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七口被炸塌的房子壓死。


    林響看到眼前的這一幕,憤怒的他,一腳踩碎腳下的城磚。


    周圍的捕快下意識的躲避開來。


    林響年齡盡管不大,帶給他們的恐懼感卻一點都不小。


    老八牽著追風從廢墟繞了一圈,一聲犬吠,他臉在火光的照耀下洋溢起笑容。


    林響明白,追風找到了,找到那個放炸彈的人了。


    “所有人跟我來。”


    老八和追風在前麵帶路。


    他們穿過一條條的矮小的磚瓦房,左右縱橫,這樣的線路也隻有追風能帶他們準確無誤的走。


    終於,一扇破爛不堪的木門前,追風坐下衝著老八吐舌頭。


    “林捕頭,就是這裏。”


    “你們圍起來,別讓裏麵的人跑了。”


    林響和座山雕一左一右,翻牆而入。


    落地的瞬間,二人一齊向屋裏衝去。


    林響一刀劈開緊閉的門。


    裏麵的兩個男人一齊大喊:


    “是誰?”


    在他們拿槍的瞬間,林響的刀已經架在其中一人的脖子上。


    座山雕的刀要慢一些,另一人已經拿起了火槍,瞄準林響腦袋的瞬間,被一刀砍成兩半。


    門外的捕快聽到裏麵的動靜,立刻衝了進來,看到林響和座山雕已經拿下了犯人,麻利的用鐵鏈把這二人綁起來。


    抓到人後,林響重新走進屋內,看著四箱子炸藥包,頭皮發麻。


    這麽多,得讓多少百姓遭殃,可恨。


    “林捕頭,帶回去審吧!”


    “你先帶人回去,我看著這些炸藥包。”


    “是。”


    座山雕他們帶人回衙門,留下林響一個人在小院內。


    他把門關上,回到屋內,閉目眼神。


    果然不出所料,衙門的人一走,就有人來了。


    院子的腳步聲很輕,幾乎是微乎其微,來人也是玄氣師。


    具體是何實力由未可知。


    林響握著刀,在門口等著此人進來,在他推開門的瞬間,刀如猛龍過江一般,犀利狠毒,不留一絲情麵。


    猝不及防的一刀,來人根本來不及徹底躲避。


    隻能盡可能的避開要害。


    命是保住了,但左手被刀插入。


    一聲嘶力竭的哀嚎讓周圍的百姓從夢中嚇醒。


    他不愧是一位玄氣師,強忍著痛苦,一拳向林響的頭砸去。


    這一拳,非同小可。


    拳上有一頭猛虎衝出。


    毫無疑問,如果硬抗,就是兩敗俱傷。


    林響抽刀避開這一拳。


    他轉身逃到院子裏,林響從腰間的槍套取出火槍,直接對著此人後背開槍。


    “砰”的一聲。


    男人步伐踉蹌,直接倒地。


    林響提著刀從屋裏走出來,隻見倒地的男人突然起身,手裏同樣的短槍,對準林響的腦袋。


    “砰”的一聲。


    林響慌忙提刀擋下。


    鋼珠與刀身的碰撞,劃出一道火光。


    此人借此機會,翻牆而逃。


    林響跑出去,人已經沒影了。


    座山雕帶著捕快,拉著馬車來拉貨。


    “老八,帶追風來,剛才有個火力道高手。”


    追風“汪汪”叫了兩聲,跑進院子,嗅了嗅地上的血,露出及其人性化的笑容。


    “林捕頭,追風找到了。”


    “好,我們去追。”


    林響跟著老八和追風去追剛才那人。


    身後還跟著十名捕快。


    路上林響對老八說:


    “追風是個寶貝,遇到危險,你們先退。”


    “是。”


    追風追到一條深不見底的巷子外,它好像很不安。


    “老八,怎麽回事?”


    “應該是追風嗅到了很多同樣的味道。”


    “回去後,還能找得到嗎?”


    “能。”


    “撤。”


    “是。”


    林響也不敢帶著這十人去冒險,自己倒是可以逃出來,但他們的命可就留下了,這是他萬萬不願意的。


    撤回衙門,林響看著堂下擺放整整齊齊的炸藥包,想到被自己砍了一刀,打了一槍的人,得出一個結論,火力道死了一個左護法又來人了。


    此人非同尋常,還是玄氣師。


    座山雕拿著綁回來的那二人的供詞說:


    “林捕頭,那二人不知道什麽地方製火藥。”


    “別讓他們睡覺,看還知道什麽。”


    “是。”


    今天又是一個不眠之夜。


    當然,對火力道教徒而言,今天同樣也是個不眠之夜。


    藍衣級別的教主狼狽的逃回總部,手臂上的傷口恐怖猙獰,還有後背的彈孔。


    值得慶幸的是後背上的鋼珠被肌肉夾住了。


    這是一門珍奇的防禦功夫。


    白衣級別教主憂心忡忡的詢問:


    “是那個林響做的?”


    “是一個孩子。”


    “那就是林響了。”


    “可惡。”


    “先去找大夫,下手也太狠了。”


    藍衣級別的教主抬起頭,詢問白衣級別的教主:


    “你的短槍呢?”


    “那放著。”


    “那個林響手裏也有一把一模一樣的。”


    “不可能。”


    “我回頭開槍的時候看到了。”


    “怎麽可能?難道他也是?”


    “如果他也是火力道的教徒,uu看書w. 不可能下死手。”


    “那就不知道,總之,先看傷。”


    “我們的報複計劃也停一停,別被那個林響找上門來。”


    “好,好。”


    白衣級別的教主早想停了。


    沒有必勝的把握,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想得罪林響的。


    現在藍衣級別的教主就是下場。


    火力道以為會平靜的度過這段時間。


    第二天一大早,林響召集了所有人,把庫房裏的軍弩裝備上,由追風帶路。


    二百人的隊伍浩浩蕩蕩的在大街上出現。


    百姓一個個關門閉窗。


    他們也明白,今天要出大事。


    衙門的敵人是火力道。


    不難猜測。


    兵貴神速。


    林響加快速度後,所有人也跟著加快速度。


    很快到了地方,林響第一個衝了進去。


    一條深巷,密集的腳步驚動了火力道的教徒。


    他好奇的探出腦袋,一隻弩箭射穿了他的腦袋。


    “兄弟們,火力道的財物,大家夥平分。”


    林響喊出這個口號後,後麵的人眼睛都紅了。


    火力道有錢,百姓都知道。


    平分?


    媽呀!林捕頭真是好人。


    林響第一個衝出去,看到火力道的大本營,對身邊的座山雕說:


    “頭目留著。”


    “是。”


    “兄弟們,給我殺。”


    弓弩向著前方漫天齊射。


    火力道的大本營頃刻間被箭雨覆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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