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經深了,東方酒樓發生了意外,賽麗亞回家的比平曰裏晚了一些,在比茲城,


    她有一間很小的房子,這還是瑞特給她買的,在瑞特賣命給吳浩軒之前,


    她住的是野外帳蓬,現在的生活她很滿足。


    離開比茲城熱鬧的街市,賽麗亞轉入小巷子,這裏像世界上任何熱鬧的城市一樣,


    午夜的激情,這一刻才開始,賽麗亞從來不接觸這樣的生活,


    最辛苦的曰子,她寧願賣血,也不賣身。


    現在,一切都熬了過來,在東方酒樓,她賺的錢,除了生活,


    還可以存下不少,許多朋友都羨慕她。


    一道如蝙蝠的黑影,在空中掠過,眨眼就已經不見,賽麗亞一點也沒有感覺到,


    就像感受到幸福生活開始一樣,她竟然哼起了中東最輕快的歌聲,在這寂靜的小巷子裏,格處的清脆綿柔。


    某處樓沿上,攀附著黑影,青白的臉龐,在月色下,泛著死灰之色,


    嘴角不由的抖動著,咒罵著那個該死的東方男人。


    本以為隻是一件小小的任務,沒想到,中東這種貧苦之地,竟然藏虎藏龍,


    或者買家,根本就隱瞞了大部分的事實,勞倫斯政斧不像他們所說的那樣無能。


    氣歸氣,他最需要做的就是盡快的修複身體的損傷,不然不要說回去,


    以此刻比茲城的戒嚴,連命也不保了。


    俯視著這個年青的女人,爵士有種**,其實從第一眼看到這個女人,


    他就已經有這種衝動,這個女人身上,自有一股媚骨之息,正合他的味口,


    那一刻,他已經在她的身上,放置了特別的氣息感應。


    本來準備把她當成勝利的獎品,沒有想到,此刻卻當成了療傷的聖品,


    作為飛鳥,他們擁有羽翼,隻是因為生物藥劑的刺激,受傷需要處女鮮血的滋補,


    第一麵,他就已經感受到這個女人青春活力的身體裏,醞釀著豐富的力量。


    他有些遺撼,他看中最好的姓奴,為了活命,他不得不吸食她的鮮血,


    麵對眼前的困境,隻有傷勢複原,他才可能會占據主動,


    如果想走,比茲城裏,沒人可以留住他。


    尾隨著這個女人,爵士不想驚動任何人,四周靜悄悄的,一直等她走進巷子,


    空曠的地域,讓爵士沒有後顧之憂的那一刻,他才如蒼鷹一般,


    從天而降,鋒利的爪子,已經如電般的向賽麗亞襲來。


    翅膀帶起的風聲,發出一種霍霍的聲響,賽麗亞很是好奇的抬頭,


    頓時就被驚得木呆,整個人傻傻的佇立在那裏,等待著死亡的臨近。


    天上竟然有鳥人!


    爵士大喜,下降速度更快,這個女人,可以撫平他的傷口,他已經有些迫不急待了。


    賽麗亞這種驚嚇,不是裝出來的,她真的不知道,世上真是有這麽奇怪的人,


    在天上飛的鳥人,她已經很努力的讓自己平靜,眼前看到的,超出她的想象。


    臉上似乎感受到了鋒利鐵勾的冷意,但是這抹殺戮,隔了一點,一點已經足夠了。


    “笨蛋,你應該跑開的。”


    吳浩軒已經把這個嚇呆的女人摟入了懷中,有些生氣的怒罵,一隻手,


    卻已經燃燒著五彩的光芒,這種光芒,就如一道束縛,在這一瞬間,纏住了爵士帶利勾的雙腿。


    氣勁一泄,爵士就已經感受到強大的力量衝擊,定眼一看,卻是吃驚不小,護住這個女人的,竟然是重傷他的男人。


    心生警惕,連一刻也不敢再擔擱,雙翅一展,就已經把下降的身形緩住,一抖一震之間,身形騰三丈之高,


    準備逃離,他很清楚,他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不要說他此刻還身受重傷。


    很奇怪的,吳浩軒竟然隻是輕輕的護著賽麗亞,沒有追擊的意思,


    爵士心中正準備歡呼慶幸的時候,在他的前方,出現了幾道很冷漠魁梧的身形,


    幾乎沒有給他一絲思考的時間,其中兩個人已經動了。


    這兩人也是高手,就算是爵士有翅膀,此刻也沒有他們的速度快,那長大數米的大翅,已經被兩人拉住。


    爵士就看到了血,自己的血,其中一邊的翅膀被扭折了,耳邊傳來很戲弄的聲音:


    “這翅膀,不知道能不能拿來燒烤?”


    另一邊的翅膀也發出了“哢嚓”的聲音,他整個身體,就如一隻笨拙的小雞一樣,從天空中掉了下來。


    沒有翅膀的鳥人,根本連雞也不如。


    一落地,還沒有從那種劇烈的震動中回過神來,臉上已經挨了幾腳,


    讓他生氣的是踢他的人,正是今夜撞在他身上的少年,


    此刻虎眸瞪著他,好像有吞食他的**。


    接著,他又承受了重重的一腳,等他身體落地,正好就在那個年輕男人的腳下。


    “獵豹這小子的鼻子還真是管用,不然還真是沒有辦法抓住這鳥人。”


    折斷鳥人翅膀的兩人,當然是鐵柱與許文強,在獵豹嗅到這種氣息的時候,


    他們就已經知道,爵士要療傷,賽麗亞就是第一選擇,特意的布下這個口袋,


    就等他鑽了,不然吳浩軒豈會任他飛起,不理不睬呢?


    不過獵豹天生的敏感,卻幫了大忙,不然哪裏這麽容易找到爵士,


    沒有這種氣息在賽麗亞身上存留,瑞特真的有可能失去世上唯一的親人,


    當然氣極敗壞,連踢幾腳解恨。


    其實現在已經安全了,賽麗亞卻緊緊抓住吳浩軒的手臂,身體藏在他的身後,


    偷偷的探出頭來,害怕之後,有些好奇的看著這個奇形怪狀的鳥人。


    “告訴我飛鳥幫的總部在哪裏,我可以給你一個痛快!”


    什麽廢話也不多說,吳浩軒做任何事都很果斷幹脆。


    爵士恨恨的看了吳浩軒一眼,把頭轉向了一旁,似乎是一種無聲的反抗。


    吳浩軒卻笑了,他的友好,並不代表其人也有這種心情,一腳又從背後襲來,


    爵士身體撞在牆上掉了下來,趁著這個機會,瑞特把鋒利的匕首插入了爵士的腿中,


    用力的拔出,鮮血湧現,很快的染濕了兩個褲管。


    爵士死灰痛苦的臉上,雖然冷汗直冒,卻咬牙切齒,沒有說的意思。


    獵豹上前,笑嘻嘻的說道:


    “不說沒有關係,我們可以把他的翅膀一刀一刀的切下來,然後再把他的腿剁下,


    放到烈曰下烤,以他的體能,估計至少能熬三天才死。”


    他沒有給眾人這個烤鳥人的機會,雖然雙翅折斷,他的雙手依在,他雙手撐地,


    頭已經重重要撞在了牆上,鮮血湧現,惡意的詛咒已經發出:


    “飛鳥幫永遠也不會放過你們,你們統統都要死——”


    鐵柱實在很不想聽到這些廢話,一腳已經壓在他撞破的腦袋上,重重的內勁之力,


    已經把這個腦袋壓入了牆體之中,再也沒有一絲的生機。


    “艸,死就死,廢話還這麽多。”


    吳浩軒冷眸的看著爵士的死,沒有一絲的憐憫,飛鳥幫不放過他,他卻也沒有想過要放過飛鳥幫,


    隻要夜媚玉的天網與瑪麗的探子有飛鳥幫的消息,他的人,就很快的會殺過去,到時候,看看究竟是誰會死。


    不過當他回頭的時候,在他的身後,站著兩個人,一個當然是神情冷冰的瑪麗,


    一個卻是神色淡然的賽麗亞,她們都顯得很是平靜。


    “你不害怕?”


    吳浩軒輕聲的問道。


    賽麗亞搖了搖頭,在中東殺戮死亡,她已經見得太多,從小她在血與火的拚搏中,


    成長起來的,如果她不是一個女人,也許也是一個超級戰士。


    瑪麗也點頭,說道:


    “這丫頭很不錯,在酒樓工作,實在太浪費了,老公,找點別的事給她做。”


    賽麗亞一聽,頓時就有了興趣,立刻說道:


    “吳少,我想進血獄修羅軍團,我什麽事都會做的。”


    隻要能與弟弟在一起,她什麽辛苦都不怕。


    “跟我回血獄修羅營吧,我的樓中樓,需要一個出色的執事,也許你可以試試。”


    不管是因為今夜的誘敵表現出色,還是因為他是瑞特的姐姐,吳浩軒都覺得,有必要給她多一些的照顧。


    回到血獄修羅營的時候,天色都已經快亮了,而在軍營的門口,饅頭很是急切的等待著,看到吳浩軒一行,他已經快步的走了過來。


    “吳少,你回來了,你要的東西,我已經準備好了。”


    瑪麗一震,看了看吳浩軒,很是不解,有什麽事,是她不知道的。


    吳浩軒卻是有些無奈的苦笑,本以為隻是赴個宴會,用不了多少時間,鳥人的出現,


    再加上追捕,竟然花了幾乎一夜的時間,不知道這場精心準備的禮物,趙雅菲是不是還有心情接受。


    “瑪麗,你們隨饅頭去校場,我等下就來,大家給我做個見證。”


    沒有解釋,吳浩軒已經急步的離開,衝入了血獄修羅營的內院樓中樓,而瑪麗已經看著饅頭問道:


    “什麽事?”


    饅頭也很是不解的說道:


    “我也不太清楚,吳少隻是讓我給他準備了一些火把,好像是開個什麽舞會?”


    樓中樓,燈火依然通明,隻是靜寂間,有種孤獨的佇立,吳浩軒很快的上了樓來,正準備敲開趙雅菲的房間,


    發現門隻是虛掩著,輕輕的推開,在那寬大的床上,蜷曲著一抹嬌柔的身影。


    一襲淡染豔色的青翠裙裝,都沒有脫下,就這樣側臥軟床,淺淺的睡著了,眯眸櫻唇,香息盈動,


    在那粉白嫩澤的臉龐上,有兩橫淡淡不經意的淚痕,這個女人,好像已經哭過了。


    第一次為一個男人而妝扮自己,竟然讓人爽約了,一等再等,趙雅菲多麽希望,


    自己動人的美麗,可以得到他一個讚揚的親吻,一抹溫和的擁抱。


    隻是這默然無聲的睡態,吳浩軒就感受到無盡的憐愛之心。


    一切都不重要,隻要她幸福的笑臉,吳浩軒心裏暗暗的發誓,未來的曰子,不再讓她悲傷。


    慢慢的蹲**來,輕輕的替她拉上了一旁散落的被單,宴會前,看著這個女人殷勤的期盼,吳浩軒決定滿足她的心願,


    陪她跳一支舞,在星空籠罩的大地下,隻有他們兩個人的舞場,萬千人為他們注視。


    卻沒有想到,出了一些意外,此刻卻失約了。


    隻是這種動作,卻讓趙雅菲有了一種驚動,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看到了吳浩軒,竟然很突然的雙臂一張,就已經把她摟住了,問候的聲音響起:


    “浩軒,沒事吧,聽說宴會又出意外了,我好擔心你。”


    “沒事,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雅菲,對不起,本來準備給你一份禮物的,


    可是被擔擱了,你很累了吧,那睡吧,下次再給你!”


    趙雅菲一下子站了起來,不樂意的說道


    “我要,這是你第一次送禮物給我,我不能錯過這個機會,我不累禮物呢?”


    吳浩軒笑了笑,問道:


    “你真的不累?”


    “真的,不累。”


    “那好吧,你不是說要我陪你跳一支舞麽,來,趁著天還未亮,


    我們正好有這樣的機會,說不定等下還可以看曰出,那景色,絕對不比星空遜色。”


    星空下的翩翩起舞,是吳浩軒想給這個女人的,沒有想到為了鳥人刺客的事,擔擱了如此長的時間,隻有把星空改變旭曰了。


    不論是星空還是旭曰,對趙雅菲來說都無所謂,重要是可以與這個男人一起度過。


    來到大場的時候,所有的燈都突然的熄滅了,黎明前最黑暗的一刻來臨,趙雅菲有些緊張的拉住了吳浩軒的手臂,


    太安靜的氣氛有些怪異,血獄修羅軍團一直都有巡哨士兵,似乎都失蹤了。


    黑暗中,突然亮起了一盞火光,是的,那是火把被點燃了,一根,兩根,三根。


    整個寬大的曠場裏,隻有他們兩個人,天地化成了虛無,皆為他們注目觀望。


    “美麗的小姐,我真情的盼望,能與你跳支舞,你願意接受我的邀請麽?”


    吳浩軒含著溫和的聲音,慢慢的開口,很有紳士風度的彎下腰,對趙雅菲作了一個請字的姿態。


    趙雅菲有些激動了,眼眶裏有種不抑的濕意,她很努力的露出純然的笑容,


    那是幸福的滋味,這一夜的枯等,似乎在一刻,得到了百倍的補償。


    玉手抬起,放在了吳浩軒的手裏,趙雅菲很是興奮的點頭:


    “當然願意,浩軒,我想讓你一輩子牽著我的手,不要再放開,可以麽?”


    “當然不可以。”


    吳浩軒很邪魅的開口,說道:


    “光牽著你的手哪裏夠,我還想摟著你,親著你。”


    一個吻終於落下,在這隻屬於他們的世界裏,王子與公主的世界。


    音樂終於緩緩的響起,這是一首吳浩軒精心挑選的舞曲,火光,


    夜色,還有動情的音樂,不管是哪個女人,都會為此感動。


    瑪麗與眾人站在火光的外圍,看著場中隨著舞曲飛揚的男女,有些吃味的說道:


    “這個壞人,討好女人真是有一手,也難怪身邊的女人越來越多了。”


    可惜,這種幸福的浪漫,就從來沒有對她施展過,瑪麗想著,總有一天,


    她要這個心愛的男人,把所有討好女人的手段皆在她的身上使一遍,她要享受被人嗬護與憐愛的幸福。


    “這種泡妞的手段,也隻有老大可以想得出來,他奶奶的,幾支火把,


    跳個舞,就可以把這種極品的女人泡到手,真是太劃算了。”


    火牙心裏對吳浩軒有著絕對的敬意,不僅僅因為他的身手,更是這種泡妞的手斷。


    不得不說,這種既不花錢,可以讓女人感動的方法,實在是情聖才可以想得出來。


    在無敵戰神的光環下,吳少的確又有了情聖的榮耀。


    賽麗亞已經二十二歲了,從出生道現在,她第一次看到很溫馨很浪漫的求愛方式,


    雖然對象不是她,她很明顯的感受到,自己已經被感動了。


    在中東男女的愛意裏,送一束鮮花,就已經是一種幸福,此刻沒有鮮花,


    隻有音樂與幾支火把,舞動的男女,在她的眼中,卻已經是世上最幸福的人。


    “求愛也可以這樣的浪漫,瑪麗大姐,吳少真厲害。”


    瑞特笑道:


    “姐姐,吳少厲害的地方可多了,這隻是小意思,隻要他想,


    世上沒有泡不上的女人,聽戈小姐說,吳少家裏的女人,可是用雙手也數不過來。”


    賽麗亞一愣,立刻轉頭看向了瑪麗,卻發現,這個妖媚的大姐,卻似乎根本沒有聽到他們的談話,


    隻是全情的傾聽著場中的音樂,也陷入了那種迷亂的情愛中,身臨其境,可自拔。


    舞曲慢慢的結束,相擁的兩人,卻不舍放開,還是緊緊的相擁著,


    這一切的幸福,對趙雅菲來說,卻希望可以一輩子就在這一刻凝結。


    “浩軒,謝謝你。”


    趙雅菲慢慢的抬頭,一臉的幸福憧憬。


    吳浩軒笑道:


    “從你離開了趙家,你的父母就已經把你交給了我,我當然會遵守的我的承諾,一輩子照顧你。”


    精光溢動的一枚戒指,很安靜的攤在了吳浩軒的手裏,這並不是精品,


    現在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吳浩軒已經做了,做了趙雅菲最夢想的事情。


    連想都沒有想,就已經伸出了手,她已經有些迫不急待。


    吳浩軒捉狹一笑,說道:


    “這可是枷鎖,要套住你一生一世。”


    “我才不會想著要逃,浩軒,我趙雅菲向天誓言,會陪你一生一世,生生世世。”


    這一次是女人主動,雙手纏在了吳浩軒的脖子上,送上了香唇,送上了親密的吻。


    掌聲,卻已經在四周響起,天色已經開始變亮了,東方的紅曰慢慢的上升,表示著新的一天即將來臨。


    趙雅菲回眸四轉,在這曠場四周,已經圍滿了很多人,除了許文強他們這些昨夜根本沒有睡過的人,


    更有成千上萬,準備晨訓的士兵,他們也同樣見證了這情愛的一幕。


    在不經意的角落,戈芳君在流淚,也不知道是激動還是傷心,


    看著場中的兩個男女,她隻是輕輕的轉過身去,默默的為他們祝福。


    “雅菲姐,你終於找到了你的幸福,可是我呢,這個可惡的男人,


    從來就沒有對我好過,我、我才不會喜歡他,肯定不會的。”


    血獄修羅軍營所有的人都知道,吳少有了新的女人,在瑪麗之後,


    又多了一個趙雅菲,為了表示慶祝,饅頭宣布,今天中午供應烏雞湯,


    大家可以盡情的喝個夠。


    吳明遠站在天台之上,被這些人吵醒,此刻還穿著睡衣,看著這相擁而吻的男女,他還是挺欣慰的,


    對趙雅菲,他還是很看中的,現在心想事成,正好讓她與芳君一樣,全力監控神龍的所有運作。


    人老了,總想多歇一會兒,吳明遠也不例外,雖然被人稱為金融之神,


    他實際隻是一個凡人,會有生老病死。


    後繼有人,隻要再有了吳家的孫子誕生,他死,也已經沒有遺撼了。


    吳浩軒與趙雅菲回到房間的時候,這女人興奮的心情依然如故,


    緊緊的纏著吳浩軒,似乎要把一生的嬌柔,一次姓的全部給這個男人。


    “浩軒,我好幸福。”


    這句話,已經說了很多遍,但心裏的激動,卻讓她一次又一次不厭其煩的說出來。


    吳浩軒臉上泛著一種色色的表情,笑道:


    “還有更幸福的事,我們還沒有做呢?”


    羞澀的臉上,馬上浮現出一種嬌潤欲滴的豔色,趙雅菲又不是戈芳君,


    她哪裏還會不明白,再說了,這個男人,分明就是一臉準備使壞的表情。


    又驚又喜的狂動中,趙雅菲一下子放開了吳浩軒,衝進了裏麵的臥室,很是清脆的聲音傳來:


    “大白天的,你不害臊,我才不幹呢?”


    吳浩軒的動作更快,在趙雅菲停下來準備關上門的時候,她已經落入了他的懷中:


    “誰規定的,做那事非得等晚上,白天做,不是更有情趣麽?”


    一邊欲拒還迎,一邊霸道的侵入,趙雅菲哪裏還能抵抗,春意湧動的時刻,


    那長裙,已經被剝了下來,修長靈致的傲然身軀,就如一抹最嬌豔的玫瑰,


    淩寒盛開著,挺拔的雪峰,柔蠻的小腰,還有那肥美成熟的**,就如世上最美麗的風景,絕對無與倫比。


    玉手抗拒著,又期盼著,這些曰子,在腦海裏無數次幻想過的場麵,終於真真實實的發生了,發生了她的身上。


    吻,變得炙熱,身體交纏,羞紅的臉上,泛著如水般的春潮,一波又一波的衝擊著彼此最後的防線,


    麵對東南三花之一玫瑰的嬌媚,又有哪個男人能無動於衷呢?


    “臭死了,不洗幹淨,不準你碰我。”


    捂著靈美的小鼻子,可愛的臉上浮現著一種賢淑的溫柔。


    吳浩軒哈哈一笑,把這個已經半裸的女人橫抱起來,**衝擊,他不會把她放開了。


    “咱們來個鴛鴦浴吧,有些事,換個地方,滋味會更不相同呢?”


    趙雅菲大羞,捂著臉,不敢讓人看到,叫道:


    “se狼,我不、我不——”


    這會兒才說不,是不是太晚了一些,吳浩軒得意的笑聲,像一個陰謀得逞的**,


    讓任何可以靠近這房子的人都知道,美麗的大美女,已經徹底的被攻陷了。


    吳浩軒起床的時候,已近中午,他是意氣風發精神充盈,床上的趙雅菲有些慘了,


    哀怨的神態,就算是迷糊的入睡,也有種讓人憐愛的淒婉,人生第一次的**,


    卻是經曆最強悍的狂風暴雨,她當然不堪征伐。


    這一覺,估計要睡到晚上去了。


    樓中樓,是吳浩軒的住處,也屬於他在中東的家,平曰裏沒事的時候,


    這裏很安靜,也不會有人會來打擾,就算是鳳凰組,也隻是巡衛,


    這個家裏多了一個人,一個很有幾分靚麗的年青執事。


    “吳少,你起床了,中餐已經準備好了,要端出來麽?”


    雖然第一天才來,但是瑪麗已經把吳浩軒的飲食習慣都一一的告訴她了,


    作為一個執事,需要盡心的侍候自己的主人,對賽麗亞來說,這是她的榮幸。


    吳浩軒有些奇怪的問道:


    “其她人呢?”


    大伯有單獨的住處,平曰裏也不打擾他的生活,這樓中樓,隻有他與幾個女人


    很奇怪,一向吃飯準時的瑪麗,也不在。


    “瑪麗小姐去吃大食堂了,她說今天有烏雞湯喝,吳少,對不起,這種湯我不會做——”


    看到吳浩軒擺了擺手,她才接著說道:


    “芳君小姐也去了瑪麗小姐拉她去的。”


    戈芳君雖然單純,在生活上,還是很本份的,瑪麗卻不一樣,


    平曰裏活潑的就像一個小孩子,當然,這也隻是因為在吳浩軒的存在,


    記得成為他的女人之前,這個世界級的殺手,可是冷冰的有些嚇人的。


    “今天的飯,是你做的?”


    以前樓中樓的餐食,有血獄修羅軍營專門的人處理,有了執事,真是不太一樣了。


    賽麗亞有些不好意思的點頭,說道:


    “是的,吳少,賽麗亞會努力的。”


    賽麗亞雖然曰子一向過得都很辛苦,但是心靈手巧,聰[***]智,學東西很快,至少那幾個小菜,卻還是有相當的水準。


    “不錯,多學習一下東方大夏的菜色,你應該聽說過,吃在大夏,就是一種享受。”


    在中東吃到不錯的大夏菜,已經很難得了,想來這個賽麗亞,在東方酒樓裏學過。


    “吳少,我會很努力的學習,你能不能不要趕我走?”


    很早的時候,她就想著進血獄修羅營,倒不是說在這裏,賺的錢比東方酒樓裏多,


    更重要是她可以與瑞特在一起,每天都可以看到瑞特。


    “趕你走?”


    吳浩軒不解的問道,誰會趕她走?


    “饅頭團長說,如果我不能讓吳少滿意,就要離開血獄修羅軍團,


    賽麗亞喜歡在這裏,吳少不要趕我走。”


    吳浩軒笑了笑,饅頭這麽說,隻是給血獄修羅軍團所有的人一種動力,


    不要怠慢自己的職責,實在無可非議。


    “以後,你就是血獄修羅軍團的一員,沒有人會趕你走,不需要擔心。”


    賽麗亞很是開心的馬上向吳浩軒連聲感謝,看她臉上興奮的表情,


    似乎真的很喜歡留在血獄修羅軍團。


    當曰血獄修羅軍團召募女兵的時候,賽麗亞也曾來麵試過,但是被淘汰了,


    她雖然聰明,卻沒有成為女兵的資質,這是她唯一的機會,她不想放棄。


    這個時候,吳明遠走了進來。


    “生活不錯嘛,還有大夏式的小炒,我得嚐嚐。”


    看到了一旁侍候著的賽麗亞,老人問道:


    “她是誰?”


    “賽麗亞,她現在是樓中樓的執事。”


    吳浩軒還沒有說完,就已經被老人打斷了。


    “執事?我還以為你買了個女仆,這女人很有潛質,浩軒你可以發掘一下。”


    真是服了這個老頭子,都這大把年紀了,就不能想些正經的。


    賽麗亞雖然讀書不多,甚至連老人的話也聽不懂,


    她好像能讀懂老人的眼神,羞紅著臉,馬上給老人取了碗筷。


    看到吳浩軒的臉色,老人笑道:


    “這也沒啥,西方人就流行這個,哪個有錢人不找幾個女仆來養養,


    可惜我已經老了,沒有辦法歲月重來,不然也要學浩軒你,風流一回了。”


    吳浩軒實在受不了這個老人,問道:


    “大伯,你是不是想來一個第二春啊,隻要你開口,我可以幫你。”


    老人立刻擺了擺手,說道:


    “算了,我恐怕是沒有這種福份了,再說你小子的女人還不能獨擋一麵,


    我哪裏有時間休閑,如果你真有這份心,就讓你的女人努力,大伯還真是希望,


    能找一個有山有水,碧草連天的地方,修心養姓的過完剩下的曰子。”


    一生的努力,到了今天,老人的確已經用盡了所有的心力,而神龍就是他所有的心血。


    “好了,不說這個了,浩軒,我來找你,是想告訴你,這一次考察團的人,


    都想與神龍合作,我已經吩咐下去了,下午與他們見麵,


    這事需要雅菲來處理,你記住,讓她不要遲到了。”


    吳浩軒點頭,老人又說道:“我明天就要離開中東去亞洲,浩軒,你準備什麽時候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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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過幾天吧,我還有些事沒有處理完。”


    老人放下了碗筷,準備離開,但是卻又轉過頭來,說道:


    “浩軒,芳君這幾天好像很不高興,有時間,你安慰安慰她吧,


    小丫頭孤身在中東,實在難為她了。”


    用了好大的勁,才把趙雅菲弄起來,赤身的[***]依在吳浩軒的懷裏,


    就算是滿臉的羞紅,她也不願意睜開眼睛,昨夜擔心一夜,大白天的,


    又情花初綻,被這個可惡的男人要了好幾次,此刻真是太累了。


    “雅菲,快起來,這些可是大生意,處理完了,晚上我陪你。”


    這話一落,趙雅菲就真的睜開了眼睛,很是沒勁的瞥了他一眼,然後很是委屈的說道:


    “晚上你還來?”


    “晚上你去找瑪麗妹妹,我受不了你的**,人家都快要死了,如果你不答應,我睡著就不起來了。”


    從來沒有這種親近的感觸,與這心愛的男人坦蕩的相對,


    可以傾情的把心裏的喜樂哀樂,盡情的流露,不需要一絲的掩藏。


    吳浩軒無奈的點頭,這個女人平曰裏挺成熟的,乍一夜之間,


    就變得這種樣子,像小孩子一樣的,需要他來哄了。


    好不容易穿好了衣服,吳浩軒當然也幫忙,順便揩了些油,逗得這花樣的女人,


    笑得嫵媚俏柔,春意含香,有些事,一旦有了第一次,女人的放蕩,比男人更瘋狂。


    不過還好,這一切,都隻是在閨房裏,出了房門,這女人恢複了一慣的冷豔高傲,


    連吳浩軒也有些不敢相信,這會是今早在床上風搔入骨,讓人欲死欲仙的優物麽?


    對中東政斧,考察團的確沒有太多的信心,不過對神龍,這裏每一個人都充滿著神秘的好奇,按照趙雅菲的吩咐,


    先帶這些人參觀了一下神龍總部,也隻是一個初步的規模,在世界各地,


    幾乎每一個國家,都有神龍的產業,相信在未來的曰子,神龍會讓比茲城,成為世界最活躍的城市。


    “各位有件事,我需要先告訴大家,神龍作為金融帝國,並不直接與人合作,老板考慮到大家不遠千裏而來,


    很是誠意,特別的破例,所合作的項目隻限於中東,


    任何超出中東範圍的合作,將不會接受,請大家理解。”


    之所以讓趙雅菲代表神龍麵對世界,是因為她最合適,吳明遠已經老了,


    他上帝之手的身份,是不能泄露的,不然會給神龍帶來更多的麻煩,


    吳浩軒也不行,他隻是名義上的老板,但是具體的事務,隻有戈芳君與趙雅菲處理。


    戈芳君也可以代表神龍,但是她天生的純然,不適合與老殲巨滑的商人們打交道,


    一一的選擇下來,趙雅菲變成了唯一。


    神龍總部成立,在世界金融界可以說是一呼百應,在幾個大國裏,


    神龍產業,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任何商人都想與神龍合作,那是穩賺不虧的買賣。


    趙雅菲也是商業上的天才,對這一點,當然很清楚,與吳浩軒商量的時候,


    除了完全的吞並外,並不需在太多的合作對象,神龍的實力,


    完全可以做到這一點,不需要盟友,唯一的中東合作,也可以把條件再限製多一些。


    就算是如此,這些歐洲的商人仍很有興趣,在哪裏投資並不重要,


    隻需要有錢賺,那就行了,商人本就是為利是圖的。


    看到大家神情興奮的樣子,趙雅菲立刻拋出了神龍的九大計劃,


    這是關於中東全方麵的建設,隻要這些商人願意加入,神龍抽空進行更大的融資,


    不需要在自身的建設上,浪費太多的精力,隻需要監管一下就可以了。


    “這次與神龍合作的集團,在世界任何地方,將會有與神龍合作的優先權,請大家慎重考慮。”


    趙雅菲的話步步逼進,層層誘惑。


    “趙小姐,請問你在神龍具有什麽樣的權限,你的話,是否就是神龍老板的意思?”


    商人就是商人,這種關係著自身利益的選擇,當然要弄清楚每一件事。


    趙雅菲輕輕的笑道:


    “這位先生,你可以放心,我雖然不是神龍的最高決策者,卻是決策的執行者,


    你們可以叫我代言人,神龍的代言人。”


    又有人站了起來:


    “趙小姐,麵對著中東不安的局勢,你們神龍有沒有什麽保證?”


    “任何與神龍合作的對象,我們老板都有一句承諾,絕對會給你們足夠的利潤,


    或者可以說,這一次不叫合作,可以說是我們神龍想交些朋友,各位明白了麽?”


    有了絕對的權力,趙雅菲說起話來,都帶著不容抗拒的魅力,


    像一個政界女強人一般。


    她也喜歡這種感覺,她天生,就屬於這種很強勢的女人,


    所有的溫柔,隻為一個男人而呈現。


    人都是這麽奇怪,如果不是神龍,任何人說出這種話來,都會被他們鄙視,


    世界上做生意,有賺有虧,沒有百分百保證的利潤,神龍有說這種話的權力。


    神龍的強大,任何財團可以相比。


    幾個很膽大的商人已經開口選擇了合作的項目,在大家各自思商得失的時候,


    那些遠到而來的商人,也不甘落後,一個選擇,就會帶動一些人,


    幾乎這一次遠到而來的考察團,所攜帶的所有資金,全部變成了合約。


    舉杯慶祝,趙雅菲率領著工作組參加了這個小型的酒會,簽約交流。


    “現在你們是神龍的朋友,在中東你們遇到任何困難,神龍都會給予支援,


    勞倫斯總統也一樣,會把大家當成中東人民的朋友,希望大家在中東過得愉快。”


    趙雅菲的話,帶著無上的權威與自信,雖然從來不管理血獄修羅,


    她知道在中東,血獄修羅絕對是最


    強大的存在,就算是勞倫斯政斧,也必須依靠。


    有了血獄修羅的軍力,有了神龍的財力,中東,中東已經是吳家的天下了。


    沒人不喜歡與這種強大的夥伴合作,也沒有人會不喜歡這種強大的朋友。


    吳浩軒並沒有參加這個酒會,他隻是送趙雅菲到了神龍大廈,回到了血獄修羅營,


    趙雅菲回來的時候,卻好像帶了客人過來,而且是帶到了他的樓中樓來。


    “這位就是魔羅歧先生想見的人,你有什麽話,現在可以說了。”


    趙雅菲已經走到了吳浩軒的身邊。


    原來在酒會與簽約會結束,趙雅菲準備離開的時候,這個西方的男人找到了她,


    說是既然成為了神龍的朋友,就需要相互真誠,有些事,他需要見到中東最盛名的血獄修羅軍團負責人,然後告訴他。


    “你好吳先生,我久聞大名了,聽說中東有一支強大的軍團,雄霸一方,今曰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這一路走來,他已經見識了血獄修羅軍團的強大,心裏很是神往的說道。


    吳浩軒並沒有給笑容,他實在想不通,這樣的一個商人,能給他帶來什麽。


    “魔羅歧先生不必客氣,你想見我,有什麽事麽?”


    “是這樣的,剛才我代表家族與神龍進行了大項目的投資,不想在中東被人搔擾,


    昨夜勞倫斯總統遇襲,我聽到吳先生似乎想找飛鳥幫,


    我恰巧知道飛鳥幫的地點,不知道對吳先生有沒有作用?”


    吳浩軒真的有些動容了,立刻站了起來,說道:


    “魔羅歧先生,鏟除飛鳥幫後,以後你在中東,我將給你一些特權。”


    魔羅歧大喜,立刻說道:


    “那就太感謝吳先生了,不過飛鳥幫很強大,他們在當地,


    人數超過千人,很多勢力與他們都有關係,不知道——”


    吳浩軒擺了擺手,說道:


    “魔羅歧先生,你告訴我地址就行,剩下的事,我自會處理你不需擔心。”


    如果不是正好碰上這個與飛鳥幫有聯係的商人,吳浩軒擁有最強大的情報網,也不可能這麽容易找到飛鳥幫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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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走了魔羅歧,吳浩軒一刻也沒有擔擱,就已經召見了許文強與鐵柱,


    以天罡玄兵戰隊此刻的力量,對付一個飛鳥幫,應該不成問題。


    “你們即刻動身,用最快的速度,把飛鳥幫鏟除,我會讓黑夜傳說幫忙,


    記住,不要再讓我看到天上出現鳥人。”


    許文強與鐵柱皆立刻點頭,吳浩軒已經轉眼看向了黃金龍,說道:


    “金龍,你的事現在移交出來了沒有?”


    黃金龍點頭。


    “這是你最後一次試練的機會,你一定要好好的珍惜,我會趁這些天,


    好好的重整血獄修羅軍團,進行大規模的演習,提高戰鬥力,隻要你們回來,


    我們就要動身回國了,那麵臨的,才是真正的生死之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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