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奴與以柳兩人在亭子裏大眼瞪著小眼,就跟在鬥雞似的。(.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說)


    也絲毫不管亭子裏的風吹過是有多少的寒冷,一個依舊裸露著大片的雪白的肌膚,隻用紅色的布帛包裹著飽滿欲出的胸脯,還有雙腿之間的桃源香豔。另一個是裏三層外三層的穿著大褂,袖口和領子處還掛著毛茸茸的皮毛。這兩人就像是兩個季節的人突然遇到了一起,畫麵是那麽的可笑。


    可是一邊的青衣卻是半點都笑不出來。他抱胸而立,微微皺著眉頭做思考狀,也不顧及兩個女人在這邊為了他鬥嘴吃醋。


    “青衣是我的,他就是來看我的!”以柳雙手叉腰,嘟著小嘴便是氣哼哼的說道。


    “我與他乃是夙緣。”奴奴不甘示弱,本想著大吼,可是一想到青衣在一邊,便頓時放輕了聲音,做出女兒嬌羞狀。


    這模樣落在以柳的眼中,就和那些聽瘦猴兒說的花樓裏的姑娘一樣,頓時誇張的抖了抖渾身的雞皮疙瘩,發出鄙夷而嫌棄的聲音:“咦~怎麽感覺和那些騷女人一樣,膩味死了!青衣當然是喜歡我啊,都和你說過了我們一起騎馬賞花,我們還鬥嘴捕魚呢,你呢?還夙緣呢,我看就是孽緣!對,就是孽緣!”


    “騎馬賞花鬥嘴捕魚,還不就是你的刁蠻性子麽?青衣才不會喜歡你呢!”


    本來奴奴一直不怎麽說話。跟隨著媚娘便是和個小跟班似的,可是今日卻又恢複了本性,與以柳鬥氣居然也半點不弱。


    “哼,青衣肯定喜歡我!”以柳見到奴奴哼笑著便抖動著胸口的白花花的肉,頓時身子一挺,將胸前兩枚青棗挺立成了雞蛋。


    “喜歡我才是,難道你沒有發現青衣在來的時候先看的我麽?”奴奴倒是沒有刻意的賣騷,隻是她天性如此,靈蛇一般的腰肢扭動著就是禍亂男人的尤物――更何況她本就是蛇。(.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


    “青衣先看你是因為我不在,要不是我去為小姐端茶去了。青衣怎麽會看你?肯定是當眾抱著我說好想我的!”以柳脾氣上來,什麽話都敢往外放,隻是剛說了,才斜眼有意無意的瞄了一眼青衣。


    “胡說,那是因為我比你漂亮,青衣才看我的!”奴奴也不會認輸,居然有幾分潑辣的味道。


    “你哪裏漂亮了?你哪裏漂亮了?就會露胳膊露大腿!”


    “就算我露胳膊露大腿。也比你什麽都沒得露好!”


    “你才沒得露,你才沒得露呢!我又不是當家的花娘,幹嘛要把自己的身子給被人看呀,哪裏像你,還來搶別人家的男人的!”


    “青衣不是你家的,隻要你們沒有成親沒有定親,我就有機會!”


    “對呀對呀。也隻是有個機會罷了。可是青衣還是我的!”


    “是我的!”


    “青衣,你說你是誰的!”


    這兩個女子居然一同說出了這樣一句話來,兩張爭得麵紅耳赤的俏臉齊刷刷的看向青衣,又是希冀又是憤怒,希望從青衣的口中說出自己的名字來。


    青衣無奈的長長的吐出口氣,那原本和煦的笑意再沒有出現過了。他揉著自己的太陽穴,總算是體會到了“女人猛於虎”這句話的個中三味。


    “青衣,你們怎麽在這兒?”


    而在這時。瘦猴兒突然冒將出來,看見青衣頓時叫喚道:“我找了你許久了也!”


    青衣頓時答應著:“來了!”腳下卻已經跑的比兔子還快,總算是放下了一口氣來。


    “青衣――青衣――瘦猴兒你個作死的,看我以柳姑奶奶怎麽饒得了你!啊――”以柳氣的七竅生煙,跺著小腳差點沒將自己的腳踝給震碎了。尤其是最後一聲喊,完全是個晴天霹靂!


    “咯咯咯,瞧你現在這母老虎的模樣,將青衣嚇走了吧!”奴奴幸災樂禍的說道了一句,扭著腰肢一搖三擺的將背影留給以柳。


    “你!”以柳氣的連話都不知道怎麽說了,最好狠狠的朝著奴奴吐了吐舌頭,踏著青石板發泄似的走了。


    “哎,老兄,你可是豔福不淺呐!”瘦猴兒捂著嘴巴往後麵的亭子瞄了一眼,嗤嗤的笑著。


    “苦也,苦也――”青衣苦著一張臉,連連擺手,他現在都後悔為什麽要到這裏來了。


    尤其是,那個紅衣的女子他根本不認識啊!卻又一見麵就說什麽夙緣,前世又救了她,是前來報恩的……將他的腦子弄的一團糟。


    “對了,你找我什麽事?”青衣突然想起什麽,連忙問道。


    “其實也沒有什麽大事,就是穀小姐請你過去一趟,估計就是為你接風洗塵了也。剛才見你這般苦惱,故意嚷嚷開的。嘎嘎,齊人之福,難也!”瘦猴兒將手優哉遊哉的交叉在胸前,眯著眼睛好似在笑話。


    “好了,別笑話我了。我隻問你,那奴奴姑娘到底是何妨神聖,怎麽一直糾纏著我不放呢?”青衣還是沒有問明白。


    今天上午才來的時候,才進門就被這姑娘纏住了,後來好不容易見到了以柳,問以柳又不說,問穀紅眸是顯然不可能的,問媚娘,媚娘也是愛答不理,於是乎直到現在都沒弄明白。


    媚娘的話他還在密函中看到過,知道也是一位厲害的人物。


    瘦猴兒樂遊遊的晃著腦袋,認真的點了一下頭,看著青衣說道:“你的前世救了這位奴奴姑娘,所以這一世她就過來報恩了,擺明了非你不嫁,這是你的福氣!恩,就是這樣!”


    隻是瘦猴兒說完,自己馬上就忍不住笑出了聲來,惹得青衣好一陣鬱悶。


    “青衣,皇上倒是命你來給我送了一份大禮。”


    穀紅眸站在書房裏,白乾與媚娘也在一邊安坐著喝茶,瘦猴兒帶了青衣過來,就直接走出了書房,也不知道他去了哪兒。


    “皇上聽聞穀小姐想在江南一展手腳,便讓我送來這個,想必對穀小姐有些用處。”青衣對著穀紅眸寒暄著。


    “承了皇上的情,有了這皇家的招牌,不想在江南有所作為都難。”


    穀紅眸摸著書桌上的一幅字,上麵龍飛鳳舞的寫著“天下第一”四個字,下麵還有一方紅色的印泥,卻是大秦的玉璽。


    “其實今天還有一件事情,想讓你和我們一起前去做個見證。”穀紅眸又說道。


    “穀小姐但說無妨,皇上說了,在江南任由穀小姐差遣。”青衣臉色一正,朝著穀紅眸施了一禮。


    穀紅眸點了點頭,也沒有謝絕青衣的好意,而是直接說道:“白乾和媚娘的身份想來青衣你也知道。”


    青衣點了點頭,看了一眼一邊的白乾和媚娘,相互點了點頭,道:“知道。”


    “是這樣,昨天夜裏我與媚娘兩人同時感覺到這附近有一股鬼氣,按照氣息應當是有地獄的惡鬼逃出了輪回,降臨到了人間。我們心頭一動,前去一看究竟,卻發現這惡鬼居然已經附身與農家三小姐的身上。”


    白乾朝著穀紅眸點了點頭,然後將昨天晚上的事情大致一說。


    “鬼氣?惡鬼?”青衣一愣,覺得匪夷所思,但是一想到白乾和媚娘的身份,卻又頓時信了三分。“那現在是如何?”


    白乾道:“其實在這之前我們已經發現陸續有惡鬼從地獄逃出,降臨人間,附身在那些才死之人的軀體上。不過昨天晚上的那個惡鬼卻顯然是一尊強大的鬼修,而且身上有滔天的血腥氣,應該是從地獄中心逃出來的惡鬼,一旦與肉體重合,必然會為禍人間。”


    “那你們快去降魔除妖啊?”青衣覺得奇怪,自己又不是什麽道士和尚,這事情叫自己來做什麽?


    “那廝已經逃離了這邊,現在不知道跑到了哪裏。與之前的惡鬼一樣,全都不見了蹤跡。”白乾眯著眼睛,神色凝重。


    “你放心,我叫你來,是想要你一個態度,待會兒我想讓你和我一起去農府看看。農紫衣到底是在我這行宮亡去的,農家的人必定會懷疑是我做的手腳。二則也可以尋找些蛛絲馬跡,或許可以找到那些惡鬼的最終去向。”穀紅眸淡淡的說道。


    “也好。”青衣想了想,便說道:“我可以代表皇上前去慰問,這樣農府應當不會太過刁難穀小姐。”


    穀紅眸點了點頭,她要的就是這個。


    雖然她不怕農家人的刁難,可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自己現在跟隨白乾在修煉,連入門都算不得,自然沒有功夫與他們鬧騰。而林巧兒到底才上手,雖然已經在學習,可是還是要有一些時間。現在直接對抗農家顯然是不可能。


    事實上白乾依舊與她說過這天地的大劫即將要到來,隻有當真修煉了才知道這等事情並非是危言聳聽。


    隻是昨晚上,她就感覺到心底直冒冷氣,心頭好似有一塊石頭壓著,一種即將有大事發生的感覺蔓延在自己腦海裏揮之不去。


    白乾說,這就是修真者對於天地之間風雲變幻、劫難災禍的一種感知。


    或許也就是那一刹那,穀紅眸覺得自己修真,不單單是因為白雪(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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