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感覺一陣厭惡,忙推開他。喘了口氣說道:“等會兒。”


    “怎麽了?”蘭兒皺眉道。


    “我……東西忘拿了,等我一會兒。”我不由分掀開被子,從床上下來之後,剛才差點淪陷的神誌又恢複了清醒。


    陸陽還呆在樓下車裏,一看我下來了,頓時叫道:“臥槽,這麽快!”


    “快個蛋,我啥都沒幹。”我沒好氣的說道。


    “咋了?人家不同意?還是你有問題?”陸陽不懷好意的笑了笑。


    “你才有問題呢,你全家都有問題。”我瞪了一眼陸陽。說道:“咱打道回府。”


    “就這麽回去了?”陸陽驚訝道:“就這麽把人丟下了。”


    “你要想去你去,她現在正需要你的安慰。”我情急之下,說了句氣話。


    沒想到陸陽居然裏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的也是,一個人在家也挺不容易的。她家在幾樓?”


    “臥槽,你還真準備去啊?”我難以置信的看著陸陽。心道:“驢日的真是個牲口。”


    “別大驚小怪的。”陸陽一本正經的說道:“我這都是為了你。”


    我無語的翻了個白眼。指著她家的窗戶說道:“亮燈的那家就是,行不行就看你的本事了。”


    “放心吧,隻要我出馬,沒有不行的。”陸陽搓著手笑了笑,立馬從車上下來上樓了。


    “牲口。”我看著陸陽的背影罵道。轉念一想,這樣也好,三個人算是各取所需。就是不知道陸陽能不能得手。


    剛過了十分鍾,陸陽的電話就打了過來。時間短促,還不等我說話,陸陽就掛了電話。


    “你可以回去了。”


    我拿著手機,愣了半天。罵道:“牲口。”


    我找了個賓館開了房間,躺下倒頭就睡。


    第二天,我是被陸陽的電話吵醒的。剛迷迷糊糊的接通了電話,就聽到陸陽吼道:“你小子是不是腸子都悔青了玩失蹤呢?若溪給你打了幾個電話你收到了嗎?”


    “啥?”我嚇了一跳,一看手機上有三個未接通記錄。


    “你在哪兒呢?過來接我。”


    掛了電話,我開車去了蘭兒家的小區。陸陽正在門口等我。一上車就說道:“快聞聞我我身上有沒有什麽味道。”


    “什麽味道?”我問道。


    “女人味啊,一看你就不是老手,這種事情當然是要把戰場打掃幹淨了。”陸陽一本正經的說道。


    我對陸陽這種術業有專攻的專業態度所震撼,撇嘴說道裏:“怕什麽啊?你一個光棍漢,又不是去嫖了,這種事情兩廂情願的。”


    “那也不行,萬一讓小茗知道了我對兩性關係這麽沒操守,對以後的感情生活有很大影響的。要是因為這一次讓小茗感覺我是個很隨便的人。那不就得不償失了。”陸陽說道。


    “臥槽。”我忍不住爆了個粗口,這話從陸陽嘴裏說出來簡直太搞笑了,隻能用一個大寫的不要臉來形容。


    我不客氣的說道:“你還以為你多有操守啊,你的操守早就在你急不可耐的解決生理需求的時候丟掉了。我總結下來你這種係列的男人,就是一旦精蟲上腦之後,完全失去了道德的約束,恨不能看見個雌性動物就搖尾巴。”


    “你也好不到哪兒去。”陸陽說道:“據我分析,你這種屬於滿口的仁義道德,看起來三貞九烈的。但長期的生理需求得不到解決,所以出起軌來更加肆無忌憚。所以,從結婚層麵上來講,你的危險可比我大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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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陽的話總是能讓我醍醐灌頂的同時又覺得哪個地方有些不對勁。我皺眉道:“照你的意思我現在當務之急應該盡快解決生理需求問題,等啥事都經曆過了之後再步入婚姻的殿堂。”


    “那也說不定,說不定你玩不夠呢?那時候婚姻對你來說就不是殿堂,是墳墓。你未來媳婦兒哭著喊著要跟你結婚你都不一定答應。”陸陽笑道。


    “那也得看我媳婦兒是誰,要是別人的話我肯定寧死不從,不過要是小菲菲,那外麵的彩旗飄飄還是可以放棄,一顆紅心兩隻手,世世代代跟著菲菲走。”我笑道。


    “切,你以後還真一定能跟小菲菲走到一起,跟若溪還有點可能。”陸陽來了精神,從座位上坐了起來笑道。


    我眉頭一皺,這家夥是亡我之心不死,整天攛捯著我跟白若溪。不是眼睛有問題就是腦袋有問題。


    我說道;“你丫哪隻眼睛看出來我跟白若溪能成啊?”


    “就衝你以前有啥壞事都往若溪身上安。但現在這麽好的機會居然沒吐槽若溪。說明若溪在你心目中的形象有了很大改變,已經黑轉路人,說不定哪天就轉粉了。”陸陽分析道。


    “不可能。”我篤定道:“哥們兒跟白若溪現在處於休戰環節,需要同心協力創業。矛盾論都說了,當不可調和矛盾產生時,一切可調和矛盾都要給它讓路。”


    “你淨瞎扯,我咋不知道茅盾說過這句話呢?”陸陽翻了個白眼說道。


    “文盲。”我笑道。


    “不跟你扯其他的,就說從昨天你喝醉,若溪和小菲菲誰對你的關心愛護多,你比較了嗎?”陸陽說道。


    經他一說,我才發現,不管是真醉假醉,昨天白若溪給我打了一個電話,早晨又打了三個。宋妍菲倒是一個都沒有。


    不知道是不是男人的虛榮心作祟,我內心充滿了感動於喜悅。


    我和陸陽到家的時候,宋妍菲和白若溪正在客廳吃早餐。


    宋妍菲一看見我們倆就雀躍道:“若溪姐,他們兩個回來了。”


    宋妍菲的歡欣鼓舞讓我非常感動,心裏剛剛傾斜向白若溪的天平又回到了中間。


    我對陸陽小聲說道:“怎麽樣?小菲菲對我還是很關心的吧?”


    陸陽撇嘴道:“網上說,病了才知道誰愛你,喝醉了才知道你愛誰。我不是說小菲菲不好,隻是這種關心流於表麵,不夠深刻。”


    “那也是關心。”我微笑看著宋妍菲,笑道:“你這反應好像我倆別人綁架了一樣。”


    宋妍菲不好意思笑道:“昨天睡得早,早上才知道你和陸陽喝酒去了沒回來。”


    陸陽嘿嘿笑道:“跟我喝酒不回來很正常,他要是回來了就不正常了。”陸陽說完朝我擠眉弄眼。


    “這家夥還真是沒羞沒臊,這事兒有啥值得炫耀的?”我暗中掐了他一下,提醒他最好小心點。


    白若溪從裏麵走出來說道:“我還以為你倆準備日上三竿再回來呢,昨天喝醉之後就沒有其他的小節目?”


    “我是沒有。”陸陽哈哈笑道,正想說話就被我狠狠踩了一下。


    我笑道:“我們都沒有,喝醉之後頭暈腦漲的,哪還有閑工夫找小節目,一閉眼就睡著了,剛醒。”


    “是不是?”我轉頭看向陸陽。


    看著白若溪將信將疑的眼神,我衝著陸陽使了個眼色。往房間走去。


    “等會兒。”白若溪突然說道。


    我和陸陽對視一眼,有種不好的預感。我若無其事的問道:“怎麽了?”


    “正好人都在,開個會,把公司的事情說一下。”白若溪從房間裏拿出筆記本,坐到沙發上。


    我鬆了一口氣,暗暗下定決心,以後一定不能跟陸陽一起去幹這種事情。這家夥的嘴巴比棉褲腰還鬆,根本不用別人問,他自己就跟中了大獎一樣,竹筒倒豆子交代清楚了。


    坐下之後,白若溪把公司的財務狀況說了一下。“陸陽的二十萬加上鼻涕蟲的三十萬,正好五十萬。有限責任公司最低注冊資金三萬,而且要有兩個或者兩個以上的股東。鼻涕蟲的三十萬我分成了三份,用作公司的注冊資金。剩下的二十萬算是陸陽投資,用於寫字樓辦公室租賃。我和陳朗技術入股。”


    白若溪又簡單說了一下注冊公司的事項,要先有辦公地點,拿到辦公室租賃合同之後,再草擬五個公司名字,確定經營範圍,公司性質,規章製度。然後去銀行開戶,注冊資金,公章之類的一大堆事。


    我和陸陽聽得頭暈眼花。以前隻想著找個辦公室掛了牌子就算是開業了,沒想到開個公司這麽麻煩。白若溪的形象瞬間高大起來,令人肅然起敬,不敢褻瀆。


    陸陽聽了苦著臉說道:“若溪,這些我光聽了就頭暈了,你就說需要我做什麽吧?”


    正坐在一旁的宋妍菲掩嘴笑道:“這還麻煩呢,我可是陪著若溪姐跑了好多趟工商局呢。”


    “真的啊?”陸陽驚訝的看著白若溪。“你怎麽不跟我說?我爸認識的有個工商局的領導,一句話的事兒就辦好了。”


    “什麽事都靠你爸,還出來創業做什麽?”白若溪白了陸陽一眼。


    陸陽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我看著白若溪,精神有些恍惚。以前還隻覺得白若溪是個男人婆,脾氣乖張刁蠻。但從劉富餐廳的擇址到廣告策劃公司的成立,白若溪工作起來雷厲風行,從不拖泥帶水。相比之下,反倒是我和陸陽兩個男人有些不靠譜了。


    我正恍惚著,突然感覺胳膊被人拉了一下。


    一回過神來,就見陸陽和宋妍菲正目不轉睛的看著我。(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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