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嘛?你剛才還說過買人家的全鍾,現在陪人家跳一支舞也不行嗎?”眼角一挑,無限的風情流露出來……


    燕妮用自己火辣的身體一直蹭著於洋的身體,柔軟而有彈性的ru房,在他胸前來回的摩擦著,把他早已進入冰冷期的心開始慢慢的融化開來,他的心中又像有千萬隻螞蟻在輕輕地撕咬,是那種細微的癢伴著細微的痛……


    “全鍾我一定買,要不是今天我做東我早就帶著你溜了,你不知道,我現在就想像吃香蕉一樣,把你剝的幹幹淨淨……”於洋恢複了以前的嬉皮笑臉,色迷迷的在燕妮胸前摸了一把……


    在說這番話之前,他失望的看了紅紅坊的大門一眼,那裏已經見不到宜美雪的身影了。既然事情沒有轉換的餘地,還是做回花花公子舒坦些……


    “你真壞!”裂開紅唇,一陣癡癡的笑。


    他也哈哈一笑,又在她的大腿上狠狠地摸了一把……


    雖然這樣情景對於燕妮來說司空見慣,可她還是扭捏晃了晃香肩,然後一頭躺在了於洋的肩上,眼睛眨巴眨巴的露出了得意笑容。


    這個身體健碩的男人今天終於成為了自己口中的大餐!其實,紅紅坊這種地方男人多,優秀的男人卻很少,像於洋這種家世好,長得俊俏的男人更是少之又少,可是他不知出於什麽原因,來這裏揮金如土,各種出格的語言和行為他是遊刃有餘,可就是不和這裏的任何一個女人發生過床第之歡。因此,他對於燕妮來說不僅僅是一遝遝的鈔票,還是一個可以令她釋放無限激情的男人,他是她垂涎已久的香美蛋糕……


    這種舞曲雷鱗不適應,他比宜美雪還早離開舞池,回到了秋色和華天的身邊。(.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


    “你和於洋的這個未婚妻的關係還不錯,第一次見麵,聊了半天不見人影,現在她走還要你們保持聯係。真看不出來你還蠻有親和力的。”雷鱗不得不對她刮目相看了。


    失憶以來,她雖然乖巧,失去了棱角,可是在生活圈子中除了家人、他、和華天那夥人之外,她總是保持著畏手畏腳的處世之風,那是失憶所帶來的迷茫,雷鱗是能夠了解的,但是他沒有想到,短短的個把小時,被於洋號稱母夜叉宜美雪就和她相處的如此熟絡,這種熟絡沒有巴結之嫌,也沒有利益之疑,是純粹的彼此欣賞。欣賞?又好像不對,不應該是欣賞才對,他明顯的感覺到,宜美雪對秋色是一種情感上的傾斜。對,就是傾斜,宜美雪對她是應從的態度,從她幾次使宜美雪和於洋之間的戰爭得到了緩解就可以看出來。可今天對於失憶秋色來說還是第一次見麵,之前,她們也許見過麵,也沒有傳聞說她們的關係多麽的要好,和她交往一年多,也沒有見她提起過宜美雪,可見,這種他察覺出的傾斜隻可能產生在紅紅坊,到底是什麽原因讓習慣以自我為中心的宜美雪產生了這種傾斜呢?他百思不得其解。


    “漂亮的女孩子誰都喜歡,我也不例外。美雪這個女孩子不錯,大方、熱情、美麗,我就不明白,於洋幹嘛不抱緊這個絕世珍寶,而去扯路邊的雜草?”她看了看在舞池中央和燕妮抱得如膠似膝的於洋,皺了皺眉頭。


    那個叫於洋的男人真的如粉兒說的那麽不堪嗎?如果是這樣,粉兒該如何去完成自己的使命?


    雷鱗有些尷尬的揉了揉鼻子,於洋怎麽說也算是自己的朋友,他的這些行為確實不怎麽高尚,“也許是欣賞的角度出現了問題。”


    “雷鱗說的有道理,要是所有看起來都相襯的人都必須的擺在一起,那就使生活變得沒有選擇和遺憾了。”華天哈哈一笑,幫著雷鱗。


    “男人總是習慣幫著男人。”


    “女人也總是習慣幫著女人。”華天的這句話脫口而出。


    語法上不謀而合的默契,讓彼此心裏一驚,都不敢直視對方了……


    雷鱗看看華天,又看看秋色,“這就是男女必須分類的原因。”笑得很大聲,俊朗的臉頰因為大笑而產生了些褶皺,這些褶皺使他原本的豪爽之氣變得有些詭異起來……


    兩支快節湊的舞曲下來,於洋也有些吃不消了,大汗淋漓、氣喘籲籲……


    “我真的要休息了,待會再和你跳。”


    “不嘛,人家正在興頭上,於少爺可不能掃興。”不要看燕妮這些纖纖女流,兩支舞下來麵不紅心不跳的,倒不是因為她的體質都多麽好,而是在這紅紅坊長期練出來的結果。不要說兩支舞,就是十隻舞,對於紅紅坊的頭牌來說也不是什麽太難的事情。


    “我現在不掃你的興,到晚上就一定會掃你的興。那你是想現在掃興呢,還是到晚上掃興?”於洋眯起眼睛往燕妮很低的胸口猛瞧,那兩團白嫩嫩的東西半隱著,像水蜜桃一樣暗暗釋放著誘人的芳香……


    這話裏隱含的意思燕妮馬上就明白過來,“我也不跳了,陪你。”眼波流轉,很貼心一挽於洋的胳膊,隨著他走出舞池。


    今天晚上於洋是她的,她要把於洋給看緊了,千萬不能讓別的姐妹搶了去……


    “怎麽不跳了?”雷鱗還覺得有些奇怪,平時這家夥不是玩的挺瘋的嗎?怎麽這麽會兒就敗下陣來?


    “有點累,保留一下體力,再說,你今天是晚宴的主角,我不能對不起兄弟把你幹晾在這裏吧?”於洋一口氣就把桌上的一杯紅酒灌到喉嚨裏,似乎渴得厲害,看都沒有看這杯紅酒是誰的。


    這杯酒是華天的,這個動作讓他顯得有幾分豪爽,完全沒有富家子弟的嬌氣和挑剔,華天在心裏暗暗的讚賞,他以為所有的富二代對於吃穿住行都是十二分的上心,看了事實也不盡然。雷鱗是官二代,於洋是富二代,雷鱗的隨性華天是能夠了解的,畢竟官與富在金錢上還是相隔著很大的距離;而於洋這樣的不拘小節他不得不另眼相看了。


    “對不起兄弟?你這樣說太嚴重了吧?你可不是女人,我不需要你時時刻刻都圍在身邊。”雷鱗打趣著說。


    “我要是女人,你更不需要我時時刻刻待在你的身邊,那不然那位美女待在哪裏?”於洋望著秋色笑笑。


    “你這小子,別的不行,貧嘴最能耐。”


    這時,負責餐飲的經理走過來說:“晚飯已經準備好了,在嫣然閣。”


    嫣然閣是這裏最大的包間了,裏麵可以容納四五十人的派對,今天,於洋在這裏訂了三桌,隊友、雷鱗的朋友、還有紅紅坊那幾個美女,剛剛好。


    十幾個隊友大多數都擁著一個美女走進嫣然閣,本來這種聚餐是不應該有外人參加的,可是這裏畢竟是紅紅坊,少了女人就似少了這裏的特色一樣,按照於洋的原話說就是人多熱鬧,女人多熱火,沒有一股熱火勁就像吃飯少了酒少了菜一樣總是一種欠缺。


    推杯換盞,鶯鶯燕燕,酒不醉人,而男人們卻早就有了醉意……


    最清醒的莫過於雷鱗、華天、和秋色了……


    “來,我們舉杯祝願雷鱗這次去巴塞羅那能夠捧一個金獎杯回來,讓我們北海市賽車隊的名氣響徹國際好不好?”於洋再迷糊也不敢忘了今天的主題,搖搖晃晃的端起了酒杯。


    眾隊友紛紛起立,端起了酒杯……


    這麽多人的推崇,雷鱗微微一笑,“我雷鱗在這裏跟大家承諾,不管拿不拿得到獎杯,一定會盡力做到最好!”


    酒一飲而盡,穿腸而過的烈酒令雷鱗有前所未有的清醒,身邊的秋色和華天微笑的望著自己,他怎麽就感覺那些笑容有些模糊?特別是秋色的笑容,那麽的飄忽和深遠,仿佛有很複雜的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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