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電影配合的宣傳活動不大,電影裏幾個大腕和導演都沒有參加。隻安排了付欣欣和丹妮爾一同參加,兩個人前一陣子的不合傳聞鬧的沸沸揚揚,最近一段時間,身上的新聞點也很強,所以雖然咖位不足,但還是有一大批的媒體記者到場了。


    我和白若溪陪著丹妮爾在活動約定的時間提前幾分鍾到場了,結果到了之後才發現,活動地點還沒布置妥當。


    工作人員一看丹妮爾早早的到場了,臉上不冷不熱的給丹妮爾安排了一個地方坐著。轉身就和另外一個工作人員笑道:“腦袋有問題啊,來這麽早。”


    “這種過氣藝人當然沒大牌可以耍嘍,你看付欣欣,背靠大樹好乘涼,晚個一個小時都沒人不耐煩的。”另一個工作人員也說道。


    兩人沒有走遠,幾乎是一轉身就說了起來。所以這幾句話清清楚楚聽在耳邊。


    白若溪氣不過,怒道:“喂,你們說什麽呢?”


    工作人員不服氣的扭過頭,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說著,不等丹妮爾答應,嘻嘻哈哈的又走了。


    白若溪還要上前跟人理論,被丹妮爾給拉住了。她說道:“算了,她們說的也沒錯,一個過氣藝人,哪有資格耍大牌。”


    “你就這樣放過他們了?”白若溪憤憤不平的說道。


    白若溪苦笑道:“不然嘞?難道甩臉子走人,到時候沒人追還被要求賠償違約金,那不給自己找麻煩。”


    我對丹妮爾息事寧人的態度是讚成的,不管出於什麽方麵的考慮。現在都不是再火上澆油的時候,任何的醜聞都可能把丹妮爾推入深淵。


    我暗自歎息,突然聽到身後有人說道:“喂,你們兩個剛才說什麽?”


    回頭一看,一身盛裝的付欣欣滿臉的趾高氣揚,在一群隨行人員的簇擁下走了過來。跟以前的清純可愛形象有些不同,現在的付欣欣眼神看起來有些冷冽,甚至陰森。


    我暗自猜測可能是養了那個東西的原因。她今天這副做派,當然不是氣不過給丹妮爾出頭,隻是變相的再向丹妮爾炫耀而已罷了。


    丹妮爾抿嘴一笑,顯然是對她的心思十分了解了。


    白若溪哼了一聲說道:“黃鼠狼給雞拜年。”


    兩個工作人員一看是付欣欣,臉上頓時換了一副模樣。點頭哈腰,唯唯諾諾的說這小話。


    付欣欣頤指氣使的說道:“不是跟我道歉,是跟我的好姐妹丹妮爾道歉。打狗還要看主人呢,她是我的好朋友,好姐妹。雖然她現在因為一些醜聞不紅了,過氣了,但隻要有我付欣欣在,就絕對不會讓她受你們的欺負。”


    她剛說完,身後的工作人員就一陣小聲竊笑。付欣欣嘴角也掛著得意的笑。


    被付欣欣批評的工作人員假模假樣的給丹妮爾道了歉,又轉頭拍起了付欣欣的馬屁。拍馬屁的誠意倒是比道歉的誠意還要多。


    付欣欣眼睛向下一看,說道:“走開。”兩個趨炎附勢的工作人員忙哈著腰走了。


    付欣欣往後看了一眼,立馬一個人拿了張專用的軟椅放到了付欣欣屁股下麵。


    付欣欣抱著雙肩,趾高氣揚的坐在丹妮爾對麵,說道:“丹妮爾啊,有難處怎麽不跟我這好姐妹說呢?我還可以幫你啊,你這樣弄得倒像是人家不肯幫你一樣。”


    丹妮爾扯了扯嘴角,擰在一起的眉頭漸漸舒展開來,擠出一絲笑容,笑吟吟的彎著腰牽著付欣欣的手說道:“哪有啊?我這不是害怕你麻煩嗎?再說了,我現在挺好的啊,早來一會兒,可以熟悉一下工作流程。”


    我和白若溪對視了一眼,都被丹妮爾這瞬間變臉,而且還跟發自肺腑一樣的演技深深折服。


    付欣欣倒像是見怪不怪,也親親熱熱的拉著了丹妮爾的手,說道:“咱倆姐妹還有什麽好麻煩不麻煩的,你的不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你就帶兩個助理啊?夠不夠啊?早就跟你說了,你們那小公司就別呆了,沒資源沒前途的。來我們公司吧?我跟老板說說,就一句話的事兒。”


    我撇了撇嘴,心道:“也就是一覺的事兒吧?”


    丹妮爾笑了笑,說道:“不用了,我帶的東西不多,兩個就已經感覺很多了。”


    “這樣啊?”付欣欣眼珠一轉,瞥了我一眼說道:“你也知道我每次出門帶的東西多,這些人根本不夠用的,既然你的夠用的話,那幹脆給我調過來一個用吧。”


    無恥之人無恥矣!這種話都說得出口,臉呢?我冷眼看著付欣欣。


    站在旁邊的白若溪早已經忍不住了,說道:“喂,你這人怎麽這麽無恥,你們那邊這麽多人,我們這邊就兩個人,你還好意思張口?想讓本小姐幫你的忙,門都沒有。”


    付欣欣上下打量著白若溪,說道:“哪兒蹦出來這麽個丫頭?還挺標致的,就是腦子隨你家藝人,笨了點。誰要讓你幫忙了?要幫忙當然也得找個長得帥的,力氣大的。丹妮爾,咱們姐妹一場,這個小哥借給我應該沒問題吧?”


    丹妮爾臉色冰冷,似笑非笑的看著付欣欣。突然臉色一變,回頭望了我一眼。小聲說道:“不是不借給你用,是……是我自己還要用呢。”


    丹妮爾聲音極小,隻有站在她身邊的我和白若溪,對麵的付欣欣三個人聽到。


    一聽到這似是而非,暗示性極強的話。我頓時叫苦,你想騙付欣欣就騙付欣欣,麻煩找個好點的理由好不好?什麽用不用的?大家都是朋友,幫個忙而已嘛。


    付欣欣“恍然大悟”,抬起頭看著我,笑道:“原來如此。”我十分配合的笑了笑。


    剛笑完,突然眉頭一擰,就感覺腰上被人狠狠擰了一下。不用回頭我就知道這個部位,這個手法,這個力度隻能是白若溪。


    我笑容僵在臉上,轉頭看著白若溪。這小妞正笑著望著付欣欣,連看都沒看我一眼。掐了我還無視我,跟提上褲子不認人有什麽區別?


    丹妮爾和付欣欣還在明爭暗鬥,白若溪的“九陰白骨爪”還隱藏在丹妮爾背後繼續蹂躪我,而且看她那情況,是根本沒打算鬆開一樣。


    我惡狠狠的看了一眼白若溪,恨恨的想著:“欺人太甚!騎脖梗拉屎,拉幹的我撥拉了,拉稀的我擦了。丫騎脖梗拉痢疾受得了嗎?明擺著欺負人。你不仁別怪我不義。”


    我偷偷打量著白若溪,眼光自然而然的落在了她纖細的腰肢和豐臀上。不由得想起白若溪脫掉衣服的時候那吹彈可破的皮膚,柔韌的腰肢和彈性十足的臀部。


    一想到那個畫麵,我覺得喉嚨有些幹澀,吞咽了一口口水,手不客氣的放在了白若溪柔韌的腰肢上。


    俗話說得好,男人的頭女人的腰,隻能看不能摸。女人如水,但風情全憑腰。


    我認識的這幾個女孩中,若論相貌,白若溪或許不能獨占鼇頭。但要論風情,白若溪絕對可以領先。


    宋妍菲性格淡淡的,屬於小家碧玉型。讓人一看就忍不住想去保護。


    而丹妮爾外形看起來十分火辣,典型的紅顏禍水型。讓男人看了隻有一個想法,把她按到床上征服她。


    白若溪跟這兩個女孩都不一樣,動如脫兔,靜若處子。冷起來冷若冰霜,但媚起來又讓人見而思床,特別是這一杆纖腰,柔軟纖長。


    我在帶著批判性的目光觀看一些島國愛情動作片的時候,恍惚中還把白若溪代入到女主角的臉上。


    白若溪穿了一件低腰牛仔褲,一個長款T恤。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剛剛把手放到她腰上,我就忍不住心裏一緊,柔軟有力,手感絕佳。


    明顯感覺到白若溪身子顫了顫,轉過頭冷笑看著我,眼神要是能殺人,我早就千瘡百孔了。


    我挑釁似的看著她,示意她先放開我。


    白若溪臉色緋紅,不但沒有放開,反而又加重了力道。


    我疼的冷汗都快留下來了,這下腰上肯定是被掐紫了。這個小娘們兒,不識好歹。非逼我用大招!


    我心一橫,手繼續往下,感覺到一片凸起的肉丘,挺翹無比。


    白若溪柳眉倒豎,臉紅的好像要滴血似的。感覺手都有些發顫了,我感覺肉都快被擰下來一塊了。


    手上更不放鬆,狠狠的捏了一把。


    白若溪身子劇烈地顫抖了起來,緊抿著下唇,手上卻慢慢放開了。


    我得意的看了他一眼,手上有些戀戀不舍的放開了。心想,總算找到這臭丫頭的弱點了,下次再敢掐我的腰,我就摸你。看誰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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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邊,付欣欣和丹妮爾也演完了戲,付欣欣帶著一群隨從浩浩蕩蕩的回主辦方安排的休息室去了。


    付欣欣剛走,我腿彎上就被狠狠踢了一腳,腿上一軟,一下單膝跪在地上。


    丹妮爾轉過身,疑惑道:“陳朗,你怎麽了?也不用太入戲吧?”


    我入個毛線的戲啊?我惡狠狠的看了白若溪一眼,臭丫頭,算你狠!


    丹妮爾把我扶了起來,旁若無人的給我整了整衣領,小聲說道:“陳朗,我想請你幫我個忙。”(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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