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卷,木白帶著林曉騎馬前往東風城,木白的目的就是想去末世的其餘六個城看看,一是為了尋找更多高手,能夠在與其切磋中受指教,獲得更大進步,二是為了揣摩末世城的形式,好知道其中的糾紛,此行雖一路艱險,但木白知道他必須得這樣做,必須報殺父之仇,他想到這裏,使勁揚鞭加快馬速,結果林曉一下子從後麵就摔了下來。


    “沒事吧?”木白趕忙下馬扶起林曉,“你怎麽這麽著急,馬被你跑壞了怎麽辦?”


    木白說:“這馬是赤兔馬,跑上千裏都沒事。”


    林曉說:“可是到東城隻有百裏,馬一會就到,你不用著急,對了,你怎麽不給馬和你的鴿子起個好聽的名字。”


    木白差點忘了,自己還帶了個鴿子,小木籠被林曉掛在馬尾上,肥胖的鴿子趴在籠低,一臉不滿的瞅著木白,木白想起腰間挎著兩把劍。


    “起什麽名字呢,我覺得給一隻馬和鴿子起名沒有必要吧。”木白說。


    林曉說:“你長途跋涉,全靠這馬,你不寵著,它萬一哪天給你一蹄子就跑了怎麽辦,你難道一路都得走著嗎?”


    木白笑道:“那你就得跟我一樣,遛大街了。”


    林曉錘了木白一下。


    木白說:“那你來起,你覺得加什麽名字好?”


    林曉道:“看他身上火紅火紅的,就叫小火吧。”


    木白說:“你這起名好隨意啊,以後去哪個飯館酒樓都叫匹馬來給你倒水沏茶。”


    林曉說:“馬是貌相,都說誰誰誰長一張馬臉。”


    最終我們定了這馬的名字,叫小紅。


    林曉去看那鴿子,那鴿子長的倒是靈巧,隻是有些肥胖,一豆綠色的眼睛晃來晃去,林曉將一根手指伸進籠子,想摸鴿頭,那鴿子一驚,一個“導彈”向它過來,它啄了一口,林曉驚叫一聲縮回手。


    “你剛才怎麽這麽安靜啊。”林曉對木白說。


    “你剛才在那玩鴿子的時候,我就在旁邊看著,就想著這個字瞳孔都放的那麽大,肯定很恐懼,所以我在等它咋啄你。”


    林曉:……


    最終這鴿子因啄人被我們起名為小啄。


    木白他們騎著馬,向東風城趕去,一路上木白都在尋找著磨刀坊,雖是磨刀,但劍也是可以打磨的,他邊騎著馬邊觀望著街道兩邊,看看去往東城的路上有沒有。


    往東城的方向奔去,街道人越來越少,兩邊的店鋪房子隻零星的有幾家,木白感覺快要到南城邊上了,末世城分裂了,但畢竟以前是有過團結的,所以由領袖“升職”為城主的城主都沒做的那麽死,外麵是一圈牆護著七座城也就是末世城,裏麵沒用牆將幾個城之間隔開,其他城現在不曾耳聞是用什麽方式劃清界限隔開自己地盤的,但眼前木白已經知道東風城的界限了。


    木白眼前出現了一個淒涼無比的“沙漠”,說到底城中有沙漠那肯定是怪事,不明白的人還以為這麽一大塊空地是被別人閑置的,就去在上麵蓋房子,房子當然是蓋不成的。


    木白感慨,怪不得說末世城其實大到像一個“小國”,原來裏麵連沙漠也有,木白回頭望去,先前走過的南城,已在沙漠迷霧中成了斷斷續續虛影,木白喝了一大口水,然後拍馬快速進入沙漠中。


    在沙漠中騎了一段時間,木白抬頭望去,感覺天上的太陽咋那麽像以前在林城自己家裏種的西紅柿,小的時候種西紅柿西紅柿成熟的時候可沒少把他高興壞,現在這太陽瞅著感覺像一道“曙光”,刺熱的光照在照在木白幹淨的臉上,極其有畫麵感,木白苦笑,現在輪到他來“成熟”了,不知太陽高不高興,同是一座城,一個太陽,一模一樣的太陽,反差卻如此大,不知是東風城故意這麽弄的,還是他們城就這出,木白苦想不得。


    眼看那“曙光”越亮,木白感到口幹舌燥,這時,他忽地意識到,看見“曙光”這樣的幻覺是不是人在快幹死渴死的時候才會看到,木白趕緊拿起水壺倒口便喝,忽然他想起馬背上好像不知他一人。


    “林曉,你是不是死了?”木白會頭看向林曉。


    “我你是快死了!”林曉朝木白翻了個白眼,一把奪走他手裏的水壺,“還有這是我的水壺,你拿錯了!


    木白尷尬的笑了笑,翻了翻口袋,拿出水壺想喝口水,結果喝的太急一不小心把水喝光了,木白急忙翻找衣衫和口袋裏,找找有沒有其他裝水的,結果沒找到什麽,就看到鴿籠裏的水槽。


    “你別想打小啄的主意”。林曉將鴿子護在懷裏,“誰讓你之前喝水那麽快。”


    “我……”木白無語,隻得加快馬速。


    眼前黃沙飛舞,時如蛟龍騰飛,時如狂浪風沙四起,在忙忙沙海中兩人一馬在其中緩緩地隨沙子流動,天時陰時明,看著遠處的較高沙坡,看上去像幾千裏意外的高山,卻不能遮住一絲灼熱的陽光,山就像片陰影如一句詩所述


    路沙漠漠水潏潏,


    夜色冉冉山陰陰。


    望向遠處,仿佛東風城就屹立在那,永遠不變,但沙子一迷眼,揉揉眼出淚水,一睜眼,世界幹幹淨淨,什麽也沒有。天漸漸的暗了下來,但也沒完全黑,天邊的落日逐入地穀,如一瓏黑暗慢慢的吞噬金光,若不是沒有炊煙,木白便又想說一句詩。


    “你感到孤獨嗎。”木白問道。


    “不感,我現在乏的很,你騎馬技術真好,我想睡都睡不著。”


    “睡不著那就更好了,睡著了可就醒不來了。”


    “要不我給你講個故事吧。”林曉說。


    “什麽故事?”


    “正義的故事。”


    “廢話,不正義你還想講點邪教說嗎?”木白說。


    “那我講了。”林曉說,“這是這個沙漠的故事,你可別睡著了。”


    “那是,我要是睡著了,你就隻能講給小紅聽了,對,還有小啄。”


    故事發生在末世城某某年某某月的某一天,距離現在不遠,挺近的,那是分裂開始的時候,這也隻是個傳聞,當時這個沙漠不是沙漠,隻是一片平地,無草無花也沒有大樹房屋。


    這片地隻是純粹留給打仗用的,南城當時正與東風城不和,兩邊經常打架,但不是一支支軍隊你殺他他殺你的,你瞅啥,他瞅你不順眼就幹你的,之前是沒有這片平地,而兩個城又共用一座城牆,但城牆兩邊都留有很大空地,互相廝殺時軍隊不好打,因一個城軍隊要是進攻你挨著的城,就得翻牆,翻過去做啥,軍隊呼呀呀的打進去衝進城府剁了城主,拿下此城。


    但若彼此“心有靈犀”的時候,一起同時想好今天要盤對麵,而用軍隊翻牆就免不了這樣的情況,一起翻一座牆也可以不叫翻,叫“上城池禦敵”顯得很拉風,於是兩邊一起上一起的“城池”,就在一麵牆上打,有的在牆上打時武器滑落,隻好上拳頭,於是都隻是臉上“一塊冬瓜一片茄子”,咋打打不死,而後麵的弓箭手又不敢亂射,於是這樣的局麵就僵持著,僵持。


    之後便想派一些高手越進去刺殺城主,但是敵人也這麽想,於是一些本領高超的劍客道士紛紛攻進城中,他們在街道之間拳腳相加,有的輕功好的還“上房揭瓦”,這樣一來,就鬧的城內大亂,出去隻要看見高手衝過去,你假裝路過,去劈一腿,那些劍客道士就會因你的行為賞你個抹喉。


    於是雙方拆掉城牆,每個城邊向後推了幾裏,中間就留有很廣闊的“平原”,兩城之間打仗經常廝殺起來。


    之後戰爭結束後和平了一段時間,之後就是另外一個故事,東風城人民為取得繁榮富貴,將城東麵的一個大森林伐光,因此釀成大錯,迎著城東麵襲來史上最強的黑風暴,漫天黃沙就如這星辰排山倒海之勢鋪蓋東風城,當時有一人名叫東風,uu看書 .uknhu.cm 傳說他的母親正是因名而起,東風在當時是個法力無邊的道士,他不忍心看到城中人民被黃沙掩埋,垂死掙紮,他一人不顧勸阻,衝進黑風暴中,他用一把他自己親手打造的“神錘”,以遷移萬山之力,將黑風暴驅趕,並移東風城和南城的邊境,所以那裏永久的淪為了沙漠。


    人們正歡呼雀躍想找這位“勇士”,但後來才知道,東風驅走黑風暴後筋疲力盡,被永遠的埋在黃沙之中……在沙漠中人們苦苦尋找他的遺骸,找到那自然是不可能的了,那柄“神錘”據說東風為讓東方城人吸取教訓,他吸取了一半黑風暴,融入神錘中,所以他那把“神錘”被稱之為:“懲戒之錘。”人們為了紀念這位英雄,曾全城禁水三天,昔日英雄雖逝去,魂魄永存今世中。


    “你這回沒打斷我說話啊。”林曉說,邊喝了口水。


    “我發現你講故事真是離奇又生動。”木白稱讚道,“我以後也要成為那樣的人。”


    “聽你這麽說,我就沒白講,”林曉說,“我太累了,感覺好困,我先靠著你睡會,等到末世城叫我。”


    木白一回頭,林曉搭在那睡著了。


    天色漸暗,木白想著馬應該也累了,就下了馬,但是讓林曉趴在馬背上睡,他牽著馬一步步走著,他感覺天黑了,於是加快了腳步。


    “誒,林曉,你看那是什麽。”木白叫醒林曉,指著遠處說道。


    “嗯?什麽啊?”林曉微微睜開眼,打了個哈氣,順著木白手指指的方向看去,一驚,他們看到的是一個客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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