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妮爾一聽到我的話,頓時皺眉看著我。半晌才冷笑了一聲,提起包起身。


    “你幹嘛?”我疑惑的看著起身要走的丹妮爾問道。


    丹妮爾冷笑了一聲,失望的說道:“我就不該來問你,本來還想著你能幫我出個主意,沒想到連你都跟那些人的想法一樣。是我錯了。”


    “我什麽想法?”我疑惑道。


    “你不就是那個意思嗎?我答應了大老板,安胖子他們開心,你也開心,大家皆大歡喜。”丹妮爾冷笑道:“我早就該猜到這種結果的。”


    “神經病,站住。”我怒不可遏的叫道。“我什麽時候讓你投懷送抱了?”


    我看著丹妮爾決絕的身影,不由得一陣無語。怪不得人家說搞藝術的人是跳躍性思維,我這才剛說了一句,她就想到那麽遠了。


    “你不是那個意思嗎?那為什麽讓我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丹妮爾回身看著我,疑惑道。


    “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就一定是洗幹淨了讓他糟蹋嗎?真是服了你了。哥最看不慣好白菜讓豬拱這種事了,你認為我會這麽幹嗎?”我沒好氣的說道。“明白沒?明白了就好好坐下。”


    丹妮爾破涕為笑,突然衝過來抱著我,吧唧在我臉上親了一下。高興道:“我就知道你不是那種人。”


    虧我一世英名,卻被親的一臉口水。


    麵對熱情似火的丹妮爾,我無奈的擦了擦臉上的口水,說道:“你坐下我好好跟你說。”


    “這樣也可以說啊。”丹妮爾笑道。


    我翻了個白眼,心道這女人真是多變,剛才還恨不得要吃了我,現在也恨不得要吃了我。不過吃的部位和嘴巴不一樣而已。


    我推開丹妮爾,把她按到了沙發上坐好。說道:“別亂動,認真聽著。”


    丹妮爾笑了笑,雙手托腮看著我,嬌俏道:“你說吧,我認真聽著呢。”


    “剛才你也說了,從大老板以前的喜好來說,他是不喜歡你這種的。而且,他最開始是先看上的付欣欣,沒成功的時候才找的你。對不對?”我問道。


    “對啊。”丹妮爾點點頭。


    “付欣欣得罪了大老板,一直想找他道歉,但是大老板丟了麵子,不肯見她是不是?”我又問道。


    丹妮爾點點頭,說道:“對啊,然後呢。”


    我笑了笑,說道:“你當個中間人,今晚把付欣欣和大老板約出來,讓他們冰釋前嫌不就好了。”


    “我幫她?”丹妮爾跳腳道:“我恨不得一巴掌抽死她,還幫她?”


    丹妮爾說完,疑惑的抬頭看著我。四目相對,我露出一抹奸笑,衝她點點頭。


    “這樣行嗎?萬一要是付欣欣不來怎麽辦?還有,要是大老板不同意跟付欣欣和解,那不是把她們兩個都得罪了?”丹妮爾一連串說出幾個疑問。


    我笑道:“你以為你現在就沒得罪?付欣欣就不用說了,大老板那邊,隻要你不讓他爽了,他就讓你不爽。還不如試一下。”


    丹妮爾將信將疑的點點頭,說道:“不過我不確定能把付欣欣約出來,她跟我一直不對付,平時很少私下聯係。”


    “你放心,隻要你能聯係上,她一定會過來的。”我自信滿滿的說道。


    “你怎麽那麽確定?”丹妮爾翻找著電話簿問道。


    “她這種人你還不清楚,隻要是對她有利,別說認你當姐妹,當幹媽都行。現在她正愁著得罪了大老板不知道怎麽化解呢,你現在約她出來跟大老板見麵,一約一個準。”我說道。


    丹妮爾深以為是的點了點頭,一會兒工夫,就從手機找出了付欣欣的電話。“我要怎麽說?”


    “先寒暄幾句,然後就說你不習慣跟大老板單獨見麵,想讓她一起去。好姐妹嘛,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我笑道,發覺自己越來越腹黑了,這種辦法都想的出來。不過對付付欣欣這種綠茶白蓮花,就是再無恥點也不會有心理負擔。


    電話接通了。


    丹妮爾估計是第一次說瞎話,寒暄的時候就有些不適應。在我的鼓勵下,笑嗬嗬的和付欣欣說了幾句。


    付欣欣一直在電話裏,很委屈的說都是公司自作主張那樣寫的,自己根本不知道怎麽回事。讓丹妮爾相信她的清白無辜,兩人還是好姐妹。


    聽著綠茶白蓮花的話,我不屑的撇了撇嘴,一個人能無恥到這個地步,真是不容易。


    丹妮爾敷衍的說了幾句就步入正題,說上次的事情弄得不愉快,想把大老板約出來,大家一塊吃個飯。付欣欣稍稍遲疑了一下就答應了下來。


    我和丹妮爾都鬆了一口氣,掛了電話,丹妮爾捂著胸口說道:“嚇死我了嚇死我了,一輩子都沒說過這麽多瞎話。”


    “以後習慣就好。”我看了看時間,說道:“時間不多了,你回去收拾一下,大老板那邊再確定一下。”


    “你就這麽著急趕我走?”丹妮爾嘟嘴不悅道。


    最難消受美人恩。我對美女撒嬌向來沒什麽抵抗力,尷尬的解釋道:“不是趕你走,還有很多事要辦呢。”


    “借口。”丹妮爾說道:“剛才我還以為你要讓我從了那老男人呢,心裏難過死了。”


    “呃……嗬嗬。”我立馬轉過身,離丹妮爾遠了一些,笑道:“開玩笑,我怎麽會讓好白菜讓豬拱了呢,不可能的。”


    “好白菜不讓豬拱,讓誰拱?”丹妮爾突然幽幽的說道。


    我背對著丹妮爾都能感覺到她火辣辣的眼神,這麽明顯的挑逗,受不了,實在受不了。


    我正不知道怎麽回答才好,門突然被人敲響了。


    “有人敲門。”我頓時鬆了一口氣,忙走過去開門。


    “掃興。”丹妮爾嘀咕了一句,又帶著帽子和眼睛,準備拿著包走人。


    我打開門,看著站在門口的白若溪,驚訝道:“你怎麽來了?”剛說完,就恨不得抽自己一個大嘴巴,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搞的好像耽誤了好事一樣。


    “來瞻仰一下大明星的風采,不歡迎啊?”白若溪看著我說道。


    “不是不是。”我忙給白若溪閃開一條道,然後把門關上了。這倆人見麵,最起碼也是唇槍舌劍,公司醜不可外揚,安全為上。


    果然,倆小妞一見麵,就像是針尖對麥芒一樣,看著對方渾身上下都不舒服。


    “大明星大駕光臨怎麽也不通知一聲,我好出去迎接一下啊。”白若溪冷笑道。說完,很是自覺翹著二郎腿坐到了沙發上。那模樣別說迎接了,連說聲請坐都欠奉。


    丹妮爾哼的一聲冷笑,幹脆摘下來眼睛和帽子,一副不打算走的樣子。笑道:“多謝您惦記了,我是來找陳朗說點私事,就不勞您費心了,有那功夫,多鍛煉鍛煉身體,咱們女人啊,多升華自己才是王道,用其他的手段想拴住男人的心,沒用。你說是不是?陳朗。”


    我正望著辦公室牆上一副幾百塊錢的劣質字畫出神,一聽到丹妮爾叫我的名字,不由得暗罵了一聲,你倆撕就撕,幹嘛拉上我啊?我夾在中間,費力不討好,容易嗎?


    我嗬嗬幹笑著敷衍,堅決不發表一個字。


    白若溪說道:“別逼他了,一不小心說錯了,晚上回去又要跪搓衣板。”


    “呦,這話說得。不知道還以為你倆兩口子呢?說出去也不害臊。”丹妮爾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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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是兩口子的不敢說?反正近水樓台先得月,像什麽半夜喝了酒談心啊?累了就睡一塊啊,比某些人方便些罷了。”白若溪說完,轉頭看著我,笑道:“陳朗,早上你沒把東西忘到我房間裏吧?”


    “呃……沒有。”我無奈的搖搖頭。


    “女人鬥起來真是喪心病狂,這事兒多光榮咋的啊?還拿出來說說?


    丹妮爾不在的時候,也不見你對我這麽溫柔善解人意。敢情拿哥們兒當槍使呢?還是我的小菲菲好,善解人意,還溫柔。”我沒好氣的看著白若溪暗道。


    丹妮爾一聽我倆說完,頓時惡狠狠的看了我一眼,又不服氣的看著白若溪。挺了挺胸,甩著小包開門走了。


    白若溪頓時像凱旋而歸的大將軍一樣站了起來,說道:“她找你幹嘛啊?”


    我把晚上的事情給白若溪說了一遍,看著她無奈道:“你倆一見麵就這樣鬥,有意思嗎?”


    “把嗎字去了,有意思,巨有意思。”白若溪哼了一聲,“我就看不慣她煙視媚行的樣子,仗著有一對大胸,好像勾勾手指所有的男人都得臣服在她石榴裙下一樣。”


    說完,白若溪又轉頭看著我質問道:“你不會是真喜歡上大胸了吧?”


    “怎麽可能?我怎麽會那麽膚淺?”我一本正經的保證道。


    白若溪滿意的點了點頭,又問我給丹妮爾出了什麽餿主意。我把我的辦法說了一遍。


    白若溪一聽,皺著眉頭沉默了半晌,說道:“這個辦法好是好,就是太無恥了點。”


    我笑道:“是她先潑的髒水,對付無恥的人就要用無恥的辦法。”


    白若溪嘿嘿一笑,露出兩排象牙白的牙齒,像偷了誰家雞的黃鼠狼,格外奸詐。


    “我的意思是,還可以更無恥一些。”(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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