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張啟智很生氣,可是對於柳英的事還是很上心的。柳英又和他調侃了幾句,就離開了。路上一個中年的同事看見了柳英,還調侃的問張啟智:“怎麽女朋友來了就走呀?你不多陪一會兒?”


    柳英別看說的很猖狂,可是這種事還是第一次經曆,所有臉上難免的就戴上了羞怯。讓張啟智難得的感到了心裏平衡,不過還是對同事解釋了兩人的關係,不過同事給予的卻是懷疑的眼神。


    看著柳英上了去城裏的汽車,張啟智在這一刻的心裏卻有了一絲不舍,不過很快就被他給忽略了。


    柳英回到店裏,先是把給老板和初晨準備的禮物拿出來。也沒有什麽好東西,不過是家裏的一些農作物。有地瓜、有花生,還有綠毛豆,倆人都很喜歡這些,並說中午就要吃到這些東西。


    於是柳英讓老板準備一個電爐子,坐上鍋把地瓜和花生先煮一下,然後把地瓜再繼續煮,花生和毛豆再一起煮,後者可以放些花椒大料之類的香料,快出鍋的時候,再加些鹹鹽和蔥薑,那香味簡直就掩蓋住了鮮花的香味。


    讓每一位來買花的顧客還以為走錯了地方呢,不過在大家都得到了一把這些香味的源泉時,都心滿意足的離開了。


    柳英她們這個地方位於遼東半島,近海,所以當地的飲食也是多海產品。而這樣的五香花生和毛豆更是當地人的最愛,可是這個東西還是有季節性的。


    老板和初晨都吃的心滿意足,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柳英請假了。“老板我想在半個月後請幾天假?”


    “怎麽有事?”老板對此沒有什麽想法,畢竟誰家每個大事小情,他隻是關心一下,看看自己有沒有可以幫忙的可能。


    “秋收,我們家裏就我媽和姥姥,所以我要回去幹活。”


    “好,需要幾天就幾天。你這樣孝順的孩子,我喜歡。”老板今天中午高興的喝了不少的啤酒,所以說話的舌頭都有些發硬,不過好在酒品不錯。


    “那一定很累吧?我從小就不喜歡幹農活。”初晨也是個農村孩子,不過她比柳英幸福,至少她有一個幸福的家,有一對能幹的父母,家裏根本就沒讓她幹過農活,所以她看起來更像城裏的姑娘。


    柳英沒有回答這個問題,隻是笑笑。她現在真的不喜歡這些,可是這些是她的責任,是她躲不了的責任。所以不管喜不喜歡,她都要這樣做。


    接下來的幾天,柳英雖說還是那麽能幹,可是顯得有些心不在焉。一個人的時候總是發呆,讓老板和初晨都擔心的看著她,可是她根本就沒有發現。最後還是老板看不下去了,問她:“英子呀,怎麽回事呀你?自從家裏回來以後,整個人就不在狀態,家裏發生了什麽事嗎?需要幫忙嗎?”


    柳英看著麵前擔心的老板和同事,心裏感到暖暖的。“沒事,就是擔心我媽媽。”


    “你媽怎麽了?不是還有你姥姥在家嗎?如果家裏的活計多,你就回去幫忙,忙完了你在回來。”


    對於老板的好意,柳英心領了。可她也知道自己的身份,這份工作對她來說是必須的。所以她還不能失去這份工作,就算老板好說話,她自己也過不了自己的這關。“老板你說,我要是每天通勤怎麽樣?”


    “你家離這裏多遠呀?”老板第一次問這個問題,他的印象裏,像柳英家這麽困難的一定住在山溝裏,那不是離城裏很遠嗎?怎麽每天往返?


    “騎自行車的話,怎麽也要一個多小時吧?”柳英還沒有這樣做過,不過她有聽到鄰居們說話的時候有提過這一點。


    “那不行,你一個女孩子,每天累不累的不說,就是這路上的安全誰能保證?你快熄了這個念想吧?我想你媽也不會讚成的,你就別添亂了。”老板一聽這麽遠,忙擺手否定了柳英的提議。


    柳英的眉頭又皺到了一起,老板擔心的問:“你這孩子到低家裏出了什麽事呀?你這悶葫蘆似的,讓我多著急呀?”


    柳英看著眼前一臉擔心的老板和初晨,最後還是把困擾自己的問題一個一個的都講了出來。沒想到沒有得到老板和初晨的同情,卻是得到了兩個大白眼。


    “就這事呀?你為什麽不給那個警察打電話呢?或許他已經解決了呢?再說,這事你回家了不也沒有解決的辦法嗎?那你回去了有什麽用?”初晨在老板說話之前就劈裏啪啦的說了起來,讓老板認同的直點頭。“就是,你要是路上在出點什麽事,你讓你媽和姥姥還怎麽活呀?”


    聽了兩人的分析,柳英也就熄了那個心思,不過她的眉頭還沒有鬆開過。


    老板無奈的說:“說吧,還有什麽事?幹脆一次讓我死個夠吧!不然我這心老為你提溜著,我都懷疑我得心髒病了呢?”


    柳英也被老板的表情加話語給逗樂了,不過更多的事感動。“我還想找條發財之路,就是有什麽手工活,可以拿家去做,讓我媽和姥姥冬天也可以賺錢。”


    老板沒好氣的說:“我還當是什麽事呢?就這?你怎麽不早說?看來你對我們店還是不夠了解呀?”


    聽著老板神秘加鄙視的話語,柳英不由狐疑的看著眼前這個,自己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在的店裏。這裏除了鮮花還有什麽呢?鮮花自己也打算栽可是現在也不是季節呀?那還有什麽呢?


    “你這孩子還真是讓我失望,你沒看到那些個假花?那不是人做的?你媽她們完全可以做這個東西呀?”焦戰最後還是公布了答案,對於柳英的白目真的很無語。


    柳英的眼睛因為這句話一亮,是呀,自己怎麽就沒有想到這個事呢?這個媽媽和姥姥一定可以辦到,對就這樣。


    下定了決心的柳英就恢複了她的厚臉皮,纏著老板讓他教自己怎麽做這些個東西。把個焦戰氣得直翻白眼,讓初晨看的直擔心,他不會被柳英給氣死吧?


    “你這個傻丫頭,你什麽時候看到我弄這些個東西了?”


    看著老板沒好氣的樣子,在聽著老板咬牙切齒的聲音,柳英終於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最後還是老板答應了給柳英安排這個事,柳英的眉頭才鬆開。老板和初晨都放心的長舒了口氣,總算是擺平了這個小祖宗,要不然他們花店的氣氛都被她搞得很沉悶,現在好了,他們又可以見到自信飛揚的柳英了。


    而柳英給張啟智也打去了電話,問起了自己拜托他辦的事怎麽樣了?張啟智很是認真的回答了她,說是她提供的線索還是有用的,所以那三個人都被監視起來了,而且就等著他們再次動手了,來個人贓俱獲。柳英擔著的心總算是落下來了,也有了說笑的心,笑著問張啟智,是不是想自己了?


    隻是沒想到剛才還和柳英聊得熱火朝天的他,直接就掛斷了電話。把個柳英鬱悶的掛斷了電話,真是的怎麽就開不起玩笑呢?虧他還是個大人呢?真是小氣!


    柳英不知道電話另一頭的張啟智雖說掛斷了電話,可是腦裏一直在回想著她的話,你想我了嗎?你想我了嗎?……就好似唐僧的緊箍咒一樣,讓張啟智的臉色很難看,所以他的那些手下都膽戰心驚的看著他們的頭。也不知道怎麽回事,最近頭兒的火氣特別的大,看什麽都不順眼。他們私下打賭說,頭兒戀愛了,而且還陷入了單戀,所以現在正是心火旺盛的時候呢。他們不知道自己的猜測對不對,可是頭兒的反應卻是越來越像這回事了。


    焦戰和初晨也聽到了柳英和張啟智的電話,因為柳英就是在店裏給他打的。張啟智掛斷電話後,倆人的表情不一。初晨是豎起了大拇指,“你厲害,居然敢調戲警察,夠牛!”


    老板則擔心的看著她,心裏說:這個傻丫頭還真是膽子大呀?連警察都敢調戲,現在的年輕人夠猛!


    不同的年齡段,對這件事的理解就是不同。


    一個多禮拜後,柳英帶著為媽媽和姥姥領的活計的原料,坐上了回家的汽車。這一個禮拜,柳英利用下午不忙的時間,在老板介紹的那家幹零活的小作坊裏學手工,用了三天她就出徒了,而且幹得還不錯。那家的老板很滿意,還說如果柳英給他發展的好,他還給柳英提成,這讓柳英又看到了一條發財之路。


    她打算把這些個零活多取一些回家,媽媽和姥姥忙的同時呢,也可以給周圍的那些婦女,讓她們也幹這活,那樣不但自己賺錢,還會因為這些婦女的加入自己也可以賺筆提成,何樂而不為呢?


    所以這次柳英回家幫媽媽收割,不但人回來了,還帶來很多的原料,一邊忙農活,一邊還可以利用晚上的時候,教教媽媽和姥姥做這種裝飾用的絹花。這樣自己的時間不就可以利用的更徹底了嗎?


    滿懷希望的柳英,整個人都顯得那麽生動活潑,讓最近變白一些的她,有了少女的風采,一路上也吸引了不少異性的眼神。可是柳英自己根本就沒有意識到這點,依舊故我的沉浸在對美好未來的憧憬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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