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皮卡村的晚上時間,皎潔的月光灑落在竹林小道上前麵那一片落魄不堪的村落,現在的皮卡村不如以往的寧靜祥和,如今這裏已經遭到官兵摧毀而變成了廢墟,隻見縱橫在外的木材早已經被踩踏的落成碎片,有一些曬在房子屋簷上一摞摞的金黃玉米顏色也褪去了,隻見一些雞鴨的屍體也被踩踏似的,變得又扁又平,而且聞到一股惡心的血腥味。


    而在村邊,那個戴著金箍頭發濃密,而且顯得特別奸險的巨大男人正高興的走到在廢墟旁邊的溫諾一家人,溫諾的爸爸依舊是死死的抱著溫諾的書信,他的眼神十分的堅毅,盡管他知道男人的身份有多麽的不普通,甚至他有可能隨時被男人殺死,可是他絕對不會交出溫諾的書信。


    而在父親旁邊的安杜萊,在她柔軟卷曲的發絲上有一些零零碎碎的碎片,她望向正走來的男人不禁有些怨恨,她的家人從未欠過皇家什麽,如今卻要被處以死地,這如何也讓她覺得說不通,可是現在他們全村的人被害死,望著那些滿地的死屍,她咬緊了嘴唇,這些人是無辜的,而皇室卻為何要派遣一個這麽殘酷冷血的人來捕殺他們!


    潘采在安杜萊的旁邊顫抖的望著正走進的男人,他算是見識到了男人的厲害,想到這裏他不禁後悔,有的事情從一開始就是錯的!


    “你們姐姐給你們寫了書信是吧?”男人說著拎起安杜萊的長發感覺就像是一名獵人抓著一隻肥肥的兔子一樣。


    “放開安杜萊!”父親是很愛他們的,他不會允許男人動他們一根毫毛的,而男人卻是不痛不癢的笑,看他一身的裝扮就知道他的法力在他們之上,就是曾經在詹德魯魔法學院畢業的父親也無所企及。所以父親並不敢亂來,這兩個孩子已經失去了他們的媽媽了,如果在失去他的話這個家庭早晚要崩潰的,那他的事情如果傳出去也肯定會遭到外界的恥笑,他的孩子生活也會變得顛沛流離。


    可是這個男人如今抓著她女兒,安杜萊還小呢。他怎麽能讓她被這個壞蛋折磨呢!


    “你的口氣不小啊。你就是溫諾的父親是嗎”?


    男人有些愜意的看著他,像是一幅打量著獵物的樣子,準確的說他完全可以被他玩弄於鼓掌之間,在他看來任何上司指派上要殺他的人必然要殺之後快。可是他喜歡玩追逐生者的遊戲。


    “放了他們!”父親對男人說,男人似乎對於這種事不痛不癢似的,接下來他給了溫諾的父親狠狠的一拳。他本身就力大無窮,這麽一拳下來幾乎要將溫諾父親的臉打爛掉,安杜萊看見父親被打感到很痛心。於是她便要起身幫忙,卻被潘采拉住了。


    “你不要亂來,不然恐怕事情會很嚴重的!”潘采緊緊抓著她的手製止道。


    “笨蛋,我們的父親現在在被這個家夥打啊!”說起男人痛揍自己的父親,安杜萊就氣不打一處來,現在男人打了她的父親才放開她她為何不趁機還擊呢!


    “我知道,可是你要想清楚了。如果我們參與的話,父親大概會更倒黴吧!”潘采還是竭力阻止著。但是卻遭到安杜萊鄙夷的眼神。


    “你這個逆子,你根本就是貪生怕死!”安杜萊這麽一氣倒是來了媽媽一般的氣勢,潘采聽了不禁想起那從未謀麵的母親,那個生下他就不辭而別的人,不由得心中有所刺激,看得出來他在竭力控製住自己。而安杜萊還沒向男人撲去,隻見一道閃光一下將男人的身體刺穿,光刺穿了男人寬厚的肩膀,鮮血飛濺,男人見溫諾父親居然這樣大膽的反擊,他倒是來了興趣,也拿出來他的魔杖。


    他的魔杖是一個中型骷髏魔杖,那是一個大概有人的臉型一般大的古銅色骷髏頭,黑洞洞的眼睛隻讓人感覺十分的扭曲異樣,而且魔杖相對較長,尾部是梯子形狀的,恐怖的是這種魔杖來頭可不小,那是會吞噬魔法的東西!


    “你們趕緊走!”溫諾的父親對安杜萊還有潘采說,潘采見狀連忙要帶安杜萊走,安杜萊卻固執的不肯走。


    “怎麽可以,我是絕對不會丟下你的!”安杜萊非常倔強的說,她的眼神中非常的堅定,而且她絕對不後悔。


    這個時候男人直接點燃了魔杖中的球體,球體當中還有幽幽的光芒閃爍著,


    發覺到男人手上骷髏魔杖上的球體散發的光芒,溫諾父親感到不妙,他望向安杜萊身邊的潘采。


    “潘潘,使用瞬移術,趕快帶你姐姐走!”溫諾父親對潘采說,潘采用力的點了點頭,於是使用瞬移魔法,可是在他還未動手的時候,隻見一個猶如狼人的女子出現了,女子看來長得特別的冷峻,她的眼中無光無色,但是嘴角的味道非常的危險,她直接像是老虎捕獵物那樣撲上來,潘采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直接帶著安杜萊跑,安杜萊發現潘采的眉心間有光口閃動,而就在前方也正有一個洞口。


    “笨蛋,你要丟下爸爸嗎?”現在的安杜萊對潘采已經不隻是生氣而已了。


    “聽爸爸的,他不會有事的!”潘采非常肯定的說,安杜萊感覺愈發的生氣了,但是隻見女人忽然一把將身子伸長來,眼看著她就要接近潘采了,她一把抱住潘采然後向那邊的洞口衝過去。


    最後她在進去洞口之前再看了看皮卡村那邊,隻見父親已經被男人打倒了,最後她直接將潘采扔進了那個光口,於是又跑回皮卡村。


    “不要啊安杜萊,回來!”潘采看見安杜萊扔下自己忍不住大喊道,可是那光口卻迅速合上了。


    而這個時候安杜萊正往皮卡村跑去,而那個野獸般的女人也在背後緊追不舍,眼見著自己就快要接近皮卡村了,這個時候卻被女人撲在了身上,安杜萊被女人掐住了脖子,女人的爪子很尖利,劃過她細嫩的脖子前的時候,有一股深刻的疼痛。


    “這個是好玩的孩子呢,皮膚也好到極致!”女人讚歎道。


    “禽獸快點放開我!”安杜萊非常生氣的對女人說,女人沒有再說什麽,她隻淡淡的看了一眼那個身材巨大的男人,於是居然抱著安杜萊跑了,因為她是狼人,速度極其的快,之後便傳來野狼滿足的嚎叫聲。


    “安杜萊!”溫諾父親痛心的喊著,可是就在他喊完以後黑色的光旋風般的襲擊而來,他立即狠狠的摔倒在地,之後被男人的腳碾壓著了,男人狠狠的挪動著腳碾壓著腳,溫諾父親最後使魔杖以伏擊魔法至於男人死地,可惜男人卻受了傷,而他則跌跌撞撞的快速的離開了。


    “可惡,真是頑強!”男人氣急敗壞的說,如今他是人沒殺完,可是全都分散了,不過終究算他任務沒做到,老大不找他的麻煩才怪。


    而這個時候的公爵府――――


    “你到底想清楚了沒有?”說這話的是那個曾經在西利特坦堡那邊出現的蒙麵的女孩,而她所問的對象正是耶莫。


    “我..為什麽我必須殺死溫諾一家?”耶莫像是在自言自語似的,女孩隻是露出陰森森的笑容。


    “人格分裂呢耶莫少公爵...不過你殺掉他不是很好嗎?怎麽在背後還指派別人埋伏著,似乎會隨時支援他們呢?”女孩微笑的危險,耶莫看著女孩隻覺得非常的痛苦,女孩卻還是笑的很輕鬆。其實她早就打好了算盤,溫諾不過是她的棋子,而這顆棋子正好可以推動皇室的情緒。


    “我...我或許沒有這麽做....這本來不是我自己的意願!”耶莫隻覺得眼前是多麽的不可思議。


    “你何必自欺欺人呢?還是你覺得也許這麽做不足以達到你的要求,不過也罷了,你若不想能夠有一天和君主擁有相等的高級權勢,也罷。”女孩說著於是便要離開但是被耶莫抓住了。


    “不,不,那些我不能沒有,我必須要有!”耶莫說著眼眸瞪得老大而且顯得有些呆滯。


    “那就一切按照我說的做。”女孩又淡定了起來,她就知道這個男人逃不出她的手掌心的,而且她知道依靠耶莫公爵身份的人脈,她絕對不會找不到這個世界上十個最有野心欲望的人的鮮血,她必須先要滿足那個該死的魔頭,而至於耶莫,早晚會沒有任何的利用價值。


    這個時候布魯馬正捧著茶水去到耶莫的書房,說實話這本不是她的意願,她更願意繼續坐在窗前幹點串珠的事情,可是偏偏耶莫的婆婆對自己的要求甚高,明明她就不關心耶莫的生活,偏偏要假惺惺的說她不疼愛老公,要她愣是給他們家做家務,如果不是耶莫的妹妹表示她要以妻子之道去侍奉她的公爵丈夫她哪逃脫的了,可是她現在更願意被那個假惺惺婆婆指派幹活。


    “可惡,我真搞不懂我嫁進來到底是幹嘛的。”她說著於是準備走進書房中,但是聽見了裏麵的響聲於是連忙豎起了耳朵聽來,分明在書房中有可疑的聲音!(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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