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沒想什麽啊?”我忙張口結舌的解釋道。


    白若溪突然拿著勺子轉過身,兩隻眼睛盯著我,慢慢逼近。


    我緊張的咽了口唾沫,她想幹嘛?不會是想強吻我吧?


    我要不要適當的反抗一下?


    越來越近了!


    五步。


    三步。


    一步。


    白若溪突然舔了舔舌頭,露出一個令人心悸的笑容。朝我伸出了“魔爪”。


    我忙閉上眼睛,緊張的屏住了呼吸。


    不行,不能對不起小菲菲。


    我決定跟白若溪說清楚,猛的睜開眼睛。


    “你……你……找鹽啊,嗬嗬嗬。”


    我一睜開眼睛就看到白若溪從我背後拿起一袋鹽,一臉疑惑的看著我,質問道:“不然呢?你以為本小姐想占你便宜啊?”


    “沒有啊?”我忙說道:“我怎麽會有這種想法呢?剛才油煙太大,有點熏眼睛。嗬嗬嗬嗬。”


    白若溪切了一聲,不置可否。


    我心有餘悸,幸虧沒讓白若溪發現我的小心思,不然真是丟死人了。陸陽知道之後還不一定怎麽笑我呢。


    我看著白若溪的背影,她穿了個月白色的圍裙,頭發紮了個馬尾,露出雪白的脖頸。


    我又情不自禁的想到了看過的島國電影裏的素人係列。


    不行,不能再跟白若溪共處一室了。我跟白若溪說了一聲,落荒而逃。


    幾分鍾後,白若溪就端著一碗香噴噴的麵條走了出來。


    小玲使勁兒吸了吸鼻子,拍手道:“好香啊,謝謝若溪姐姐。”


    “快吃吧。”白若溪用圍裙擦了擦手,笑容和煦的說道。


    我站在白若溪的側麵,她的身影籠罩在陽光裏,纖塵不染,和光同塵。


    這個表情讓我情不自禁的想起了我的媽媽,我突然覺得有些餓了。


    “還有麵嗎?”我問白若溪。


    白若溪轉頭詫異的看了我一眼,指了指廚房。


    我跑到廚房把僅剩的一碗麵盛了出來,剛吃了一口,感覺想哭。


    “好吃嗎?”白若溪看著我問。


    “好吃。”我點點頭,把麵風卷殘雲的吃完了。


    一抬頭,正看到小玲正目不轉睛的看著我。我舔了舔舌頭,問道:“怎麽了?”


    小玲搖搖頭說沒事。“我想回去了。”


    “回去?”我愣了一下,對現在小女生的多變真是理解不了,剛才還要死要活的,現在又說要回去。


    我忙說道:“好,我送你。”


    “不用了。”小玲說道:“這離我家不遠,我走回去就好了。你把我送到門口吧。”


    我看了一眼白若溪,她聳聳肩,表示也不理解小玲的想法。


    我點點頭,把小玲送到門外。


    “朗……陳朗。”小玲抬頭看著我。


    稱呼上的改變讓我如釋重負,但也疑惑她怎麽會在一碗麵的時間內就看破紅塵。白若溪做的又不是雞湯麵。


    “怎麽了?”我問。


    小玲像所有電視劇裏的女主角一樣表情忸怩,遲遲不語。


    這個表情讓我很是意外,糾結要不要像偶像劇男主角一樣挑起她的下巴,壁咚之後用邪魅狂狷的眼神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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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小玲並沒有讓我糾結太久,她突然搖搖頭笑了起來。看著我笑道:“我從小就是獨生子女,好羨慕人家有哥哥的,你當我哥哥吧?”


    “呃?啥?哥哥?”我疑惑看著小玲,想起我初中時代玩的認哥哥妹妹遊戲。


    那時候幾乎每個情竇初開的少男少女都會莫名多出來一個哥哥或者妹妹,這種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的哥哥妹妹在他們以後的學習生活中扮演重要角色。噓寒問暖,你儂我儂,必要時候還可以臨時拿來當男朋友或者女朋友使用。


    後來,在漫長的兩性關係發展史上,這種關係被無數網友詬病,調侃。幹妹妹也被說成了“幹妹妹”,在我感歎中國文化博大精深的同時,對這種培養備胎的行為也深惡痛絕。


    看著小玲期待的眼神,我摸了摸鼻子說道:“我這個歲數是不是叫叔叔比較好些。”


    “叫叔叔太老了,你才比我大十幾歲。”小玲不以為然的說道。


    我嗬嗬幹笑,嘀咕道:“那還真是大蠻多呢。”


    最後在我討價還價之下,小玲終於同意叫叔叔。這個稱呼也讓我倍感猥瑣,但總比看著一個比自己小了十幾歲的蘿莉叫哥哥要好,因為這不僅猥瑣,還有裝嫩之嫌。


    臨別之際,小玲含情脈脈看著我,說了一些我跟宋妍菲並不合適,要多注意白若溪的話。這讓我大感意外,心想白若溪的一碗麵威力真是大,都能讓小玲把我這麽英俊優秀的對象拱手讓人。我要是再吃兩碗,說不定也會把白若溪愛的死去活來。


    “我知道了,你好好學習。有空我回去看你的。”我隨口說道。


    小玲眼前一亮,驚喜道:“真的?你會來看我嗎?”說完,踮起腳尖,在我臉頰上一下。“謝謝叔叔,我走了。一定記得來看我哦。”


    看著小玲蹦蹦跳跳的背影,我摸了摸臉頰,搖頭苦笑。


    看來真得加快追宋妍菲的步伐了,連一個小蘿莉親一下臉頰都能讓我心潮澎湃。罪過罪過。


    我一臉采女孩的小蘑菇的得意微笑,正準備轉身回家。突然聽到一陣汽笛聲。


    轉頭一看,陸陽這小子正坐在跑車上衝我猥瑣的笑著,一隻手還惡心巴拉的摸著臉頰。然後偷偷朝後麵指了指。


    我順著他指的方向往後一看,頓時像被一盆冰水澆在頭上。


    宋妍菲!


    “小菲菲,其實我和小玲……我們。”


    “你們怎麽了?挺好的啊?郎才女貌,嗬嗬嗬。”


    “其實我們沒你想的那麽……”


    “嗬嗬,幹嘛跟我解釋這些?”


    “我……好吧。”


    在那天小玲的一個離別之吻後,象征著我和小玲的單戀關係畫上了一個圓滿句號。她除了時不時的跟我發些問候的短信之外,再也沒有其他聯係。


    這段“孽緣”的結束讓我鬆了一口氣,但宋妍菲對我若即若離的態度又成了我感情路上的新阻礙。


    自從那天宋妍菲看到了我和小玲的“離別之吻”後,她對我的態度立刻變得讓人捉摸不定起來。諸如以上那些我剖白心跡的話都被她顧左右而言他一一化解,讓我陷入極度的不安之中。


    啪哥語錄上曾經說過,男女之間最好的狀態就是若即若離的曖昧時期,互相有意思,但是不知道什麽時候會更進一步。


    陸陽安慰我說:“我從來不和以前那些約會的女生說我喜歡你,做我女朋友之類的話。一方麵感覺太惡心,另一方麵,當確定關係之後就意味著義務和責任。這種最煩人,大家都是來自五湖四海的年輕人,因為同一個目標才聚到一起的,完事兒之後各自離開,追尋新的天地多好。幹嘛搞的那麽麻煩。”


    我對陸陽這種“拔卵不認人”的言論嗤之以鼻,強烈譴責他不應該把我對宋妍菲的純潔愛情跟他以前那些純以解決生理需求為目的的朋友混為一談。


    在我和宋妍菲這種飄忽不定的關係中,三人行廣告策劃公司的生意逐漸好了起來。雖然還沒有讓我們日進鬥金的大項目,但這些訂單已經能維持公司正常運行,略有盈利了。


    一方麵是因為我和白若溪的老客戶關係夠硬,另一方麵,陸陽的“狐朋狗友”也發揮了很大作用。


    基於這個原因,公司逐漸擴大了規模。文案編輯,策劃,美工。陸陸續續招聘了四五個人。王大師工作得心應手,也從兼職轉變成了全職。


    我和宋妍菲終於擺脫了光杆司令的命運,但這並沒有讓我高興起來。


    王大師雖然是個出版不了的作家,一身後現代主義裝扮也常令人詬病。但這不妨礙白若溪和宋妍菲對他另眼相看。


    一向美女總裁高冷範兒的白若溪在看到王大師之後,總是不吝熱情的予以鼓勵。給王大師寂寞的晚年生活帶去許多快樂。


    我對白若溪受家教影響,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本事見怪不怪。但宋妍菲受白若溪影響,而且還青出於藍勝於藍讓我很是接受不了。


    每當我和王大師一起到公司的時候,宋妍菲總是笑的格外開心。多餘的話一句不說,但這一個笑容就能讓王大師朝思暮想一天。平常見到我的時候都沒見她笑的這麽開心。


    我私底下跟宋妍菲說;“你下次看到王大師能不能別笑這麽開心?人家一把年紀了,很容易誤會的。”


    “誤會怎麽了?又沒對著你笑,許你喜歡小蘿莉,就不許我喜歡怪蜀黍了。”每次我質問宋妍菲的時候,她總是拿小玲的“離別之吻”說事兒,弄得我張口結舌,無言以對。


    我沒拿宋妍菲的氣話當真,但王大師貌似貌似當真了。以為自己的藝術氣息終於有人欣賞。滿懷信心的給我打聽了白若溪和宋妍菲的受教育程度之後就閉關了兩天,然後給白若溪寫了一首詩。


    我覺得王大師肯定是被白若溪的外表給迷惑了,才會在她和宋妍菲之間選擇白若溪。


    在我看來,但凡跟白若溪和宋妍菲兩人接觸過一段時間之後都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宋妍菲!(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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