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日之後,元錚索取之物統統交付,包括兩件仙器‘洪荒玉鼎’‘幽魅修羅鏡’。


    要是相信他們沒在洪荒玉鼎和幽魅修羅鏡中搗鬼,元錚那就蠢了,所以他防著這一手的,這也是之前讓陸心言聯係羅東月的主要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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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羅東月看來,元錚這次大詐索是史無前例的一個事件,一夜之間他的財富值足以排在天下十富之列。


    那50萬丹品也許是最不起眼的,但要煉製這個數目的丹品,沒有數十年時間是辦不到的,真正讓人心動的修行資源是那10萬粒大丹和千餘件法器,加上幾門秘技絕學,元錚就是開宗創派也沒有問題的。


    光是0件‘靈品’法器就是一筆巨大的財富,‘玄品’00件,‘異品’500件,‘奇品’幹脆沒要。


    ‘奇異玄靈’是法器的四個品級,以‘奇品’最低,但是一件‘奇品’法器蘊儲的能量絕不次與一枚‘大丹’,隻是兩者功用不同罷了,要‘奇品’一件不如要一枚大丹來的實惠,元錚這裏也沒有眾多的弟子要發武器,而大丹更是可以流通的,隨時都能換取所需之物。


    另三個品級的法器就不同了,即便不用它們充當應運的法器,也可以做為日後煉器的輔料,畢竟它們是異常珍貴的人間寶材。


    所有這些東西都被寶鏈吸納進來,入了‘候府之庫’,由元昌老管家管理,而陰無垢成了元府的二管家。


    說好了準備一夜,明日就開工的,元錚也就急不可耐的要先見羅東月了。


    陸心言隻得急傳心訊,把師尊羅東月找來。


    不是元錚突然成了令人矚目的關鍵人物,隻怕羅東月不會輕易來見他的。


    當然,羅東月也看得出來,各大宗派包括所有卷入這場分寶事件的人物,都把元錚放在了對立位上,日後的他隻怕是寸步難行了。


    以前是懷壁其罪,還隻是聖煌神拳一項,現在不同了,一身是寶,肥到流油,全天下也挑不出比他更富有的‘私人’了。


    事實上除了幾大帝國和當世超一流的大宗派,元錚的財富足以媲美‘月邪宗’‘九宿海’這樣的宗門了,丹品庫存也許不及他們,但是仙器靈器之類的寶貝卻比他們多的多,還有幾卷秘技,也都是極為罕見的,比如從煌廷得來的‘太武殘篇’一卷,聖煌頂得來的《本生經》一卷,大煌國寺的勝樂卷一篇《勝樂鎮魔經》,紫虛殿得來的《紫虛劍氣決》,昆頂山的《天仙下凡》,青冥觀的《青冥無上劍》,太武神宮的《冰炎秘》,這樣的收獲簡直就是驚天奇緣。


    當然,這些當世頂級絕技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修成的,做為珍藏典籍的話,它們是極具價值的,但做為實修中的秘技,真沒幾個人能修成。


    在紫虛他們看來,元錚雖得了這些秘技功法,但也隻能擺著看,想修成其中一種,都似癡人說夢一般。


    可以說元錚現在擁有的修行資源是雄厚的,養他和身邊這些人是綽綽有餘了。


    就是羅東月這一派宗主也有些眼熱呢,這小子可富有了啊。


    這次見到的是可以羅東月的本體。


    元錚細細打量了她一番,到最後直吧唧嘴,好象看見了天下間最誘人的美食。


    目光是大膽的,但也是清澈的,叫羅東月想怪他亦有所不能。


    好在陸心言和雷冰都不在,不然羅東月總要端出宗主的架子,這時候隻與元錚對坐,倒是沒有拿姿做態。


    “羅宗主,我唯一擔心的是‘洪荒玉鼎’和‘幽魅修羅鏡’這兩件仙寶中隱藏著凶機,煌廷也好,彌天也罷,他們絕不甘心把至寶讓出來,肯定留有後招對付我。”


    羅東月也輕輕蹙眉,深吸了一口氣道:“元錚,你寄望於我,隻怕要失望了,佛係法門八萬四千種,博大精深,浩如煙海,我這修道之人又粗通多少?據我所知,這洪荒玉鼎一直是煌帝交由他師尊元淳掌握的,要說元淳禪師沒在這鼎內設有秘禁,我也不信的,我的修為雖與他不相伯仲,但真沒多少把握破他的佛係禁法,再就是鬼域彌天的幽魅修羅鏡,這是魂界的異寶,而魂修的秘異之術我也隻是知曉一些,沒有絕對的深諳,所以一不可能窺見其秘。”


    她所言非虛,佛係魂係對她來說隔著‘行’的,倒是她對太武宮主的秘術更為了解,因為太武宮主是道武雙修,與她無限接近,以她的聰明不難觸理旁通,故而之前能驅逐太武宮主在真武劍中的意誌。


    但這時讓她對‘洪荒玉鼎’‘幽魅修羅鏡’進行深入的窺奧,隻怕不能得盡全功,甚至要給人家蒙蔽,因為你羅東月不是佛修又或魂修方麵的強者。


    元錚早就想到了這一層,所以聽了羅東月的話並不失望,反倒叫她一怔。


    “這些我都知曉,萬不得已才請來羅宗主你,實因我本身修為太差,遠遠不能和元淳或彌天這樣的強者去比,但也不是沒辦法應付他們,就看羅宗主肯否幫忙?”


    羅東月美眸轉過來,盯了元錚很深的一眼,“你倒是令人吃驚,我都束手無策,你敢說有法子應付他們?”


    “總要試過才知道,我也沒有十全的把握,羅宗主是我所能想到和求助的唯一人選。”


    “你把昆頂山也一並敲詐了,哪有臉要我幫你?”


    二人相對,侃侃而談,似多年老友一般,光從表相來看,他們坐一起倒象一對小情侶。


    “哈哈,敲詐昆頂山也是為了羅宗主你圓場麵,省得你們解釋陸心言的問題了,我若把昆頂山漏掉不敲一筆,道盟那些人又怎麽看昆頂山?”


    羅東月也得承認這麽做的確省了昆頂山去費口舌。


    “是否要幫你先不論,我能否行取回昆頂山付出的那些丹品?”


    “沒有問題,昆頂秘技《天仙下凡》一起拿回去也可以。”


    “你倒是大方,《天仙下凡》就不收回了,但我有個條件,這秘技最好不要外傳。”


    元錚點點頭,“可以的,羅宗主提什麽要求我都答應,你總該幫我了吧?”


    “我剛剛也說了,怕是有心無力,會叫你失望的。”


    顯然,羅東月沒多少把握去窺見兩件法寶中是否深藏著人家的禁製,隔行如隔山,這是沒辦法的,就如同元淳又或彌天不可能破掉她羅東月的禁製一樣。


    元錚笑了笑,“羅宗主,我有一些經驗想要與宗主你分享,你可樂意?”


    羅東月突然明白了,這元錚還身懷著其它秘異之技,隻是他的修為不夠施展,想借自己來發揮效果吧?


    這倒叫她心下升起一股莫名的期待,能堪破佛係魂係的秘法,那對自己來說絕對是質的飛越,對修為的精進也將起到極大的促進作用。


    真不知道他身懷著怎麽樣的秘技?


    突然看見他星眸中亮起的神采,羅東月的心沒來由的一緊。


    因為她從他眸子裏看到了一絲閃掠而過的火灼神光,這是男性特有的那種光芒,自然瞞不過羅東月敏銳的察知。


    “看來你還有一些其它想法?你就不怕我宰了你嗎?”


    羅東月素麵一整,泛起神聖不可侵犯的仙韻,杏仁兒美眸中乍現的光束比萬年寒冰更冷。


    元錚突然感覺背脊處奔湧出大股的寒流,瞬間遍及全身,尤其剛剛腹下還火熱的一團,腦子裏幻想著把她和陸謫仙兼收並蓄的美事,結果導致悍物微微發漲,但這刻透心涼的寒氣直搠中樞,把微微發漲的鳥都凍的沒了一絲感覺,好似它再不屬於自己了。


    好厲害的功法,隻怕太武寒冰真罡也不過如此吧?


    “好膽,你是第一個敢在我麵前動騷心欲念的男子,真也怪了,我的《天仙下凡》之境居然不能令你產生神聖的崇慕感覺?反而起了某些齷齪念頭?”


    《天仙下凡》是一種境界,也是一種神聖的表征,任何凡夫俗子在下凡的天仙麵前,除了崇敬就是仰望,怎麽會生出褻瀆念頭?


    就是太武宮主那樣的修為,在麵對自己‘天仙下凡’神聖形象時也不能泛起齷齪之念。


    而元錚他怎麽可以?


    難道,這也是我羅東月宿命中的那一縷緣份?


    不不不,不可能,我怎麽能和愛徒言兒一起便宜了這小子,這簡直太荒謬了。


    當念頭轉到這裏時,羅東月冷厲的神情卻緩和了下來,她自己都沒有在第一時間察知。


    但她反應過來時,卻看見元錚嘴角掛著狡猾的笑。


    那一刻就有伸手抽他個嘴巴的衝動,得意什麽?你這小賊。


    當然,她畢竟是修養高人一籌的絕代宗主,想歸想,可沒有付諸實施。


    “宗主,拋開你的什麽《天仙下凡》不論,我對你的確起了一絲不純潔的念頭,正因為是‘天仙’,所以才更誘人,那一刻,在我眼裏你隻是個女人,絕美的令人心動的女人,又如同這世間最靚麗的一道景觀,忍住對你生出一種渴望,至於原欲的湧現,是基於陰陽互相吸引的天性,這如同你察覺了我對你的欲望一樣,你也這麽想了。”


    羅東月忍不住俏臉發燙,但又不得不承認他說的有道理。


    “你不談正事,那我走了?”


    她的反應居然是要躲避?(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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