了,而且,王彩鳳明顯已經被人坑了,要是繼續下去,老神棍狗急跳牆,一定會把她給咬出來。


    丹妮爾看我臉色凝重,也知道事情搞砸了。站在一邊也不敢說話。


    眼看著還有兩個星期就開庭了,就這麽算了?那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臉嗎?這一個月來的苦心經營全部白費了不說,丹妮爾的名聲也會一落千丈。


    不行,不能就這麽算了。


    我一時想不出什麽好辦法,又惱火丹妮爾不該自作主張,就讓她先回去了。


    我靠在沙發上捏了捏眉心,把事情又重新理了一遍。


    老神棍手裏的視頻和王彩鳳收的五十萬成了最尖銳的武器,稍一不慎,就會失去先機。


    我鬱悶的撓頭,比陸陽個混蛋把我的“農用機動車”砸了還要鬱悶。


    這時候,白若溪從外麵端了杯咖啡走了進來,放到我桌上。


    我抬頭看著白若溪。


    白若溪白了我一眼,說道:“衝了一杯不喜歡,賞給你了。”


    我撇撇嘴,這小妮子就不能好好說話,本來心裏還挺感動的,非讓人白她一眼。


    “她來幹嘛?”白若溪雙手抱著,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掛著招牌的冷笑,巨驕傲那種。


    當一個女生稱呼另一個女生為她的時候,那說明她們兩個之間有敵意。而一個女生稱另一個男生為他的時候,說明她心裏對那個男生有愛意。


    毫無疑問,白若溪對丹妮爾的敵意甚濃。換做是我,我或許比白若溪更覺得憋屈。


    我揉了揉鼻子,把丹妮爾跟我說的事情說了一遍。


    白若溪冷哼一聲,說道:“早就猜到了。”


    “猜到什麽?是王彩鳳要找的,可不是丹妮爾。”出於緩和兩人關係的立場,我幫丹妮爾打了個圓場。


    白若溪不屑的瞥了我一眼,說道:“也就你能相信她說的話,王彩鳳能二十四小時盯著她,她又不是沒手機。一個短信就能通知的事情,事情都發生了又跑過來裝無辜,矯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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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你說的那麽嚴重吧?”我弱弱的說道。丹妮爾的心思我多少了解一些,說膽小怕事也好,說想投機取巧也好。反正是不想跟老神棍撕破臉,趁著王彩鳳的事情借坡下驢也是有可能的。


    “看見大胸腦袋就不聽使喚的混蛋。”白若溪狠狠瞪了我一眼。“看什麽?再看挖了你眼睛。”


    我撇了撇嘴,嘀咕道:“你想有還沒有呢?”


    “你說什麽?”白若溪瞪了我一眼。


    “沒什麽沒什麽。”我忙說道,想起丹妮爾的事情,不禁又歎了口氣。


    “說你沒出息,你還真沒出息。這點事就把你給難住了。”白若溪不屑道。


    我眼前一亮,白若溪這小妞雖然嘴損,但是腦子不笨,還能時常想出一些比較奇特的點子。她這樣胸有成竹,肯定是想到什麽好辦法了。


    我忙走過去,驚喜道:“你有辦法?”


    “辦法倒是有,看你怎麽做了?”白若溪一臉壞笑,往沙發上一靠,眼神猥瑣的在我身上瞄著,一副我要潛規則你的樣子。


    這小妞什麽時候也學會開這種玩笑了?真猥瑣,不過我喜歡。


    我嘿嘿一笑,坐到白若溪身邊,一隻手故意摟著她的肩膀,說道:“隻要若溪姐能幫我度過難關,你要什麽我就給什麽。”


    白若溪扭頭看了看我的手,又看了看我。“再不放開,我可不保證會做什麽?”


    “沒關係,你可以為所欲為……啊。”剛說完,白若溪就猛的站了起來,把我反按在沙發上,騎到了我身上。


    “敢占老娘的便宜,你吃了雄心豹子膽了。”白若溪得意道。


    我的臉趴在沙發上,心裏罵道:“臭娘們,我給你開個玩笑,你還真當真了?好像誰多想抱你似的,結實的跟個男人似的,也不怕胡子紮著人了。”


    我麵上慘叫道:“哎呦,疼疼疼,快放手。”


    白若溪哼了一聲,放開我,拍了拍手說道:“沒出息。”


    我揉了揉胳膊,心裏罵她臭娘們兒,下手真狠。麵上哭喪著臉說道:“廢話,誰碰見你有出息啊?一個女人能頂的上兩個男人。”


    白若溪正要發作,我忙滿臉堆笑的站起身,把她扶到沙發上。“您別生氣,我開玩笑呢。”說完,小心翼翼給白若溪揉著肩膀。


    “白姐啊,你剛才不是說有辦法嗎?什麽辦法啊?”我笑著說著小話。


    “要麽叫白大小姐,要麽叫若溪姐。別叫白姐,感覺跟拉皮條的似的。”白若溪說道。


    要求真多!我嘿嘿一笑。“是是是,若溪姐說的是。”


    “這還差不多。”白若溪滿意的點點頭,說道:“別以為這樣我就放過你了,你還要答應我一件事呢。”


    “什麽事?”我條件反射似的警覺道。這小娘們兒的要求能有什麽好事?肯定是惡作劇之類的。


    我立刻補充道:“我隻說是答應你一件不違背俠義,不傷害天理的事兒。你要是讓我去殺人放火我可不去。”


    “呦呦呦,看把你能耐的。還殺人放火呢,你頂多也就eiie個未成年少女。”白若溪大手一揮,說道:“放心吧,跟著本小姐,肯定不會讓你吃虧就對了。”


    我站在白若溪身後,衝她豎起了中指,嘿嘿笑道:“那必須的,那個你的辦法是什麽?”


    “過來。”白若溪衝我擺了擺手,讓我附耳過去,我忙趴下身子。


    一俯下,就聞到一股幽香,我頓時心神一蕩,眼神不由自主的落在了白若溪的領口處。一道淺淺的溝壑若隱若現,不大不小,珠圓玉潤,恰到好處。


    “好看嗎?”


    “好看……啊。”我不由自主的說道,剛說完,耳朵就被白若溪狠狠的揪住了,她罵道:“混蛋,竟敢吃老娘的豆腐。”


    “我哪有?我是說你長得好看,快鬆手,疼死了。”我齜牙咧嘴的說道。


    這時候,有人敲門的聲音。


    我忙說道:“來人了,快鬆手,讓人看到了成什麽樣子?”


    “你還嫌丟人?我還嫌丟人呢。”白若溪鬆開我的耳朵,大喇喇的坐在我的位置上。


    我揉了揉耳朵,暗道:“臭娘們兒,大家都這麽熟了,看看又不會掉一塊肉。耳朵都快給我揪掉了,早晚有一天……哼。”


    “請進。”我揚聲說道。


    宋妍菲手裏拿著文件,從外麵走了進來。一看見白若溪大喇喇的坐在我的椅子上,嘴角微微一笑,說道:“陳總,這有幾份文件需要你簽一下。”


    宋妍菲在公司的時候一直跟其他同事一樣,稱我為陳總,白若溪為白總。說了幾次她都不改,我也不再說了。


    我飛速看了文件,然後給宋妍菲簽了。想著給宋妍菲說幾句體己話,再不濟偷偷碰一下小手之類的,但有白若溪這個大燈泡在,也不好說什麽。


    我看著宋妍菲長發披肩的背影走出辦公室,暗暗讚歎:“真是美啊!能把這跟賣保險似的製服穿的這麽婀娜多姿,不愧是我的小菲菲。”


    “再看眼珠子都掉了。”白若溪揚聲說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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