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這個女生有了初步的判斷,清純可愛,屬於小巧型的。看樣子十**歲,剛剛畢業的樣子。


    小護士衝我笑了一下,說:“有什麽需要我幫助的嗎?”


    這時候陸陽從裏麵跑了出來,一看是我。衝我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這小子也知道緊張。


    我哎呦一聲,說:“我腳疼的走不動了,想上廁所。”


    小護士說“我帶你去吧。”


    她正想扶我一把。陸陽就從後麵竄了出來,笑著說:“茗茗,這種粗活交給我。你去忙你的吧。”


    不等那個叫茗茗的小護士答應,陸陽就一把拉著我的肩膀。“哥們兒,我帶你去廁所。”


    把我弄到門外,陸陽麵目猙獰道:“陳朗,你小子太不夠義氣了,我看中的妞你也想染指,是不是想連朋友都沒得做。”


    我看著陸陽齜牙咧嘴的樣子,撇著嘴說道:“呦呦呦,看你那個樣子,跟誰踩了你尾巴似的。這下理解我看小菲菲的感覺了吧,放心吧,她不是我的菜。你以為我跟你一樣啊,有異性沒人性。”


    陸陽看我說的認真,嘿嘿一笑,給我捏捏肩膀。說:“我就知道啪哥最講義氣了,那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再幫我一件事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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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啥事?”我問。


    這小子從來不求人,現在低三下四的肯定沒有好事。


    陸陽笑了半天,笑的我心裏發毛。“你快說,不然我走了。”


    陸陽嘿嘿笑道:“其實也不是什麽大事,我剛才看茗茗的工作卡,她是外科的,正好跟你專業對口,我就想著,要不你在醫院住幾天?也方便我行事你說對不。”


    臥槽。


    我用手摸摸陸陽的腦門,怒道:“你泡妞把腦子給泡壞了吧,你見過踩了腳住院的嗎?你讓紅花油咋想?你讓麵膜咋想?”


    陸陽拉著我說道:“你別激動啊,我這也是有考慮的。你想想,若溪是什麽人?人稱峨眉山滅絕師太啊,這一腳下去還不得傷筋動骨的?現在要是不好好觀察,那以後留下病根怎麽辦?”


    “我跟你說話呢,你眨什麽眼睛?”陸陽伸手去摸我的眼睛,說你眼睛也出問題了。


    我無奈看了一眼陸陽,說哥們兒也幫不了你了。我看著陸陽背後的白若溪,把陸陽推到了前麵。


    陸陽一看到白若溪正冷笑站在自己背後,幹笑著打了聲招呼。“嗨,若溪。”


    白若溪皮笑肉不笑。“我是峨眉派滅絕師太。”


    陸陽連忙搖頭說:“不是不是。”


    白若溪哼了一聲,說道:“你不是想住院嗎?本師太就成全你。”


    說完,狠狠在陸陽腳上踩了一下,還用力扭了幾下。


    我看陸陽齜牙咧嘴的,我都替他疼得慌。白若溪真是我見過最心狠手辣的女人,誰以後娶了她肯定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


    白若溪輕輕地來,重重的走。


    還留下了一個病號陸陽。


    我忙扶著我的難兄難弟,無奈歎了口氣,對他的遭遇表示同情和憐憫。


    “我都給你打眼色了你還說,這下跟我一樣了,痛苦了吧。”


    陸陽扶著我的肩膀,苦著臉說道:“我咋看你有點幸災樂禍的樣子。”


    我摸摸自己的臉。“有那麽明顯嗎?”


    陸陽突然哈哈大笑。把我嚇了一跳。


    “白若溪踩的是你的腳又不是你的腦袋,你傻笑什麽?”


    陸陽拉著我一瘸一拐的就往外科走,邊走還邊說。“快點跟我去辦住院手續,終於可以住院了。”


    我擦。


    陸陽要是把泡妞的精神發揮到創業上,何愁大事不成。


    我倆一個左腳瘸了,一個右腳瘸了。走在一起東倒西歪,手拉手往外科醫院走去。


    陸陽一進門就喊道:“醫生醫生,快點,出人命了。”


    那醫生一看又是我倆,說:“大呼小叫什麽,你腦袋被踩了。”


    “不是不是,我腳也被踩了。”


    陸陽笑的牙花子都露了出來,我在一旁冷眼旁觀,一副不認識他的樣子。


    不等醫生查看,陸陽就主動把鞋,襪子給脫了。讓醫生看嚴重不。


    醫生看了半天,歎了口氣說道:“幸虧你來得早,要不然可就晚了。”


    陸陽嚇了一跳,抱著自己的腳看了半天。還以為有什麽隱藏的病被醫生看出來了,忙問醫生到底咋回事。


    醫生哼了一聲說:“你再來晚一點,腳就不疼了。去去去,這點病還來醫院,你有錢燒的。”


    陸陽堅決不走。“醫生,不行了不行了,我腳疼,快點給我倆辦住院手續,再不辦出了事你可要負責。”


    醫生看了我一眼,指了指腦袋。


    我點點頭,拉著醫生到了旁邊,歎道:“他啊,小時候發燒腦子燒壞了,看見醫院就想進,我看您別刺激著他了,讓他住吧。”


    醫生點點頭,釋懷道:“我說咋第一次見他就感覺不正常呢,嗨,多好的一個年輕人,可惜了。”


    醫生開了個單子,說可以去辦住院手續了。


    陸陽拿著單子就撒歡跑了出去,比我家小時候栓了半年的哈士奇還歡實。


    我陪他辦好了住院手續,陸陽對著值班護士說:“不用穿病號服嗎?我看電視上人家都穿那種條條狀狀的病號服,看著特牛。”


    值班護士看了他一眼。“穿病號服要加錢。”


    “沒問題,來兩套,給我哥們兒也來一個,要新的,親子裝。”


    臥槽。


    我真是謝謝他這麽惦記我了,住院這種好事都想著我。


    我忍著暴走的衝動,把陸陽拉到一邊說:“你住就行了,不用拉著我。”


    “那咋行,咱們說好的,有福同當,有難同享。你放心吧,我是不會虧待自己兄弟的。”陸陽說的無比認真。


    我無力扶額,隻能換一種方式跟陸陽交流。“咱現在錢拿的不夠,住不了兩個人。放心吧,我會經常來看你的。”


    陸陽想了想,隻好點頭說:“那你可要經常來看我,看一眼少一眼的。”


    看著陸陽裝模作樣,我恨恨的說我巴不得見不到你。


    分好了病房,陸陽拿著住院單一溜小跑就過去了。我一個半殘人士被好心值班護士攙扶著跟在後麵。


    到病房的時候,陸陽正躺在床上和旁邊的小護士聊騷,順便打聽一下相中的小護士會不會到這個病房來。


    小護士一張清秀的臉慢慢垮下來,很是鬱悶的說不知道。


    我看著陸陽對未來充滿憧憬的臉,感覺他隨時可能被轉到精神病院,作為他的好朋友兼住院通知單上家屬一欄上的聯係人。我覺得我應該先保持自己清醒,方便陸陽被移送到精神病院出不來的時候,維護陸陽的權益,和他們做鬥爭。


    我很是由衷的表揚了陸陽泡妞的決心,同時對我們即將到來的創業大計失去信心。如果以後三人行集團解散,那麽解散的原因一定是陸陽泡妞的決心和毅力引起全民公憤。


    白若溪我不知道,但我現在不是一般的憤。畢竟為了泡妞裝病住院在我不長的泡妞生涯裏絕無僅有。而且可能後無來者。


    陸陽說我是不能完全理解他的心情的,就像是他不能理解我對宋妍菲的迷戀。


    陸陽能說出這句話讓我對他刮目相看。我在很久以前就秉持著一個人是不能理解另外一個人的痛苦和喜悅的觀點。這也是我在微博上高舉反雞湯旗幟的原因,感覺能張嘴說出一股雞湯味的話的人肯定要花式失戀加花式失敗一千次一萬次,要不然憑什麽教育別人。


    陸陽的行為也激勵了我對宋妍菲的行動要加速。我決定去找宋妍菲。


    啪哥泡妞法則上曾經說過。習慣成自然,女人尤其是這種容易被溫水煮蛤蟆方法拿下的動物。不管是微信聊天還是當麵聊。


    最重要的是——保持出鏡率。


    啪哥聊天法則。


    微信聊天,最好的時間段在早晨和睡覺之前。早晨神清氣爽,賴在床上刷微博,時間合適。


    睡覺之前卸下渾身防備,而且躺在床上最能讓人放鬆。時不時挑逗幾句,曖昧氣氛油然而生。


    我試著把這些以前想的亂七八糟招數運用到宋妍菲身上,剛開始想就覺得惡心。


    我很難想象一個大男人老是含情脈脈的關心長關心短是什麽心態。


    我這種不能理解的行為在眾多女性朋友中廣受好評。並且親切稱之為“暖男”。我這種想法也被冠以“直男癌”的名號。


    我很是鬱悶。


    我在微博上不止一次的呼籲過。


    沒有隻暖一個人的暖男。


    十暖九渣。


    但這並不妨礙一大波的妹子被這種暖到化的方式泡到手裏,沒過多長時間被劈腿之後又跑到我微博下哭訴。


    我想如果我用這種方式的話也可能會追到宋妍菲,但那有什麽意思呢,我本不是這種人,戴上的麵具不可能永遠戴著。如果她隻喜歡我扮演的角色,那跟約,炮有什麽區別?


    想明白了這一點,心裏感覺豁然開朗。在醫院裏都有在天堂的感覺了。


    我告訴陸陽有空再來看他,開車回家。


    白若溪一個人在家裏,正抱著電視看財經欄目。看見我回來瞥了一眼,問陸陽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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