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裏,倆輛車在京城一處偏僻之處相遇而停。


    “吳彬君,你好,我是高木一郎。我來的目的隻是為了昨晚的事情向您道歉,希望您能原諒。”高木一郎弓身對吳彬說道。話說的卻是標準的普通話,隻是聽他的名字一定不會聽出他居然會是個日本人。


    高木一郎看見吳彬從車內出來的時候,雖然心裏有些驚訝,而隨即便是猜測他的身邊應該是有吳彬的人在跟蹤。不然吳彬不可能會如此湊巧截住他的車,心裏對於吳彬的實力更是吃驚。


    不過他沒有表現出來。從他的臉上也是完全看不出來絲毫驚訝。


    吳彬看著眼前的高木一郎,神色未動,但是他的大腦此刻卻是在極力思考著。


    方才吳彬總金額將車開到了一出去自己房子的必經之處,靜等高木一郎。


    在截下高木一郎的時候,沒想到高木一郎的臉上神色卻是絲毫沒有變化,隻是眼神深處中流露出淡淡的意外之色,而且一閃而逝。


    這到是讓吳彬對高木一郎高看了一分。


    現在從高木一郎的話中,吳彬也是分析出了。


    這家夥是想和自己和解啊。


    損失了一個上忍,倆個中忍外加三個下忍,如此重大的損失,這個高木一郎在第一時間想的不是報仇,卻是找吳彬和解。


    而且還是孤身一人前來。


    可見他是一個果決之人。


    此刻他如此態度的道歉,又表明他是一個能屈能伸之人。


    這樣的人,才是真正有才之人。


    如果是沒看資料之前吳彬一定會直接就將他給除去了,但是此刻


    吳彬的腦海中人想起了方才自己看到的,小丘收集而來的關於高木一郎的資料。嘴角勾勒出一絲略顯邪惡的微笑。隻是此刻的高木一郎弓著身卻是無法看見。


    “你確定你是來求我原諒的而不是來與我報仇的?”吳彬好整以暇的問道。卻是不忙回憶他的道歉。臉色也是不帶任何的表情。


    “吳彬君,這件事情之中存在諸多誤會,昨夜之事並非我們的本意,我的本意隻是想請吳彬君來我這做客而已,隻是下麵的那些人卻是會錯了意,才會有那麽一遭。如果他們給吳彬君帶來諸多麻煩,還請您原諒。”高木一郎語氣非常真誠的說道。


    看的吳彬大歎,這絕對是個奧斯卡小金人得主的水平啊。


    請人居然要用到上忍,這個請人的規格還真是夠高的啊。


    “沒事,既然是誤會,我又怎麽會再計較呢,不過高木先生你的那些手下對不起了,高木先生,我的那些手下下手沒個輕重,很抱歉啊。”吳彬也做道歉狀。也是裝著糊塗。


    若是不明所以的人看見此刻來人還以為是好朋友呢,此刻的倆人皆是麵上帶著厚厚虛偽麵具。


    聽到吳彬的話,高木一輛嘴角一陣抽搐。


    他這麽急著來又很大的一部分原因就是希望確認一下那位上忍到底是死了還是被抓了,如果是被抓了,那麽他會極力去爭取將那位上忍給贖回來。是的,是贖回來而不是搶回來。他在得到吳彬資料的時候便是在徘徊到底是不是與吳彬為敵。


    而就在剛才,那個徘徊卻是徹底的定了下來。


    “這不怪吳彬君,那是他們咎由自取,若是吳彬君不處置了他們,我也會處置了,我還要在此謝謝吳彬君那些手下為我除去這些不聽話的禍害呢。”高木一郎又說道。


    “哦,那就好,我也不喜歡此事影響我們之間的感情,不防和高木先生直說,雖然這是我初見與高木先生想見,但是我卻是有預感,我與高木先生你將會成為朋友。”


    “是嗎,沒想到吳彬君居然會有如此感覺,我是十分願意與吳彬君結交。如果吳彬不介意,從此以後,吳彬君便是我高木一郎的朋友,也是我稻川會的朋友。”高木一郎此刻臉上也是出現了笑容。開始的時候,他來的目的隻是想消去吳彬對他稻川會的誤會,他想為稻川會減小一個大敵。但是沒想到最後居然為稻川會交了一個朋友。有了吳彬這個稻川會的朋友,那麽即便是再犧牲倆個,三個甚至全部上忍,在他看來也是絕對值得的。


    “我是不勝榮幸。改日我去日本一定會好好拜會你以及令尊大人。”


    吳彬的話卻是讓高木一郎臉上黯淡了一下,不過隻是一瞬。


    “吳彬君,我隻是個孤兒。”


    “怎麽可能,石井匠先生什麽時候去世的。”吳彬驚訝的問道。臉上配合著他驚訝的表情。


    “吳彬君,石井先生是我的養父。並非我生父。不過石井先生對我恩重如山。不是生父卻勝是生父。”高木一郎說起石井匠,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語氣之中多了些溫情。


    此刻吳彬隻是看著高木一郎。沒有說話,隻是臉上卻是眼神看向高木一郎顯的有些怪異。


    “吳彬君是有什麽事情想與我說嗎?”高木一郎看著吳彬欲言又止的樣子,隨即說道,語氣之中也是帶了些疑惑。


    吳彬等了一會兒才是緩緩的說道“高木君,我知道一件和你有關的事情,卻是不知道該不該說?說了我怕你會接受不了。”


    “吳彬君知道的事情莫非與我的父母有關?”高木一郎卻是從吳彬方才的話語中猜到吳彬想說的事情,心緒也是有些激動了起來。他從出生便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一直都是由養父石井匠撫養,雖然石井匠對他也很是不錯,他也將石井匠幾乎當成了自己的父親,不然也是不會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讓石井涼太。要知道他在稻川會的地位可是絕對的不低。


    但是不論石井匠如何,對他有多大的恩。父母在他的心中也是占據著非常重要的地位。他想知道他們當初是什麽原因,遺棄了他,又是什麽原因讓他們這麽多年都不來尋找他。但不論是什麽原因,不論現實多麽的殘酷,他還是想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因為那是他的父母。


    “恩,卻是與高木你的父母有關,不,確切的說應該是與你的父親有關。”吳彬說道這裏停頓了下來。


    而此刻高木一郎的激動已經完全洋溢在了他的臉上,無法掩飾。


    “高木君,如果我的消息沒有錯誤的話,石井匠先生應該就是你的父親。”吳彬最後說道。


    高木一郎聽後當即如遭雷擊,頓在當場。


    腦海中不斷的浮現出平日裏石井匠對他教育,照顧,培養等等一係列的事情。


    隻不過片刻後他便恢複了過來。畢竟此刻在他的麵前還有著其他人。


    “吳彬君,謝謝你了,不論這件事情是否為真。但我高木一郎承了你的這次情,來日我必然報答,今日我還有事就不能再與吳彬君多說了。下次再與吳彬君好好一敘。”此刻的高木一郎似乎才是往日的高木一郎,冷麵沉語。


    “好的。高木先生有事那就請自便。事有緩急,我們下次再敘。”吳彬說道。


    高木一郎道了聲謝後便是開車離開了。卻是非常的雷厲風行。


    他知道吳彬不可能事前真的不知道他孤兒,畢竟這個消息在稻川會可謂是人盡皆知,他當然也知道吳彬對他說這件事情肯定是有著他的不為人知的目的。


    但是這些對於他而言不算什麽。


    告知了他父親是誰,對於他而言就是一個恩。有恩他就會報。


    這對他而言是再正常不過之事。不然他也不會為了保自己之前他所認為的養父之恩,不論石井涼太如何欺他,罵他他都是不問不顧,還常常為其擦屁股。


    至於懷疑吳彬話的真假,他相信吳彬不會以這種事情和他開玩笑的。一是因為吳彬的身份,二是這種事情做謊言太容易被拆穿了。


    而此刻在後方看著高木一郎車的遠去。


    吳彬的臉上也是帶著些笑容。


    高木一郎的資料他當然是知道,雖然年紀很輕,但在稻川會已經可謂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很是有聲望,這個世界不缺天才,而高木一郎無疑就是一個天才,一個真正的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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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貢獻就是在六年的時間裏讓稻川會的實力大幅增加,從成員六千到現在的成員三萬,雖然與山口組的五萬多成員還有些差距。但是這個差距卻是被稻川會的在經濟方麵扳來回來。


    山口組去年的收入是倆百五十多億美金,但是稻川會現在一年的收入卻是達到了三百多億美金。稻川會比山口組整整多了五十多個億美金。


    這也讓稻川會在雅庫紮中的地位與山口組已經漸漸有了分庭抗禮的趨勢。要知道在六年前,山口組在雅庫紮對於其他的分會而言都是巨無霸的存在,不說分庭抗禮,就是威脅它地位的都是沒有。


    而這一切的變化都是從六年前開始的。他,高木一郎進入稻川會開始


    (日本雅庫紮,世界最大的黑幫組織,旗下最大的三個分會分別是山口組,稻川會,住吉會。這是真實存在的。)


    (對了,最近看了一個關於‘皮鞋膠囊’的辯論,知道了些東西,和大家分享一下,大家以後生病了最好就不要吃那些問題膠囊了。強致癌的。雖然鉻是身體必須的,前段時間也有那個所謂的什麽磚家說了一天吃六片膠囊都是無事,鉻含量沒有超標,但是那個前提是你一天都被吃飯了。我們平時吃喝的東西便是將人體所必須的補充了,所以吃了這些膠囊,也就是代表著鉻含量超標,而鉻含量代表的就是強致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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