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人聲嘈雜,我聽到了陸陽的聲音,宋妍菲的聲音。


    不知道那個雜碎踩到了我的腳,還連著踩了兩下。


    肯定是陸陽,隻有這家夥的腳重量和受力麵積才符合。分析完這些,我感覺頭昏昏的,巨困,就躺在地板上睡了。


    醒來的時候,隻有陸陽一個人坐在椅子上玩電腦。


    我揉揉頭,渾身清爽了不少。“現在幾點了,你丫也不叫醒我。”


    陸陽聽到我的聲音,轉過頭說:“你終於醒了,我還以為你要睡死過去呢。”


    我往床上一靠,歎了口氣。“我巴不得睡死過去。”


    陸陽笑道:“你丫不會吧,被人糟蹋了都沒見你說什麽,這點事兒就頹了。”


    我氣急敗壞的扔了個枕頭過去。“你丫還好意思說,要不是你老子能這麽狼狽嗎?”


    陸陽嘻嘻哈哈的說:“我可沒有讓你非禮若溪。”


    我當時就從床上跳了起來。“她這麽跟你說的?你……你相信我能幹出來這事兒嗎?”


    陸陽搖搖頭。


    我對陸陽的反應很滿意,說道:“哥們兒又不是色情狂,就是非禮也不非禮她啊。”


    陸陽說:“你要是色心起了,肯定不會是非禮那麽簡單。我一直都說你有當強奸犯的潛質。”


    “臥槽,滾蛋,丫就是站著說話不腰疼。現在哥們兒是真的身敗名裂,沒臉見人了。”


    陸陽說:“沒那麽嚴重,大家都能理解你。”


    這句話像是黑暗中的一絲光亮,我最擔心的是宋妍菲也會像白若溪一樣以為我是個色情狂。


    我忙說:“小菲菲也能理解嗎?”


    “能,一個單身宅男,長久得不到釋放,又碰到若溪這樣的人間尤物。當然會惡向膽邊生,做出一些精蟲上腦的事情。”陸陽笑道。


    我擦,我瞬間感覺人生無望。


    我抹了把臉,從未有過的悲觀絕望。“哥們兒的名譽算是完了。”


    “也沒那麽嚴重,在我的強烈要求下,給你爭取到了一次陳情的機會。你要好好把握,別避重就輕,逃避責任就行。”陸陽安慰道。


    陸陽說的陳情機會就是鑒於我這次的極為失態行為,三人行集團又召開了一次會議。


    會議主持破天荒的由陸陽主持,宋妍菲和白若溪作為女性代表跟我坐在對立麵。


    我一直不敢看宋妍菲的眼睛,害怕,害怕從她眼裏看出鄙視,這是我不能接受的。


    我坐在沙發上如坐針氈,等著會議給我最公平的審判。


    陸陽說依照慣例,應該先請苦主陳情。


    於是苦主白若溪就義憤填膺的講了是如何發現我一個單身宅男很無恥的在房間裏看成人片,在自己不小心闖入的時候,竟然色心大起,對自己意圖不軌。


    白若溪講的時候聲情並茂,如果她形容的那個癡漢男主不是我,我都要被她的故事感染,替她掬一把同情淚了。


    白若溪講的時候,我偷偷看宋妍菲,她一直拉著白若溪的手,鼓勵安慰她。連看都不願意看我一眼。


    苦主陳情結束後,會議主持人陸陽也強烈譴責了我,說和諧社會怎麽能出現這種人,呆在身邊簡直是隱患。


    以我和陸陽在開會前的商議,在苦主陳情的時候盡量不要打斷。以免給人一種做賊心虛的感覺。在他們都結束的時候,我再絕地大反擊。


    同時,為了保持會議主持人的正麵形象,小電影的事兒盡量一筆帶過,不要再提。


    各方口誅筆伐結束之後,陸陽咳了一下,讓我做陳詞總結。


    我深吸一口氣,緊張程度不亞於當時考駕照科目二,全身緊繃,手都不自覺有些哆嗦。


    說好了,誤會解除,皆大歡喜。


    說不好,就徹底背上色情狂的帽子,說不定宋妍菲還會憤而離去。


    我的想象裏我本應該站起來慷慨陳詞,拋開與白若溪的個人恩怨,單就兩性關係做一個總結性的發言。顛覆他們陳舊的思想,打開他們塵封的心靈。


    “啪哥,你倒是快點啊。”陸陽一句話打破我的幻想。


    我反應過來,一抬頭,白若溪橫眉冷對,宋妍菲依然沒有看我。我想她一定是對我失望透頂。


    我深吸一口氣,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總結起來言簡意賅,就是白若溪多想了,她就是脫光了站到我麵前我也沒有興趣。


    很顯然,這個答案不符合眾人的期許。一般遇到這種事情,處於劣勢地位的女性總是能被人寬容理解,報以同情。男性就是精蟲上腦,罪大惡極。


    陸陽衝我擠眉弄眼,按照開始的時候他給我規劃的。反正不管怎麽說,白若溪都沒有吃大虧。所以會議的內容頂多就是批評教育為主,要是解釋反而會越抹越黑,不如承認下來。


    我對這種妥協的態度完全不能讚同,要是我占了便宜也就算了。關鍵是一點便宜沒占,還要背個色情狂的稱號,太冤了。


    萬一白若溪知道出嫁無望,幹脆就要嫁給我。那就是六月飛雪了。


    我低著頭坐在沙發上,白若溪翹著二郎腿,身邊的宋妍菲還給她喂著剛洗好的葡萄。


    這份兒待遇怎麽看也不像是受害者的樣子,而且以白若溪的戰鬥力,就算我真瘋了心要非禮她,也得能把她給製住啊。


    “你是不是不想承認啊?”白若溪問道。


    多新鮮啊,這種事情誰想承認啊。


    我清了清嗓子,盡量讓自己顯得弱勢一些。


    “如果是我做的我肯定承認,但現在好像是你好好的坐著,我被你摔成了腦震蕩,都暈過去了好吧。”我擺事實講道理,證明自己對她沒有半點想法。


    白若溪不屑的哼了一聲。“那是姐們兒早知道你圖謀不軌,所以學了一技之長,專門對付你這種猥瑣男。”


    長這麽大還第一次別人叫做猥瑣男,而且越看白若溪的樣子我越來氣。還早知道會對她圖謀不軌,好像自己長得誰見了都想強奸她似的,哪來的自信?


    我質問白若溪。“你都認識我幾個月了,那時候咱們還沒住一起呢,你那時候就知道我要非禮你?”


    白若溪不緊不慢的說:“本小姐不是知道你要非禮我,隻是防患於未然。”


    “從見你第一麵我就知道你有強奸犯的潛質,不戴眼鏡跟個屠夫似的,戴上眼鏡跟雨夜屠夫似的。”


    “唉,香港強奸係列的三級片是不是你友情客串的啊,你說你文化水平也不低,長的吧?算是能看吧。不好好找個女朋友,整天就鑽研那些亂七八糟的,你就是不心疼你的腎也心疼心疼你的手啊。”


    我擦,見過猥瑣的,沒見過這麽猥瑣的。


    宋妍菲聽的臉色通紅,想笑又不敢笑出來。


    我怒不可遏,說道:“你也不照照鏡子,整個一色情狂。還好意思說我非禮你?大冬天的穿上衣服我都擔心你獸性大發把我給非禮了。”


    宋妍菲和陸陽對視一眼,看局勢大有不可控製的趨勢。忙一個人拉住一個望屋裏拽。


    白若溪不依不饒的說道:“小菲菲你放開我,剛才一下沒給他摔痛快。老娘讓他看看什麽是獸性大發。”


    我哈哈一笑。“狼尾巴露出來了吧,有本事放馬過來,哥們兒權當被鬼壓了,讓人看清楚你的醜惡嘴臉。”


    陸陽忙捂著我的嘴巴,說:“你丫能不能少說兩句,上輩子這是欠了你倆的了。一見麵就撕,就不能消停會兒。”


    陸陽把我拉到房間裏。“當初真不應該把你倆弄到一塊,整天沒個消停。”


    我氣呼呼道:“你現在知道也不晚,你趕緊把白若溪給弄走了,我是一天也忍不了了,有她沒我,我跟她不共戴天。”


    “你消消火,別衝動。”陸陽勸道。


    “我沒衝動,我很清醒。我現在比任何時候都清醒,白若溪要是繼續在這兒,我非英年早逝了不可。”我說道。


    陸陽歎了口氣,笑道:“年紀輕輕英年早逝也就算了,關鍵還是個處男,太可惜,”


    “沒心思跟你倆瞎貧,我認真的。”我說道。


    陸陽按著我坐好。”你想好了啊,若溪要是走了,小菲菲能跟你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說不定人家倆雙宿雙棲了,就留你一人形影孤單,以後想見小菲菲一麵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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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愣了一下,找到了問題的關鍵所在。


    宋妍菲!


    跟她比起來,白若溪的去留似乎也不那麽重要。


    但要是白若溪三天兩頭跟我瞎鬧,今天是色情狂,明天是猥瑣男。這帽子可不是亂戴的,萬一小菲菲真當真了呢?


    不行,我才是房東,哪能讓她這麽放肆。


    陸陽見我沉默,問道:“想好了嗎?”


    “她要留在這兒也可以,但是必須答應我幾個條件。”我語氣緩和了下來。


    陸陽點點頭。“你倆這個樣子,坐那兒談肯定能打起來,你把條件跟我說,我給若溪傳達一下。你放心,這次我絕對不會姑息她,是誰的錯就是誰的錯。”


    陸陽難得在白若溪的問題上硬氣一次,這才是兄弟啊!看見哥們兒受了委屈,冒著生命危險也得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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